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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陳宴北和江瑤神情凝重。

事情是馮家主使的無疑,二房的人估計也不清白,最後執行是靠基哥手下的人。

但這個基哥十分危險,手裡不僅握著大量炸藥軍火,上面還有金爺那樣的勢力罩著,連警方都要忌憚幾分,不是那麼輕易好對付。

所以陳宴北和江瑤一旦出手報仇,就必須得一擊即中,讓那個基哥再也沒有翻身之力,否則反噬起來肯定令人頭疼。

“怕不怕?”陳宴北將江瑤攬進懷裡,大手順著她頭頂的髮絲輕輕撫摸而下。

江瑤生在太平盛世,的確沒有接觸過那些危險勢力,這是她第一次直面世界的另一面,不能說不怕,但因為有陳宴北在,她莫名地就有安全感。

“不怕。我老公也很厲害的。”她堅定地搖搖頭,順勢靠上他的堅硬火熱的胸膛。

陳宴北發出一聲低笑,抬眸望進她眼中,微微抬眉:“你對我很有信心?”

江瑤戳了戳他的胸膛,崇拜地望進他的眼睛,紅唇揚起引以為傲的笑:

“當然啦,有能力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查到基哥,還能想到合併新加坡和東南亞的航運市場來抗衡陳氏,又眼光獨道地投資了電信科技公司來顛覆現有的通訊方式,就這幾點,已經證明我老公有多厲害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反正多誇男人肯定錯不了。

加上江瑤本來也是真心實意地欣賞他,崇拜又自豪的表情騙不了人。

陳宴北眼角眉梢都透著愉悅,看著她的臉,漆黑的眼底似是湧動著某種情緒,低啞的嗓音染上幾分不易察覺的讚許:

“陳太太能夠這麼快就理解到我的商業策略,眼界也遠高於常人。”

好聽的話誰都喜歡,江瑤從他身上起來,膝蓋跪在他大腿兩側,替他整理好領口:“好了,我們就不要商業互誇了,你下午不是還要跟助理開會,現在已經三點多了,再不出現恐怕你助理得罵我是禍國妖妃了。”

陳宴北抬手看了眼表,時間確實不早,他看向江瑤:“你之前不是對O2公司感興趣嗎,正好助理要彙報跟O2的合作方案,你也一起來聽聽。”

“學校教得再多也是紙上談兵,想學真知識還是要多參加商業實踐。”

江瑤在香江大學唸的正是金融系,如今有這樣學習的好機會,她當然不想錯過:“好啊,那你等我換個衣服。”

雖然是旁聽學習,她也要穿得正式一點。

江瑤飛快從沙發起身,到衣帽間挑了身白色的緊身西裝套裙,再對著鏡子把頭髮整整齊齊地盤在腦後,當然高跟鞋也少不了。

裙子修身的剪裁將她的身材優勢發揮到極致,高跟鞋襯得她氣場十足。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張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的臉。

江瑤從衣帽間走出來的瞬間,陳宴北不緊不慢地挑起眉,黑眸閃過驚豔的光,隨即攬過她的腰,將她帶到身邊,貼在她耳邊低語:

“很美。美到以後都捨不得讓你去公司。”

他漆黑的眸望進她眼睛,貼在她腰間的大手力道漸漸收緊,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江瑤被這話哄得笑彎了眼,臉上浮起一抹熱意,嬌嗔地推了推他的胳膊,手卻被他一把捉住,十指緊扣。

“走吧,陳太太。”陳宴北牽著她,推開臥室門,往書房的方向過去。

書房門口。

林琳並沒有離開,她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棄跟在陳宴北身邊的機會,一直站在書房門口等著。

見到陳宴北過來,她自動忽視旁邊的女人,主動上前低頭認錯:“對不起少爺,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犯那張錯誤。”

她雙手緊張地垂在身側,紅唇緊抿,等待著陳宴北的審判。

書房內的周深聽到門口的動靜,也起身走到門口。他跟林琳共事了三年,知道她的確有幾分自視甚高,但工作能力確實不錯,能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地跟少爺認錯,不容易。

他幫著向陳宴北求情道:“少爺,林助理在跟O2的合作方案上花了不少精力,許多財務資料也是她親自核算的,由她向您彙報或許更清楚一些。”

陳宴北沒說話,涼涼地瞥了周深一眼,似是在考慮他的提議。

見狀,江瑤輕輕拽了下男人的衣袖,朝他眨眨眼,陳宴北立刻想起她在房間裡說過的話,女人在職場原本就比男人要艱難。

既然江瑤想給這個助理一個機會,陳宴北自然尊重她的意思。

“進來。”他目不斜視地牽著江瑤從兩個助理面前經過,冷冷丟下了兩個字。

林琳面上一喜,飛快抬起頭,跟在陳宴北身後進去。

周深也跟著幾人進去。

書房沙發。

陳宴北與兩個助理相對而坐,江瑤則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

“開始吧。”坐定後,陳宴北冷淡地勾了勾唇。

林琳站起身,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方案,挨個分發。

經過江瑤的時候,她徑直跳過,將資料遞給陳宴北:“少爺,這是完整的方案。”

她就準備了三份,自己留一份,如果沒有江瑤,剩下的人一人一份剛好。

被徹底忽視,江瑤挑了挑眉,發出一聲輕笑。

呵,一個助理就這麼點格局和眼力見?也不想想,既然陳宴北都帶她進來旁聽了,還會介意她看到方案?

或許是她笑裡的嘲諷意味太明顯,已經回到座位的林琳直接對上她的視線,語氣裡藏著一絲傲慢:“sorry啊少奶奶,我這次準備的方案都是全英文,還沒來得及準備中文版本,一會兒彙報的時候我會盡量用中文。”

這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周深和陳宴北同時抬眸,只不過周深看的是江瑤,覺得少奶奶不會英文在香江可不好混。

陳宴北則冷漠地盯了林琳一眼。

江瑤紅唇勾起,波瀾不驚地朝林琳道:“不勞林助理操心,我的英文水平看你的方案完全夠用,你手裡那份給我就行。”

林琳臉色微變,胸脯快速起伏了一下:哼,一個鄉巴佬連英文字母都認不全,在這裝什麼裝?

見她站著沒動,江瑤似笑非笑:“林助理準備得這麼充分,脫稿彙報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陳宴北掃向林琳的視線越發的冰寒。

林琳頓時背脊一涼,不得不把自己手裡那份檔案交了出去。

江瑤接過檔案,視線便沒投到林琳身上半分,專心看起方案來。

哼!裝模作樣!林琳心頭冷笑著,很快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彙報上,房間內開始充斥著她中英夾雜的聲音。

顯然她對自己的方案足夠自信,從眼神、肢體語言再到說話的腔調,都透著一股胸有成竹、捨我其誰、傲視群雄的感覺。

半個小時後,彙報在她自信的笑容中結束。

她知道,以陳宴北的性格,整個過程沒有打斷她、質疑她,就說明對她的方案是初步認可的。

“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提出來,一起交流。”她自信滿滿地看向周深,最後抬著下巴,驕傲的目光停留在江瑤身上,“少奶奶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也儘管問。”

周深在職場做事,自然懂她這話只是客套,禮貌地回了她一個笑。

江瑤卻沒有抬頭,視線定格在檔案財務資料那一頁,似乎在思考。

陳宴北見狀,起身坐到江瑤身邊,長臂伸展,搭到她身後的沙發,虛攬著她,語氣耐性十足:“是發現什麼問題了?但說無妨。”

陳宴北一開始就發現了這份方案的問題所在,但是他沒有第一時間出聲,就是想引導江瑤多些實踐經驗。

這一幕如同一根刺深深扎進林琳眼睛裡,哼,鄉巴佬裝得還挺像,真當自己能看懂一樣。

就算懂點英文又怎麼樣?她就不信她一個華盛頓商學院畢業的高才生精心準備的方案,能被一個鄉巴佬挑出毛病?簡直可笑!

江瑤思考的時候沒怎麼注意外界的反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林琳見她半天沒反應,終於是憋不住:“少奶奶翻的那頁是我做的未來現金流預估表,都是些枯燥的財務資料,少奶奶弄不懂也沒關係。”

江瑤依舊沒吭聲。

林琳以為她是尷尬,話語裡藏著嘲諷:“這些資料我給財務部的同事稽核過,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少奶奶是哪個英文單詞沒弄明白嗎?說出來大家都可以幫你翻譯。”

林琳自言自語地一通功夫,周深在旁邊都替她捏了把汗。

姑奶奶誒,這可是少爺明媒正娶的少夫人,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一個勁地挑事。

連周深都聽出來她言語裡的暗諷,陳宴北當然也聽出來。

不過陳宴北的目光一直落到江瑤身上,連個眼神都沒給林琳。

但看在林琳眼裡,反而成了老闆對她的縱容,她坐回沙發,雙腿優雅地搭在一起,唇角噙著得意的笑。

江瑤終於想起來資料是哪裡不對勁了。

她把自己的幾個問題匯總,一邊說一邊用筆在方案上勾畫:“林助理,第3頁第15行和18行,這兩個詞彙用在這裡不夠嚴謹,會影響讀者對後面財務資料的理解。”

“還有,你所有的財務資料都有問題,恐怕需要重新計算。”

聽到江瑤指出的第一點,林琳只是唇角的笑容消失。

當聽到說所有財務資料都有問題的時候,林琳臉色大變,簡直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聾了!

“少奶奶,我沒聽錯吧,您說我所有財務資料都有問題?!”

“容我冒昧地問一個問題,您學過會計嗎?您看得懂財務報表嗎?懂什麼是現值淨值,什麼是資金週轉率嗎?”

“這些資料我都是經過仔細的計算,連公司專業的財務人員都沒覺得沒有問題,呵,您居然覺得我需要重新計算?”

林琳雙手抱胸,臉上毫不掩飾對江瑤的質疑和嘲諷。

江瑤被她的三連問給氣笑了,語調緩緩道:“所以林助理是覺得我在故意為難你?”

“難道不是嗎?”林琳毫不猶豫地回擊。

呵,江瑤面色忽然冷下來,也不再給她留餘地:

“新加坡的公司遵從的是SFRS會計準則,而英國和香江的公司需要遵守IFRS會計準則。你用新加坡的會計準則去估算英國公司的財務資料,難道不是有問題?不需要重新計算?”

“林助理,容我冒昧地問一個問題,您學過會計嗎?您看得懂財務報表嗎?懂什麼是現值淨值,什麼是資金週轉率嗎?”

“一個特助犯如此低階的錯誤,讓我對你之前和今後的工作水平都很懷疑!”

江瑤每甩出一句話,林琳的臉就紅上一分,直到最後整張臉都漲紅了豬肝色。

她整個人彷彿凝固在了沙發上,緊咬唇瓣,垂在身側的雙手手指狠狠攥進掌心,指骨因為用力都變成了白色,幾乎快要被她捏碎。

她確實犯錯了,而且是相當低階的錯誤,財務資料有誤,那方案裡面依靠資料作出的決策和建議就全都有誤。

她整個方案現在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怎麼?林助理啞巴了?剛才不是還對自己的方案很自信嗎?”

江瑤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本來只是想心平氣和的指出問題,沒想到對方硬是沒給她機會,非要把臉湊上來,巴巴地讓她抽。

那她也就卻之不恭了。

林琳難堪片刻,最後艱難地從沙發起身,走到上位:“少、少爺,對不起,這次的方案我回去重做,我不是專業財務人員,所以當初計算資料的時候還專門找財務部稽核過,沒想到……”

陳宴北毫無溫度的目光在她身上掠過,語氣冷厲非常:“還想推脫責任?財務分析和管理難道不是作為特助的基本能力?還用我教你?”

“周深。”陳宴北冷冷看了對面的人一眼。

周深立刻會意,起身走到林琳身邊:“林助理,走吧,我陪你收拾行李,送你出去。”

話語裡的意思不言而喻,你被炒了。

林琳顯然也聽明白了,驚恐地瞪大眼睛:“不、不!!少爺,再給我一次機會!”

“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不要被炒,她爬了三年才爬到這個位置,才能跟陳宴北並肩而戰,她不要就這樣被炒掉!

陳宴北冷淡地拂了拂襯衫袖子,重新攬住江瑤的肩膀,連個眼神都沒給對面的女人。

林琳看著兩人親暱地動作,忽然又轉頭去求江瑤:“少奶奶!對不起少奶奶,是我太自以為是,沒看清自己幾斤幾兩,求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求您了!”

如果林琳高傲地離開,江瑤還會高看她幾眼,沒想到她的傲氣也就如此廉價,剛才還看不起她,轉眼又能對著她低頭哈腰。

可惜,她不吃這套:“sorry啊林助理,我有自知之明,從來不插手我先生的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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