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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我急忙衝到了王寡婦身前,蹲下身子看了看虎子奶奶,隨即問:“怎麼這麼突然?”

王寡婦哭紅著雙眼,聞言搖了搖頭,咬著嘴唇說:“我正在廚房煮麵,突然聽到了虎子的叫罵聲,隨後虎子衝進廚房就拿起了菜刀,我也跟了進來,隨即就看到兩隻黃皮子蹲在虎子奶奶的肩膀上,正對著虎子奶奶的肩膀吹氣呢。”

“什麼!”我聞言渾身一震。

兩隻黃皮子對著虎子奶奶的肩頭吹氣?

難道,是黃皮子勾魂?

我急忙起身,轉頭打量了一眼,隨即就看到,果然有兩隻黃皮子正在衣櫃上蹲著呢。

它們的體型極其肥碩,但那一雙眼睛卻是血紅色的,內裡充滿了邪異的神色,此刻,正呲牙咧嘴的對虎子發出了‘呲呲’的低吼聲。

“畜牲,給老子滾下來,老子剁了你們!”

虎子滿面猙獰,瞪著一雙眼珠子,手持菜刀對著那兩隻黃皮子大吼。

我知道,虎子奶奶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了,此刻的虎子,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別說是兩隻黃皮子,估摸著現在就算是個人,虎子也敢剁了他。

別說是虎子了,就算是我,也被氣的血氣上湧,眼珠子通紅,咬著牙一聲大罵後,直接一步衝到了衣櫃前,左腳在衣櫃上狠狠的一踹,整個人便借力一躍而起,伸出雙手,直奔那兩隻黃皮子抓去。

盛怒之下,我這一腳用出了十分的力道,就聽‘嘩啦’一聲,卻是櫃門直接被我踹出了一個窟窿,我身子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抓住其中一隻黃皮子的手,也擦著它的絨毛掠了過去。

我身體失衡,直接向下跌落,但我自幼習武,反應速度自然極快,當即另外一隻手對著地面一蹬,然後左腳再次踩在了那個窟窿上,整個人再次往上一竄。

“吱吱!...”

一聲怪叫傳出,卻是我一把抓住了其中一隻黃皮子。

只是,在我抓住這隻黃皮子的瞬間,我便感覺手背一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但卻沒有鬆開手,而是提溜著這隻黃皮子後退了兩步,隨即將其舉起,對著地面狠狠的一摔。

我這一下摔的極重,完全是奔著摔死它去的。

就聽‘咚’一聲,隨即便是鮮血飛濺,但這隻黃皮子並沒有第一時間死去,而是倒在血泊裡,四肢抽搐著發出了一聲聲怪叫。

這時虎子手持菜刀衝了過來,他雙目赤紅,整個人狀若瘋狂,二話不說,舉起菜刀就砍。

一時間就聽‘砰砰砰’的骨骼碎裂聲不斷響起,鮮血更是四濺而開,別說是虎子了,哪怕是一旁的我,都被濺了一身一臉,就更別說虎子了,他的一張臉幾乎沾滿了黃皮子血,血紅血紅的,再加上那雙赤紅的雙眸,整個人看起來別提多猙獰了,且煞氣也重到了極點。

“虎子。”我一把抱住了還在劈砍的虎子,急聲說:“可以了,它已經被你剁成肉泥了。”

虎子被我一把抱住後渾身一抖,隨即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嘶聲哭喊著:“千俞,我,我沒有親人了。”

聽到虎子的這句話之後,我的眼眶也一下就溼潤了。

虎子奶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可是今晚,他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這份痛苦,相信沒經歷過的人,永遠都感受不到。

不過,想我張千俞又何嘗不是孤家寡人一個呢?

我出生在亂墳崗,是被我師父撿來的,虎子最起碼還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模樣,可我呢,別說父母長什麼樣了,連他們是誰我都不知道。

正所謂觸景生情,此刻虎子一哭,我這麼多年積壓在心底的酸楚也湧了上來,當即就感覺鼻子一酸,眼淚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來。

但隨後我便咬了咬牙,心說雖然我沒有父母,但起碼我還有一個把我視如己出的師父,和從小雖然時常欺負我,但在外人面前,卻總是把我死死護在身後的師姐。

要不是師父這麼多年一把屎一把尿,又當爹又當媽的把我拉扯大,恐怕我就死在亂墳崗了。

尤其是我師姐,有很多次我和我師父因為懶不做飯,一起挺屍的時候,都是她用了一碗蛋炒飯,把我和我師父從即將餓死的邊緣給救了回來。

一念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對虎子說:“虎子,你還有我,我們是兄弟,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抗。”

我知道,對於虎子此刻的悲痛來說,無論我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比起失去親人的痛苦,安慰的語言在這一刻是最蒼白無力的。

“我要弄死這群黃皮子,還有劉家三兄弟,要不是他們一把火燒了我家房子,我奶奶也不會急火攻心臥床不起,也就不會被突然出現的黃皮子給驚到,導致一口氣沒上來,草特麼的,都他媽該死!”

虎子在我懷裡嘶聲哭喊,而我聞言卻是心頭一震。

虎子已經猜到,是劉家人放的火了?

他是怎麼猜的的?

但隨後我又搖了搖頭,我和虎子雖然才十八歲,但因為是山村孩子的緣故,再加上自幼沒有父母,所以整體看起來要更加早熟一些,比起城市裡的孩子,我們兩個的身上多了幾分沉穩,少了幾分稚嫩,心智自然也比正常孩子成熟一些。

連我都第一時間想到是劉家三兄弟乾的了,虎子就更沒理由猜不到了。

畢竟,昨晚我們才剛剛和劉家三兄弟起了衝突,虎子還砍傷了劉老三,而這場火來的,又正好是我們剛剛離開劉家,可以說,想不讓人懷疑劉家三兄弟都難。

“虎子,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奶奶已經沒了,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幫奶奶處理好後事。”

聽到我的話後虎子渾身一震,而後就見他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和淚水,隨即點了點頭,說了句:“嗯。”

說完後,他抬起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仍然趴在衣櫃上的黃皮子,隨即‘咣噹’一聲把菜刀扔在了地上,轉身就往奶奶身旁走去。

不知為何,在這一刻,我眼前的人明明還是虎子,還是那個才剛剛十八歲的少年,但,明明應該身上充滿了朝氣的少年,此時,身上竟然暮氣沉沉的,就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千俞,幫我剮了這個黃毛畜牲。”虎子一把抱住了奶奶,聲音陰冷的對我說道。

我聞言點了點頭,說:“虎子放心,別說是這一隻黃皮子,等安葬好了奶奶,咱們一起去後山,把它們一窩端了。”

我說完後便撿起了地上的菜刀,可就在我剛剛撿起菜刀之際,我忽然就渾身一震,就連蹲在衣櫃上的黃皮子都猛然站立了起來,瞪著那雙血紅的眸子,看向了客廳。

而我,也同樣轉頭,看了出去。

在剛剛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就感覺到一股陰冷到極點的氣息自客廳內瀰漫開來,且隨之一起傳來的,還有一股極濃的壓迫感。

那種感覺,就彷彿是突然之間,有什麼東西出現在了客廳中一樣,而且,這個東西還極其恐怖。

我手持菜刀,雙眼死死的盯著臥室的門,隨後,就聽‘嘩啦呼啦’的脆響自客廳由遠至近的響起,顯然,有什麼東西,正在往臥室的方向走來。

下一刻,那脆響忽然就出現在了臥室的門口,而我,也猛然瞪圓了雙眼,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因為,我竟然看到了兩個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人物。

出現在門口的,赫然是...兩名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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