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腳踹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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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王衛東趕到中院時，大會剛開始。
呃...也不是剛開始，而是都等著“案犯”王衛東。
老少爺們，一群老孃們，還有幾個滿大院亂跑的小屁孩，全都到齊了。
人群中，一張八仙桌，三條長板凳。
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爺，還是擺出一副大族長的氣勢。
傻柱怔怔地站在人群中間，低著頭盯著腳尖，目光閃爍。
他紅腫的面頰上，一道抓傷從眼角延伸到嘴角，頭髮也被薅掉好幾縷，露出頭皮。
應該是賈張氏那毒婦乾的。
不過...這件事按說不關傻柱的事情，為啥傻柱會捱打?
王衛東從大夥的議論聲中。
知道剛才易中海和賈張氏附在傻柱耳邊一陣嘀咕，好像讓傻柱做什麼事情。
傻柱連連搖頭，表示拒絕。
前兩天不是衛東哥在保衛科幫俺說話，俺早就被抓起來了。
賈張氏頓時火冒三丈，對著傻柱一陣騎臉輸出。
結果就變成這樣子了。
不過沒看到秦淮茹，應該是在醫院裡照顧棒梗。
何雨水站在傻柱旁邊，氣鼓鼓的瞪著傻柱，她也覺得是傻柱的錯。
秦淮茹那麼好的人，棒梗還是個孩子，傻柱不幫賈家，太不應該了。
賈張氏吵了傻柱幾句，還覺得不過癮，又衝上去就對傻柱騎臉輸出。
別看她年紀大，卻是四合院裡最胖的人。
力氣也不小，何雨水在後面拉不住。
傻柱一個大老爺，在眾目睽睽之下，也無法還手。
不到兩分鐘，臉上就添了兩道口子，衣領扯壞，褲帶也被拽掉，露出大紅褲頭。
小姑娘，小媳婦們捂著眼睛，從指頭縫裡偷看。
許大茂興奮的揮起拳頭：“脫，脫，把他褲子脫下來，看有蛋子沒。”
...
看到王衛東擠進人群，眾人皆神情一凜。
他們不願意看到賈家欺負老實人。
賈張氏看到王衛東，放過傻柱。
一臉憤怒，想衝上來對王衛東輸出，又有些膽怵。
只能拗著頭站在旁邊。
人越來越多，賈旭東也被抬了出來。
他躺在門板上，用憤怒的目光盯著王衛東，恨不得活撕了王衛東。
官迷二大爺看人都到齊了，敲了敲桌子：“大家靜一靜，現在開會。”
“今天，咱們大院發生了一場慘劇，棒梗在王衛東家玩，被老鼠籠子夾到了。”
“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醫生說有可能留下後遺症。”
“下面，有請一大爺講話。”
講完話，二大爺端起陶瓷茶缸，吹兩下，呡一口，官派頭十足。
好傢伙，把闖進別人家偷東西，形容為玩。
四合院這些老傢伙們，道德綁架玩得很溜啊！
一大爺易中海陰沉目光，掃視四周，沒看到希望出現的人，有點失望。
他給一大媽使了一個眼色。
然後板起臉，看向王衛東：“衛東，你說說是咋回事。”
“咋回事？我怎麼知道！”王衛東佯裝一臉茫然。
然後轉過身面向圍觀群眾，一臉誠懇：
“各位大爺大媽，你們說說，我把老鼠夾子放在自己屋裡，有沒有錯？”
圍觀群眾目光閃爍，嘴巴張了張，想說話，沒發出聲音。
有的還低下了頭，不敢迎接王衛的目光。
唉，這些人都是被賈家給欺負慣了！王衛東心中一嘆。
賈張氏跑到王衛東面前，雙眼迸發出仇恨光芒：
“你撒謊，醫生說那壓根不是老鼠籠子，是捕獸籠子，專門用來抓野狼的。”
“王衛東，你這個混蛋，好狠的心啊，竟然把我大孫子當野狼。”
“他是故意謀害我大孫子！”
“各位大爺，你們可要為我做主！”
眾人還是嘴巴緊閉，一言不發，任由賈張氏那刺耳的聲音劃破黑夜。
他們不能昧著良心撒謊。
王衛東冷笑兩聲：“不管是老鼠籠子，還是捕獸籠子，我放在自己家，有問題嗎？”
“大夥憑良心，想一想！”
眾人遲疑了一下，紛紛點頭：
“就是，老鼠籠子在人家王衛東自家屋裡放著，棒梗去偷東西，踩上了，這怎麼能關人家王衛東的事情呢！”
“賈家就是太霸道了！”
“這些年沒少欺負我們！”
...
一大爺也知道賈家沒理，再這樣下去，棒梗的腳就白白受傷了。
瞪一眼傻柱：“傻柱，你覺得王衛東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否地道？”
一大爺現在只希望傻柱能夠像以往欺負其他人一樣，對著王衛東施展他的混不吝。
用拳腳讓王衛東屈服。
可是，一大爺他失望的是，傻柱低下頭，正用腳在地面上摳出一個四合院。
得，打手，沒了！
一大爺只能厚著臉皮，淡淡的說道：“不管是老鼠籠子，還是捕獸籠子，悲劇既然發生，再追究這些，已經毫無意義。”
說完，扭頭看向一臉陰毒的賈張氏：“賈老太太，你是賈家當家人，你來說王衛東如何彌補過錯。”
賈張氏和賈旭東本也不是想讓王衛東蹲大牢，只想藉機訛一筆錢。
賈張氏惡狠狠的說：“王衛東，我孫子腿有可能會殘疾，我也要打斷你一條腿，還要300塊錢。”
一般家庭一年也攢不夠300塊。
眾人聞言，皆譁然。
賈張氏也實在太離譜了，要打斷王衛東一條腿，還要300塊錢。
這實在太過分了。
一大爺見賈家獅子大張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拿起陶瓷缸子，敲了敲桌子，對著賈張氏嚴肅地說：“注意點，現在不是舊社會，私刑犯法。”
賈張氏神情一凜，不再提打斷腿的事，不過還是要王衛東賠300塊。
王衛東雖不願意找事，卻也不能任由人欺壓，冷著臉，“呸”了一聲。
賈張氏大怒，衝上去就想對王衛東動爪子。
王衛東身為退伍老兵，豈能任由一個老虔婆在他面前張牙舞爪。
凌空飛出一腳，把賈張氏踹出半米開外。
疼得賈張氏躺在地上，直哼唧。
“王衛東，你還有沒有一點孝道，怎麼能動手打老人呢！”易中海板起臉，站起身，怒斥。
“一大爺，你的屁股也太歪了吧，沒看到她先衝我動手嗎？”王衛東冷笑。
一大爺頓時啞口無言，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臉色陰沉下來。
不過，當他看到一大媽領著一個婦女走過來時，心中頓時一喜。
那婦女不是別人，正是街道辦王主任。
在以往，只要街道辦出面，四合院裡的這些住戶都會像小綿羊一般，乖乖聽話。
畢竟街道辦可是有把人從四合院裡趕走的權力。
“王主任，您來的正好，這個王衛東太不像話了！”一大爺連忙迎上去。
王主任卻是一臉冷淡：“易中海，整件事情我都知道了，在我看來，王衛東同志並沒有錯。”
她心中暗罵，這個易中海真是沒眼色，不知道王衛東是軋鋼廠方部長的子侄嗎？
“啥？”一大爺揉了揉耳朵，一臉不可置信。
他和這位街道辦主任的關係，一直不錯，時常走動。
遇到麻煩，王主任經常會幫忙。
今天怎麼會...
難道...
一大爺想到一件事，臉唰一下白了。
王衛東來到四合院時，是王主任親自送來的！
這小子，有根底！
一大爺眼睛一轉，頓時明悟過來，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是...是我考慮不周到。”
說完，他面向大眾：“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個誤會。棒梗溜到王衛東屋裡玩，被老鼠夾子，夾住了！”
“王衛東和賈家都沒有錯，所以賠償也就免了！”
“大夥都散了吧！”
他這番話如同驚雷般，在賈張氏腦海裡爆炸，震得她渾身哆嗦。
“易中海...你忘記了...”
話說一半，被易中海狠狠瞪了回去。
本來就是你們家沒理，我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才幫助你們。
現在王主任已經出面，結果已定，你這老虔婆還敢不知好歹！
賈張氏也意識到王衛東不好惹，只能一臉惡毒地站在寒風中。
....
事情就此翻篇。
結果是，棒梗真的瘸了。
嗯，開心。
明天早上炸油條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