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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淺沒想到白詩蘭會突然朝她發難,為了不過分暴露自己的身手,她沒有立刻躲開。

紀承洲拿著絨布盒子的手動了動,深邃目光一直盯著桑淺,見她一直不動,沉聲喊:“沈銘。”

只看見前面一閃,沈銘就跑到了桑淺面前,擒住白詩蘭雙手反扣在背上。

白詩蘭回過頭怒瞪著桑淺,眼中透著失去理智的瘋狂,“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趙卓跑過來,嚇得臉都白了,“嫂子,你沒事吧?”

桑淺搖頭。

趙卓霎時鬆了一口氣,再看向白詩蘭時,眼中滿載寒霜,“你找死!”話落一腳踹在她腰側,將她踹出去好遠。

白詩蘭感覺她骨頭好像斷了,鑽心刺骨地疼,眼前一黑,人暈了過去。

趙卓將人抬上車去了醫院。

這麼一鬧,大家也沒了興致,都回了酒店。

回酒店的路上,桑淺看了一下手機,凌若南沒回郵件,下午她和凌京杭都沒來射擊場,也不知道他們父女倆怎麼樣了?

紀承洲說溫泉池的事黎靳言不會計較,沒親眼見到凌若南,她總是有些不放心。

“剛為什麼不躲開?”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旁響起。

桑淺轉頭,這才發現紀承洲臉色好像不太好,“我嚇著了。”

紀承洲嘴角勾起一抹輕嘲,卡車駛來,她能處變不驚地將他救走,這點場面,她嚇著了?

嘴裡沒一句實話。

桑淺想起剛才及時出現的沈銘,笑著問:“你關心我對不對?”

“你想多了。”紀承洲面無表情,“我只是不想你在人前丟我的臉。”

當眾被一個瘋婆子打確實挺丟臉的。

“我以後會注意的。”桑淺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手表,遞給紀承洲,“比賽中斷了,手錶還你。”

紀承洲將手伸了出去,卻是手背向上。

桑淺愣了一下才明白紀承洲這是讓她給他戴上,傾身過去,將手錶放在他手腕上,歪頭去扣下面的錶帶。

扣了幾下沒扣上,她又將身子往那邊挪了挪,好不容易扣上了,車子突然轉彎。

由於慣性,桑淺又是弓著身子,臉直接朝紀承洲胸腹撞去,她下意識伸手撐在前面。

卻不想撐在了他褲襠上。

兩人雙雙僵住。

桑淺臉騰的一下紅了,忙將手拿開,坐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紀承洲眸色深深看著桑淺,“身子好點了?”

雖然他突然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桑淺竟然秒懂了他的深意,忙搖頭,“沒有。”

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還腫呢。”

紀承洲突然被她這個慫樣逗樂了,笑問:“哪裡腫?”

桑淺臉愈發紅了,她覺得紀承洲是故意的,但她沒有證據。

她瞅了一眼前面開車的沈銘,小聲說:“你知道。”

紀承洲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慵懶閒散的姿態望著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壞呢?

“不知道算了。”桑淺惱怒轉身看向窗外,過了一會兒她聽見男人低低地說了一句,“嬌氣。”

我哪裡嬌氣了?分明是你禽獸!

桑淺竭力忍著才將這句話咽回肚子裡,就他那折騰法,一般人誰受得了?

竟然還好意思說她嬌氣。

他才嬌氣,他全家都嬌氣。

回到酒店,桑淺將媽媽的項鍊放好,從房間出來見紀承洲在書房,她沒去打擾,只和沈銘說了一聲她出去走走,便去了五樓找凌若南。

凌若南開啟門見是桑淺,眉頭立刻蹙了起來,“你來幹什麼?”

桑淺笑笑,“我能進去坐坐嗎?”

凌若南看了桑淺兩秒,轉身朝屋裡走,沒說能,但也沒關門。

桑淺跟了進去。

凌若南迴到客廳,窩在沙發上,捧著手機繼續看。

沒有一點家裡來了客人的覺悟。

桑淺走過來見菸灰缸裡滿滿的菸頭,眉頭蹙了起來。

茶几上亂七八糟放著各種零食空袋子,喜歡吃零食這個愛好倒是沒變。

桑淺總算找到了一點五年前凌若南的影子,她在她對面坐下,“你中午吃飯了嗎?”

凌若南沒搭理她,眼皮都沒抬。

沉默幾秒,想起昨晚凌京杭打凌若南的事,她又說:“昨晚沒事吧?你爸爸……”

“別在我面前提他!”凌若南冷冷看向桑淺。

“你爸爸確實不該對你動手,但他也是為了你好……”

凌若南不耐煩打斷,“如果你是來說教的,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桑淺發現每次只要她提到凌京杭,凌若南就很反感,彷彿和自己的父親是敵人。

是叛逆嗎,還是像紀承洲一樣和父親之間有什麼無法化解的結?

雖然從文瀾調查的結果來看,是前者。

但桑淺卻傾向後者。

看來她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去見一見凌若南的媽媽,或許能從她那裡瞭解到原因。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桑淺主動轉移話題,“黎靳言沒為難你吧?”

凌若南想起昨天溫泉池的事,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又收斂乾淨,“沒有。”

“那就好。”

“你什麼時候回桐城?今晚,還是明天?”

凌若南蹙眉,“你想從我這兒打探他的行程?”

“你誤會了,黎總和我說了你爸已經回去了。”

凌若南有些看不懂桑淺,“既然知道他走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我就是來看看你。”

凌若南怔了一下,冰冷的心口劃過一絲暖意,抄襲事件後,同行沒人瞧得起她,連朋友也覺得和她待在一起丟人,逐漸疏遠她。

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被人關心是什麼滋味了。

不過只要一想到桑淺是凌京杭的粉絲,她對她的關心都是因為凌京杭,心裡的那絲暖意立刻消退,“看完了,可以走了嗎?”

“你今晚回桐城嗎?”

“你這人怎麼這麼多廢話?”

“如果你今晚回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走。”

“誰要和你一起走,我們很熟嗎?”

桑淺抿唇看著凌若南,眼神有些受傷。

凌若南別開視線,下逐客令,“沒事趕緊走,我忙著呢。”

“我想和你做朋友,與他人無關。”桑淺將一張便籤放在茶几上,“這是我的聯絡方式,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凌若南朝茶几上瞥了一眼,沒吱聲。

桑淺起身,將茶几上的垃圾都收進垃圾桶裡,倒菸灰缸裡的菸蒂時,本想勸凌若南少抽菸,對身體不好,可想起她剛才說她如果是來說教的,就讓她走,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茶几收拾乾淨,她抬腳朝門口走。

凌若南看著乾乾淨淨的茶几,突然想起五年前,她每次去別墅找蘇漾,吃的垃圾到處是,蘇漾也是這樣將茶几打掃得乾乾淨淨。

五年了,再沒人幫她做過這樣的事了。

她瞬間紅了眼眶,看向已經走到門口的人,“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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