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魔法與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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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賦，就算在無盡位面之中，也算是天才，最天才的天才。”
奧夫一開始就這樣說，現在更是深信不疑：“即使只是出類拔萃，但是已經是我所知的頂尖天賦了。”
他原本的打算是在這裡一兩週，讓林可他們學會怎麼去“學習”、“研究”等，然後他離去，讓林可他們今後自行積累，最後成功就職【學者】。
然而……他才講課幾分鐘，這位阿贊恩未來的子爵，就成了【學者】。
安德魯之腿，請不要如此愚弄一位長期無法晉升的老年人吧……
奧夫內心哀嘆，面上卻是微笑。
他自認為這個“微笑”表情很不錯，因為這個表情是他給自己的臉加了固化法術形成的“善意而友好的微笑”。
雖然他不知道這樣在林可他們看來還挺詭異。
“老師，天才和老師的區別，就在於天才本不是天才，但是遇到了天才的老師，於是天才成為了天才。”林可恭敬地低了一下頭。
拍馬屁啥的，只要進過體制，總能見識到學習到。
“嗯……我們繼續上課吧。”
被林可誇得身上電流亂竄的奧夫，內心是感嘆的：林可這孩子比加羅塞那個愚蠢的莽夫有禮貌多了！看看，這說的話才是人話啊！
他揮了揮法杖，一堆噼裡啪啦的紫色光點出現，而後這些光點“譁”地一下散落開。
“這是我們的納森格大陸，我們的大陸是在一顆球上的，其他地方都是海洋，當然，還有另外一塊大陸。”
這些光點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球體，其中有兩塊大的凸起，也就是兩塊大陸。
奧夫透過書架看向三人。
約翰瞪大了眼睛，不過忍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尼克斯卻忍不住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唯獨林可一臉如常。
奧夫沉吟了一下，出聲問：“林可，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為什麼是球形嗎？因為萬有引力啊！
如果不受外力作用，一切物體在萬有引力作用下都有往中心處聚集的趨勢。
但是萬有引力的本質是什麼？別說他了，連牛頓都不知道。
不過林可當然不會這麼說：“老師，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觀察過，知道我們生存的納森格大陸是圓的。”
約翰和尼克斯這次把目光投向林可，滿臉“為什麼”。
就連奧夫都有些好奇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林可：“當我向遠處觀望的時候，人總是腳先隱沒在地平線，然後是身子，最後才是頭。如果我們納森格是平的，那除非有樹林遮擋，否則我應該一直看得見他。”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證明星球是圓形的方法，雖然只是臆想，不具有多少可實踐性。
約翰和尼克斯聽了忍不住緩緩點頭，有的東西說出來後就能慢慢理解了。
奧夫也不由得有些驚訝：“沒錯，不過這裡四面都是山和樹林，你能觀察到這一點很不錯。”
他現在覺得這位林可實在是太過優秀了，甚至於他很想收林可為門徒。
不過奧夫又想，這林可小少爺如此聰慧，叫他老師也只是因為尊重他。
那麼有思考力的孩子，想要的老師一定是二十一級及之上的天階傳奇們吧，還要是博學並強大的那種。
他現在才十九級，二十級都不到，更別說突破天階了，著實可惜啊！
“算了算了，盡我所能教導就行了。”
接下來，奧夫擺正了自己只是【啟蒙老師】的位置，開始講述關於納森格的一些常識。
比如納森格其實是一顆球，而在外界，太陽、月亮等小球都圍繞著納森格旋轉。
再然後是星辰，那些星辰都是天階諸神的信仰國度和天階傳奇的自有位面的投影。
而再往外，則是位面晶壁系，突破了位面晶壁系後就會去到星界。
在星界中，有無盡的位面沉沉浮浮。
有的只是一片大陸，有的是納森格這樣的球體，還有的全是一片汪洋或是一片虛無。
自從有了職業者體系後，就有天階的先驅【學者】破開晶壁系向外探索無垠星界。
之後更是有天才發明了時空傳送陣，能讓非天階的存在透過時空傳送陣去往其他位面。
於是，無盡的位面征戰開始了。
納森格資源太有限，而無數強者和大家族都想在無盡位面中找到突破的可能性，畢竟無盡位面存在著各種各樣的資源、文化、修煉方法等等。
包括像林可的父親，這次據說也是花費大代價購買了一個時空錨點，此時應該在征服那個位面。
要知道世界的底層規則註定了，一旦納森格將時空錨點錨定了一個位面，那個位面就會成為納森格的附屬位面。
也就是說，納森格就是主位面！
……
原來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更加廣闊……
林可的眼中也充滿了震驚。
他一直以為這裡就是一顆普通的星球，有恆星、有衛星的星球。
沒想到，那太陽和月亮只不過是裝飾，而發光的星辰只是依附在晶壁繫上的信仰國度和自有位面。
結束了上午的學習，林可覺得收穫頗多。
奧夫不愧是即將踏入傳奇的存在，學問、見識、能力等，都遠遠超過了比利管家他們。
讓林可獲益匪淺。
“要記住，我們世界的基石是物質，只有那幫堪比魚人一樣愚蠢的唯心者才會以為世界因他們而存在。”
最後，奧夫用一句話結尾，讓林可記住了自家老師的哲學偏好。
而到了下午，則是研究。
林可雖然成功就職了【學者】，但是對於這個世界的研究卻是沒什麼心得，那些職業特質的積累和感悟都是來自於上輩子的。
“今天我帶你們做一個最簡單的研究，關於力量的使用。”
樹林外，奧夫一翻手，幾個圓滾滾的輪子出現。
不會吧，滑輪組？林可陷入了沉思。
他想學習魔法，但是奧夫卻教他們滑輪組？
似乎是覺得林可他們看不起這幾個小小的輪子，奧夫不以為意，而是翻手又把輪子取了回去，道：“我給你們展示一下我的第一個技能，力量疊加。”
說著，奧夫來到一顆樹旁，身上亮起紫色的光芒，林可感覺到那是一陣陣職業能量在湧動。
而後，奧夫屈指一彈，一顆玻璃珠大小的電球飛射而出。
“咔嚓！”“咔嚓！”“咔嚓！”……
不知道多少樹木一瞬間攔腰折斷，在林可視野範圍內就有十幾顆粗壯的大樹倒下。
約翰和尼克斯目瞪口呆，林可卻是若有所思。
“這是我將力量疊加之法銘刻於我的第一個技能位上，我只用動動手指，就能造成千百倍的力量傷害。”
奧夫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果然是滑輪組，其中還有力學知識……林可暗想，而後開口道：“老師，是不是角度不同，力量的疊加也會不同？還有那些輪子的大小、材質，也影響力量的疊加效果？”
這……
剛剛露了一手的奧夫沉默了。
這個小孩，真的是加羅塞那個莽夫和芙隆那個傻傻的小女孩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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