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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春雨停了又落,氣溫始終有種生澀地冷,姜嬋衣從浴室裡出來時,衣服穿得很薄。

髮絲溼漉漉的,披著段裴西的襯衣外套,雙腿發顫地扶著牆往前走了兩步,就被身後跟出來的男人打橫抱起。

她習慣性地攀住他的肩膀,直到被他抱在窗臺上墊著的軟墊上坐下。

段裴西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吹風機,插電以後就對著她頭頂的位置開始吹,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吹得細緻溫柔。

暖風不斷從頭頂吹下來,姜嬋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周圍的暖氣也源源不斷地湧過來,更是愜意。

她頭髮又長了不少,吹風機吹了好一會兒才好。

段裴西關了吹風機,她也跟著睜開了眼睛,還沒說什麼就被男人抬起下巴吻住了嘴唇。

房間裡的溫度和外面差距很大,在她的位置都能看到外面不斷被風吹雨打的樹木,她在房間的窗臺上,身上只一件段裴西的衣服,被他吻得動了情。

兩人又溫存了好一會兒,氣息都逐漸滾燙,姜嬋衣微微揚起脖子,又被他鉗住下顎親吻,轉瞬間就被他按在了窗臺的毛毯上。

她鮮少有動情的時候,可在段裴西的手裡,時常都會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扒著他的肩頭,難受到無法忍耐時張嘴咬在他的脖子,還有那性感又滴著汗水的喉結上。

他的背上以及脖子下方,痕跡多又亂的也像幅畫,作畫人就是她。

一整晚的放縱讓姜嬋衣早上根本就起不來,好在學校也就下午三點半才有兩節課,她一覺睡到中午,卻怎麼都醒不過來,越睡越覺得頭重。

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不舒服。

芳姐手伸進被子摸著她發燙的額頭,“衣衣啊,你發燒了呢,等著啊我馬上就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姜嬋衣縮在被子裡,渾身都在發冷,也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她被人扶起來往喉嚨裡灌了點藥,入喉的瞬間她就被苦醒了,睜開眼睛看向床邊的芳姐:“芳姐,好苦啊……”

芳姐拍拍她的背,“這是醫生給你開的。”

“真的好苦。”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在發麻發顫。

“那也必須喝了,這是段少說的,他說你肯定不想打針,就讓醫生只給你開藥,段少馬上就回來了,衣衣快把藥都喝了,不然就冷了。”

姜嬋衣微怔片刻,接過藥一口燜了。

苦澀的藥在舌根彷彿停留了很久,她有種強烈想要作嘔的感覺,緩了好久她才終於開口說道:“他……今天好幾個專案要談,而且公司的事情都要處理,芳姐你幫我去和他說,讓他別回來了。”

芳姐點點頭:“好,我幫你去說一下,但是段少會不會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姜嬋衣喝了口熱水,壓下苦味,“我和他說吧。”

“也好,段少最近這段時間確實也挺忙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自己的身體也要自己多注意一下,受苦的最後還是自己啊。”

芳姐又叮囑了兩句,才拿著杯子出去。

姜嬋衣給段裴西打電話,對方接通後只說了一句話。

“在家等我。”

電話結束通話,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估計是和前天在海邊吹風畫了一個下午有關係,病說來就來,她也沒能預料到。

又坐了會兒,房間門被人推開。

段裴西走進來,手掌貼上她的額頭,“還頭暈嗎?”

“一點點,不過燒已經退了。”

男人穿著一套筆挺又肅穆的西裝,眉眼鋒利,靠過來時身上那種成熟男性的荷爾蒙真的會讓人沒有半點抵抗力,姜嬋衣呆呆地盯著他,被他捏著臉頰問:“怎麼感覺你腦子還是沒清醒呢?”

“你才腦子不清醒呢。”姜嬋衣拍開他的手,“我剛才想和你說不用特意回來的,你都不等我說完就掛電話。”

段裴西掃了眼旁邊放著的藥:“剛才喝過了?”

“嗯。”

“以後少去海邊吹風。”

“……嗯。”

段裴西手伸進被窩摸了下,摸到她冰冷的四肢,“冬天都要過了,怎麼在你這兒還是零下?”

姜嬋衣不和他貧嘴,躺回床上,自己捂緊了被子。

幾秒鐘後,被子掀開一角,她正驚訝就被段裴西從後面拉到了懷裡。

她張嘴想要說點什麼,段裴西手臂一攬,將她深深抱緊,他身上的熱度隔著衣服傳遞過來,被子裡很快就有了溫度。

“睡覺,睡好了再說。”

姜嬋衣確實很累,睡了好久都不安穩,往他懷裡縮了縮,突然又想到點什麼,小聲地詢問:“對了,我過幾天要去醫院看看我爸,他快出院了,當天也可能不能回來吃晚餐了,而且如果他情況不能出院的話,我還可能會在醫院待一個晚上。”

“我陪你去。”

“不用的……”

段裴西的聲音在她談到他們時,變得有些冷淡,“聽話,先睡覺。”

姜嬋衣也只好暫時停止這個話題,腦子也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晚上醒來時,段裴西已經不在床上了。

姜嬋衣又被芳姐叫了一次喝藥。

這次她面不改色地喝完,什麼都沒說。

這都給芳姐看傻了眼,試探性地摸著她的額頭,“衣衣,這藥你……”

姜嬋衣笑道:“我其實以前也是喝中藥長大的,打針對我來說,很奢侈,但是比起打針來說,我確實寧願喝中藥。”

芳姐這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是我這藥的配方弄錯了呢。”

喝了兩天藥,姜嬋衣的病終於好了大半,她上午去學校上了一上午的課,中午剛在學校食堂和喬沁她們一塊吃完飯,電話就響了。

“衣衣,什麼時候過來?”姜妤菲在電話那邊詢問。

姜嬋衣說:“等下午兩點左右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兩點我會準時到醫院的。”

“行,我和你姐夫都在這邊,來了就直接給我們打電話就行了。”

“嗯。”

結束通話電話,喬沁和毛思語紛紛投來八卦的視線,問:“你那個不安好心的姐姐?”

“是的。”姜嬋衣喝著果汁,“我們約好下午去看我在住院的父親。”

“這樣啊。”喬沁熟練地劃開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了條簡訊過去。

姜嬋衣好奇:“你怎麼了?”

喬沁:“給邱婭發的訊息,對付你那姐姐,我們去可不管用,要去就得讓治你姐姐那種人的人陪著你一塊去。”

“你告訴她幹嘛呀。”姜嬋衣扶額:“婭婭最近一直在家學習公司的事情,應該沒空陪我去醫院。”

“不,她剛才回覆我了,說半個小時就到。”

“……”姜嬋衣無奈地笑,“說得我好像是要去找人家麻煩一樣。”

“這叫有備無患,我相信你肯定不會找別人的麻煩,但是就怕有人想找你的麻煩,能明白嗎?”

姜嬋衣支著下巴,“說得對,帶上婭婭也行,而且我正好有很多話想和姜家人聊聊。”

“聊什麼?你和他們有什麼好聊的啊,你都忘記他們那麼一家子人之前是怎麼對你的了嗎?”

姜嬋衣按著她的肩膀:“沒事,彆著急。”

喬沁下意識就點了支菸,在毛思語的提醒下這才在食堂掐了,“你說沒事,是你已經和他們徹底斷了聯絡了嗎?”

“不是,只是我知道她們那群人的把柄而已。”

喬沁挑眉:“那就更不用怕了。”

姜嬋衣在學校處理了課程上的一些事情後,下午就揹著包到了市中心醫院,她剛下車就聽見了有人在叫她的聲音。

“衣衣。”

齊英新提著一個保溫飯盒站在醫院的花壇邊上和她打招呼。

“姐夫。”

“嗯,我帶你上去,我正好也從公司剛回來,熬了一些雞湯帶過來,你姐姐就在病房裡陪著。”

“你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這邊嗎?”

“也不是,之前姜家不是又好起來了嗎?然後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公司裡忙,但是你也知道……姜家,現在是在段少手裡,我和你姐姐很多事情得不到段少的同意,我們都做不了,能做的只是處理一下最基本的事情,維持住原本的情況。”

姜嬋衣和他一塊往前走,並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說道:“我們先去看看爸吧。”

剛準備上樓,姜嬋衣就接到了段裴西的電話,她接通後說:“我已經過來了,你就不用來了,在公司認真忙吧。”

她就根本沒給段裴西說話的機會,結束通話電話就跟上了齊英新的腳步。

齊英新回頭:“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沒事。”坐電梯上了住院部以後,姜嬋衣先是去科室裡找到姜父的主治醫師瞭解情況,詢問了他身體上的各種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和病變以後,得到了一個準確的答案後才終於起身去了病房。

病房是單人的,裡面很安靜,姜嬋衣進來的時候,姜妤菲剛好也聽到了聲音站起來,“衣衣,來了。”

姜嬋衣只是很輕地點了下頭,站在病床邊看向躺在上面休息的男人。

姜父比起之前,更是蒼老了許多,連頭髮都花白了一片,好在病情是暫時控制住了,多餘的也只能看天命,醫生能再保他兩年也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後續再治療也無濟於事。

她看了一會兒,準備出去,病床上的人突然拉住了她的衣袖。

姜嬋衣一愣,“您醒了?”

姜父暫時還說不了話,只能躺在病床上看著她。

姜嬋衣和他眼神交匯片刻,最後還是將他的手扯了下來,替他蓋好被子,走出病房。

後面姜妤菲和齊英新也跟著她走了出來。

姜妤菲問:“看到了,你覺得能出院嗎?”

“出吧,醫生也說沒問題,一直這樣住著也不是辦法,有時間還是要出去多呼吸新鮮空氣,看看風景,說不定會對身體恢復好,心態也是治療過程中很重要的一環。”

“行,那英新麻煩你去辦理一下出院的手續吧,我們今天晚上出院。”

齊英新點頭,又把手裡的雞湯給她:“你記得喝。”

姜妤菲抱怨道:“我不是說不用熬了嗎?每天熬雞湯多浪費時間啊,而且你怎麼老是喜歡給我熬這一種口味的雞湯啊,我都要喝膩了。”

齊英新笑:“那我下回給我換口味熬,送到公司去。”

姜妤菲本來還想要說點什麼,又注意到姜嬋衣的存在,咳嗽兩聲說道:“行了,你快去幫爸辦理手續吧,我和衣衣還有話要說。”

齊英新:“好,我這就去,你們慢慢聊。”

他離開了,姜妤菲也看了過來,視線在姜嬋衣臉上緩慢打量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你和段少之間沒事吧?”

“沒事。”

“看你氣色不錯,我也覺得沒事,不過,你倆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姜嬋衣靠著圍欄,眺望遠方,“這你不用管。”

“什麼意思?你是不準備回來了嗎?他可是你親生父親。”

“我會按時寄錢給他看病。”

“你要離開?”

姜嬋衣沒回答,只是問:“姜家其他人呢?”

姜妤菲抬頭:“你突然問這個,你怎麼知道她們想見你的?只不過我一直沒答應,也沒讓她們回K市,畢竟在外面待著至少還能活命,再敢進K市一步,可就不好說了。”

姜嬋衣扯了下嘴角,“那讓他們在外邊好好待著吧,有時間我去看她們。”

“你認真的?”

“當然。”離了K市,外面的生存環境她還是知道的,那群人在外面吃苦受罪的,她有時間一定會去看看的。

“算了,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咱們姜家受制於人這事,但我好奇,段少為什麼突然放我們一馬,而且姜家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被捏在他手裡,還是又換了主人,可就衝段少能放手,我們姜家能在他手裡活下來這事,周圍的人都要高看姜家一眼,日後我的公司行事也方便了很多。”

姜嬋衣突然看了她一眼:“姜家在我手裡。”

姜妤菲神色一僵,“嗯?”

“對了,父親出院後,晚上一塊吃個飯吧,叫上……”姜嬋衣淡淡說道:“被你藏在酒店裡的你母親。”

“我母親她可能不會願意來,而且來了肯定會鬧,到時候要是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姜嬋衣緩緩說道:“這是段裴西組的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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