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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英平夢遊的事情不脛而走,沒用多久便傳遍了大半個皇宮,已然成為這幾日奴才們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加之先前要將其廢黜的傳聞,這訊息是越傳越離譜,傳到最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如今的英平不過是個笑柄罷了,這些奴才甚至連聖上的名諱也不避諱,竟然直呼其名公然取笑,皇帝做成英平這般地步也實屬罕見。

這幾日,柳貴妃仍心思重重,無他,皆為那天夜裡英平的怪異之舉。正因為那天夜裡發生的事,向來柔弱的柳貴妃竟破天荒地將奶孃重罰一頓,她這麼做的目的其一是為了立威,其二則是為了‘警告’那個偷偷藏在暗處給英平下藥的人——本宮馬上就要當皇后了,你們這些牛鬼蛇神可別當本宮好欺負!

不過懲罰歸懲罰,事後柳貴妃還是給了一筆非常可觀的銀子於奶孃,畢竟大皇子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柳貴妃命人將奶孃趕出宮去便當作是對她的最終處理。

在趕走奶孃後,柳貴妃又將那日前前後後的一切回憶了個遍,卻仍然沒發現任何疑點。柳貴妃徹底陷入迷茫,這種敵暗我明的感覺著實令人感到不適。

此刻,柳貴妃又撐著腦袋靠在桌子上思索,她已經這樣呆坐在此一兩個時辰,腦海中卻仍然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太后駕到——”

聽聞太后到來,原本怔怔出神的柳貴妃連忙起身走至大門處,她畢恭畢敬地低頭彎腰,恭迎太后的到來。

“臣妾恭迎母后,母后千歲千歲……”

“免禮吧——”

太后伸手扶住向自己行禮的柳貴妃,這一舉動落在一旁的太監宮女眼裡讓他們心中皆暗暗驚訝,心想這柳貴妃當真已經是太后的人了,否則以太后一向來的高冷威嚴,她又怎會露出如此親切隨和的神態?

柳貴妃起身隨太后來到茶桌坐下,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似的,等待著太后的問話。

太后心情似乎不錯,她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媳’,問道:“見你氣色越來越好,看來沒有白費哀家的一片苦心。”

見太后不過是關心自己的身子,柳貴妃心情稍稍放鬆些,道:“多謝母后牽掛,那湯藥效果著實不錯,臣妾身子比原來好了許多呢!”

太后欣慰地點點頭,說道:“那就好,你的身子好了,哀家就放心了。”

“臣妾再次謝過母后。”

隨後,太后又隨意拉了些家常,不外乎是關於大皇子、柳貴妃的父親及在地方為官的兄弟等等的情況,對於太后的問題柳貴妃自然有問必答,直到最後柳貴妃都有些暗暗驚訝,驚訝於太后竟然對自己家如此熟悉。

二人一來一回地閒聊著,這場面在旁人眼中當真如普通人家的母女嘮嗑一般溫馨至極。在這溫情一刻,忽然走來一位宮女,她手中端著一碗香氣四溢的補湯,小小聲聲地說道:“娘娘,湯熬好了。”

太后並沒有因宮女的冒然出現而生氣,反而因此笑意更盛。在太后的注視下,柳貴妃默默地將整碗湯藥喝了下去,隨後,她用精緻的手帕細細地擦拭著嘴角。

見柳貴妃乖乖將湯藥服下,太后問道:“聽說聖上最近時常到你這兒來?”

“託母后的福,聖上近日的確時常來此。”

“好啊,聖上寵你那便最好。”

太后先是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隨後又輕嘆一口氣,道:“在這件事情上,哀家還真有點羨慕你啊…”

柳貴妃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太后似乎陷入了短暫的回憶,不過她並未多做掙扎便從回憶中掙脫,只見她微微苦笑道:“俗話說‘家和萬事興’,這皇室不也一樣?若是天子與他的皇后不和,這後宮哪來的安寧?”

聽著太后發自肺腑的諄諄教誨,柳貴妃有些動容,她低頭說道:“臣妾謹記。”

過去的事沒有給太后帶來太多的困擾,她很快地恢復往日的神態。閒話說得差不多了,太后也不打算久呆,起身便準備離開。

柳貴妃見狀也跟著離開座位,準備恭送太后離去。

可就在太后將要邁出殿門時,她卻忽然停下腳步,只見她轉身用著一種耐人尋味的笑容看著柳貴妃,很‘隨意’地問道:“這副湯藥……聖上服用了麼?”

柳貴妃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面對太后的問話她不敢有半分猶豫。

“回母后,聖上也有服用。”

“哦?那他…服用過多少?”太后似乎來了興趣。

“幾乎日日服用。”

“那他服用後…可有什麼變化?”

太后為何如此關心此事?難道她知道了什麼?還是說…聖上那怪異之舉與這湯藥有關!?一時間千萬種猜想湧入她的腦海,其中有些甚至讓她感到惶恐不安。

或許是感受到柳貴妃的心理變化,為了打消她的疑慮,太后故作輕鬆地說道:“瞧哀家這愛管閒事的性子,你可莫要怪哀家。”

“臣妾不敢!”

“哎…哀家這也是為了你二人好啊!要留住聖上的心,光靠感情那是遠遠不夠的,得學會用手段,這歷朝歷代哪個寵妃不是手段高明?那知唐是風塵女子出身,手段可厲害著呢,否則聖上先前怎回痴迷於她?而你呢?你是大家閨秀、良家出身,這方面比她啊差遠了,所以你必須要藉助其他手段,這副湯藥啊便是你最好的助手。”

面對太后‘苦口婆心’的勸說,柳貴妃心底倒也沒有否認,畢竟每次服用這副湯藥後,英平便像換了個人似的求歡不止,有時甚至連她自己都喊不要,可英平卻像不知疲倦一般依然不肯放過。到了最後,柳貴妃都不知道如今英平日日與自己廝混,到底是真心喜歡自己還是貪戀這副湯藥帶來的愉悅之感。對於這個問題她也曾想親口問問英平,但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因為她自己也迷戀這種感覺,今朝有酒今朝醉,她不願因此失去這份快樂,哪怕它只是海市蜃樓。

“哀家最後給你個忠告,若要想聖上長長久久地留在你身邊,那副湯藥就必須得繼續吃……”太后的語氣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柳貴妃眉頭微微一皺,神色顯得有些驚訝,因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太后不像先前那般溫和、親近,反倒像是在下命令一般。

面對柳貴妃的驚訝太后依然面色冷酷,方才的慈藹早已不知所蹤,彷彿就在這短短一瞬她便從一個與兒媳嘮家常的婆婆變成了這座皇宮乃至整個大唐至高無上的掌權者。

“將聖上留在你身邊並且伺候好他,這對聖上、對你都是好事,只要你伺候好了聖上,大皇子的正統之位和你的皇后之位才能得到保證,你父親、兄長的官位才能穩固,柳家的榮華富貴才能享用不盡。”

太后這番話看似褒獎實為威脅,柳貴妃聽後感到一股令她無法呼吸的壓迫感,彷彿一座高山忽然倒向自己,而就在它正要壓在自己身上時卻又及時定住,面對這等壓迫感她能做的唯有一動不動地靜靜等待,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自己粉身碎骨。

柳貴妃跪在太后身前,說道:“臣妾替皇兒、父親、兄長謝過太后,太后之恩臣妾粉身碎骨無以為報!”

太后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宮殿。

待太后離開好一陣子,柳貴妃才在宮女地攙扶下從地上起來,此時她竟發現自己背上不知何時已經溼透。

※※※※※※※※※※※※※※※※※※※※※※※※※※※※※※※※※※※※※※※

千牛山寒門大院,子春的房間中,姬陽與、子春與葉長衫正坐在其中。此時子春的掌上正託著一顆鵝卵石大小的丹藥,丹藥圓潤無比、香氣四溢,整個屋子都飄散著它的香味。

“小師弟,你是說…最近英平在服用這種丹藥熬製的湯?”縱使精通醫術、藥術,可面對這顆丹藥,子春仍無法斷定其中成分。

“是的,英平幾乎日日服用,服用後便和柳貴妃娘娘……”葉長衫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子春從丹藥上捻了一小塊,隨後放入口中品嚐,在識得其味後,便‘呸’的一聲將它吐出,隨後從一旁拿起茶杯漱了漱口。

“好霸道的藥,這要是普通人吃了,只怕三妻四妾都不夠他使喚吧。”子春畢竟是閨閣中的女子,有些話不好說得太直白。

“這藥真有那麼厲害?”葉長衫有些疑惑。

“蛇床子、菟絲子、淫羊藿……這些都是這顆丹藥中有的藥材,不過這些都還算常見的補藥…我懷疑其中最厲害的,是使這顆藥發出異香之味的藥材。”

“這到底是什麼藥材?連五師姐都沒見過?”

子春搖搖頭,她閉上雙眼思索片刻,隨後問道:“英平現在怎樣?”

回憶起來之前與英平見面時他的模樣與狀態,葉長衫面露擔憂之色,道:“英平他狀態很不好,最近所有的傳聞都對他不利,他…壓力很大,日日沉迷酒色,整個人都都憔悴許多。”

在子春心中,英平終究是那個淘氣搗蛋的小師侄,聽葉長衫如此說道,她感到一絲疼惜,道:“哎,要是實在不行便回山裡來吧,當個普普通通的人也好,就不信他王家、吳家敢拿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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