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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謝淵在她身邊守了一天一夜,蜷縮在床邊,沈知意醒來替她挽去臉上的碎髮,拿了件披風給她蓋上。

沈知意坐在庭院中,欣賞著這片絢爛的花海,手中輕輕撫摸著江逾白送的那枚簪子。陽光灑落在她纖細的手指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這才三月初,按理說山茶花不會開得如此嬌豔,或許是今年熱得早些,沈知意沒放在心上。

望著手裡的簪子有些出神......

不禁想,按照江逾白的性子,定然去查了刺客的來歷和背後的主使,掌管錦衣衛,司禮監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

果然,權力才是最高的武器,她要爬得比江逾白更高、更遠才行。

當時公主也在旁邊,若是歹人還有同夥,知道了公主的身份,恐怕公主也會陷入險境。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花瓣輕輕飄落,猶如一場花雨。沈知意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來自大自然的饋贈,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詳與寧靜。

“想什麼呢?”

沈知意有些走神。

“你怎麼來了?”

沈知意有些驚訝地望著出現在她面前的江逾白。

“本督不能來?”

江逾白一身錦衣衛的官服,長身玉立,英挺的鼻樑下那雙深邃的眼眸盯著沈知意。

沈知意心虛地否認:“沒有……”

真是的,他出現得這麼突然,一點聲音都沒有,想嚇死個人麼?

她記得她剛才明明是在想他的好吧?

江逾白目光狐疑地在她身上打轉。

沈知意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緊了緊身上的披風:“你怎麼會來這裡?”

“過來提醒你,沈家大房那兩個庶子未必是個善茬。”

“我知道,他們都盼著我們家死,卻捨不得沈家護國大將軍這個稱號,可惜自己又沒有能力去奪,只好將毒手伸向我們這些未諳世事的晚輩。

能解氣,也能沾光得利。”

沈知意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歲女娘能說出的話,冷靜得有些可怕了。

“不過,還是第一次見你穿錦衣衛的官服,是有什麼任務要執行嗎?”

“解氣?呵~”江逾白突然湊近沈知意耳邊,輕聲道:“本督是過來抓人的”

話音剛落,江逾白突然起身,朝著庭院外大步走去,留下一抹挺拔的背影。

“抓人?”沈知意愣住了,好端端的來抓什麼人?

還沒等沈知意想明白,她突然看見銜青突然從暗處走出,朝著江逾白的背影快步走去。

“大督主。”銜青畢恭畢敬地走到江逾白麵前,拱手行禮。

江逾白停下腳步,目光在銜青身上打轉,“怎麼樣?”

“都解決了。”銜青微微頷首,眸底閃過一抹厲芒。

解決了?沈知意心一驚,解決了什麼?是解決了那兩個庶子嗎?他們動了手?

江逾白對沈知意的驚訝視而不見,對銜青道:“帶她回去。”

“是。”銜青長腿一跨,一把抓住沈知意的胳膊,將她拽上了一輛馬車。

地牢裡,沈潤雪和沈軒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嘴裡唾罵著出賣他們的叛徒,“江都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兩兄妹指使他傷害沈知意!”

“證據?”江逾白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的書冊,扔到二人面前的髒桌上。

“這是你們找的那個人證,他承認了所有的事情,包括你們指使他去刺殺沈知意的事情。”

江逾白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沈軒的脖子上。

“大督主,求求你,不要......不要......”沈軒嚇得渾身顫抖,涕淚橫飛。

“堂堂督主,做事只憑借一面之詞嗎?”沈潤雪努力抬起頭,看向江逾白,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淤青的雙手腕上佈滿了血痕,語氣卻依舊強硬。

“當然不能,”江逾白神情冷淡,語氣冰冷,絲毫不為所動,“錦衣衛做事可不講究那麼多,再說了,你認為本都督找不出其他證據?”

他一把握住沈軒的脖頸,眸底泛著凌冽的寒意,“還是說,你認為本督好糊弄?”

萬勝堂黑市的事情,連朝廷都不曾過問,這裡是京城不受管轄的地帶,是黑與白交接的灰色地帶。

剛開始他們本想拒絕江都督的調查,江逾白一劍揮出,將面前的桌子劈成兩半,冷冷地道:“不合作就是死路一條。”

這位爺是個瘋子,揚了這裡都不成問題。

拿到了沈潤雪和沈軒密謀手足相殘的證據。

江逾白轉身詢問沈知意,語氣和剛才相比,多了一分溫柔。

“你想怎樣處置?”

沈知意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地牢裡的二人。她的眼神讓江逾白感到有些意外,本以為她會大發雷霆,卻沒想到她竟如此冷靜。

沈知意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地牢的鐵欄杆,盯著沈潤雪和沈軒二人。她的目光讓二人膽寒,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

“你們密謀傷害我,是死罪。”沈知意緩緩地道,“不過,看在父輩的份上,我不殺你們。”

江逾白微微皺眉,他本以為沈知意會要求嚴懲二人,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們。

“但此事會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我要讓天下人都看清你們的嘴臉。”

沈潤雪和沈軒二人更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們雖然不做聲,但是眼中的怨毒卻盡顯無疑。

若是他們這般醜陋的嘴臉敗露在世人眼前,那他們這一輩子都會被人戳脊梁骨,永無翻身之日。

“我要將他們趕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來。”沈知意緩緩地道,聲音不大,卻讓人感到一種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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