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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回到報社,第一時間找到吳姐詢問景泰瓷業新聞的事,吳姐拽著她到茶水間。
“景泰瓷業背靠陸氏,牽扯的東西太多,上面不讓繼續跟進,所有采訪內容都進行了刪除,這事兒你就當不知道吧。”
吳姐給她倒了一杯水,好心提醒:“沒辦法,咱們報社還得靠陸氏的廣告增加收益呢。”
向晚裝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還想多問些內幕就被吳姐拉了下手臂:“陳組長喝什麼,咖啡我幫你衝?”
陳介然走進來:“不用,拿瓶水。”
“那行,那我們先過去忙。”吳姐拉著她要走,陳介然卻忽然開口道:“景泰瓷業的新聞做不成,我也很遺憾,但社裡有社裡的安排,我們都是卑微打工人,為五斗米折腰,適當看開些才能更好的開展工作,小向,你是個有新聞敏感度的好苗子,好好幹,未來有你的一番事業。”
……
下午五點,向晚和同事們一塊兒下班,短短一天她已經和同事們打成一片。
到了樓下,同事曲曲懟懟她胳膊,示意她往左邊看:“看到沒,陳組長的白富美女朋友又來接他下班了。”
向晚看著陳介然上了副駕駛,很快車子朝這邊開過來,她有意的往後躲了下,駕駛位上青春靚麗的女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車子飛馳而過,曲曲說:“陳組長命可真好啊,他女朋友聽說以前還當過兵,在部隊表現特別好,家裡又有錢,簡直人生贏家。”
向晚想起陳介然之前對景泰瓷業新聞的解釋,覺得諷刺,還是那句話,一張床上睡不出兩種人,虧得她早上還覺得魏書寧給她的資料有問題。
“你打車還是坐地鐵?”曲曲問她,她回過神來:“我打車。”她現在還不能回陸家,有點事兒需要辦。
和曲曲他們告別,她打車去了萬寧花園,這個小區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但卻是老破小。
魏書寧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們接頭的地點就選在這個居民樓裡。
向晚敲門兩短三長,門被開啟,迎面站著一個高大正派的男人,他警惕的看了眼周圍,側身讓她進來。
門關上,向晚將包撂在桌子上,環顧四周:“這地方也太破了點,你住的慣?”
“以前野外拉練,什麼條件沒睡過。”魏書寧給她倒了杯茶水,坐到她對面:“在陸家待的怎麼樣?”
“挺好。”
魏書寧:“你小姨呢?”
向晚:“在國外治療,進行的挺順利。”她看了下手機,有陸夫人的來電,她手機靜音了就當沒看見,但提醒魏書寧:“說正事吧,我還要回陸家。”
魏書寧笑著說好,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沓檔案:“這是陸家的資料,之前公司那份也進行了補全。”
向晚拿過資料翻了翻,發現陸家的資料還是相對較少,魏書寧解釋道:“其他人都查了,但陸徵西生母的資料幾乎沒有,早些年陸肅雍只用病逝一詞帶過了她的死,陸徵西也對他生母三緘其口,沒人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我想這個還需要你自己調查,不過他那個繼母,確實跟你想的一樣,表裡不一,你這個婆婆挺會折磨人的。”
向晚看著資料裡說陸夫人曾經懷疑一個傭人跟陸父有染,明裡暗裡的收拾那個女人,直到那女人跪地求饒逃出外省才肯罷休。
不過是些爭風吃醋,為男人耍手段的事罷了,向晚說:“我又不跟她搶老公,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