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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茹的婚宴過後,姜鬱便把搬家提上了日程。
普寧鎮的小院東西不多,她將院裡的幾個大花盆和他們收拾好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幾人輕裝簡行,租了輛馬車便出發了。
姜鬱坐在車沿上看著沿途的風景,時不時與車內幾人聊上幾句,不似搬家,倒像是去旅遊。
到達奉陵縣時,天色已晚,四人便找了間客棧住下。
奉陵縣和普寧鎮很是不同,城市風貌要好很多,街道店鋪整齊劃一,賣的東西種類也多,各種酒樓茶肆也隨處可見,雖只是個縣城,卻也十分繁華。
解鎖了新地圖,姜鬱當即化身特種兵,趕路一天仍然能興致勃勃地要去逛街。
付瑾年身體不適,打了聲招呼便早晚歇下了,姜鬱看著他清瘦的背影,養了那麼久還是這麼瘦弱,看來還是得給他喝些恢復藥劑。
“你們呢?去嗎?”姜鬱向剩下兩人詢問道。
季清風是很想去的,只是那天的彆扭勁兒還沒過去,便硬拉上了一旁的喻涵,“去!我們兩個都去!”。
喻涵的拒絕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季清風拽出了客棧。
夜裡的街市依舊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姜鬱有種逛現代古城的感覺。
第一次來這麼繁華的地方,喻涵和季清風都有些拘謹,小心跟在她身後,生怕走丟。
姜鬱也時刻關注著身後兩人,像個帶孩子逛街的老母親。幾人這個攤子看看,那個攤子買買,不一會兒手上便拎了不少東西。
不遠處有個賣糖人的攤子,生意十分不錯,姜鬱本沒想去湊熱鬧,回頭卻見喻涵目不轉睛盯著那邊。
“喜歡嗎?”
嘈雜的人群蓋住了姜鬱大部分話音,喻涵卻聽得很清楚,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覺得有些新奇!”
姜鬱拽上兩人,便往那攤子走去,“喜歡就買!”
喻涵:“那都是小孩子玩的!我們還是算了吧!”
那攤子前圍著的確實都是小孩子,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畫糖人的老奶奶手上的動作,看她手中糖勺,帶著糖汁兒在畫板上飛舞,沒一會兒便畫出一隻只惟妙惟肖的小動物。
“怕什麼!誰規定糖人只能小孩子吃了?”
說著人已經到了攤子前,三人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等前面的孩子買好後,姜鬱才湊上去向畫糖人的老奶奶詢問道,“老奶奶!我能自己畫嗎?”
那攤主奶奶很爽快便答應了,姜鬱接過糖勺,思考一瞬,在桌面上畫了一個豬頭,遞給一旁的季清風,又三兩下畫了只蝴蝶給喻涵,最後給自己畫了只小貓。
看她畫得有模有樣,攤主忍不住誇讚道:“小娘子好手藝啊!比我這老婆子畫得好多了!”
姜鬱笑笑,咬了一口手中的糖人,齁甜。體驗過後,姜鬱便將糖勺還給攤主,讓她畫了其他的樣式,一併付了錢。
季清風看著自己手裡的豬頭,又看了看喻涵手裡的漂亮蝴蝶,心裡頓時就不平衡了,憤憤開口:“妻主!為什麼二哥的這麼漂亮!我的這麼醜?”
姜鬱:“你說什麼?醜?那你還我吧!”說著她就要收回。
季清風忙小心護住,“不醜不醜,豬頭也不醜!”
姜鬱敲了他一個腦瓜崩,“算你識相。”
喻涵看著兩人嘻笑打鬧,嘴角也不自覺勾起了笑容,看著手中栩栩如生的蝴蝶,小心護進懷裡,避免被行人撞壞。
樓下的幾人都沒有注意到,此刻,不遠處鳳仙樓二樓包廂裡坐著的人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他們。
南宮言看著不遠處的年輕女子,緩緩開口問道:“那人便是姜鬱?”
一旁的侍從忙恭謹回話:“是的公子。今日酉時進的城門,現下正住在雲來客棧。”
看著人群中逐漸走遠的身影,南宮言視線轉回那糖人攤子上停留了片刻,“倒是挺年輕。”
……
距離紙條上的時間還有兩天,一直住客棧並不方便,姜鬱準備先去牙行買套院子將眾人安置下來。
奉陵縣的牙行要比普寧鎮的大許多,同時房價也翻了幾翻,姜鬱手頭雖然有錢,奈何錢不經花,不知不覺便會從指尖溜走。
看了一圈,她決定買一套前鋪後院的房子,曾幾何時,她的養老願望便是每天躺著躺椅,搖著扇子,看著電視,守著自己的小賣部,沒有壓力,只有愜意!
買一套這樣的房子正好能實現。
最終定下了一套位置十分不錯的院子,鬧中取靜,與縣令府就隔著一條街,人流量大卻又不嘈雜,姜鬱還納悶,地段這麼好的鋪面居然有人會出手。
花了二百兩買下,拿到地契後,幾人很快搬了進去,有喻涵三人收拾,原本滿是灰塵的院子,很快變得一塵不染。
後院的房間挺多,三人終於不用再擠一間房,各自選了房間後便去休息了。
姜鬱獨自來到前院,看了看鋪面的佈局,心裡盤算著能做什麼生意省心又賺錢。
前方的鋪面分為上下兩層,面積大概有200平左右,她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有了主意。
她可以開個小賣部的升級版,百貨超市!
買下莊子後,田莊上產出的新鮮水果蔬菜,就可以運到這邊售賣,古人最頭疼的保鮮問題,有空間的她完全不必擔憂,她的空間還有許多可以拿出來賣的東西,湊個百貨商場綽綽有餘。
越想越覺得可行,只等買下田莊後先將種植計劃提上日程。
說到種植,她這才想起來空間中的辣椒苗和西紅柿苗還沒拿出來。
快步來到後院,找了個光線好的地方,將幾個大花盆全部拿了出來。
最開始培育的秧苗已經快要可以移栽,去水井中打了水來澆上,便將它先擱置在院中。
與此同時,清水灣,姜家老宅。
“啊啊啊啊啊……”段嬸子在床上胡亂揮舞著手腳,彷彿在驅趕著什麼東西,嘴裡不斷念著什麼,“放過我,我錯了”之類的話。
段嬸子的三個夫郎看著床上陷入瘋魔的妻主,一時很是著急,卻也沒有辦法,只得回段家請來段小花。
自從趕走姜家人後,為了方便段小花娶親,幾個老人便單獨搬了出來。
段小花進門便見自家母親正在發狂,趕忙上前幫忙摁住,搶過她爹手裡的湯藥,給灌了下去。
段母嚥下苦澀的藥汁,腦袋清醒了一瞬,見自家大女兒終於來了,掙扎著一把抓住段小花的手,聲音不住顫抖,“小花!去找姜鬱,快去找姜鬱!她母親來了,快讓她來接走!快去!”
段小花看著此刻神色癲狂,雙眼發紅的段母,再聯想到姜鬱那日的話,頓時脊背發寒,猛的一把掙脫段母的手,退到了桌邊。
段父見自家女兒有些不對勁,趕忙上前攙扶,順手倒了杯茶水遞給她。
段小花顫抖著雙手接過,猛的灌下一大口,冷靜片刻,起身便去了張家,打聽到姜鬱的住處後,獨自一人去了普寧鎮。
走到半路,藥效發作,段小花一會兒看見薑母來索命,一會兒看見坐著輪椅的姜鬱神色憤恨的指著她說:“是你!都是你,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她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腳下發軟。不久後便傳出段家大女兒摔斷腿的訊息。
當然,此時的姜鬱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還為原主報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