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娟兒!”崔姨母邊喊著邊衝了上去!

“王鐵成你這混蛋!娟兒已經跟你和離了,你做什麼又來糾纏!你放開,給我放開!”

眼見三人亂做一團,孩子的哭喊聲,女人的咒罵聲還有男人時不時的呼痛聲,混在一起!

黃良和胡順被這突發情況,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正在搶孩子的那女人,就是他們要找的蔣娟!

“表兄,這……現在咋整啊?”

“咱不能就這麼愣著,走,過去幫忙!”

黃良剛要上前,又被胡順拉住手臂,拽了回來:“幫……幫誰啊?”

黃良壓著嗓子,瞪向胡順:“你他孃的是不是蠢,咱找誰來了你不知道?你說幫誰,幫著對面,那蔣娟還能跟咱們合作?”

“哦,哦!”

“哦個屁,趕緊上去把那男的給我按嘍!”

話音剛落,兩人就衝了過去,胡順從背後抱住了王鐵成的身子,黃良去掰他抓著孩子的手,王鐵成本就瘦小,哪裡遭得住兩個大男人的圍攻,不過片刻就被黃、胡二人按在了地上!

蔣娟抱緊了哭鬧不止的小寶,崔姨母護著閨女兒和小外孫,立刻退到了安全地帶。

驚魂未定的蔣娟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衝出來的兩個男人,顧不得那麼多,檢查過小寶有沒有受傷,蔣娟又忙看向崔姨母:“阿孃,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

崔姨母捋了下剛剛甩亂的頭髮:“阿孃沒事,你呢娟兒,可讓那畜生傷到了?”

蔣娟搖搖頭,又看向那邊突然冒出來的兩人:“阿孃,他們是誰啊?”

崔姨母有些疑惑地看著閨女兒:“阿義的朋友啊,說是來找你說紙錢的事兒。怎麼,娟兒你不認識?”

“表兄的朋友?”蔣娟狐疑地看著那邊的兩人,昨兒個也沒聽弟弟蔣全說過,表兄表嫂有什麼事兒交待啊!

見蔣家母女看向自己這邊,本來已經停手,站直了身子的黃良,對著被胡順按在地上的王鐵成就是幾拳,最後似是不解氣一般,還照著腿上踹了兩腳!

打完了,黃良又偷偷瞄了蔣娟那邊一眼,隨後惡狠狠地衝著地上的男人威脅道:“再讓老子看見你欺負蔣娟,就他孃的廢了你丫的!”

躺在地上的王鐵成哀嚎不止,此時哪還有什麼要錢的心思,只顧著胡亂地點頭,嘴上也是連連告饒:“不敢了!不敢了!好漢饒命啊,饒了我這次吧!”

黃良示意胡順放了王鐵成,還不等他人從地上爬起來,便對著屁股又是一腳:“還不快滾!”

見王鐵成已經跑遠,蔣娟將小寶交給崔姨母抱著,自己上前幾步,向二人道謝:“多謝二位出手相助。”

黃良擺擺手:“小事兒而已,蔣娟姑娘不用放在心上,日後要是他還敢來,只管去五方村找我表弟胡順,定打得他親阿孃都認不出來!”

五方村?胡家?那不是……蔣娟臉色一冷:“你們到底是誰?”

黃良見狀也知道沒什麼再撒謊的必要了:“蔣娟姑娘既然已經猜到了,那我也就直說了!聽說你在給褚家的鋪子做紙錢掙錢,想跟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也不想合作。”

蔣娟不欲再與對方說些什麼,彎腰撿起剛被打翻在地的食盒,就要和崔姨母歸家去。

身後的黃良喊道:“等一下!我可以給你加錢!”

黃良說著,向前跑了幾步,攔住蔣家母女:“你給褚家做是做,給我做也是做,褚家給你多少工錢我翻倍!”

“阿孃我們走。”

黃良再度攔住了兩大一小:“你要是礙於和褚家的關係,不想做也成,你只要把做紙錢的法子告訴我就成,價錢……價錢隨你開,怎麼樣?”

崔姨母可下知道這兩人是誰了,原來就是害得她外甥小兩口,生意不好做還被村裡人戳脊梁骨的損貨!

“你這敗類!剛剛居然還敢騙我,明知道我們跟褚家的關係,你還敢過來!還要不要臉?”

黃良不理會咒罵自己的崔姨母,這事兒能不能成,這老婦人說了不算!待他說動了她閨女兒,知道了紙錢的做法,再收拾她也不遲!

“親戚又如何?親兄弟還得明算賬,自己捏在手裡的銀子才是最靠譜的!只要你點頭,價錢咱們好商量!”

蔣娟轉身面向黃良,雙臂架在胸前:“好!”

“娟兒!你瘋了?咱可不能幹這種缺德事兒啊!阿義兩口子對咱家有恩啊!”

黃良拍手笑道:“哈哈哈,好!你是個聰明人!”

“十萬兩黃金,你給我十萬兩黃金,我就教你怎麼做!”

胡順聞言臉色鉅變:“你瘋了不成!”

“我看你們才是瘋了!阿孃,我們走。”

黃良這才知道,原來方才蔣娟就是在戲耍自己:“蔣娟!你別不識抬舉,等我把褚家搞黃,到時候就是你求著來給我幹活了!”

“就你們這樣的,還想把我外甥家的鋪子搞黃?我呸!瞎了眼的才去你家買貨,敗類!”

崔姨母說完拉著蔣娟就走,不給那兩人一點機會,直到關上了自家院門,嘴裡都還在詛咒那倆缺德玩意兒!

下午,蔣娟自己過來鋪子裡送的貨,和沈鹿竹說了胡家鋪子找上自己的事兒,卻依然把王鐵成糾纏自己的事兒,瞞了下來。

自打八月末褚仁從府城趕考回來,並打算在家裡住上一陣兒,王氏就整日在家圍著兒子轉,來老宅的次數也就變少了。

可這幾日,眼看要到了鄉試出榜的時候,日子越近王氏就越是沒法安生待著,只能成日跑老宅來找褚阿奶。

“阿孃你說,那墜子咱都已經還回去那麼久了,眼下應該沒什麼黑氣背運啥的,影響咱家阿仁了吧?”

褚阿奶白了王氏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說你能不能說點別的了,天天來,天天都問,你不煩我還煩呢!”

褚阿奶也憂心長孫這次能不能中舉,可那也架不住王氏天天來問,她又不是那算命的大師,上哪能看見那黑氣還在不在了!

“這事兒不是不能和別人說嘛!”

王氏也不覺得尷尬,說完不知想起了什麼,往褚阿奶身邊湊了湊,幸災樂禍地笑著:“不過我覺著肯定是沒事兒了,阿孃你看最近那沈氏倒黴的,一個事兒接一個事兒的,先是五方村也開了紙錢鋪子,然後又和馮瘸子他阿孃打起來了,現在生意更是冷清的不行!我看啊,八成是她把那墜子自己戴了,這黑氣現在找上她了!”

這事兒還是王氏昨兒個才琢麼明白的,閨女兒褚芳跑家裡,說起來了最近村裡的這幾件大事兒,說這沈氏和褚義就是活該,可下輪到他們倒黴了,看他們以後還嘚不嘚瑟了!

王氏一聽是啊,這沈氏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好像就是她把墜子還回去之後沒多久吧,這莫不是黑氣轉移了?

褚阿奶不可置信地看向王氏:“淨瞎扯,那崔氏還能禍害自己兒媳婦?”

“那有啥不能,崔氏又沒見過她,再說了,有幾個老婆婆喜歡兒媳婦的!我看沈氏這鋪子怕是要開到頭了!”

“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褚阿奶怪怪地看著王氏:“那鋪子黃了,你能得著啥好處是咋地?別說我沒提醒你,那鋪子開著,每個月可還是要交家裡三兩銀子的,它黃了,你上哪每個月給我拿三兩去?阿仁可是還得繼續唸書,考取功名呢!”

“阿孃!那黑氣都已經跑到沈氏身上去了,沒了它的妨礙,咱阿仁還能考不中?到時候阿仁就是舉人老爺了,見到縣令都不用下跪不說,還能免除十個人的勞役和上百畝的田稅!阿孃你想想,那得是多少銀子啊,誰還看得上沈氏那三兩五兩的!”

王氏越說越得意,彷彿都已經看見了,官差到家裡來送信兒的熱鬧場面!

褚阿奶見王氏說的這般美好、篤定,跟著也陷入到美好的幻想中!

今年的鄉試,府城那邊要到九月十五左右才會放榜,之後再由官差摘抄送往各縣,縣衙抄錄後再去往各鎮各村,敲鑼打鼓地給新晉的舉人老爺們報信兒。

即使官差騎著快馬,路上也著實要耽擱上四五日,王氏前腳剛一琢麼出,黑氣已經轉移到沈鹿竹身上,不會再妨礙褚仁科舉的事兒,後腳就將官差報信兒那日要放的爆竹,和之後擺席需要的東西,都準備的了個齊全!

這次王氏可謂是信心滿滿,就連褚仁阻撓的話,都沒能打消她的熱情。

“阿孃,現在準備這些屬實是太早了,兒子都還不能確定能不能中呢!”

王氏神神秘秘地朝著褚仁笑笑:“你不懂,信阿孃的沒錯,你這次啊一定能中!”

王氏這般大動作,自然是瞞不住熱衷八卦的靠山村村民的,更何況王氏最近見誰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那天還和看不慣她的豬肉鋪子的老闆吵了一架!

沒多久就開始不斷有人猜測,褚家這長孫這次定是十拿九穩了,不然現在還一點信兒都沒有呢,他阿孃王氏咋就開始準備這些了?

在王氏的興奮,和村裡人的好奇中,日子一天一天的就來到了九月下旬,按說送信兒的官差也差不多該到了,可被說靠山村了,就連長水鎮上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褚仁不由得有些心慌,他阿孃這次搞了這麼大的陣仗,萬一若是沒中,那可真是要丟大人了!

九月二十二那日,有村裡人到鎮上去趕集,同行的幾人正巧在鎮東,碰上了官差給新晉舉人送信兒的場景,幾人看了場熱鬧,回來還特意去了趟褚大伯家。

“褚家的,有人在不?”

王氏開啟了院門,就見外面站了好幾個人:“你們上我家有事?”

“褚仁他阿孃,你們家今兒可收到信兒了?”

王氏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啥信兒啊?”

“還能是啥信兒,你家褚仁中沒中舉的信兒唄!”

“就是,你家除了這個還能有啥好事值得我們特意上門來問的!”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王氏聽聞有些不快:“你們是不是都沒事閒出屁來了!官差啥時候來我家報信兒關你們屁事?”

“咋不關我們事兒,你們家褚仁要是真能考個舉人老爺回來,咱們村裡也能跟著沾光不是,就是怕啊,有些人高興的太早,回頭榜上沒名,那可就丟人丟大發嘍!”

說話的正是前幾日,和王氏吵架的豬肉鋪老闆的兒子。

這話在王氏聽來,簡直就是在詛咒褚仁,一個跨步上前,指著那人的鼻子就開罵:“殺豬的,你再亂說小心老孃撕爛你的臭嘴!”

“我亂說,呵!你兒子就是沒考上,不然為啥今兒個官差都給鎮上的舉人老爺送信兒了,你家卻還沒有?”

“不可能!”

“一起去鎮上趕集的大家夥兒都看見了,那傢伙敲鑼打鼓的,那家光爆竹就放了幾十個!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就是的,都看見了!”

“對,我們都看見了!”

王氏見這些人說的言之鑿鑿,心下當時也是一慌,但隨後又否定了心中那個,叫“萬一”的猜測:“那……那不是鎮上嘛,鎮上的近,自然是先送信兒了,有啥好稀奇的!明兒,明兒個說不定就來了,到時候都給我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

豬肉鋪兒子聞言哈哈大笑:“看!看啥?看你老褚家的笑話嗎?實話告訴你吧,我當時就問了那送信兒的官差了,整個長水鎮就那一個考中的,你家褚仁根本就沒中!”

“咣噹”一聲,王氏兩眼一閉,就向後倒了下去!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開局貪成五億縣令,女帝求我多貪點?

開局貪成五億縣令,女帝求我多貪點?

第七天
穿越古代,夏雲一來就捲入黨爭。為了自救主動流官地方,想著當個貪官土皇帝也不錯。 三年清縣令,十萬雪花銀。看不起誰呢?我說個數,五億,讓隔壁縣看到還以為我貪不起女帝:狗東西,五億兩銀子,怎麼不貪死你夏雲:不好意思,我說的是黃金
歷史 連載 3萬字
美貌廢物被迫登基後

美貌廢物被迫登基後

謝滄浪
全文已完結。 預收《一個先婚後愛ABO小甜餅》蹲預收,文案在最下方~ —————— 李氏王朝末年,朝局風雲詭譎。 新任平南王雲殷,狠戾果決,與當朝太子相交甚篤。 一朝宮變,天子崩、太子被毒殺於宮中。雲殷帶兵平叛,親手將弒父殺弟的大皇子斬殺於階前。 自此,帝位空懸。 就在世人皆猜測,這位雷霆手段的異姓王將要擁兵自立之時,雲殷入了宮。 三日後,年僅十七的新帝登基。 冠冕之下,是一張姣好豔麗得驚人的容顏
歷史 完結 6萬字
破鏡重圓文女主不想he

破鏡重圓文女主不想he

東家寧
【破鏡不重圓,換男主!】 我與季烆成親那日,文喜送來了求救信。 “嫋嫋,文喜危在旦夕。” 沉默許久,季烆說,“我得去救她。” 文喜不是季烆的朋友,也不是他的親人,更不是他的愛人,準確的說還是他憎惡厭恨之人。 十年前,為了救人,我重傷昏迷,一睡不醒。 文喜就是我救的那個人。 若非出了這場意外,我與季烆早該成了婚。 因此,季烆恨極了她。 “今日是你我結侶大典,五州四海有名有姓的人物皆已入席。季烆,你若
歷史 連載 8萬字
從撞破皇帝女兒身開始權傾朝野

從撞破皇帝女兒身開始權傾朝野

南山小河
一朝穿越,李漾就來到了這個名為大炎的朝代。並且成了一個帶把的假太監。 沒見過豬跑他李漾還能沒見過豬肉?但一想到自己這假太監的身份。李漾就不由得脖子一涼。 隨即就準備順幾件寶貝溜出宮去。這不。正當他摸到這處異常豪華的大殿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 就碰到了這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
歷史 連載 128萬字
玉楸枰之冷子

玉楸枰之冷子

宣門寺卿
大明正德年間,亦正亦邪的主人公,機緣巧合遊走於錦衣衛、東廠、皇帝之間,深受內廷寵信,因接觸良臣大儒而逐漸變得正氣;江湖大盜、官場墨吏、權宦爭鬥、藩王造反、皇帝親征以及神秘家事。 風風雨雨十幾年,從懵懂少年到圓滑處事,苦辣酸甜嚐盡,無奈之中只能做無奈之事,雖然刻意維護正道,終覺幾番辛苦皆為無稽之談。 幸遇良師,幸有良友,幸得佳人,朝廷更迭,落得隱居鬧市,不問世事,一盤爛柯棋下過,輕輕楊柳岸,漫語是人
歷史 連載 15萬字
我在中世紀砍頭二十年

我在中世紀砍頭二十年

半夏輕微涼
如何砍好頭,劊子手的徐思靈很有經驗。後脖子骨隙處,也就是脖子後有塊凸起的骨頭,此處入刀,一刀兩斷,乾淨利落,人頭應聲落地,徐思靈保準犯人不會痛吟一聲。 當然也可以選擇砍骨,硬碰硬,卻也容易卡刀,若不能一刀兩斷,往往還得抽刀再砍,對刀的磨損不說,犯人還極其痛苦。 當然砍頭不止兩種,範疇還包含了......什麼,你不想學?那簡單,馬術劍鬥射箭,醫療潛行撬鎖,我都會,你想學哪個? 當然,我還是推崇學砍頭
歷史 連載 1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