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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收到來自荊州城內訊息的,還有李善長。

作為朱元璋繼位時,為數不多的見證者之一,李善長得到了相當豐厚的回報。

其中,最是令李善長看重的,便是太子少師這個職位了。

等於是說,朱元璋將欽定的太子朱標,交由到了他的手中進行教育。

不論之後事情如何,至少李善長與太子殿下有了師生之實,那麼之後的仕途絕對暢通無阻,可保一輩子的平安榮華。

除此之外,特進光祿大夫、左柱國、太師、中書左丞相這一連串的職位,也足以可見朱元璋對其之重視。

更何況,還有“韓國公”的封號,年祿四千石,子孫世襲此爵位,還授予鐵券,可免李善長二死,其子一死!

榮耀之盛,當居首位!

可謂是風頭一時無雙,極盡陛下褒賞!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遠在荊州城的李氏一族,才會因此雞犬升天,橫行霸道於荊州城內外,隱然有了第一大勢力的模樣。

即便是孔希仁、宋宗堯等實權官吏,也要對李氏一族多加關照,禮待有加。

李善長的本家荊州李氏,應當是相輔相成、開枝散葉、不斷壯大才對。

但卻因故惹惱了前去荊州城就藩的湘王朱柏。

看到那訊息後,李善長是又擔憂,又惱火。

他很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群不成器的混賬傢伙,會偏偏是在這個時候拖他後腿。

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

李善長的表情相當難看。

“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

髮妻趙冬妮此時正手捧著羹湯,從門外走進來。

她聽見動靜,抬頭略顯詫異看著李善長:“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嗎?”

說著,將羹湯放在桌上,親手為李善長盛了一碗。

“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氣性?喝一碗羹湯,消消火。”

李善長煩悶地將羹湯推到一旁,眼中滿是煩悶之色。

“先別,放涼了再說。”

趙冬妮一臉費解看著李善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已經很多年沒見你這樣氣急敗壞了。”

“能是什麼事?還不是荊州城那群混賬東西!惹出了禍端,捅了天大的婁子,這時候卻是想著要我來替他們擦屁股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詳細說說看。”

趙冬妮也察覺到了一絲端倪,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於是,李善長便將這樁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同髮妻講了一遍。

髮妻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疑惑不解,到驚詫不定,到最後變成了震撼非常。

“這麼說來,其實主要的過錯還是荊州城裡的那群官員才是。而我們李家,應當是屬於是被連累了。”

李善長搖了搖頭:“不止如此……其實這些年,我們李家一直都在暗中經營。”

“不論是在荊州城內,還是在別的城市,都有我們李家的身影。”

說到這裡,他忽然冷笑了一聲。

“能夠在短時間內這麼快爬升,四面開花,你不會當真以為這群混賬傢伙,沒少拿我來狐假虎威吧?”

“這……”

趙冬妮的表情,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

“夫君,如此說來,倘若荊州城那邊出了什麼事情,豈不是會連累到我們?”

“如果僅僅只是連累,倒也罷了……”

很顯然,李善長所想,要遠比他夫人更加長遠。

“我最為擔心的,還是咱們陛下,會不會藉此機會,拿我李善長開刀啊!”

“這有什麼好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啊!這些年下來,你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更何況還這麼大的功勞……”

李善長苦笑著搖了搖頭。

陛下是什麼性格,他李善長又如何能不清楚。

對你好的時候,那是當真掏心掏肺,絕無二話。

但要你對不起他,犯了錯的話,那可真的是會讓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趙冬妮察覺到夫君的表情有些異常,她不由愣住了。

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出身,見識還是有的。

很快她便想明白了,瞪大了雙眼看著李善長:“你……夫君,你該不會當真跟他們有勾連吧?”

“唉!”

李善長一聲喟嘆,雖沒直接回答,但他的表現也基本沒了懸念。

“眼下,湘王在荊州城裡大開殺戒,將所有犯事的人都抓緊了大牢,日夜拷打。”

“菜市口更是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要處決,好些罪孽深重的混賬都被判了誅九族的重刑!”

聽到這兒,趙冬妮有些站立不穩,但她仍是不甘心,想了想說道:“夫君,我們家可是有陛下親賜的鐵券!可免你兩次死刑,免我們兒子一次……”

“糊塗!”

李善長徑直打斷了夫人的話,眼中焦慮更盛了。

“這鐵券只是錦上添花!你莫非還真當它能免死了不成?”

“我們陛下是什麼樣的性格,我遠比你更加清楚!”

“倘若我李善長當真因此被治罪下了獄,別說這鐵券了,就算是真的有免死金牌,陛下也照殺不誤!”

李善長跟隨朱元璋的時間不短,自然是知道他脾氣秉性的。

這鐵券放在家裡,權當是一件光宗耀祖的物件擺設就行了,至於它所說的什麼免死……想想就行了。

朱元璋鐵了心長要殺的人,這屋子裡哪怕堆滿了免死的鐵券都沒任何作用。

信他,你就完了!

趙冬妮一臉絕望,像是被徹底抽空了靈魂似的渾身無力,竟是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她的眼中無神,絕望地呢喃自語起來:“完了,完了……全完了……”

李善長趕忙將髮妻攙扶起來。

“別擔心!事情還沒有到徹底無法轉圜的時候,還有機會!”

他的聲音沉著,眼光堅毅。

“只要還有一線生機,我李善長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他湘王雖然雷厲風行,殺伐果斷,但畢竟年輕!要跟我鬥,還是差了點意思。”

“夫君,你當真有辦法?”

趙冬妮緊緊抓著李善長的衣袖,眼中寫滿了期盼。

“放心,我早有應對之策。”

“只要趁著李家眾人在受刑之前,能夠咬死不認,那麼我就能夠從中斡旋了。”

“多的我不敢說,但若單單只是要保住我李氏一族的香火延續,還是不成問題的!”

李善長的眼中迸發出一縷精光,雙手一抬起,便將袖子擼了起來。

“替為夫研墨,我要親筆手書一封信,差人立即送往荊州城!”

“只要將那些潛在的威脅,統統解決乾淨,那麼我便能夠仍然高枕無憂,繼續做我的太子少師!”

“是,夫君。”

夫妻兩又在書房商議了一陣,將事情自認為處理妥當了之後,這才叫來一個心腹之人,讓他揣好信箋,立即動身前往荊州城。

並且,在臨行之前,李善長還特地將他叫進了書房。

他拉開書架,將藏在書架後面的一柄寶劍鄭重其事拿出,交到了這人手中。

“切記,要將所有有可能出賣本官的隱患,全部解決乾淨,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紕漏!”

“屬下明白,請大人放心,一定處理得乾乾淨淨!”

李善長這才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去吧,凡事小心。”

下屬雙手抱拳:“遵命!”

直到這個時候,李善長仍然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那口中那群“混賬東西”給出賣得乾乾淨淨!

第二天一大早。

按說,這時候本應該是東方既白,陽光灑滿大地之時才對。

可今天卻有些不同尋常。

密實的烏雲,層層疊疊地堆積在天空之上,將天空壓得極低。

抬頭看去,顯得十分壓抑。

群臣全都悶著頭,快步朝著朝堂走去,個個神色緊張,表情凝重。

李善長走在人群中,心中充滿了忐忑。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錯覺,他老是感到身後像是有人在盯著自己似的。

可每次回頭,大臣們就都低下頭趕路了。

這不由令他大為不解。

尤其,天空也不做美。

時不時就有悶雷在眾人的頭頂滾過。

李善長嚥了咽口水,強韌鎮定,跟隨諸位大臣一道,魚貫進入了大殿之中,準備開始新一天的朝會。

原本應該金碧輝煌,充滿了金燦燦光芒的大殿,此時卻顯得格外沉悶、昏暗!

可令人意外的是,明明蠟燭都熊熊燃燒著的。

只是這黑暗太濃了,燭火的光芒始終刺不穿,鑽不透!

此時,陛下還沒有來到大殿。

群臣們,三五成群湊在一起,低聲交流著。

昨日有關荊州城的訊息,早已經傳遍了應天府的大街小巷。

有關湘王朱柏的傳言,更是比比皆是,各種各樣版本的都有,怎麼荒誕離奇怎麼來,偏偏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一時間,引為了應天府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論焦點。

朝堂之上,這些文武百官們得到的訊息,那自然是比民間準確得多。

此時,趁著朱元璋還在上朝的路上,眾人都忍不住各自匯成小圈子,低聲交談了起來。

浙東派這邊,眾人也都聚攏在了一處,壓低了聲音議論紛紛。

“昨天荊州城那邊的訊息,想必大家都聽說了吧?”

劉伯溫壓低聲音問道。

“地方官員坐大,手中所掌控的權力太大了,根本目無王法。湘王殿下此番之舉,勢在必行。但手段未免太過殘酷了,我擔心會引來打擊報復啊。”

宋濂心中充滿了擔憂。

王褘的表情,就顯得鎮定多了。

“這倒是無妨,畢竟是湘王殿下,對方無外乎一群土雞瓦狗,成不了氣候。倒是今天的朝會,我覺得陛下極有可能會拿這樁事情說事,我們應該提前有所應對。”

方孝孺也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認同

“也對,我大明才剛建立,此時根基還不甚穩固,正是要殺雞儆猴的時候,倘若到時候有所需要,我們也正好順水推舟一把,為湘王殿下再添一把火。”

“合該如此!”

打定主意時,也正好聽見了宦官唱偌的聲音:“陛下駕到!”

於是,眾人趕忙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齊齊叩首高呼:“陛下天輔有德,海宇咸寧,聖躬萬福!”

朱元璋坐在龍臺上,掃視了眾人一眼,並沒有馬上開口回“眾愛卿平身”。

現場的氣氛,立即變得緊張了起來。

眾人低著頭,立即緊張了起來。

雖然看不見此時陛下的面容,但他們都能想象得到,此刻他必然是盛怒至極的!

否則也不可能把眾人就這樣晾著,任由他們一直跪地行禮了。

李善長此時瞪大了雙眼,心臟砰砰亂跳。

他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用腳丫子想也明白,今天肯定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只感覺渾身發冷,呼吸困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聽到了那個冰冷的聲音。

“今天的早朝,你們就都跪著吧。”

“咱有些話,想跟你們講講。什麼話呢?就是關於荊州城的事情。”

“咱知道,你們都有自己的渠道,也都直到荊州城那邊是出了點事情。”

“可究竟具體是什麼事情呢?”

“是咱家的老十二,把荊州城的大小官員,全都給砍了。”

“也不光砍了,還把他們的腦袋全都給吊在了城樓上懸著。”

“可老十二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說到這兒,朱元璋忍不住又狠狠盯了眾人一眼,語氣逐漸變得嚴厲起來。

“那是因為,地方上的這些前朝遺老,原本以為自己投降了,繼續官復原職了,就特孃的什麼事兒沒有了,還能為禍鄉間,殘害百姓!”

“你們沒看到吧?一個個腦袋下面,都寫了十幾條甚至幾十條罪錯!”

“數罪併罰,把他媽九族的人全加到一塊兒,腦袋都不夠砍的!”

說到最後,朱元璋甚至都帶上了訓斥的口吻。

朝中百官頓時戰戰兢兢,甚至都不敢大聲呼吸。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所有人都很清楚,如今朝堂上的這把怒火,很快就會燒到荊州城去!

尤其是李善長,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擺子來。

冷汗,更是一顆顆滴落在了他的跟前。

不多時,便匯聚成了一窪小水氹。

每次朱元璋的目光掃過,李善長就感覺脖子一陣陣的發冷,發疼!

像是有一柄鋒利無比的尖刀,擱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麼咱就要問一問了,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量,敢在咱的眼皮子底下犯事。”

“李善長!”

朱元璋話音剛落!

殿外天空的景象,發生了異變!

原本密佈整個蒼穹的烏雲,此刻終於是撐不住了。

一個閃電劃破天空,緊接著響起了連綿不絕的炸雷!

所有人都被嚇得渾身一顫。

尤其是李善長,更是差點被嚇得殿前失儀了。

“臣!臣在……”

被朱元璋突兀點名,李善長嚇得差點沒癱軟在地上!

他嚇得聲音都有些變形了,發音頗為奇怪。

“你來說說看,這地方上的人之所以敢這麼發了瘋似的斂財、壓迫百姓,究竟是誰在為他們提供保護傘?”

“臣、臣……”

李善長感覺自己人都快瘋了!

陛下該不會已經知道了吧?

自己的氏族在荊州城裡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難道說,湘王已經飛鴿傳書回來了,將自己家族的種種腌臢事情,全都告訴給陛下了?

可陛下為什麼不直接處斬我?

而是當著眾人的面,專門點我的卯呢。

莫非……是要當眾殺我,以儆效尤?!

想到這兒,李善長感覺渾身的血都凍成了大冰坨子!

有可能,這極有可能!

殺雞儆猴。

陛下向來就是這樣做的!

拉一個典型代表出來殺了,以此震懾所有人。

不,不能!

我的計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呵!原來即便是你,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朱元璋冷哼了一聲,顯然對李善長的表現相當不滿意。

於是,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正是因為地方的權力太大,他們根本把持不住,一旦有了權,心思就會歪,就開始不幹正事,儘想些搜刮民脂民膏的爛主意!”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此時天空像是被人捅穿了一樣,瓢潑大雨滾滾而下!

無數的閃電,在烏雲之中游走,宛若金龍。

隨之而來的雷霆,更是聲勢浩大,滾滾來襲!

“地方勢力越大,中央的權力下放就會越弱,就會越是不聽朝廷的話!”

“一旦不聽朝廷的話了,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自立為王,想要推翻咱了!”

“咱,跟其他的皇帝可不一樣!這天下,都是咱一刀一槍拼出來的!誰敢不服,咱就殺他全家!”

說到氣處,朱元璋忍不住狠狠拍了拍桌子。

砰地一聲巨響。

嚇得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皆是齊齊一抖。

他們的臉色煞白,肝膽俱顫!

尤其是那些暗地裡,跟地方上勾勾搭搭,有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

這時候,更是嚇得冷汗直流,心中後悔不迭。

大了大半輩子的仗,誰都想要好好享受享受。

只不過,有的人胃口小,當下的高官厚祿就已經滿足了。

但有的人胃口大,總覺得吃不夠,還想要更多。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有瞭如李善長這般的情況。

說起李善長,他這時候渾身冒汗,手腳冰涼。

雖然朱元璋沒有一句話是故意在針對他的,但這番話聽到了他的耳朵裡,卻覺得句句都是在說他!

還好還好,他昨天晚上及時做出了調整。

只要他的心腹快馬加鞭,今天晚上之前,就能夠趕到荊州城。

然後,把那些有可能會對他不利的混賬傢伙,全都殺個乾乾淨淨,這世上就不會再有任何跟他李善長有關的牽扯了。

自然他也就能夠繼續高枕無憂下去。

這時候,朱元璋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

“為了防微杜漸,免得以後還有同樣犯錯的,咱決定給荊州城再劃撥兩萬精兵!”

“讓老十四好好清理乾淨荊州城的那些狗屁氏族!咱要的,是大明千秋萬代,是大明長治久安!”

“誰要是敢跟我大明作對,咱就殺他全家,誅他九族!”

一席話,說得殺氣騰騰!

此時的朱元璋,彷彿又重新化作了當初手持長刀,衝鋒在戰鬥最前線的殺神一樣!

跟之前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此時已經不需要他朱元璋親自握刀了,只要他一句話,就能有無數的人能夠替他去砍下任何人的腦袋!

“從現在開始,荊州城,咱要把它打造成一個廉潔模範城市!”

“也讓其他的地方擦亮了眼珠子,好好看看!”

“看看咱朝廷,究竟是隻知道說大話,還是當真會砍他們的腦袋!”

說完這些,朱元璋站起身來,長袖一揮:“退朝!”

便徑直風風火火走掉了。

滿朝的文武大臣,直到朱元璋都走沒影了,還是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李善長艱難地抬起手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原本放寬的心,伴隨著朱元璋的這一番話,又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畢竟,他所有的身家性命,全都壓在了那名武藝高強的心腹身上。

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

李善長在心裡這樣說道。

……

來自朝廷的震怒!

查!此事務必一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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