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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莫修謹在沈冬素家,沈冬月忙道:

“那就更該去了,讓他們看看,莫修謹有多殘暴,毆打同窗!

你夫子不替你作主,就讓我們去給你討個公道!”

馮文生這才不情不願地被沈冬月拉著跑,其實昨天她們幾個女人商量找莫修謹麻煩的時候,他是反對的。

太丟人了,在學院丟一次人也就算了,今天又在村子裡丟一次人。

結果沈家人說沈家大房有銀子,為了莫修謹的名聲,能訛一筆,到時候銀子都給他。

他才同意讓三個長輩去莫家村找莫修謹,沒想到莫修謹一大早就來到沈家莊,這下全村人都要看他笑話了。

就在三人跑到牛棚外時,老村長被村民扶著趕來。

老村長也是一臉無奈,這沈家二房到底啥情況?隔三岔五鬧一回,兩兄弟分個家,比全村一年鬧的事都多!

上前一看,我的老天爺,老村長的表情瞬間變成‘地鐵老人看手機臉’,這邊三個長輩各顯神通地撒潑,那邊三個小輩潑得牛糞滿天。怒吼道:

“都住口!住手!瞧瞧,長輩沒個長輩樣,小輩沒個小輩樣!

朱氏、肖氏、王氏,你們三個把嘴閉上,拍打拍打身上的牛糞。

冬素、仲陽,還有餘小哥,那邊躲著的餘姐兒,快別潑糞了!瞧你家門口臭成什麼樣!”

大麥驚呼一聲從角落跑進小院,沈冬素提著糞舀高聲道:

“再臭也沒她們的嘴臭!村長爺爺你得替我們做主,是她們無緣無故跑到我家來鬧事的。”

肖氏看到兒子過來,忙拉過馮文生,卻沒察覺到馮文生的嫌棄。

“我怎麼就無緣無故,村長你瞧,大夥都瞧,我兒子的臉,就是被那個姓莫的小畜生打的。”

沈冬素眼疾手快,一舀幹牛糞潑到她和馮文生身上。

馮文生大怒:“沈冬素!你想死是不是?”

沈冬素眼睛一眯:“怎麼?難道你想把我扔河裡淹死嗎?”

馮文生低頭拍打身上的牛糞,沈冬素一時也沒看清他的表情。

便指著肖氏道:“你,再敢罵我表哥一句,我就潑你一舀,不信你試試。”

肖氏改變策略,哭天抹地般拉著村長道:“你瞧見了,這死丫頭就是這麼霸道蠻橫不講理。”

村長才不吃這一套呢,農村潑婦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太熟悉了。

招手問莫修謹:“莫案首,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修謹越過人群,抱拳向村長行一禮:“給您添麻煩了!

是這樣的,昨日冬素受四姨之託,去學院給我送點吃食,被馮文生和沈冬月瞧見。

兩人對冬素謾罵不絕,其汙言穢語,跟其母親一樣。罵完之後,兩人還想對冬素動手。

我正好撞見,便攔了下來,沒想到一時出手沒輕重,打了馮文生幾拳……”

沈冬月大叫道:“你那叫打幾拳嗎?你把文生哥按到地上打!”

村民笑道:“年輕人打個架而已,打不過就喊娘來罵街,真是少見!”

“這莫後生比文生瘦啊!文生他娘,你是不是沒給兒子吃飽飯啊?怎麼連莫後生都打不贏?”

村子裡的年輕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馮文生平時在村裡眼高於頂,對不讀書的同齡人從來不放在眼裡。

反倒是莫修謹,每回來沈家,在路上遇到,都會笑著打招呼。

所以哪怕是同村,大家也不偏向馮文生。見他吃癟,都嘲諷起來。

馮文生羞愧欲死,急拉沈冬月:“別說了!”

莫修謹瞄他一眼,接著道:“昨日夫子教育我倆了,讓馮兄不要再隨意辱罵姑娘。

我也跟馮兄道了歉,當著夫子的面,已經和解。小生也不知為何,今日又被他家長找上門來辱罵。”

一聽這話,大家嘲諷的聲音更大了:“這是先告老師,又告家長啊!

一個男人,在外面捱了兩拳,就到處告狀。還讓女人替他出頭!”

村長高聲問:“文生,是這樣嗎?你們當著夫子的面和解了?”

馮文生再也受不了村民的嘲諷,特別是他現在還一頭一身的牛糞。今天他算是把臉面丟盡了!

拉著肖氏道:“娘,沒事了,咱們回家。”

肖氏當然不幹,臉都丟盡了,再訛不到銀子,那不是白丟臉了!

她看看王金花和朱氏,見兩人也是這個意思。

便高聲道:“村長,你不會是收了好處故意偏向他們家吧?

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不做主,倒偏心一個外村人!”

村長氣得老臉通紅,指著肖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到底是想怎麼樣?

文生,你可是讀書人,這事要傳到你學院,你還有臉去上學嗎?

快把你娘勸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肖氏大叫:“我要他們賠銀子!李大夫說了,我兒子這臉要看好,最少也要五兩銀子!

今天你不賠錢,我們就去見官!村長偏心外鄉人,官老爺可是公平的!”

村長氣得仰倒,不講理的村婦他見多了,這麼不講理的,還真是少見!

肖氏又惡狠狠地看向沈冬素:“都是你個掃把星惹的禍!幸好我家文生沒娶你。”

沈冬素重重地呸了一聲:“也不瞧瞧你兒子那豬頭臉模樣,幸好本姑娘跟他退了親!”

村長都勸肖氏,這事鬧大了對馮文生也不好,明年二月就要考秀才,別影響孩子考試。

就在這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隱隱有雷鳴之勢一般,從河堤方向傳來。

眾人側身一看,只見一個布衣少女,又急又羞地走在前面。

她身邊是在沈家見過的甲大人,正陪著一個穿著小吏服的山羊鬍老者,說著什麼。

而他們身後是近百個青壯男子,這些男子還穿著一模一樣的靛藍色衣裳,扛著鐵鍬,昂頭闊步地朝沈家村走來。

肖氏不識這些人,但認識那小吏的衣裳,是每年夏、秋收糧稅時,里正陪著來村裡的官老爺啊!

肖氏大喜,真是老天爺幫忙啊!怎麼就這麼趕巧,官老爺來沈家村了!

不待眾人反應,她掙脫馮文生的手,跑到人前揮著手臂高聲喊:

“官老爺!官老爺快來替民婦做主啊!”

朱氏和王金花也沒看清甲十八,只當這官老爺是肖氏請來的,立即又開始表演。

一個捂著肚子倒地,一個也不嫌滿地牛糞,在地上滾了起來。還特地繞過沈冬素,生怕她拿糞舀打自己。

眾村民都是又驚又慌,站到村長身後,這官老爺帶了百來人進村,秋糧稅都收了,這是要幹啥?

莫不是徵兵、徵徭役?誰也沒心情管肖氏幾人,七嘴八舌地問老村長。

村長也是一臉懵啊!沒接到里正通知,有官吏會進村啊!

待眾人認出那打頭的女孩是蔣氏的外甥女,又來問蔣氏和沈冬素,這官老爺是來幹啥的?

肖氏大喜道:“幹啥的?來替我兒主持公道的!”

說話間甲十八和那‘官老爺’、阿沅以及幾個青壯下了河堤,來到沈家門口。

肖氏跪下就喊冤,王金花和朱氏開始大哭起來。

蔣氏和沈父這也被陣勢嚇到,悄悄問沈冬素:“這官老爺真是來管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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