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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魔女,魔女也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估計我們雙方都在疑惑彼此的實力,其實最疑惑的還是我自己。
我有幾斤幾兩我心底很清楚,雖然得到了師叔的調教,但我還不至於達到能和魔女硬抗對拼的地步。
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好像又確實是那麼回事。
“你是邪道?”魔女停下攻擊突然發問。
“你才是邪道,你全家都是邪道。”我微微愣神,馬上罵了回去。
原來她不是疑惑我的實力,而是對於我的武學招式產生了疑問。
“教派並無正邪之分,只看修道的人做的事是否正確。”看來這魔女是沒聽懂我在罵人。
“那你認為你做的事是正確的?”我皺著眉頭握緊了刀。
“強者,才有斷定對錯的權利。”魔女神色嚴肅。
但她這話讓我觸動了,我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回應。
“加入我們,我們讓你成為真正的強者。”本來我對她開始有了那麼一點點欣賞,但她這句話讓那一點點欣賞瞬間蕩然無存。
“你做夢。”我說著祭出隕鐵伏魔刃,刀劍齊出朝她殺了過去。
既然我們的煞氣強度差不多,那我就不和她玩遠端攻擊了,眨眼的功夫我已經來到她面前。
這魔女估計想法和我差不多,此刻不躲不避,只是站在原地等著我發動攻擊。
她淡定自若的神態徹底激怒了我,我的破煞刀法就算不打出煞氣,那也是威力無比。
“叮叮噹噹..”一輪對拼下來魔女似乎也意識到我刀法了得,眼神中有了一絲懼意。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我右手的隕鐵伏魔刃跟著送出,使出來的是師傅和方真人教授的劍法,而且劍尖還帶著靈力。
先前我這隕鐵伏魔刃只是用於格擋,此刻突然出動,魔女根本來不及反應,瞬間就被我刺中了腰身。
不過這魔女不愧是魔女,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居然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身子,以至於我這一劍沒能對她造成太大傷害。
我眉頭一皺再次動手,因為雖然這一劍沒能讓她失去戰鬥力,但被靈力所傷,她明顯身形一頓。
這麼好的機會我可不會錯過,我提道格擋開她的長刀,再次拉近了我和她的距離。
沒等她回過神來,我手中的隕鐵伏魔刃已經扎進了她的腹部。
可我手中的利刃好像停住了,並沒有傳遞給我刺穿敵人的感覺。
“你..”我低頭一看,魔女居然一手抓住了刀刃。
雖然她手上鮮血直流,但我這隕鐵伏魔刃可是削鐵如泥,我忍不住吃驚不已。
沒等我發力要她的命,她卻突然一把將我抱在懷裡。
“糟了..”中計了。
此刻我才明白她不是避不開,而是故意讓我近身,故意抓住我的隕鐵伏魔刃。
“..”我本能的想要掙脫,可身子卻根本動不了。
魔女好像沒有用力,但是我就像墜入了沼澤,渾身上下都無法對抗,甚至我越用力就感覺越無力。
我眼神中的驚恐無法掩飾,魔女此刻卻對我微笑。
我暗叫不好,但為時已晚,我終究還是太嫩了。
魔女撒開了我,我卻依舊無法動彈。
眼看著魔女拖著長刀朝著眾人走去,我想喊,但如鯁在喉,我根本無法出聲。
黑子第一個衝向魔女,三女此刻也跟了上去,先前那些邪祟和野豬的屍體倒了一地。
唯有獵人大哥頭上貼著一張符,如同殭屍一般站在原地。
估計眾人根本不知道我著了魔女的道,他們肯定以為我是被魔女打傷了。
黑子倒也厲害,手中的青銅劍上下翻飛,直接逼的魔女步步後退。
但就見魔女扇動了一下衣角,黑子也瞬間愣在原地,我甚至能感覺到黑子在發力,因為他的雙腳已經陷入地下兩寸。
海棠最先發現了魔女的詭計,瞬間隱身消失在原地。
但此刻的地面好像成了面捏的,海棠在上面不斷留下腳印,看那腳印的方向是想來救我。
原來黑子不是用力過猛導致下陷,我感覺身處沼澤也不是幻覺,一開始我們就走進了魔女的圈套。
魔女一個閃身攔在了隱身的海棠面前,同樣揮動衣襟,海棠的腳印馬上停留在了原地,真身也逐漸顯現出來。
周嬌南運起師叔強化過的追雲腿,快速朝著魔女逼近,那速度真的快到人過無痕,地面上居然沒有留下週嬌南的腳印。
牡丹也不管不顧提刀朝著魔女衝了過去。
可這魔女不知道到底使用的是什麼妖法,就見她原地轉了幾圈而已,二女也同時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了。
“這是什麼妖法?”我此時口不能言,只能心念詢問羅剎。
“血池迷魂陣。”羅剎回應。
“是什麼意思?”我心底有些驚慌,但我仍然希望能有破解之法。
“這地面被血液滲透了,加上那魔女身上的氣味就能禁錮你們的行動,沒辦法,你們待在這裡太久了。”羅剎回應。
難怪那魔女一直在高臺上看戲,這些被她控制的動物和邪祟也沒有一上來就全力以赴,敢情一直是在拖延時間。
“你早些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談不上抱怨,但我覺得羅剎既然知道,不該瞞著我。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羅剎的聲音居然有些無奈。
“如何破解?”我不甘心。
“殺了佈陣之人。”羅剎的回答讓我心涼了半截。
“借你元神一用。”這是我最後的執著。
“這不在我的控制範圍內。”羅剎回應。
“這..”我一時間心亂如麻。
但我只得逼著自己鎮定下來,努力回憶當初在碧月湖是如何借用了羅剎的元神。
可是這師叔口中的封神術,根本沒有規律可循,不管我怎麼樣逼迫自己,我還是我,羅剎還是羅剎。
既然肉身動不了,那我還有煞氣,想起被師叔吊起來的日子,我趕緊聚集我體內的煞氣。
可就是煞氣此刻也不為我用了,我根本無法釋放任何道法和能力。
而且最糟糕的是我的一雙腿還在緩緩往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