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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我的呼吸依舊急促,胸口莫名奇妙地感覺發悶,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在上面,而剛剛在我眼前一閃而過的那道白光也緊接著不見了蹤影。

隨即就是額頭(俗稱腦門)的部分傳來了一陣針扎似的疼痛,耳朵裡聽到了熙熙攘攘的罵聲和一陣鬨笑的聲音,意識也從夢境回到了現實。

「閻凌,你這個小兔崽子又在上課時間睡覺!!都說了父母供你來上學是為了讓你來學本領,學知識,將來考一個好大學,找一份好工作,你可倒好,天天來這裡除了看閒書就是睡覺,給我站到教室的最後面去!!」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恍惚,猛然睜開眼睛的同時,我看到了自己面前課桌上的那半截粉筆,自己紅腫的額頭以及我同班左鄰右舍的同學們一片鬨笑的聲音。

而此時站在講臺上正對我厲聲呵斥的那個中年男人,他其實就是我的班主任。

五官長得稜角分明,絡腮鬍且戴著眼鏡,面板黝黑肌肉發達,透過他此時所穿著的白色短袖襯衫就能夠很輕易地看到他那結實的肌肉線條。

雖然看上去是個猛男,事實也的確如此——

但是他在擔任我們班主任職位的同時,也教授我們數學科目。

這麼一講,我高中的數學似乎的確就是體育老師教的。因為那個男人平日裡除了教我們數學之外,其餘時間也會積極地帶領我們打籃球。

「閻凌,站到後面去,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眼看著班主任此刻正對我怒目而視,粗壯的胳膊很不耐煩地左右揮舞,像是在驅趕一隻夏日的蚊蟲。而我見狀也只得是無可奈何地像一隻蚯蚓般,在全班同學的鬨笑聲中移動到了後排牆角的位置,儘量去使用不會讓我感到很累的姿勢去挺過這節數學課。

想必各位看到這裡應該也會明白了,我在這座班級的身份和地位,基本上是等同於隱形人的。

身形瘦弱,學習成績倒數第一,體育一塌糊塗還有些社交恐懼症,存在感低到令人髮指,甚至在這個班級裡一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

簡直就是完全失敗的高中生活。

「喂,你這小子,不許靠牆!!」

耳邊冷不丁傳來班主任粗獷的嗓門一下子將我拉回現實,我見狀也只得是趕緊挺直腰板,拿起數學課本表面上裝作在看。

此時正值當日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暮色正值黃昏,夕陽西下,有一排烏鴉自北向南飛去。

我手裡拿著高中課本,不經意間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只是不知為何,每當我看到這些原本我全部都認識,也一直都很熟悉的漢字還有數字符號的時候,我總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當然,這種情況僅限於數學。

眼看著我的班主任此時還在講臺上用他那堅實有力的胳膊握起粉筆,在徒手流暢畫出圓圈的同時開始講解有關於圓的配套方程式內容,我心裡也抱著『姑且還是聽一下吧』這樣的想法,眼睛也終於是久違了的跟上了老師的節奏。

然而沒聽超過五分鐘,我便再次厭倦了。

思緒不由自主地朝著遠方飛去,我不禁開始回憶起自己剛剛做過的夢來。

那個夢,不知為何總是會讓我覺得,很真實。

那個女孩的樣貌,身材還有衣著,包括我的軀體被卡車所壓扁時的感受,此刻都已經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

為什麼她會站在路燈上呢?

為什麼她會朝我使眼色,又會露出那種表情呢?

腦子胡亂思考,但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想些什麼。

於是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直到下課鈴聲的響起,才將我的魂魄拉回到了現實。

「閻凌,你上課睡覺,等會放學之後留下來打掃教室,打掃乾淨了才許離開!」

班主任又是這樣朝我說道,臉上露出恐怖的表情,顯然是我剛剛的表現惹得他很不高興。

只見他手裡握著放有枸杞的保溫杯,有些生氣地離開了教室,結果就在他用力關上教室屋門的一瞬間,班裡就好像是炸了鍋一樣人聲鼎沸,而且大多數的輿論在此刻就好像是萬箭齊發般,矛頭全部都指向了我:

「哈哈哈,閻凌那小子又被罰站了噢——」

「喂閻凌,這已經是你第幾次睡覺被逮住了啊?上次是英語課,上上次是生物課,這次你可倒好,直接在數學班主任的課上睡覺,你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啊,哈哈!!」

「你剛剛站在教室後面一副目光呆滯的樣子是在幹嘛?這次又遇見鬼了嗎?」

「好可怕,家裡開祀堂的人都是怪胎!」

「話說你真的有陰陽眼嗎??既然能看見鬼的話,你等一下走夜路回去可要小心啊,萬一撞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哈哈哈」

周圍同學們一陣嘀嘀咕咕,有些人甚至還幸災樂禍地走上來拍我的肩膀,我眉頭一皺,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

像這樣斷斷續續的冷嘲熱諷我已經見得多了,但是他們所說的一些話,也確實是事實。

首先,我家的確是開祀堂的沒錯。

祀堂,顧名思義就是祭祀的地方,供奉神靈,每到逢年過節,總會有一些虔誠的香客來到我家的祀堂,點燃香火祭拜;有時候爺爺也會外出去替別的人家做些法事,同時家裡會出售一些木質雕刻的佛像,總之打自我一出生下來的時候,我家的環境就是這樣,每日清晨灑水清洗門面,家裡時不時傳來檀香的氣息。

而其次,就是出生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也許是耳濡目染的關係,我對於某些異樣事物的觀察力,還有聽覺,視覺,以及各種各樣的感官,全部都比同齡的孩子要強,時常能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就能聽見人的腳步聲,反應也異常的快,而最最邪門的一點就是——

我的眼睛,可以看見鬼。

鬼?

沒錯。

而聽到這裡,想必你就會問我,鬼是什麼?鬼的定義是什麼?那你所見到的鬼,又長什麼樣呢?

別急,這個時候你先不妨看一看我們教室窗戶邊的位置。

什麼都沒有,對吧?

但是我就能看到,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

窗戶的窗沿上,此時正坐著一個人。

他穿著一身破舊的粗布麻袋製成的衣服,戴著手套和牛仔帽,一條寬大的圍巾全部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見他的臉,此時他也正在悠閒地倚靠在窗戶旁邊彈奏著他那把破舊的吉他。

「喲,少年,你好啊——」

對方似乎是知道我能夠看見他,只見他正在高興地朝我脫帽致意,而在他摘下帽子的一瞬間,我能看見他的脖子上根本就沒有頭,進而就能根據經驗判斷,那是一個八成是因為什麼事情,頭顱被人砍下而死的斷頭鬼。

他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但我此時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因為教室裡還有一部分人沒有走,如果被他們看見我又莫名其妙地對這裡空氣說話,那我估計在這個班級也就不用混了。

只見我一手拿著掃把,裝作在很認真打掃的樣子,實際上只是想等同學們都走完之後趕緊背上書包一走了之,打掃什麼的都是小事,哪有回家玩遊戲要緊,況且我現在也根本就不想搭理那個坐在我旁邊窗臺上的那個斷頭鬼。

話說那個傢伙雖然是個斷頭,但鬼的樣子,其實也是根據他生前的情況而定。

首先正常的鬼,如果不是死於飛來橫禍的話,基本都能保留完整的樣貌,不缺胳膊也不少腿。

除非像是我眼前的這位,不知道被誰給砍了頭顱,頭顱不知道飛到哪去反正也找不著了,於是就只好維持現在的這幅樣子。

其次就是鬼不願意和人接觸的這一點。

一般的鬼,其實看上去和正常的人沒有區別,只不過樣子比正常人憔悴一點,會有黑眼圈,身形乾瘦沒有活力。

而拋開這些不談的話,剩下的基本就和正常人沒有區別,但是隻要是鬼,基本都不會主動和活著的人打招呼,因為他們害怕活人身上的陽氣,見到人就會遠遠地避開,而且很少出沒於城市。

反觀是我眼前的這位沒有頭的傢伙,似乎是有點社交牛x症的表現。因為我已經是不止一次地看著在我們學校看見這貨了,他時常逗留在操場,走廊還有學校的衛生間裡,手裡抱著一把破吉他彈啊彈的,心態超好。而藉此機會我也時常會在沒人的時候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天,他跟我說他叫xx偉,讓我叫他阿偉就好。

而這時眼看著同學們都已經走完了,碩大的教室變得空空蕩蕩,我這才無奈地瞥了他一眼: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嗯…大概是在你剛剛被粉筆頭擊到額頭,然後被全班嘲笑的時候吧?」

阿偉嗤嗤地笑了笑,為了緩解尷尬隨意地撥弄了一下琴絃。

「看樣子你很不擅長學習呢?」

「這種事情不要你管。」

我沒好氣地直接回懟道:

「倒是你,如果有機會的話就趕緊去投胎吧,爭取下輩子不要再把頭弄丟了。」

「哦——你說話還真是傷人呢!!」

阿偉話語間透出沮喪的語氣。

「怪不得你們班的同學都不喜歡你。」

「你閉嘴!!」

我很生氣地把掃帚朝他丟去,但是掃帚卻被他很靈巧地閃過,一不小心掉在了牆縫裡。

「我的人生沒什麼好去期待的,有那時間還不如打打遊戲,然後索性乾脆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活一輩子也不賴,遊戲可比現實世界有趣多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什麼朋友!」

「是嘛——」

阿偉聽罷則是從窗臺的邊緣站起身來。

「雖然你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是人生也是要逐漸朝前看的呀,古時候有一個大哲學家不是也曾經丟擲過『人的眼睛為什麼會長在前面』這樣的疑問嘛——總之活在世上雖然很無趣,但也總好過做鬼呀,所以少年,你還是要努力地活下去才是!!」

「……」

我對他冷眼相視,儘管我知道他此時完全是出於好心地想要安慰我,但我就是不太想表現出什麼,僅此而已。

「算了,懶得和你爭執。」

我翻了個白眼,背起書包。

像這樣天天都能看見鬼的生活,我已經受夠了。

「我要回家玩遊戲去了。」

「……」

無奈搖了搖頭,裝出冷漠的樣子拉開教室的大門,無視了後面的阿偉,隨即『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門。

能看見鬼…嗎?

行走在操場上,我望著遠處天際的火燒雲發愣。

我叫閻凌,今年17歲,出生在一個小小的鄉村,打自出生那天起就沒見過我的父母,一直都是我的爺爺撫養我長大。

而大概在我三歲左右的時候吧,我總是能在村子裡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在鄉村的小河邊看風景的面色蒼白的釣魚人,坐在樹上的小孩,還有推著車子匆匆路過的伙伕……

住過農村的人應該都知道,一個村子就那麼大,東家長西家短,發生了什麼事全村很快就會知道,基本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

但是上述的那些大人和小孩,我卻從未在村子裡見過他們,更不知道他們哪家的大人或小孩。於是童言無忌,沒過多久的功夫,『我能看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這樣的言論便很快傳遍了村子裡的大街小巷,再加上我家祖祖輩輩都是開祀堂的,這事就傳的更加邪乎了。

不過村裡的大人們倒是也不敢得罪我,原因則是因為我家不僅開祀堂,也承接白事,村裡有個哪家趕上辦白事,通常都是去找我爺爺,農村人很信這個,所以大人們對我倒是一直都很和氣,只是不許家裡的孩子和我玩,並囑咐看見我就一定要遠遠地避開。

所以,託上述情況所賜,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每天就只能是在家裡開的祀堂裡幫助爺爺扎扎紙人,幫忙搬運貨物,然後自己看看書打發時間。

但正是因為如此,我小學和初中的成績一直都很好,經常在鄉里的學校名列前茅不說,中考也考進了縣裡的一所不錯的高中,一躍成為了全鄉的驕傲,不僅是學校的老師同學,就連村子裡的村民也開始對我刮目相看。

之後爺爺為了讓我念書方便,也是特意在縣裡租了一間房子給我住,我也就此從村子的祀堂裡搬了出來,開始在縣裡居住。

只不過,後面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我考入這所高中,班裡的同學們學習成績都不差,但是其中還有一些託父母關係渾水摸魚進來這裡的不良少年,搞得學校的角落裡時常烏煙瘴氣不說,時不時還特意來找我的茬,只因為有人曾經看見我在廁所裡對著鏡子自言自語,說我會通靈也會算命,硬拉著我入夥,讓我去做他們的軍師。

我心亂如麻,因為前些日子老家那邊才剛剛傳來訊息,說我爺爺病倒了,現在住在鄉里的醫院,我當時急著去看爺爺,並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結果被他們打了一頓。

記得我當時鼻青臉腫地去到醫院,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爺爺,我的心裡有些不忍。

從小到大都是爺爺最疼我,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我好好學習,長大做一個有用的人回報社會,但我在學校裡卻是這麼一副樣子,想必他老人家如果看見了,也一定會很傷心的吧?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的心裡一直都有著一道巨大的瘡口,其中不僅是對於爺爺的愧疚,更多的是對於自己這幅不成器樣子的悔恨。

而自打那之後,我對於學習就不太上心了,每天都在打遊戲,學習成績雖然沒有一落千丈,但上課睡覺這種事情卻很頻繁。我也聽不進去課,只能是在儘量不打擾同學學習的狀態下渾渾噩噩地度過一天又一天。

千萬種負面情緒夾雜在一起,就形成了如今的我。

走出校門,我像往常一樣徒步走向回家的方向。

夏天的風兒很愜意,溫柔和藹,吹在臉上暖乎乎的,周圍的空氣裡瀰漫著花兒的香味,聞起來不由得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而這樣的精神狀態其實也並沒有持續多久,直到我看見眼前那面碩大的告示牌為止。

『前方修路,禁止通行』

居然修路了嗎?

我張大嘴巴看著眼前的一切。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繞個遠繼續前行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翻騰。

倘若在路上耽擱的話,那麼我玩遊戲的時間估計就會對應地減少,但修路畢竟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於是我也只好是極其不情願地開始快步朝著另一條路走去。

夕陽西下。

黃昏與天際交織重疊成紫紅色,附近的小區居民樓似乎都因為這滾滾的熱浪而不由自主地開始在我的眼前變得虛幻了起來。

殊不知此時的我,早就已經開始落入了他人提前精心設計好的巨大圈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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