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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跟溫將軍怎麼在一塊了?”春桃蹙眉:“你沒事吧?”
“他也在酒樓,或許是偶遇,你家小姐能有什麼事?要不是熟人在場不宜動手,差一點就能順藤摸瓜了。”
燕璃很是無奈地嘆了嘆氣,下次辦正事還是不要穿便服了。這偌大的京城,怎麼哪哪都能遇到熟人。
“對了你去調查一下挽月樓。”回想起溫瑾時那雙漂亮的眼睛,跟那天在挽月樓遇到的樂師的眼睛一模一樣,燕璃心中就有了猜想。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樂師就是溫瑾時吧。
提前回京,還出現在挽月樓,與此同時還暗中調查玉璽的下落,而衛國那些人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在晉國大幅度的活躍。
顯然不是巧合。
春桃疑問:“挽月樓怎麼了?小姐你是懷疑挽月樓跟衛國有關係?”
燕璃搖頭:“我是懷疑挽月樓跟溫瑾時有關係,挽月樓估計是他安插在京城的情報站。”
又或許,挽月樓不僅僅是他在京城的暗網,挽月樓的鷹爪應該滲透的更深,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春桃:“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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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地牢。
被卓白抓獲的左撇子男被綁在十字木架上,灰白色囚服上一道道血痕,讓人看了都害怕。
他的腦袋無力地低垂著,嘴角還有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整個人就像只有一口氣吊著的,瀕臨死亡的即視感。
“招不招?”獄卒一把拽住左撇子男的頭髮,迫使他抬頭。
左撇子衝他譏諷一笑,始終緊閉嘴巴不言。
“知道上一個這麼有骨氣的人是什麼下場嗎?”對於他的沉默,卓白並不放在心上,反倒像個閒人一樣,跟他聊天。
只不過聊天的內容,著實有點血腥,“他的屍骨應該都在鬃狗的肚子裡,又或者是被一刀一刀地剜掉體肉,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卓白話音未落,別的地方立即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好似在附和他說的話。
左撇子男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瞪大眼睛,惡狠狠地詛咒卓白:“你們這些晉國賊人一定不得好死!你們會下地獄的。”
“哈哈哈,地獄?”卓白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錦衣衛的皇城地牢,不就是地獄嗎?
他們都是地獄的惡鬼,還怕下地獄?
“算了,知道你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也不期待。”卓白無趣地轉身,露出邪笑,語氣平淡的說出殘忍的話:“繼續打,用浸泡過辣椒水的鞭子打,記住別打死了,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左撇子男:“?”
這些錦衣衛到底是什麼bt?
好惡毒、好殘忍的手段。
“你們會不得好死的!”左撇子男憤怒大吼。
卓白沒有理會,邁步直徑離開了地牢。
那些獄卒好心地為卓白辯解:“卓副使這些都是小手段,若是那位在,你可能更加生不如死,我勸你還是快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左撇子男:“……”
打都打了,現在才跟他說免受皮肉之苦是不是晚了些?
那位應該是那個心狠毒辣的錦衣衛指揮使,蛇蠍心腸的女人吧。
聽說那毒婦折磨人最有一套,至今還沒有人從她手上吃過好果子。
但是獄卒可沒給他多想的機會,一鞭子下去,左撇子男的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
被鞭子打過的地方,鑽心刺骨的痛,還沒幾鞭子,左撇子男就受不了,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