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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韓馥挺直腰背。

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的聽著自己這邊的動向。

曹昂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之後,隨即便豎起了一根手指。

接著對韓馥諄諄叮囑道:“首要之事,便是你我之間的約定,叔父萬不可洩露給其他人。”

“尤其是到了南宮縣之後,面對公孫瓚和袁紹,請您務必保持一字不露,不要讓他們二人知道,咱們兩家已經達成了聯盟。”

“甚至在抵達目的地之後,您還需要和侄兒稍稍疏遠一些,最好是營造出一種您想拉攏我,但我卻尚未答應的假象,也就是一種若即若離的姿態。”

隨著曹昂的闡述。

韓馥起初還明悟的接連點頭,但後面他卻有些聽不懂了。

“賢侄,這種事情如何偽裝得了,畢竟眼下你麾下大將已受命為魏郡太守,並且你本人也親率大軍北上。”

“袁本初和公孫伯圭,只要沒有愚笨到底,想必是能夠看出來,我以此作為價碼,換取你北上前來相助的吧?”

此言一出,曹昂當即搖了搖頭。

“是僅僅保您一條性命,保住您這個冀州牧的職位,還是說咱們兩家徹底聯盟,這當中有很大的區別。”

“前者會引來兩家的在意,而後者就會導致袁紹和公孫瓚的忌憚。”

“一旦他們顧忌到咱們兩家聯盟之下的實力大增,絕對會放下彼此的成見和仇恨,先把我們從博弈桌上踢出去,然後再一決高下。”

說到這裡。

曹昂手指在桌案上輕輕的敲了敲。

接著用著重的語氣強調道。

“所以咱們要做的,就是要麼對外宣稱,您以魏郡一郡之地,換取我出兵相助,但我隨時都有可能退回東郡。”

“要麼咱們就什麼都不說,讓袁本初和公孫伯圭儘管猜去吧!”

至此。

韓馥已經徹底明瞭。

他當即重重的點頭稱是。

“誠如子脩所言,倘若彼二人知曉你我達成聯盟,那必定先除我等而後快,如此之前所付出的種種努力,恐怕就要毀於一旦了。”

“此事我已知曉,我必會守口如瓶,絕不會透露哪怕分毫!”

……

頭一樁事情達成了共識。

也算是為接下來的另一事,構築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子脩,此事我已牢記在心,那不是另一件事是指的什麼?”

面對韓馥的詢問。

曹昂並未立即作答。

而是靜靜的等待了好幾秒鐘,接著又眼眸深邃的打量了韓馥一眼。

隨後才意味深長的說道:“另一件事,乃是幾句說在前頭的醜話,若是叔父覺得不中聽,覺得侄兒是在無禮冒犯,那我也只能先行向您賠禮了。”

這話說的,韓馥不由心中一凜。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擺明了不是什麼好言好語,但即便如此,韓馥也必須選擇靜靜聆聽。

“子脩還請直言!”

曹昂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即沉穩的語調便飄入韓馥耳中,可謂擲地有聲。

“如今冀州的局勢,可以說是陷入了僵持之中,不論是袁紹還是公孫瓚,誰想要獨吞冀州,都會受到另外幾方的合力圍攻。”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拉攏到您這位冀州牧,或許就成了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畢竟您擁有冀州牧這樣的身份,手頭上多少也有萬餘兵力,若是能兩家打一家,則事情大有可為。”

只說了這麼一個前奏。

韓馥便不由的瞳孔微縮。

胸腔中的一顆心臟,更是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他已經隱約猜到曹昂的意思了。

……

而這邊曹昂話音還並未落下。

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有些話不好聽,但必須說在前面,等到了南宮縣之後,倘若袁紹或者公孫瓚對您表示出拉攏之意,還望您能夠看明白眼下所處的立場。”

“究竟誰才是和您站在一邊的,是真心想要保住您的性命和身份地位。”

“誰又只是僅僅想要利用你一番,等事過之後便一腳踢開,這件事情,還請叔父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啊!”

一言至此。

曹昂不再贅述。

反倒端起了茶碗,一邊吹拂著熱氣,一邊慢慢品味了起來。

似乎是在等待韓馥作出表態。

而眼見如此。

韓馥腦海中也開始飛速運轉了起來,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答覆。

否則一旦拖延的時間太長,顯露出猶豫不決的姿態,就會讓曹昂認定他不可靠,從而對他失去信任。

這將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

足足沉默了有五六秒鐘。

韓馥才最終做下決定。

他是冀州牧,擁有人人都妄圖得到的名分和大義,因此他不可能置身事外,沒辦法跳出去下注。

而偏偏他又在幾方勢力中實力最弱,要麼聯盟,要麼依附,否則他沒有任何一點話語權。

而在這樣的前提下。

是選擇弱弱聯合,還是依附強者?

毋庸置疑。

前者能保住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後者卻會使他失去冀州牧的身份,甚至往後被當狗一樣的使喚。

怎麼選,這還要人教嗎?

思及此處。

韓馥不再猶豫,二話不說,便對曹昂拱手承諾道。

“子脩放心,有些事情我清楚明白,絕對不會犯了糊塗!”

“所謂的拉攏都是假的,他們倆無一不是對我有圖謀不軌之心,我若聽信了他們的假意,後果恐怕只有死路一條,絕無任何幸理。”

“況且只有藉助於你的力量,和你聯手應對另外兩方,袁本初和公孫伯圭才會把我當人看。”

“反之,我在他們眼裡,也只不過是隨手便能捏死的秋蟲罷了,如何選擇,我又豈能不心知肚明?”

……

韓馥的承諾令曹昂感到滿意。

其實這種停留在口頭上的承諾,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不具備任何的約束力,僅憑言語不如放屁。

而曹昂之所以要著重提出。

目的就是要讓韓馥,趁著現在這個功夫,冷靜的想個清楚明白。

以免到了南宮縣,碰到了其他幾方勢力,被人一忽悠,就犯了糊塗上了頭,從而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他是在讓韓馥自己權衡利弊,而非僅僅得這樣一個承諾。

只有這老小子想清楚了。

曹昂自己的利益才不會蒙受損失。

否則一旦等到諸方談判,韓馥卻臨時反水,被人收買。

而後讓其中任意一方,完成了鯨吞冀州的事實,那曹昂可就真成笑料了。

因此他必須防患於未然!

“叔父之見,實屬明智,只要咱們叔侄二人能齊心協力,袁紹和公孫瓚便是有再多的兵馬,亦不足懼!”

隨著韓馥給出確切的答案。

曹昂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書房中原本有些緊張凝滯的氛圍,也慢慢的恢復如初。

然後二人又針對一些細節,拿出了一個基本的章程,此次書房密談,才算是徹底結束。

…………

由於韓馥決定次日大軍啟程。

因此曹昂需要在高邑縣城中休息一晚,而韓馥替他安排的居所,就在州府的客房之中。

只不過由於曹昂到的早,所以即便用過午宴,書房密談已畢,距離入夜安歇,時間依舊還早得很。

且這次出來走的匆忙。

曹昂並沒有攜帶什麼用於解悶的書籍,以至於只能在客房中發悶。

閒坐了有一刻鐘之後。

曹昂坐不住了,索性推門出去,對一直守著他的典韋說道。

“阿典,走,陪我去城中轉轉!”

二人出了州府之後。

便順著縣城的主幹道,一路閒逛了下去,只不過沒走多久,曹昂與典韋便不由緊皺起了眉頭。

蓋因隨著偏離州府所在的繁華街道,接近位於城池另一端的平民區域後,入目所見的景象,便逐漸變得有些不堪了起來。

髒水橫流,蟲蠅亂飛。

怎一個髒亂差字了得?

倘若僅僅只有衛生問題,那說到底其實也沒多麼嚴重。

關鍵是道路兩旁,時常便能看見衣不蔽體,面黃肌瘦的百姓。

搞不清楚究竟是城中的常住民,還是落荒逃難至此的流民。

拖家帶口,眼神麻木,還有不少人是直接撒手撒腳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著。

而這裡還僅僅只是剛剛踏過城池的另一半,並未深入貧民區。

可以料想到的是,隨著腳步越往深處邁入,這種惡劣的景象,會越發嚴重和明顯。

……

“將軍,您說這高邑縣城是州府所在,也是韓府君治下的首善之地,怎的連這座城池都如此不堪?”

就連一向很少對這些事物發表看法的典韋,都忍不住湊到曹昂耳邊,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流民大家見過。

面黃肌瘦的百姓,甚至餓死街頭的屍骸,說到底也沒少見。

畢竟像現在這樣的紛爭亂世,百姓流離失所,吃不飽穿不暖,是非常常見的一個現象。

可問題這裡是冀州的州府。

也是韓馥勢力的大本營。

連這裡都有將近半城,是生活境遇悲慘的百姓,那換做其他中小規模的城鎮,恐怕情況將會更加惡劣。

耳畔聽著典韋的嘀咕。

曹昂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沒想到韓馥勢力麾下的地盤,已經糜爛至此,連州府的面子工程都維持不住了,難道真有那麼缺糧食嗎?

又或者說。

糧食是有的,但是不願意拿出來。

也懶得去維持這樣一個表面太平,百姓餓死再多,只要不動搖軍隊,不產生民變叛亂,那就無關緊要。

曹昂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居多。

畢竟此前討伐董卓的時候,韓馥能夠以一己之力,供應整個北方聯軍的糧草開支,要說他糧食消耗完了,那不純純是扯淡鬧笑話嗎?

……

“想來多半是上行下效,韓文節一門心思都掛念在了袁紹和公孫瓚身上,對於治下城池無心理會。”

“上面的人不在乎,下面的人自然就會選擇糊弄,長此以往,自然也就演變成了如此地步。”

一邊說著。

曹昂一邊心裡忍不住琢磨。

對於韓馥這樣的狀態,他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喜,自然是因為韓馥越怠惰,越不好好治理麾下的地盤,將來他得到冀州的時候,才會更加輕鬆。

憂,不是為韓馥而憂,而是為百姓而憂,頂上有韓馥這樣一位一把手,那可真是倒了血黴。

而天下竟然像韓馥這樣的勢力之主,兩隻手恐怕都數不過來。

唉!

曹昂心中暗歎一聲。

他現在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只有儘快掃平天下,結束這場原本會持續將近一百年的亂世。

在他大旗插遍之地,理應是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太平!

……

“走吧,再待下去也無益處,像你家將軍我這樣愛護治下百姓,確保人人有飯吃的人,天下間又有幾個呢。”

對典韋招呼一聲後。

二人當即行程折返,找了一處酒舍,隨便點了幾個小菜之後,便就著翠綠色的酒水,細細品嚐了起來。

要說這酒和菜,味道有多麼上乘,那自是遠遠不至於的。

只不過用來打發閒暇無聊的時間,偶爾嘗一嘗,倒也沒什麼大不了。

說起來,這座酒舍中能夠提供大量的酒水,這也恰恰證明了高邑縣城並不缺糧食,缺糧的只是那些貧苦百姓罷了。

要說讓韓馥給城中每個人發糧食,那肯定是不靠譜的,沒有這種道理。

但連最基本的賑災濟民,確保這些處在高邑縣城中的流民不會餓死,這一點都做不到,可見其不作為的程度。

也怪不得黑山軍在前期發展起來後,如今處於冀州的西北部,能夠活得有聲有色。

有源源不斷的生力軍在加入,維持著黑山軍的消耗,那不滋潤才有詭了。

……

“使君,是真不趕巧,小店如今已經客滿了,雅間和堂座都滿了。”

“要不小的給您溫好,裝起來,您且帶回府上慢慢品嚐如何,又或者您稍事等待一番?”

正在曹昂思緒紛飛之際。

耳畔便聽到酒保在那陪著笑臉,一個勁的向來人作著解釋。

在客流量高峰期,整座酒舍上下全部滿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曹昂原本並沒有往心裡去。

只是他很快便聽來人作出了應答。

“家裡規矩嚴,酒水之類的物事不能帶回去,不如這樣吧,待空了位置之後,你替我留個座。”

“我待會兒再來!”

吸引曹昂的不是以上內容。

而是這個男子的聲音,莫名聽著還挺舒服,有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感覺。

而且在溫文爾雅的同時,也不失男兒陽剛之色,音色非常有特點。

這讓曹昂忍不住從雅間的窗戶探出頭去,向下瞄了一眼。

而就是這麼一眼之下。

曹昂便忍不住心中一驚。

好傢伙,哪裡來的帥逼?!

……

只見此人一襲白衣,頭上戴著束髮銀冠,身材勻稱修長,四肢矯健而有力,在雙臂等位置,能夠隱約見到線條分明的肌肉。

看得出來,是一位頗具武藝的練家子,而且水平絕然不低。

要是僅此,那還便罷。

關鍵是曹昂居高臨下的望去,能夠清楚的看見,面朝自己這個方向的男子,那張面龐上滿是英俊瀟灑。

俊朗超群,卓爾不凡。

曹昂不得不承認,這是自打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除了他自己之外,所見過長得最帥的人。

就連荀彧荀令君,在這小子面前,恐怕都稍遜半籌。

不過問題不大。

這傢伙再帥,距離自己也依舊有很大的差距,反手就把他給鎮壓了。

當然。

在高邑縣城這樣的地方,碰到一個如此奇異男子,曹昂頓時就來了興趣。

萬一又是個什麼人才呢?

畢竟貌有奇色,人多半有奇能。

他當即便對典韋說道:“阿典,你瞧見那人沒有,辛苦你跑一趟,把他請到咱們這雅間來一同飲酒。”

……

過不多時。

伴隨著一陣上樓的腳步聲。

先前曹昂所見的那名白衣男子,很快便拾級而上,出現在曹昂的眼前。

“先前無意間聽見酒保和閣下的言語,想著我這雅間畢竟地方大,索性請閣下上來飲酒,也免得再多加等待。”

察覺到白衣男子面上那些許疑惑的神色,曹昂開口解釋了一句。

而聽著曹昂充滿善意的話語。

來人臉上也同樣露出和善的笑容,對曹昂微微躬身,拱手一禮。

接著欣然言道。

“多謝閣下的好意!”

在三人重新坐定後。

隨便小酌了幾杯。

曹昂便開始套起話來。

“這位壯士,我瞧你這一身行頭,還有面上的匆匆之色,想必不是本地人吧,應當是從外地途經此處?”

男子聞言,當即放下酒爵。

接著對曹昂拱手笑言道。

“公子好一雙慧眼,在下的確不是高邑縣人,而是本郡真定縣人士,途經此地,準備向南宮縣而去。”

……

真定縣,南宮縣?

這兩個地名在曹昂的腦海裡,稍稍有些敏感,前者是某人的故鄉,後者則是如今冀州諸方勢力會談的所在。

以至於他一聽到,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腦海裡更是接連閃過幾個念頭。

一襲白衣,長得還這麼帥,武藝非凡,而且還來自於常山真定縣。

靠!

不會這麼趕巧的事都讓咱給碰上了吧,眼前這位莫非就是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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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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