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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皇子足有六斤五兩,賢妃娘娘母子平安!”

紫禁城中,從有跡象開始到此刻,整整八個時辰過去了,喜訊終於傳到了乾清宮。

朱厚熜興奮地站起來:“都有賞賜,走,去長安宮!”

等到孩子降生才能確認性別,生出來的是兒子,國本已經穩固了一半。

孩子足有六斤五兩,這也說明皇子之健康。

這個時候的一斤,是相當於五百年後的一斤二兩的。也就是說,這孩子生下來足有七斤多重,足月且足夠健壯。

喜訊已經傳遍皇宮,朱厚熜到了長安宮時,蔣太后、孫茗都已經在那裡。

見到朱厚熜來到,屋內外又是一片跪倒賀喜。

孫茗羨慕地看著被抱出來的胖大小子。孩子生下來之前,她不方便來。但既然已經完成了生產,她這個皇后過來探望一下也是沒人說什麼的。

“來,讓朕抱抱!”

蔣太后嚇了一跳:“皇兒哪裡會抱孩子?”

“這有什麼不會的。”

朱厚熜看著已經清洗過包好的兒子,小傢伙仍舊啼哭不止。他伸手過去之後,蔣太后安排好的乳母只能小心翼翼地交到他手上。

蔣太后和孫茗就見朱厚熜抖了抖袖子捲起來,頗為熟練地將孩子橫抱在了臂彎裡,手臂左右搖晃著。

他還真的會抱。

剛出生的嬰兒看不清什麼,朱厚熜嘴裡柔聲說著:“是不是餓了?走,找你娘去。”

說罷邁著步,路過孫茗時又笑著對她說:“你也別急,遲早的事。走吧,一起去看看清萍。”

也不知是因為回到了母親身邊,還是朱厚熜抱著他輕微搖晃嘴裡還喔喔作聲哄著起了效果,孩子漸漸不再啼哭。

林清萍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有點白,但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看到皇帝抱得像模像樣,她也很意外。

“讓他多嘬嘬,你自己也要多喂,對身體好。”

蔣太后與孫茗只聽著皇帝在那嘀嘀咕咕地開始說著怎麼照料嬰兒,還包括怎麼用手給孩子“按摩”。

朱厚熜穿越之前在醫院病房是見識過的,自己也照顧過嬰兒,此刻知識“學雜”了的皇帝不由分說地吩咐著。

長安宮中服侍的宮女和負責照料孩子的乳孃都目瞪口呆。

說著說著,朱厚熜也在穿越數年後回想起了原先的身份,一時情緒頗為複雜。

看著林清萍,他眼神柔和地說道:“辛苦伱了。”

“……臣妾……”林清萍聽他對孩子這麼上心,已然很感動,此刻哽咽著都不知說什麼好。

“好好休息。”朱厚熜又看著已經躺回她身邊的兒子說道,“名字朕已經想好了,叫載垺吧。”

按老朱家的規矩,朱厚熜的兒子是載字輩,名字又得是帶土字旁的生僻字。

“謝陛下賜名。不知……這垺字何意?”

朱厚熜笑了笑:“《莊子·秋水篇》有云,夫精,小之微也;垺,大之殷也。垺者,大也,以之為長子名,合適。又有,垺者坯也,燒製磚瓦、陶器、瓷器之模具,盼他將來能給其他皇子立個榜樣。又同郛,外城之意,將來要護著弟弟們。”

說出了一二三,林清萍知道了這名字頗有深意,陛下是用心想過的,頓時歡喜地連連點頭。

“等皇后誕下皇子,更要如城郭一般,將來守護著大明江山。”朱厚熜又說了一句,而後看著孫茗,“等你有孕了,懷穩之後也要像賢妃一樣,適量走動。你看,足有六斤五兩,賢妃也安然無恙。”

孫茗聽懂了他話中之意,安心又羨慕地點了點頭:“臣妾定會時常來向賢妃請教。”

“好生休息。”朱厚熜站了起來,又囑咐了一下其他人,最後說道,“盡皆有賞,用心照料皇子。”

說罷帶著孫茗回坤寧宮,路上說道:“你心裡越在意,怕是適得其反,好好享受閨房之樂便是。”

“……是。”孫茗心情複雜,心想那些特別羞人的法子,是不是也該試試了。

陛下是說過,她越投入忘情便越容易受孕。

今天看到他對於如何照料嬰兒都有那麼深的學問,孫茗覺得還是得聽皇帝的。

廣東的戰事結果還沒傳回來,但張孚敬說葡萄牙人還是想商議貿易、他決定虛與委蛇做局以最小代價聚而殲之的急報已經傳到京城,朱厚熜相信張孚敬的能耐,因此今天可謂雙喜臨門。

次日皇子朱載垺順利降生的訊息傳遍外朝與京城,皇宮內外都一片喜慶。

楊廷和等人心裡都額外定下來不少。登基剛滿兩年,皇帝已經有了兒子,以後子嗣必然不會艱難。

如果再有嫡子降生,那就是穩中又穩了。

十天之後,廣東的露布飛捷也傳到京城。

“廣東上下齊用命,大敗西洋來犯之敵,俘獲戰船、珍寶無數,陣斬千餘人,夷酋等五十餘人皆被生擒,正押送入京獻俘!”

從廣東一路接力來到北京的捷報被傳訊之人高高舉著,一路縱馬奔向皇宮,他口中不斷重複著捷報的核心內容。

捷報很快送抵宮中,御書房已經轉移到修建完成了的養心殿。

參策們大喜之下,一個個都跪了下來向皇帝恭賀,同時心裡想著張孚敬又有大勝,廣東局勢又穩了一些。

朱厚熜連聲稱好,同時詳細地看著戰報內容。

張孚敬拉著孫交等人如何用計讓葡萄牙人相信大明確實有意與之貿易的過程被詳細呈奏上來,朱厚熜極為欣賞張孚敬的不要臉。

跟葡萄牙人講什麼禮儀?以最小代價解決他們才是正經。

哪怕以後朕要貿易,一切都得先打服了他們。外察事廠在南洋的情報也時不時送到京城,朱厚熜知道這十七艘船對於葡萄牙人在印度和南洋這邊的兵力部署也算一個不小分量了。

又一次有來無回,再下一次就不知道得組織多少戰船來了,又或者徹底換一種態度。

朱厚熜暫時不需要海貿行多與葡萄牙人貿易賺多少錢,以逸待勞多消滅一點他們的有生力量更好。將來扼住了滿剌加咽喉,那才是源源不斷的提款機。

葡萄牙艦隊的阿方索將軍及諸多商人、隨船工匠等有用之人被俘虜了不少,雖然還是逃走了三艘快船,但無傷大雅。

這一次俘獲的戰船、槍炮彈藥、貨物都是一筆很大的財富。

朱厚熜正要讓他們商量一下犒賞之事,又有急奏送到了養心殿外。

看到黃錦臉色很忐忑地捧著那奏疏給皇帝,楊廷和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朱厚熜開啟一看之後就沉下了臉,隨後越來越憤怒。

“……陛下?”楊廷和問了一句。

朱厚熜簡短看完了奏疏交給了黃錦:“日本使團在寧波火拼,一百餘人如入無人之境!現在還從寧波逃去了紹興,一路燒殺搶掠,寧波衛指揮袁璡竟被劫持,千戶、百戶、旗校兵卒戰死多人!百餘人而已,浙江上下都是幹什麼吃的!”

眾人聞言心裡一沉。

廣東大捷,浙江卻被區區一個日本使團攪成這樣?

楊廷和開啟奏疏,就見到是解昌傑的請罪,詳細描述了起因結果。

從那宗設謙道悍然攻擊市舶司東庫取回武器後,一夜之間就不可收拾。

市舶司上下確實無法追擊這夥流竄的倭寇,但寧波當地官員、將卒的表現也實在太辣眼睛。

市舶司聽信了宋素卿的話,把武器還給了他們自是誘因之一,所以解昌傑必須請罪。

聽說那宗設謙道一夥已經殺掉了鸞岡瑞佐,而宋素卿卻逃去了紹興,宗設謙道正是率人追殺而去。

“陛下,當立即下令……”

“來不及!全看浙江當地如何處置。等旨意到了,要麼是人已經被擒殺,要麼就是被逃了。”

朱厚熜說的是實話。訊息一來一回,時間至少過去半個多月。關於這場亂事本身如何處置,已經根本來不及指揮。對方只有一百來個人,也絕對不敢一直在大明境內多逗留。

話雖如此,命令地方必須將之擒住或格殺的旨意還是要先發下去,急遞到浙江。

回到北京來的蔣冕看完之後則說道:“那宋素卿點明逆賊方沐賢之事,才讓市舶司上下多了顧忌。陛下,此人或者也是暗藏禍心挑撥生事,務必擒住解送入京。”

朱厚熜點了點頭,暗罵解昌傑不爭氣、賴恩糊塗。

他是皇帝,畢竟無法以臣子的思維去多考慮。不管那宋素卿是什麼目的,總之解昌傑和賴恩是被說動了。

雖然他們給了宋素卿等人武器,但那宗設謙道竟如此猖獗,也確實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可見東南衛所及官民已經被輕視成什麼模樣了!區區百餘人……”這是朱厚熜最不可接受的一點,“在城中作亂,寧波府是幹什麼吃的?寧波衛又是幹什麼吃的?竟能讓賊人逃出城,還一路燒殺搶掠向邵興而去!”

楊廷和咳了咳,忽然說道:“陛下……這事牽扯到逆賊方沐賢,倭寇作亂又如此猖獗,那宋素卿、宗設謙道又本是大明子民,此事或可用來在東南做做文章……”

朱厚熜被日本及百餘人這些關鍵資訊暫時衝亂了的情緒被楊廷和一句話平復了不少。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日本來大明的兩個使團裡都有明人在其中擔任使臣,這次丟臉至極的倭患確實是個理由。

他看向了楊廷和,隨後又見王瓊等人若有所思。

日本使團在大明作亂,以如今的實力,除了擒住他們之外,遠征什麼的自然沒有可能,日本可是“不徵之國”呢。

他們在想的,應該是新法。

如今國本剛穩,對楊廷和他們來說,新法更加必須成了。

蔣冕開口道:“廣東非賦稅重地,前年張茂恭借屯門戰事一舉拔了兩廣要員,歷經年餘、諸多緣由才在廣東成勢。然東南稅賦重地,士紳近乎天下之半,將來若廣東新法有成,推行諸省之阻礙仍不可小覷。此次借日本使團行倭寇之事及地方守備不力之由,當查辦一批!”

楊廷和又說道:“需令費子充借之生事。”

“百餘倭寇安敢如此?東南若有為其倚仗者,當查出來!”

朱厚熜閉目凝思。

前年東南殺官,最終對東南也是安撫為主。

去年颶風之災,蔣冕南下也是安撫、鎮局。

今年,東南面對這件事,會怎麼樣?

朱厚熜睜開了眼睛:“除之前旨意外,先等等看。東南奏疏不比急報,等他們的奏疏來了,看看浙江及南直隸怎麼說。”

所有人都看見了他目光中的冰寒之意,之前皇帝沒控制住的憤怒都落在了他們心裡。

皇子剛剛降生,浙江就出了這種連百餘倭寇都制不住的事,這回東南要有多少人頭平息天子的怒火?

寧波與邵興之間,一個村莊一片狼藉,此刻縞素遍地、哭聲震天。

這是那群倭寇前往紹興市搶掠過的村子,現在回來的,都是當夜不在村中的村民,又或者親友。

家家都在操辦喪事。

“年年交糧交錢,官兵連百來個倭寇都擋不住嗎?”一個二十歲出頭的人滿眼熱淚、悲憤無比,“三叔一家七口人啊!全被害了!”

“狗日的,聽說那些倭寇跑了,還留了百來人在城裡,官府為什麼不抓起來?”

“去要個說法!那些惡賊,為什麼還不抓起來殺了!”

寧波城內,府衙門口聚了很多百姓。

“城裡這麼多官兵,怎麼讓殺千刀的倭寇又打回來,還搶了我們的船逃了?”

“還有那麼多倭賊,為什麼不殺了?我們不答應!”

“交出市舶司的狗官!”

府衙門口的衙役一個個滿臉怒容:“鬧什麼事?巡按大人已經來了,府衙自會處置!再到府衙門口鬧事,小心老子把你們全抓進大牢裡去!”

“他媽的,就敢對我們橫!怎麼不見你去擒倭寇?怎麼讓他們殺出城去還殺回來的?百來人,就算是我們這些百姓一起上也抓住了!”

“聽不懂話是吧!都抄傢伙,給老子打散他們!”

府衙外鬧成了一片,進去稟報的人剛把情況說完,浙江巡按御史就怒視著寧波知府呂鴻武:“守土不力,你府衙中人一向是如此辦事的?”

呂鴻武一臉無奈:“歐巡按,朝廷旨意還沒下來,畢竟是外使爭貢,那些人還是使團中人,真抓起來殺了?”

歐珠怒不可遏:“那些人留著有什麼用?先殺了平息民憤才是正經。至於這事如何處置,本按不是來了嗎?”

呂鴻武咬了咬牙:“讓他們住手,去境清寺把人都抓起來砍了以平民憤!”

隨後才有些遲疑地看著歐珠:“歐巡按,不知孫藩臺意欲如何處置此事?”

浙江還沒有巡撫,這巡按就是浙江當地直達朝廷的科道首官。

歐珠淡淡說道:“此事孫藩臺已有主張,市舶司眾官呢?”

呂鴻武心裡咒罵著他不透露風聲,嘴上說道:“都在市舶司衙門去冠待罪。”

歐珠沉著臉拂袖前去市舶司衙門,那邊,解昌傑、賴恩、鄭守介都面色蒼白、神情憔悴。

見到他們之後,歐珠只是說道:“解僉都,那宋素卿,本按已在邵興拿下帶了過來。此事因何而起,還請如實說來!”

聽到解昌傑已經向皇帝上了請罪疏,他的臉色一變:“為何不先行商議一番就上奏?此事終究只是兩個使團互爭真偽而啟釁,何以言其是倭寇?”

賴恩也連連點頭:“就是互爭真偽而起!”

解昌傑卻更瞭解皇帝,此時看了看歐珠之後就不再說話。

歐珠臉上神色不定,隨後才開口道:“解僉都,下官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解昌傑看了看他:都在科道官員序列,他這個右僉都御史的品級確實比正七品的監察御史巡按地方官要高。

歐珠看著他們說道:“呂府尊已向孫藩臺言明經過。事情變成如今模樣,諸位難辭其咎。然若處置得當,或可脫罪,全看諸位如何行事了。”

解昌傑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看著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浙江上下還覺得能夠沒事嗎?

或許……這也是自己的轉機?

杭州府中,數個富商聚在一起咬牙切齒:“市舶司是怎麼辦事的!這樣一搞,今年的訂單全黃了,以後說不定要因此裁撤了市舶司,不許倭國再朝貢!”

有一人卻冷笑一聲:“放心吧,禮部上下,藩司衙門,有多少人與市舶司之利有關?”

杭州布政司衙門內,浙江左布政使孫脩與浙江鎮守太監梁瑤都面帶難色。

“禮部尚書是張子麟,這事不容易辦。”

梁瑤聽他說完,眼神陰沉地說道:“事情不容易辦也要辦!那使臣追至紹興城下也只是要那宋素卿,此事是他們互爭身份而起。雖然縱掠於寧波邵興之間,畢竟尚未侵擾他處。告訴他們,若不想市舶司就此裁撤了,便都出些錢撫卹百姓和官兵,把這件事壓下去!”

“可那解提舉……他可是陛下專門派來的。”

“陛下派他來,也是要從市舶司入手。廣東在變,他應該就是以後接受市舶司之人。陛下要收市舶司之利,也要靠他先與各家聯絡好!賢妃娘娘生產在即,陛下豈會願意浙江這點事壞了國本喜事?大宗伯當此時,也不會因這點小事在東南追究下去,誤了新黨分化官紳之策!海貿行既然設下了,遲早要到浙江,與日本之交易豈會斷了?”

數日之間,來自浙江上下的諸多奏疏都陸續呈遞到了北京。

養心殿裡,朱厚熜一封封地看著。

浙江巡按歐珠輕描淡寫地說道:事情就是因弘治、正德二朝堪合齊至,兩個使團互爭身份而鬥了起來以致失控。宗設謙道率眾追到邵興,就為了逃去那裡的宋素卿。市舶司因鸞岡瑞佐使團帶來了日本國王賀表,這才傾向於他們,而宗設謙道所帶貢物則更多,不肯退讓。

話裡話外,這事不大,都是為了恭賀陛下登基而來,日本朝貢之心甚誠,只不過蠻夷粗魯,現在也知道惹了大禍才逃走。

孫脩則建議仍舊維持與日本的朝貢貿易,不如發下新朝堪合,讓宋素卿帶回日本,同時嚴令日本國王嚴懲另一支使團,交還兇犯。

解昌傑又上了一封奏疏:歐珠在拉攏他,浙江想掩蓋這件事的影響。

朱厚熜看向了嚴嵩:“你認為該怎麼做?”

到了御書房的奏疏,嚴嵩自然都看過了。

這些天以來,參策們關於東南的謀劃,他也在參與。

浙江為什麼想遮掩此事?因為這麼多年以來浙江市舶司的利益已經基本牽扯到了東南大部分官紳。

他行禮說道:“臣請設浙江巡撫,臣若以御書房首席往任,必驚動東南,方便此後諸多謀劃。嘉靖五年之前,臣必能自浙江釐清東南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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