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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圓呆住了。
太氣人了！
從來沒聽過這麼冒犯的話，陳圓圓準備把潘小閒從家裡趕出去了。
還要告訴門口的女相撲，以後沒有她的允許，不能把潘小閒放進來。
潘小閒看出了陳圓圓的表情不對勁，急忙解釋道：“我看過醫書，根據醫書上的說法，喂孩子的時候如果感覺漲，就要擠出來。”
這句話說的一本正經，潘小閒又是懂得鑽營的人，知道把握別人的心思。
陳圓圓被糊弄過去了，甚至還在為自己誤會了潘小閒，產生了內疚的情緒。
老師好心幫她解決身體問題。
反而是誤會了他。
陳圓圓伸出了細嫩的手腕，請求把脈了：“以我現在的情況，不方便叫來郎中，如果家裡有孩子的事情傳出去了，肯定會傳出流言蜚語。”
潘小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心裡鬆了一口氣。
可算是糊弄過去了。
陳圓圓真好糊弄，隨口胡謅的兩句話就信了。
潘小閒想起來了，這個主意不是胡謅，只要擁有豐富的生活經驗都會知道是正確的解決辦法。
陳圓圓為了彌補心裡的愧疚，說出了孩子的來歷：“我和柳如是去了一趟姑姑那裡，經過艱難的談判，最終從萬妃子手裡要到了萬字春蘭。”
潘小閒左右看了看，急忙問道：“萬字春蘭放在哪裡了，讓我看一眼。”
沒有親眼看到，就不會徹底的放心。
陳圓圓說道：“萬字春蘭不在家裡，也沒辦法帶過來，除了萬妃子沒人懂萬字春蘭的培育方法，暫時放在萬妃子手裡，等到一個月後再交給柳如是。”
陳圓圓抱起女嬰，走到旁邊的小床，把女嬰放在了小床上。
等到女嬰蓋好了被子，陳圓圓說道：“沒花費任何銀子，唯一的條件，帶走萬妃子的侄女。”
又是侄女。
潘小閒看著陳圓圓的眼神都不對勁了，一個又一個的侄女，難道是妃子在後山生的孩子。
不然，也不會為了侄女脫離後山的孤苦生活，付出很大的代價。
妃子住在後山看似吃喝不愁，實際上是一輩子孤獨終老。
妃子已經享受了很多年的人生，自己可以忍，卻不忍心讓孩子一輩子面對著泥塑佛像。
潘小閒嘆了一口氣：“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柳如是了。”
“哇！”
女嬰似乎是尿床了，哭喊了起來。
陳圓圓從來沒有照顧過孩子，慌忙走了過去，笨拙的照顧女嬰。
潘小閒看著忙前忙後的陳圓圓，發愁了：“還有你，這回也欠了你一個大人情，以後不知道怎麼還了。”
陳圓圓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本來就是信了菩薩的居士，以前小的時候跟著姑姑去京城的寺廟裡上香，經常可以看到尼姑收養被拋棄的女嬰，照顧女嬰算不了什麼，就當我跟著寺廟裡的師傅一樣在踐行佛法了。”
潘小閒聽到這句安慰話，心裡更加過意不去了。
救了他一條命，不求回報。
潘小閒突然產生了一種責任感：“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陳圓圓剛想說不用了，自己可以做飯吃。
一日三餐，都是自己做著吃。
陳圓圓說不出口了，因為她發現照顧一個孩子很麻煩，幾乎佔據了所有的空閒時間。
唸經打坐的時間都沒有了。
除了去田地裡幹活，照料田地裡的莊稼，剩下的所有時間都用來照顧女嬰。
陳圓圓反倒是難為情了：“麻煩老師了。”
“不麻煩。”
潘小閒樂呵呵的站了起來：“你還沒有吃飯吧，既然只能吃素齋，我就給你做一道能夠上國宴的白菜。”
陳圓圓知道國宴是宮中御膳的一種，可以說是最隆重的御膳。
只有各國前往京城朝貢，天子和各國使者一起用膳的時候，才會被叫做國宴。
陳圓圓困惑了：“我吃過幾次的國宴，從來沒有見過白菜。”
潘小閒樂了，當然沒吃過了，因為這道國宴名菜還沒出現。
陳圓圓很少能夠在國宴裡見到素齋，只要涉及到了佛學，都會引起興趣。
陳圓圓難得的好奇了：“這道素齋叫什麼名字。”
潘小閒意外了，接觸陳圓圓的時間很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圓圓產生好奇心。
一直都是清心寡慾。
潘小閒認真思考了起來，把陳圓圓的反應記在了心裡，習慣性的用鑽營心態把握別人的心思。
“老師？”
陳圓圓的好奇心很重，看到潘小閒半天沒有回答，又問了一句：“到底是什麼菜？”
潘小閒思考的太認真了，忘記了回答，沒有任何賣關子的心思，直接說出了素齋的名字：“開水白菜。”
這句開水白菜說出口，更讓陳圓圓感到奇怪了，還有不相信。
國宴彙集了天底下各種山珍海味。
一道開水煮的白菜，沒有資格成為國宴。
潘小閒看到陳圓圓沒了興趣，肯定的說道：“人不可貌相，等到吃了這道菜以後，你就不覺得普通了。”
陳圓圓突然又感覺胸前很漲：“老師快點出去吧，我要餵奶了。”
潘小閒聽到這句餵奶，不想走了，找了個藉口：“以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最需要一種醫治的手段。”
陳圓圓漲得很難受，想要把玉手伸進衣服裡揉捏兩下，礙於旁邊還站著男人，不能把玉手伸進去。
漲得實在太難受了。
陳圓圓只能轉過去曼妙的身子，隔著一層麻布衣服，用力揉了幾下。
等到陳圓圓轉過來，胸前的衣服被打溼了一大片。
潘小閒嚥了咽口水：“你沒有經驗，交給我就可以了。”
如果還是在宮裡，一切都不用陳圓圓操心，早就安排好了專門的奶孃。
奶孃喂孩子的同時，也會交給陳圓圓處理身體反應的方式。
現在不同了，陳圓圓一切都要自己去做，擔心傳出去流言蜚語，又不能請一名奶孃來到家裡照顧。
陳圓圓的玉手不自覺放在了胸口，有點痛苦的說道：“老師快說，到底是什麼手段。”
潘小閒認真的說道：“催乳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