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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影,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應該想著別人。”
她冷臉提醒。
雲影連忙拱手認錯,“屬下知錯,屬下只是不想主子和陛下鬧矛盾。”
“算了,難得過節,等今天辦完事兒回來問問陛下有沒有空吧。”
御書房。
“她真這麼說?”
“雲影是這麼稟報的。”暗衛面無表情的回覆。
景雋露出大大的笑容來,看來某女也不是這麼不解風情,“去查查京城都什麼地方好玩。”
“喏。”
一想到明天二人第一次出去約會,景雋效率飛起,下午就把奏摺批好了,“小寧子還沒回來嗎?”
“大理寺卷宗繁多,恐怕還得一段時間。”
馮德海硬著頭皮回了這麼一句,深覺這些天自家陛下是越來越不對了。
難道知道小寧子是女兒身了嗎?
可如果知道,陛下這反應也不對啊。
不知道吧,那陛下這反應就更不對了!
難道陛下打心底接受自己愛上男人的事實了嗎?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便立即被馮德海否定了,他這是多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麼想。
這段時間食物太多,正好出宮走走。
景雋伸了個懶腰,就要出宮。
馮德海不禁汗顏,“陛下最近是不是出宮太多了,況且之前還出了那種事。”
“你要管朕?”
“奴才不敢。”
景雋帶著馮德海和嚴凜一路出宮,也沒做馬車,就是一路上走走停停逛逛,剛好看到寧鈺追著小寧子進了一旁小巷子。
景雋神色一凜,抬腳就要跟上去。
馮德海還想叫人,就被嚴凜一個眼神瞪回去,拉著馮德海在巷子口守著。
景雋一路跟過去,就看到寧鈺終於拿出了心心念唸的玉佩,“不論如何,霏霏你先收下這個吧。”
“我說了,我不是。”
謝晚凝無理拒絕。
不論出於什麼角度,她都接受不了寧鈺對原主的感情,儘管,她用了原主的身子,也從骨子裡接受不了。
“你怎麼可能不是!”
“世上,怎麼可能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個還真有,可能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宮裡都說我長得像謝晚凝,寧大人又說我長得謝霏霏,可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還請寧大人自重。”
說著,她繞開寧鈺,對上了景雋一張精雕細琢的臉,她拱手行禮:“公子什麼時候來的?”
“見過公子。”
寧鈺聽到聲響,也過來見禮。
景雋沒好氣的按住她的纖手,“宮裡煩悶出來逛逛,沒想到謝督主如此麻煩。”
“什麼事兒在公子面前都是小事兒,公子要去哪,小的給公子帶路。”
她當即露出一臉狗腿的笑。
景雋只是看向無趣拄在這裡的寧鈺,寧鈺也只得硬著頭皮告辭:“在下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直到推出去的最後一眼,寧鈺還緊緊盯著二人十指相扣的手。
發現這一細節的謝晚凝連忙甩開景雋的手,這人,怎麼總是這麼古怪,她只記得那天被景雋逼著講故事,然後掉進水裡就沒什麼知覺了。
難道被景雋看了身子?!
可她想到景雋給她下藥那麼折磨她,都沒扒了她的衣裳,她就放心。
雲影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逝。
她的臉色一白,莫非雲影告訴景雋了?
謝晚凝,不能慫!
只要你不說,沒人會強求你什麼!
景雋再次扣住她的手,“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答應你什麼了嗎?”
這回她是真的懵了,那晚她燒了一夜,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就只有雲影在。
難道是景雋照顧了她一夜?
那個,她不會說出了什麼不該存在的夢話吧。
沒錯,她可沒有什麼說夢話的習慣,她這嘴巴可嚴實得很,可景雋那微微泛紅的耳尖到底是怎麼回事?
思來想去得不出答案,謝晚凝也只能試探著詢問出聲,“我那天睡著後說夢話了嗎?”
好傢伙,就尋思自己那點小九九了是吧。
景雋心底鬱悶,更不想點出他知道小太監女兒身的事情,不覺攥緊了對方的手,“隨便逛逛吧。”
“再逛,宮門可要落鎖了。”
她不禁提醒出聲。
景雋陰沉著俊臉,不大的嗓音幾乎一字一頓,“反正我們都是男人,在哪不講究一夜了。”
“你知道了吧。”
她翻了白眼,才懶得和他理論。
她只見景雋那黑曜石般的深邃瞳孔一亮,果然,“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給我三年時間,我一定給你答覆。”
“三年太長了。”
景雋的背脊明顯一僵,明顯早已等不了三年了。
她無奈睨著對方,“要不等我,要不我走,只有兩個選擇。”
說著,她就要掙脫被景雋緊緊束縛住的手,她可沒說自己是謝晚凝,她只是讓景雋給她一段時間而已。
這條路,畢竟佈滿腥風血雨。
如果三年後她還在的話,也許真能……
景雋順著注視著自己的小眼神看過去,對上一雙真摯的眼,賭氣撇頭,“一年。”
“那個位置,我只給你留一年。”
“噗!”
她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跟哄小孩似的哄著對方,“陛下以為,就算我現在有那個野心,那些朝臣會同意嗎?”
“暴君都做了,也不怕在昏庸些。”
對此,景雋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街邊不知何時燃起了燈火,照得少女嬌俏的小臉越發明曄生輝,他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頭頂,“你是不是該換身衣裳給我瞧瞧了?”
“公子,你過分了。”
她咬牙拒絕。
“哈哈哈!”
這邊二人有說有笑,殊不知沒有燈火璀璨的巷子深處,有人猩紅著眼睛,一拳捶在冰冷的牆壁上,殷紅的鮮血順著冰冷的深色牆壁蜿蜒而下,那人卻渾然未決。
“我想希音了。”
她冷不丁的加了這麼一句。
剛剛稍有些緩和的景雋臉色一凝,悶悶開口,“不許想別人。”
“怎麼?你能有別人,我想想都不行了?”
路邊一處亮著微弱燈火的巷子,謝晚凝忽然想到了什麼,“你等我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