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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行出差的這段時間,祝鳶迴歸了原本的生活節奏。

她還是會抽時間去音色駐場,只是改到了週末場,平時下了班就去醫院陪陪父親,偶爾和時麥一起逛街約飯。

時麥最近有些困擾,她和程牧結婚這麼久,還沒有一起回家給長輩們倒茶,於理不合。

但她又實在排斥和程牧一起回家。

祝鳶想到那天在山莊,程牧好幾次給自己解圍,默了默,開口勸慰閨蜜。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無法改變現狀,不如換一種心態和他相處,也許你會輕鬆很多。“

時麥看著祝鳶瞪大了眼睛。

“哇,鳶鳶,也就幾天不見,你的境界和道行都到了這地步了?”

祝鳶輕輕拍了她一下,兩人笑作一團。

祝鳶聽見自己久違的輕鬆笑意,幾乎快要忘了一件事——

老天從來沒有打算放過她。

回家洗了個澡,祝鳶看見手機上顯示了好幾個未接來電。

她擰了擰眉,覺得號碼有些熟悉。

一個念頭從大腦中劃過,電光火石之間,她想起來了,這是賀嶼曾經的號碼。

他的陰魂不散讓好不容易放鬆一些的祝鳶瞬間緊張起來,她死死握住手機,心跳漸漸加速。

劇烈的震動再次從手心中傳來,不過,這次不是賀嶼打來的。

她看著那串極短的號碼,心內一滯。

“喂,請問是祝鳶小姐嗎?這裡是槐安路派出所,你母親林蘭涉及偷盜等違法事項,需要你過來一趟。”

祝鳶的大腦轟鳴一聲!

她結束通話電話,抓起一件外套便焦急地衝出了門!

坐在計程車上,祝鳶的心跳狂跳不止,語氣裡也帶著哭腔,“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

手機再次在寂靜的車廂裡震動起來。

是賀嶼。

祝鳶接起電話便顫抖著聲音警告他,“賀嶼!我媽要是出了事,你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賀嶼溫柔淺笑,語氣卻帶著一絲病態的瘋狂,“信啊,我怎麼不信,鳶鳶,我愛你,你和我拼命,我就把我的命給你。”

祝鳶氣得渾身發抖,眼淚不知不覺匯聚在眼底,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切。

命運總是喜歡在她稍微有所鬆懈的時候出其不意地給她致命一擊。

出租在派出所門口停下,祝鳶結束通話電話衝進所裡。

此刻的她頭髮微亂,一身棉質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開衫。

怎麼看都是不倫不類的搭配,但落在旁人眼裡,依然美得觸目驚心。

值班小哥看呆了眼,好半天才問道,“你是……你是不是受什麼欺負了?來報案的?”

她的模樣實在太過我見猶憐,泫然欲滴。

祝鳶顫著聲音,“我是來找我媽的……”

值班小哥瞭然,“你是祝鳶是吧?跟我進來。”

幾分鐘後,祝鳶終於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今天下午,林蘭在賀嶼家裡打掃衛生,然後,賀嶼那支價值百萬的名錶就不翼而飛了。

家裡其他傭人聲稱,賀嶼從來不許他們進入他的臥室,只有林蘭一個人去過。

隨後,他們就在林蘭臥室裡的抽屜裡,找到了那支名錶。

賀嶼家裡的幾個傭人也來了現場,此刻正做著筆錄。

“不可能,”祝鳶斬釘截鐵,“我媽不可能偷賀嶼的東西,她不可能……一定是賀嶼故意陷害的,警察先生,只需要調取賀家監控,一切就都明白了!”

一道聲音從背後沉沉響起。

“我的家裡,從來沒有監控。”

祝鳶一怔,回過頭,賀嶼不知何時到了這裡,此刻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視線鎖定著她。

“祝鳶,人證物證俱在,要不你百度一下,盜竊價值超過百萬,需要坐幾年牢?”

明明是那樣清風霽月的一張臉,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滿了繾綣的深情。

做出來的事情卻恨不得將她逼上死路。

“反正你也坐過牢不是嗎?不如趁現在和你媽媽提前聊聊坐牢注意事項?”

一次、兩次,賀嶼死死地戳著祝鳶心裡最疼痛的地方。

他那樣愛她,當然也要讓她嚐嚐痛到極致的味道!

讓她知道,他在得知她跟了池景行的時候,心裡是多麼難受煎熬!

-

祝鳶站起身來,一雙美眸聚滿了恨意。

賀嶼等著她來求他。

但她一言不發,冷冷轉身。

“請問,我可以保釋我母親嗎?”

警察看了看資料,“可以是可以,但需要兩萬塊錢的保釋金,以及你和你母親的身份證。不能離開海市,且保釋時間只有48小時。”

錢都在林蘭手裡,祝鳶垂眸片刻,打了個電話。

十幾分鍾後,時麥挎著包來到了派出所。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賀嶼,咬了咬牙,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急急向祝鳶走去。

她從包裡拿出兩個厚重的黃色信封遞給警察。

“警察先生,這裡是兩萬現金,我們可以保釋林阿姨出來了吧?”

警察登記完畢,便讓她們二人稍等片刻。

祝鳶握了握時麥的手,“抱歉啊,這麼晚,打擾你了。”

時麥皺眉,“你跟我客氣什麼?”說罷,她轉過頭去看向賀嶼,咬牙切齒,“賀嶼,我就沒見過比你更賤的男人,你除了這些下作的手段還會什麼啊?我真懷疑當初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人丟了把胎盤養大了,否則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畜生!”

賀嶼的臉色白了白,正要說話,被值班警察呵斥一聲。

“吵什麼吵!當警察局是菜市場啊!”

就在這時,林蘭從裡面出來了。

見到祝鳶的一瞬間,林蘭的眼淚傾盆而出。

她抱住自己的女兒,“鳶鳶,我沒有偷東西……我也不知道那隻手錶為什麼在我臥室裡……但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她忽然看見後面的賀嶼,鬆開祝鳶,走過去解釋。

“阿嶼啊,我真的沒有偷你的東西,是你打電話叫我去你臥室幫你拿……”

“蘭姨,”賀嶼冷冷打斷她,“您是老糊塗了吧,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我臥室,你在我家裡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我的臥室從來都不讓人進嗎?”

林蘭當即愣住。

她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看著賀嶼。

事已至此,祝鳶已經全部明白了。

她沒有再看賀嶼一眼,只是攙扶著林蘭,柔聲道,“媽,不用擔心,我們回家。”

走到門口時,祝鳶頓住,看向時麥。

“小麥,你先帶我媽出去。”

時麥點了點頭。

祝鳶看著她們的背影,又轉過身去,面對著賀嶼。

賀嶼正襟危坐,似笑非笑。

“鳶鳶,你知道我在哪裡的,我會一直等你來找我。”

“哦還有,不用急著去找你的床伴求助,池景行有個專案出國了,起碼一週才能回來。更何況,你父親的醫藥費,都是我給的。”

“鳶鳶,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夜風蕭瑟,祝鳶卻覺得室內比外面更加凜冽寒冷。

她內心蕭瑟,一些自以為堅固的防線正緩緩剝落。

就在她好不容易以為,她的生活會慢慢好起來的時候,賀嶼這顆定時炸彈卻絲毫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他就像古老神話裡妄圖吞噬人心的怪獸,誘引著她。

“你知道怎麼求我的,鳶鳶,你知道的……”

“只要你求我……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祝鳶的內心支離破碎,轉身要走。

賀嶼在背後沉沉提醒她。

“監獄裡的滋味可不好受,祝鳶,蘭姨的身子,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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