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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冠山脈,橫亙神奧,綿延不知幾千裡。

其中一處懸崖峭壁處,卻是建著一座極富科技感的建築。

銀河隊。

“嗯,明白,我們會前去勘探……明白,尾款一分也少不了。”卻見一位留著藍色短髮,估摸不過二十歲的青年結束通話耳麥。

鎮星。

銀河隊名下有四位幹部,鎮星,夥星,歲星與冥王。

四人中只有冥王是技術人員,基本不參與決策。

赤日失蹤後,鎮星便是銀河隊事實上的領導者,決斷,謀劃,實力都無可挑剔。

“怎麼樣?可有時空之門的線索?”身旁一位紅髮女青年連忙走上前,迫切問道。

夥星。

“整頓整頓,有一處遺址可供我們探索,內裡說不得有開啟時空之門的辦法。”鎮星簡短下令。

“遺址?”夥星蹙起眉頭,道:“如果聯盟在那裡設伏,可就不好逃了。”

“還沒行動便想著逃跑,還怎麼找回赤日老大?”一位紫色短髮的女青年反駁道。

歲星。

“哈?不思慮周密,若是又被抓了,還怎麼找赤日老大?”夥星眉頭一挑,看向歲星懟道。

“那你就龜縮在基地,別出去啊?如此最安全。”

“哈?”

“啊?”

兩位女幹部針鋒相對。

鎮星眼角一抽,大手一揮,直接下令,卻是當了和事老,“你們說得都有道理……夥星留守基地,帶人尋找席多藍恩的訊息,我和歲星帶領隊員前去勘探遺蹟……”

“哼。”歲星得意地看了一眼夥星。

“以我們的身份,外出行動,無論如何都有危險……”鎮星安慰夥星道:“但無論如何,也比此刻身處異空間的赤日老大要安全,不冒點險,怎麼救出老大?”

夥星抿了抿唇,自知鎮星說得有道理,於銀河隊而言,終歸是想要救出赤日的心高於一切。

自從兩年半前赤日消失在時空之門後,救出他就是銀河隊苟活下來的唯一目的。

赤日有如此人格魅力,確實了得。

“但聯盟也不能不防……他們不過都是一群外表光鮮,實則眼裡只有利益的小人……假意放我們逃離,再放出假訊息抓捕我們,以此提高政績也是極有可能的……”鎮星坐在主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旋即道:“因此遺蹟內部,由我帶領隊員去即可,歲星在遺址外警戒極好。”

“怎麼能這樣!?若聯盟真想害我們,定然是在遺址內部設伏啊?”歲星仰起臉,不服氣地望著鎮星。

“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鎮星放在杯子,發出一聲輕響,冷冷道:“就算內裡有埋伏,我也要去,否則誰來救出老大?而如果我被抓,銀河隊還有你和夥星,到時候是幫我越獄,還是繼續想辦法開啟時空之門……總歸是有退路,有選擇,有希望。”

“如果此次遺址是假訊息,專門誘捕我們呢?”夥星低聲問道。

“就算是假訊息,我也要去試試。”此刻的鎮星,不像個上位者,反而像個愣頭青。

此言一出,歲星與夥星便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了。

就像鎮星所說,為了救出赤日,就算內裡有埋伏,他們也不得不去。

誰讓他們是赤日的小弟呢,做小弟的,若是老大身處險境還不敢挺身相救,那還當什麼銀河隊?

他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

吃飯時,許淺素告之了竹蘭關於銀河隊越獄的事。

這件事雖然稱得上機密,但竹蘭身為神奧冠軍,顯然不在保密範疇。

竹蘭對此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意外的神色,她先向聯盟打了一通電話。

“銀河隊跑了?”

……

“念及我在休假,便先不告訴我?”

……

“好,一切照常。”竹蘭結束通話手機,揉了揉眉心,她沉吟片刻,隨後問道:“越獄後,你覺得他們會做什麼?”

“整頓力量,隨後想辦法再次開啟時空之門。”許淺素回憶了片刻,又補充道:“如果他們的越獄與聯盟有關,想必會知道此次遺蹟的訊息……”

此次遺址與帝牙盧卡,帕路奇亞有關,銀河隊若是知道訊息,不可能不來。

如此想來,這個時間點聯盟剛好開採出遺址,竹蘭還剛好有如此多的事務,還真有點有心之人刻意為之的結果。

竹蘭的神色凝重了幾分,沒有說話。

銀河隊雖然棘手,但沒了赤日,也就那樣,真正讓她操心的是神奧聯盟的那一小部分人。

只要涉及到政治,總是複雜且麻煩的。

“將銀河隊抓起來,嚴刑拷打,逼問出是誰在幕後幫助他們。”瑪俐喂著尹布喝哞哞牛奶,隨口道,“總有嘴巴松的。”

竹蘭撐著側臉,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挑著自己垂在身前的金髮,找出幕後之人是一方面,但政治可不是隻要知道對手,就能獲勝的東西。

唉……真麻煩。

“算了,聽瑪俐的,先找出那部分人再言其他。”思索了一小會兒,她便吃了幾口米飯,都囔道:“銀河隊的慣用寶可夢是毒骷蛙與大嘴蝠,平均實力…沒你強……值得注意的只有鎮星,夥星與歲星。”

許淺素望著竹蘭,靜靜聽著。

“不過他們還有人數優勢,為保萬一,我把波克基斯借你,怎麼樣?”竹蘭偏頭問道。

竹蘭自然不會去遺址,一來,銀河隊未必會去遺址,這只是他們的猜測;二來,她的身份太顯眼,一旦去,定然瞞不過聯盟……想必也瞞不過銀河隊,與其打草驚蛇,不如照常行動,將抓捕銀河隊的任務盡數交予許淺素。

畢竟許淺素的身份不為人知,加之竹蘭再刻意隱瞞,如此神不知鬼不覺進入遺址,並不是難事。

聽到竹蘭叫自己的名字,像只只因般正在叨叨叨埋頭咬著精靈食物的波克基斯仰起小臉,嘴裡咀嚼著食物,歪頭看向許淺素。

“波克斯基是你的慣用寶可夢,打表演賽不需要嗎?儘可能還是別讓他人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為好。”

竹蘭伸手摸著波克基斯的小腦袋,沉吟片刻,隨後搖搖頭,低聲道:“表演賽……確實需要波克基斯……”

竹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她只需六隻寶可夢,但她卻不僅僅只有六隻寶可夢。

有一隻,想必能夠幫助許淺素不少,不過她沒帶在身邊……

許淺素夾了一點米飯,餵給坐在他懷裡的奇魯莉安吃,聞言道:“那便交給我與瑪俐小姐就好,我們兩人特訓多日,正是需要敵人印證所獲的時候。”

“真自信。”竹蘭撐著側臉,笑了起來。

“作為訓練家本就是要滿世界跑,遇見危險,總歸是常事。”許淺素又端起一杯哞哞牛奶,餵給奇魯莉安喝。

奇魯莉安似乎喜歡上了模彷人類的生活方式,精靈食物也不愛吃了,反而喜歡跟著許淺素吃些人類的食物。

“何況銀河隊會去遺址……只是猜測。”許淺素接著補充道。

“銀河隊的赤日是個野心家,希望毀滅世界,隨後再將世界重建,真是個荒謬的想法……不過他已經失蹤,這些銀河隊殘黨的行動目的……你覺得是什麼?”竹蘭把玩著自己的金色長髮,詢問許淺素的意見。

“找回他們的老大唄……”許淺素用紙巾擦了擦奇魯莉安的嘴巴,又捏了捏她的小臉,回答道:“赤日就是他們活著的目的,為此他們願意犧牲一切。”

“你好像很瞭解他們?”竹蘭好奇問道。

“這些能引起地區動亂的組織領導者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有一幫忠心的手下,火箭隊是這樣,銀河隊是這樣,甚至咱們吶喊隊也是這樣。”許淺素偏頭看向瑪俐,笑著說道。

“什麼咱們吶喊隊……那是你的?”瑪俐斜視了許淺素一眼。

“隊長之位,我唾手可得。”

瑪俐望了許淺素一眼,眸子裡無奈中帶著笑意,沒有回答。

竹蘭呵呵一笑,也便不再談論銀河隊。

殘黨終究是殘黨,若是不依靠傳說寶可夢的力量,終究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交給許淺素處理就好。

何況竹蘭也會準備後手。

吃過午飯,嘉德麗雅回房睡覺,竹蘭倒是又開始為許淺素特訓。

畢竟許淺素接下來是要為她冒險,因此竹蘭自是上心。

既是加勒爾格鬥道館館主的關門弟子,又能得到神奧冠軍的悉心指導……許淺素雖然毫無背景,身無分文,但際遇著實不錯。

如此特訓,直至晚上八點。

許淺素正欲找藤藤蛇聊聊,但她卻看了許淺素一眼,便直接用藤鞭一勾,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但別墅就這麼大,藤藤蛇又能跑到哪去呢?因此不出片刻,許淺素便在後院找到了她。

她正坐在別墅的屋簷上,好像是在看星星。

許淺素站在後院中,抬頭望她。

初春的月光好似銀紗,灑在別墅周邊,又延伸到不遠處的海面,清冷幽靜的氛圍縈繞在周圍。

“藤藤蛇,要和我聊聊嗎?”許淺素打破寂靜,輕聲問道。

藤藤蛇酒紅色的眸子在月光中閃閃發亮,她垂首看了許淺素一眼,倒是沒有離開。

許淺素見狀笑了笑,他說:“就算我們去了帕底亞地區,你也未必可以學會飛翔。”

藤藤蛇歪歪頭,這點她自然明白。

“因此我之前是打算勸你放棄的。”

藤藤蛇‘哼’了一聲,這點她自然也明白。

“不過,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叫做‘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所以我想了想,還是不勸你了。”

“波啾。”藤藤蛇讓許淺素說人話,不要說這些她聽不懂的。

許淺素呵呵笑了一聲,他又說:“奇魯莉安喜歡做菜,因此曾經我想過,若是她不願意進行寶可夢對戰,那我就放棄訓練家的身份,借錢開一家餐廳。”

藤藤蛇微微一怔,垂首看他。

“小袋獸與六尾從沒說過自己想要什麼,只是默默聽我的話,訓練,變強……如此倒是讓我忘記了當初的想法了……”

許淺素抬頭與藤藤蛇對視,道:“就算理想不可能實現也好,所做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也罷……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想學飛翔,那就學吧,我陪著你便是。”

藤藤蛇抓著屋簷廊角的小手一緊,她反駁道:“我怎麼知道你這話是否真心實意?”

許淺素沒聽懂……他可不會寶可夢語,但他知道藤藤蛇是在懷疑他。

他笑了笑,道:“那位留著齊肩黑髮,十分可愛的,總是為你做飯的人類女子你知道吧,我們兩人前幾天大吵了一架,幾乎就要分道揚鑣……”

藤藤蛇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許淺素為何要提起這件事……不過以這兩人的關係,居然還會吵架,真是稀奇。

“吵完和好後,她告訴我,只要活在世上,就免不了會發生矛盾,但沒關係,只要相互理解,相互體諒,就能一起走下去。”許淺素輕聲說道,“而相互理解的第一步,是真誠以待……”

藤藤蛇微微一怔,想起了今早她與雪妖女的爭吵。

她要的,不就是和許淺素真誠相待嗎……她不希望許淺素總是抱著其他目的和她相處……不希望許淺素騙她。

潮起潮落的輕響縈繞在耳旁。

許淺素微微張開雙手,含笑道:“來學飛翔吧,藤藤蛇……”

“……就算學不會也好,就算學一輩子也罷,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訓練家,我會永遠陪著你一起學。”

話音落下,藤藤蛇忽的感到心底一陣莫名的難過與委屈。

從沒誰對她說過這些。

藤藤蛇也不是出於憧憬才想學習飛翔那種東西的……

而且她自己比誰都明白自己學不會飛翔。

但她還是每天練習……高空墜落,從一開始的恐懼,驚慌到如今的平澹如常。

月光垂落。

藤藤蛇足間用力,宛若要從高空跳下,宛若要再一次學習如何飛翔般,從屋簷上一躍而下,迎著垂落的月光,聽著潮起潮落的輕響……被許淺素接住。

“啾。(如果你覺得我是個麻煩的,不討喜的寶可夢,遺棄我也沒什麼。)”藤藤蛇趴在許淺素的懷裡,抬眼望著許淺素,隨後又別過小臉,冷冷說道。

許淺素雙手抱著藤藤蛇柔軟的腰肢將她舉起來平視,笑道:“奇魯莉安她們曾經遇見過一隻被拋棄的幼棉棉,這對她們造成了很大打擊……但最後她們見到我,卻還是一句話也沒說,你覺得是為什麼?”

藤藤蛇愣住了,不是因為許淺素的問題,而是……他怎麼就能聽懂我的話了呢?

許淺素點了點藤藤蛇的額頭,隨後湊近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笑道:“現在,未來,直至我死的那天,我們都不會分開。”

藤藤蛇兩隻軟乎乎的小手抵在許淺素的下巴上,拒絕讓他再親自己,聞言‘哼’了一下,又瞄了許淺素一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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