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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
趙家老宅。
“媽,我不要嫁給那個廢物!我答應過景言非他不嫁的。”
趙筱筱趴在床上,抱著枕頭大哭。
“筱筱,媽媽知道,你放心媽媽絕對不會讓你跳進火坑的。”
殷紅梅坐在床邊,輕輕安慰著哭泣的女兒,態度端和,氣質溫婉。
她穿著名牌的絲綢連衣裙,泛黃的中長卷發,渾身上下戴著昂貴的珠寶首飾,整個人都顯得貴氣十足。
“媽,你有主意了?”
趙筱筱停止哭泣,通紅的眼睛出現一抹光亮。
“嗯,我已經讓丁管家去接唐星染回來,讓她代替你嫁入陸家,你別擔心了。”
殷紅梅抓緊趙筱筱的手,垂下眼皮卻遮掩不住眼底那抹惡毒。
之所以要把唐星染接回來,就是為了趙筱筱的婚事。
陸家和趙家之前就定下婚約,昨日陸家少爺被綁架,忽然出現在醫院,至今昏迷不醒,很有可能是個植物人。
就算醒來,他左腿中彈,粉碎性骨折,也是個瘸子,她是斷不會讓女兒嫁過去當個活寡婦。
唐星染是她的養女,當年唐家父母雙雙離世,她收養唐星染,是還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而且,唐星染患有熱病,還是個啞巴,這樣的人不嫁給陸家,也只能嫁給泥腿子,她也算做了件好事。
這樣也算是對得起她父母的囑託。
“可是,媽,唐星染會同意嗎?”,趙筱筱擦乾眼淚。
殷紅梅冷笑,“她不同意也得同意,還指望趙家一直養著她嗎?你別操心,一切有媽在。”
“嗯。”,趙筱筱躺在殷紅梅懷裡,心裡盤算著什麼。
時間飛快到了下午,殷紅梅正在沙發上看電視,門外進來保姆。
“夫人,唐小姐和丁管家到了。”
殷紅梅關閉電視,轉頭看向門口。
“媽,是不是星染回來了?”,趙筱筱從樓梯上走下來,一臉興奮。
她剛才就在樓上看到丁管家的車子開進來,便知道唐星染回來了。
“嗯,筱筱,你過來坐。”,殷紅梅輕聲說道。
她女兒才是趙家的大小姐,唐星染只不過是個養女,得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唐星染和李媽拉著行李箱走進趙家老宅。
“星染回來了。”,殷紅梅穿著藍色絲綢長裙,姿態端莊的坐在沙發上喝著綠茶,旁邊站著趙筱筱。
她抬起眉眼,閃過一道不可置信。
“唐星染?”,趙筱筱褐色的瞳孔裡滿是嫉妒。
鄉下丫頭而已,怎麼長得比她還要好看,跟她想象中的村姑一點也不像。
以後京圈大小姐的名號再也不可能是她的了。
小時候,唐星染明明是個大胖丫頭,她趙筱筱才是大家口中的美人胚子,怎麼長大後反過來了?
“夫人,大小姐。”,李媽拎著行李箱,拘謹的站著。
她原本就是趙家的保姆,是殷紅梅派去照顧唐星染的,這麼多年過去,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殷紅梅。
她還是那樣好看,優雅,而自己已經成了老婆子。
殷紅梅掃了一眼李媽微笑著,“李媽,你辛苦了。”
說完,她開始細細打量唐星染,眼前總是浮現起她母親的模樣,眸底浮現一抹嫉妒的神色,“你跟你媽媽很像。”
唐星染淡淡的看著她,沒有開口。
她和殷紅梅只生活過兩年,起初這兩人還是不錯的,日子久了,便開始偏心親生女兒,當然這些離不開趙筱筱的努力。
“看來這些年你還是不會說話。”,殷紅梅嘲諷似的說著,端起茶盞,輕輕吹一口,抿了抿茶水,放下。
當年唐星染父母離世後,唐星染生了場大病,成了啞巴,這麼多年還是不見好轉。
唐星染身體不舒服,懶得和他們多說話,拎著行李轉身要走。
“她這是去哪?沒規矩!”,殷紅梅重重的放下茶盞,不悅的看著唐星染。
“夫人,星染今天不舒服,一路太累了,她的房間在哪,我送她上去休息。”
李媽不懂唐星染為什麼裝啞巴,但也沒拆穿她,幫她解釋。
聞言,殷紅梅臉色瞬變。
在鄉下待久了,染得一身臭毛病!
真把這當成她自己家了,剛來就要睡覺,沒規矩!
“還和原來一樣,在筱筱旁邊。李媽,你就跟其他僕人一起住吧。”
殷紅梅臉色陰沉,斜睨一眼唐星染,十分不悅。
話落,唐星染也沒客氣,拎著行李去樓上。
李媽見狀也不好跟上去,只得在下面站著。
“張媽,唐小姐很久沒回來了,有些東西想必是忘得差不多了,你得提醒提醒她,養女也好,別讓人看笑話。”
殷紅梅聲音拔高了幾分,故意讓唐星染聽見。
“我知道了,夫人。”,張媽抬頭看向樓上的背影,老唇勾起一抹笑意,“夫人,我先上樓去了。”
殷紅梅點點頭,張媽跟著上去。
“唐小姐,房間都打掃乾淨了,我是張媽,以後有什麼事問我就行。”,張媽殷勤的追上來說了一句。
唐星染微笑著點頭,放下手裡的行李箱。
“唐小姐,趙家和十幾年前不同了,規矩多,你儘量學,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多擔待,這是夫人交給我的任務,您別記恨我。”
張媽說完頭顱揚的高高的,像是一個小領導。
唐星染點點頭,坐在床上盯著張媽。
冰冷似寒刃,張媽渾身打冷戰
“那,那我沒事先出去了。”
張媽低著頭關上門退出去,渾身刀子喇的一樣難受。
房間裡就剩唐星染,她隨意掃了一眼屋子。
套間結構,除了床和一個衣帽間,光禿禿的沒有任何裝飾,像是雜物間收拾出來的。
唐星染正準備收拾東西,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接起電話,坐在飄窗上,狹長的桃花眸正悠悠的盯著對面,目光冷沉。
“軍爺,您現在在哪?”
男人的口氣比上次要認真。
“京市,趙家。”
唐星染聲音很輕。
“拍賣會在明天晚上,我這就把資料和地址發給您,有任何問題,您可以聯絡我。”
男人再次開口。
“好。”唐星染緩了緩接著道,“有冰片的訊息記得告訴我。”
她的病不是天生的,而是十三歲那年被人莫名其妙下毒所致。
每當月事來臨,全身的血液沸騰,嚴重時血管會爆,必須用天山冰片鎮壓,就連她師傅都沒辦法。
這些年她一直在找給她下毒的人,可惜都一無所獲,想起那種蝕骨之痛,唐星染袖子下的粉拳緊攥。
男人點點頭,“軍爺,我一直留意冰片的訊息,可是近期沒什麼發現,我會繼續關注的。”
“楊總,該吃飯了。”,保姆走進來報告。
楊晨擰著眉,點點頭,還沒等他繼續說話,那邊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唐星染和楊晨認識八年了。
他們是在黑市上交易古玩時認識的朋友,是唐星染在京市古玩圈的眼線,但他也很少見到唐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