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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的轟鳴聲在維港上響起,對岸的霓虹燈閃爍,海風捲著浪潮,嘩嘩作響。

頂艙內琉璃燈驟亮,裡面別有洞天,四周牆壁鑲嵌著水族箱,魚兒遊蕩來去,燈光映的水波紋粼粼斑駁。

整個頂艙內只有一張牌桌,在場的權貴江黎在財經頻道上都見過,一個個龍頭大佬脫了西裝外套慵懶地靠在牌桌前,手裡捻著麻將牌,磨蹭著上面的紋路,遲遲不打出手。

羅靳延坐在一旁,悠閒地靠在椅上翹著腿,指尖在膝頭叩了一下又一下。

江黎坐在牌桌上,從肩胛到背脊哪裡都不自然。

羅靳延架她上桌前問了她會不會打牌,在看清桌上籌碼數額後,冷汗珠子“啪”的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羅靳延看出她的緊張,只是搭著她的肩按她坐下,低聲唸了一句:“輸了算我的,贏多少歸你。”

要是放在平常江黎聽到這句話,樂不得就坐上牌桌大殺四方。

可這一圈打下來,真輸下來的錢足夠她在京北買一套小兩戶。

江黎不敢懈怠,用盡全力忽略羅靳延大掌在她肩頭留下的溫度,只是手氣不佳,輸來輸去,硬是把羅靳延留在牌桌上的籌碼輸光。

“看來羅生的運氣不旺江小姐,又輸一輪啊,三家啊。”

對家的老闆把牌一推,笑的戲謔。

“羅生從哪找來這麼位小姐,真要打一晚,怕不是香港要輸掉一家分公司?”

江黎握著麻將的手沁了一層汗,放牌起身,一氣呵成。

“我還是不打了……”

羅靳延一把抓住江黎的手腕,細嫩的觸感讓男人動作稍頓,他指尖攏了攏,不敢用力。

“坐下。”

江黎的耳根紅了一半,彎著身子略微靠近羅靳延,目光在牌桌上游離了兩圈,略帶不好意思的低聲在男人耳邊說。

“你們香港牌輸三家,我一口氣十二番,照這麼打下去我還真的賠不起。”

唐文德上船前許她的,裡外里加起來都快被她輸光了,她倒是無所謂,但畢竟輸的是羅靳延的錢。

羅靳延收回手,抬眸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半彎著身子湊近他,聲音說的極小聲,像是怕被其他人聽見笑話,白皙的耳垂沾染上緋紅,一路燒到脖頸,再紅便躲進衣裙裡。

羅靳延只是稍稍瞥了一眼:“我教你。”

他縮回手,連帶著細膩的觸感一併消失,他低著眸子,不動聲色地捻了下指尖。

頂艙的門被推開,唐文德姍姍來遲,襯衫領口的紐扣被拽掉了一顆,就那麼不得體地走進來,身旁還跟著小女人作派,挽著手臉紅的俞巧。

那身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禮服就那麼重新套在了她身上,抹胸的邊緣還帶著褶皺,白皙的面板上還能看出隱隱泛著紅。

“打牌也不提前知會一聲,說好了一起喝酒,又上來這裡耍,真是沒意思。”

唐文德走到牌桌前,話剛說完,目光就落在了對面江黎的身上。

女人身上的紅色長裙襯的面板雪白,原本散落的長髮微微挽起,幾捋碎髮不安分的散落在耳畔,說不出的韻味。

唐文德眯起眼,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肩頭上。

似乎是注意到唐文德的視線,江黎輕輕點下了頭,先開了口。

“外套不小心掉在甲板上,沾了海水弄髒了些,順手給了侍應生去清洗,怕唐生嫌棄,已經託了人按照唐生的尺寸重新定做,要是戀舊,晚一些找人要回來也好。”

江黎這套說辭講的滴水不漏,唐文德挑了下眉頭,話沒問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一旁坐著的羅靳延也抬眸看了看江黎。

他勾了勾指節,眼裡劃過一絲戲謔。

看著江黎那副端莊沉穩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想不起,是誰在甲板上聽了他那句“算在他賬上”後,就如洩憤般將外套扔在地上踩了幾腳,又若無其事的順手給了侍應生,指名說是唐文德的。

不老實。

羅靳延眯起眼,心裡劃過這一句。

場面一瞬間寂靜下來。

坐在江黎對家的男人碼好牌打了張三筒,嘖嘖兩聲:“誰不知道你玩女人,懶得理你啊。”

這一句說完,一邊站著的俞巧變了臉,眼神僵硬了幾分。

江黎抬眸看向俞巧,摸著牌的手慢了幾分。

羅靳延伸出手搭在江黎手背上,攥著她的指尖摸了一張牌回來,仔細看看,又將牌打出去,大手再次抽離,只剩下溫熱餘溫。

江黎剛回過來的神,又被那點子溫度惹得遊離,她目光放回到羅靳延身上。

後者一身黑色襯衫,領口被扯開兩顆釦子,露出鎖骨。黑色領帶被扯得鬆弛,那雙黑眸不動聲色,不見波瀾。

他微抬下頜,示意江黎:“打牌要專心。”

江黎一頓,收回視線。

這男人手不老實,總是若有似無劃過又抽離,惹得她分心。

唐文德將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眼裡,眯了眯眼,語氣變了幾分。

“羅生什麼時候和我的女伴這麼熟了,認識?”

羅靳延扣著腕錶,手背上青筋浮現,轉頭看向唐文德,喉結滾了又滾。

“重要嗎?”

唐文德微微皺眉。

顯然,羅靳延根本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他和羅靳延算不上什麼好兄弟,和在場的人都不算。談的好是夥伴,談不好是隊友,他唐文德就算再是二世祖,也不敢和羅靳延當面擺臉色。

上船之前,他老爹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不要得罪羅靳延。

他肯賞臉來,已經是給了唐家面子。

全香港誰不認識羅靳延。

商業金融的巨頭鱷,從澳門到拉斯維加斯,開出的賭場有六十二家,走到哪都要被稱呼一句“太子爺”。

江黎始終沉默著沒說話,專心摸著手裡的牌,打的認真,彷彿他們之間的話題不是她。

俞巧的視線一直放在她身上,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上了唐文德的床,她們就算不得是一路人。

牌桌上的人心照不宣,把場面看了個透徹,目光時不時打量著江黎,只有後者泰然自若。

羅靳延揚了下下頜,聲音又沉又好聽:“打八萬。”

那是江黎剛摸來的牌,下家看了眼羅靳延,閉嘴不言。

江黎聽話照做。

唐文德收回視線,大剌剌地走到一旁落座,拿過香檳杯翹著腿,就那麼晾著俞巧。

她就那麼站在一旁,連句客套話落座都沒有。

“羅伯父再過幾個月也要慶生,老爺子愁了好久不知道該送上什麼,正好羅生今天在場,不指點一下,也好讓我回去跟我爸有個交代。”

羅靳延盯著江黎摸牌的那隻手,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手上的腕錶:“羅傢什麼都不缺,沒什麼好指點的。”

話落,羅靳延頓了頓,轉頭看向唐文德。

“不過我確實有一份禮要向唐生討。”

唐文德趴在沙發靠背上,手中的香檳杯揚了揚,嘴角咧開笑。

“你都開口了,別說是一份禮,就是要我的女人,我也給啊。”

在場的幾人發出鬨笑,揮了揮手,笑弄唐文德的胡話。

羅靳延抬眸看著唐文德的眼睛,眼裡不帶有一絲戲謔。

“我要的就是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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