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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明知道,陳雪茹這娘們就是為找他辦事才這樣,可還是有些讓人無法拒絕。

嘿,我還來不了!

“姐,姐,請您收了神通吧,我答應去試一下,先宣告,違法亂紀的事我可不幹啊!”徐得庸舉了舉手道。

你要以為這娘們將要離婚開始放飛自我,覺得有便宜可佔,那就大錯特錯容易出醜。

所以一定要控制尺度,不然反會被這娘們玩鬧在股掌之間……。

“哼!”陳雪茹嬌哼一聲,輕輕打了他手臂一下道:“這還差不多,那你打算怎麼辦?”

徐得庸喝一口茶,壓壓火,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和他擺事實講道理啊!”

“啊……。”陳雪茹媚眼一睜,微微一愣道:“他聽才怪呢。”

徐得庸攤手道:“那就是我的事了,最終結果成與不成我也沒法和您保證,就算我打他一頓,他要是嘴硬那也沒辦法呀。”

陳雪茹嬌軀向椅子後一仰,雙手抱胸有些意興闌珊道:“那好吧,如果不成我再另想辦法。”

她聽徐得庸不想使用超常規手段,感覺也沒戲。

徐得庸笑了笑也沒有多做解釋。

陳雪茹這時優雅的起身道:“走吧,之前的事你既然不想要報酬,那我帶伱介紹認識周圍一些商戶,混個臉熟,有用車的活他們會給個面子,之後我讓他們和老張說,你以後三天兩頭過來一趟問問老張。”

“得嘞!”徐得庸跟著起身笑著道:“那多謝姐您的抬舉。”

陳雪茹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語氣調侃道:“我看你就是有點賤皮子,給你錢不要,非得去拉貨賣力氣賺。”

“嘿嘿……。”徐得庸笑嘻嘻道:“賣力氣賺的錢我拿的踏實不是。”

陳雪茹扭著小腰道:“嘁,懶得說你。”

接下來,陳雪茹帶著他拜訪了附近一些商戶,不得不說這娘們真是有些長袖善舞,從前門大街到大柵欄認識的小商戶真不少。

雖不說交情多深,但大多都認識能說上話。

這沒點自信的,像前夫哥侯炳豐那樣,可不得疑神疑鬼。

陳雪茹當場就給徐得庸聊成兩單活,一個賣茶葉的邱先生,讓去倉庫給運趟茶葉;另一個孫老闆讓他下午跟著去進趟貨。

板車比不上排子車拉貨多,但勝在短平快,給商鋪拉貨最合適。

但這活也就幹今年,甚至只能上半年,等公私合營了就都是公家的活嘍。

還有一家有喜事,看他板車收拾的漂亮,有意向讓給拉嫁妝,但還沒有決定。

總之,陳雪茹帶他出去一趟算是收穫頗豐。

“姐,謝謝您嘞,那我先給邱先生運茶葉去了。”徐得庸回來道。

陳雪茹抬了抬雪白的下巴道:“去吧,甭忘了我的事就成。”

徐得庸笑著道:“您放心,明一早我就去找侯炳豐談談去。”

“嗯。”陳雪茹點頭道:“有空晚上去前門小酒館,我請你喝酒。”

徐得庸道:“我請您也成,您忙著,回見。”

說完,徐得庸便蹬著三輪板車去找邱先生。

……

給邱先生運完茶葉,賺了一塊二,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尋思著吃什麼,便順著道往南就到了天橋小吃攤。

就聽見各種吆喝聲,什麼驢打滾、艾窩窩、糖耳朵……。

年還在,這熱鬧勁也還在!

其中有個吆喝的最響亮:“買一包,饒一包,江西臘來,臘秦椒。大爺吃了會撂跤,撂官跤,跛子跛腳大箍腰。大麻花,碎排叉,十樣錦的花,一大一包的炸排叉。”

不管啥時候,油炸的東西的就是香、好吃。

後世各種說不好,人該吃還是照樣吃,人生苦短,不說及時行樂,但也不能虧了自己的嘴。

面炸不盈寸的麻花排叉,用草紙包裝,加上紅商標,也是過年期間是走親訪友送禮的常用東西,同時又是小孩的玩物。

徐得庸買了一份饊子麻花和排叉,到豆漿攤來了碗豆漿、四個馬蹄燒餅和一點鹹菜。

嘿,俗話說得好:“東一夥子,西一夥子,早點就吃馬蹄燒餅夾果子。”

他這午飯吃也一樣!

分出一半饊子麻花和排叉重新用草紙包起來,留給家裡的老太太吃。

吃飽喝足花了上午賺的零頭,巴適。

隨後又逛了會,買了一些裝飾的小飾品和一些手藝人需要的雞零狗碎的東西,什麼小剪子、小鉗子啥的。

反正看到覺得自己應該用的找東西就順手買了,不知不覺就花了四五毛。

路過一大堆孩子圍著的攤子,他伸脖子瞅了瞅,原來是租賣小人書。

每個小孩眼中都帶著渴望,就像曾經手機閱讀沒普及看紙質的自己……。

他笑了笑轉身離開,他要去賺錢了哩!

……

傍晚,徐得庸收工來到小酒館,身上多了一塊五。

一天賺兩塊多,這時候妥妥的高薪,當然他收入不穩定,不是每天都這樣。

就像很多木匠、瓦匠、鐵匠一類手藝人,公私合營後進廠拿一樣的工資,許多自負手藝好的匠人都不屑於隨波逐流。

俗話說的好:好漢不掙有數的錢。

他們“藝高人膽大”,越是手藝好的人,越是喜歡鶴立群雞,看不起不如他的人……。

不過後來多數都證明他們選擇錯了。

徐得庸不一樣,他不但有前道走,還有後路走。

他將車停好,進了小酒館。

許多老酒客已經早來了,像牛爺、片爺等人。

“牛爺、片爺……,您過年好!”

“過年好。”

“過年好……。”

……

相熟不相熟也都笑呵呵說句過年話,互相點頭示意。

徐得庸客氣道:“牛爺、片爺,怎麼著,給您們添點兒?”

牛爺擺擺手道:“不用不用,滿著吶、滿著吶,甭客氣,您來您的。”

徐得庸笑了笑,他這話就像人見面常說的:吃了嗎?家吃去?客氣的話,誰要是真不客氣舔著臉跟著吃去,那叫四六不懂。

當然也有倍兒雞賊幹蹭的主兒。

今兒沒錢了,先弄半杯或小半杯涼水,坐那兒假門兒假事兒的小口兒抿著。

只要有人進來就搭話,要是碰到有臉兒薄的順口兒來一句:怎麼著,給您添點兒?喝著涼水的這主兒聽到這話茬兒就會趕緊接著、就坡下驢:得嘞,我掫了這口兒。

說著,把剩下的半杯或小半杯涼水仰脖一飲而盡,舉著杯子就直奔櫃檯等著去。

接多少涼水擺在那是學問,接滿一杯擺在那沒人理你,接少了就剩一個底兒了擺在那兒,有等著蹭酒的嫌疑。

給您添點兒這句話也有學問,沒定數,添多少得看關係的遠近。

平時過得深的,就多添點兒;平時過得淺的,就少添點兒,意思意思就得。

可能今兒我喝您點兒,明兒我再給您添上,禮尚往來,顯得客客氣氣。

要是倒黴,趕上喝涼水這樣的,明知道是“肉包子打狗“但也得添,話都沒留意順口兒說出來了,心裡再彆扭也得扛著,拉出去的屎不能再給坐回去,要面兒。

添著,心裡還得罵著。

市井生活,酸甜苦辣也是各有門道!

徐得庸走到櫃檯笑著道:“掌櫃的,新年生意興隆。”

徐慧真穿著素白的絲綢襖,辮子盤起,俏麗幹練,嘴角含笑道:“謝您捧場,借您吉言,噥。”

沒用徐得庸說什麼,就遞給他二兩酒一盤小肚。

徐得庸笑著與之對視一眼,道了聲謝接過,坐到牛爺、片爺旁邊。

過了一會,熟客陸續進來,陳雪茹踩著香風和伊蓮娜進來,笑著道:“慧真,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啊!”

徐慧真笑眯眯道:“雪茹姐您才是財源廣進,我這小酒館比您的絲綢店可差遠了。”

陳雪茹當仁不讓嬌聲道:“所以啊,我來給你捧場了嘛。”

說著纖手一揚道:“給我來四兩,一盤鹹菜、一盤小肚,再給伊蓮娜一杯啤酒。”

牛爺笑呵呵道:“陳掌櫃風采依舊啊!”

陳雪茹螓首一昂道:“當然,不管怎麼著,日子照樣得過精彩,該吃吃,該喝喝。”

“好,陳掌櫃過得明白。”片爺給叫好道。

這時,伊蓮娜走到徐得庸後面,小手拍在他肩膀上,睜著大眼睛笑著道:“徐,新年快樂,我們不來擁抱一個嗎!”

徐得庸連忙擺擺手道:“別,這麼多人呢。”

“哈哈哈……。”

小酒館的人見徐得庸“慫了”,皆是笑出來。

陳雪茹拿著酒菜坐下,眼眸瞥了一眼道:“徐得庸,過來坐,年紀輕輕總和老頭坐在一起幹嘛!”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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