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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覺得可能他還真的猜對了,直到他們進了前墓室都沒發生什麼事。

他甚至還有好心情開開玩笑:“命姐,這輩子甭管你說什麼我都絕對會把你拴在身邊,下墓必備神器啊。”

然後後腦勺就捱了一巴掌,還被頌命罵了:“滾蛋,別說的和個死病嬌一樣,還有我是人,別把我比做物品,再有下次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魚餌。”

黑瞎子鬆開頌命的手捂著後腦勺,傻兮兮的笑了兩聲又問:“病嬌是什麼?魚餌是什麼?”

頌命突然頓住,站著眯起眼看著他。

南瞎北啞,陳皮,越南……

她忽然笑了,說:“崽子,病嬌我不太想解釋,你知道在我這這是罵人的詞就行,”

“而魚餌嘛……越南那邊下墓總是很謹慎的,喜歡趕個傻子到墓裡讓他待個幾天,要是這傻子沒死,這墓就能下,魚餌就是那傻子。”

黑瞎子皺起眉頭,但一想這世道什麼人沒有,便儘量不去想魚餌這件事,但心裡多少是留下了點印象,他打著哈哈轉開話題,走到了頌命前頭。

他沒看見的是,頌命臉上一閃而過的淡漠和精明。

語言是有很強大力量的,即使是一句話,也會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大局中發揮決定走向的作用。

頌命垂下眸子,跟上黑瞎子。

她不會加害他們,只是,有時候一些事只能他們來做。

……

順利到達主棺。

黑瞎子墓碑文都沒看直接撬棺材,那可真是一臉的猴急,跟要娶媳婦似的。

頌命別過頭:完全沒臉看

只聽咔的一聲,黑瞎子就知道大功告成了,丟下鏟子上手推棺材板。

可一看裡頭,他傻眼了,呆愣愣的發出“啊?”

無他,這棺材裡是毛也沒有,空蕩蕩的連灰都沒都有。

頌命這時恰好在看墓碑,一看就樂了。

眾所周知,司馬昭的墓在河南,但這墓碑上又詳細介紹了司馬昭的生平,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這就是個假的墓,是司馬昭用來迷惑盜墓賊和仇人的,很顯然,上頭那個唐代將軍墓主就是被迷惑的人之一,把假墓當真墓,還想占人家的風水蹭運勢,真是樂了。

不過,司馬一家子從司馬懿開始就和他主子一樣多疑,留有後手,也不知道該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還是主僕一條心。

黑瞎子被叫過來一起看墓碑文。

看完他就哭了。

當然沒真哭。

“他們閒的吧!嗚嗚嗚嗚,虧得我拿了些東西不然這趟就白來了。”

頌命笑眯眯的說:“正常正常,玩政治的心都髒。”心裡也默默補了一句‘你以後和吳斜下的每一個墓都是空手而歸,不對,還有一身傷。’

見沒什麼東西,兩個人就直接打盜洞潤了。

沒辦法,頌命怕黑瞎子按照他自己的身量打洞,到時候她就出不去了。

趕著日出兩人出了盜洞,累的直接癱在地上不想動。

“我去,快爬死我了!”頌命語氣虛的和腎沒了一樣,毫不誇張的說,現在頌命的臉色,和影視版《雲頂天宮》裡的吳斜相比好不到哪去,那叫一個唇白齒白,眼神迷離。

不過一想到那張起開,頌命就開始想象小哥長什麼樣,穿越前她就沒想到過有見到他們的機會,所以她心裡的他們都是影視版裡的演員。

她側頭問黑瞎子:“你說人間看不到的絕色得有多好看啊?”

黑瞎子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回了個:“完美。”

頌命想了想,覺得有理,又問:“那人間看得到的絕色呢?”

“不完全完美。”

“帥的雌雄莫辨呢?”

“偶爾完美?”

“帥的邪肆張揚呢?”

黑瞎子一下坐起來,指著他那張臉“這能有人比得上我?”

頌命哈哈大笑:“比不上比不上,沒人比得上!”

聽到滿意的答案,黑瞎子便躺下了。

這草躺著可真舒服,以後一定買個帶院的房子,給它全種上草。黑瞎子躺了一會後這麼想著。

不過也要問問房子的另一個主人吧。

“命姐,你說以後咱倆買個院,能不能都種上草?”

但耳邊沒傳來回答,黑瞎子側頭看去,發現頌命已經睡著了。

頌命睡覺是真的安靜,而且睡眠深,一個晚上翻身都超不過兩次,當然這是在周圍沒有東西的情況下,要是有,她能直接把那東西夾在腿中間,然後反覆摔打(還好她自己知道,斷絕了別人和她睡覺的機會)

黑瞎子不信邪的又問了兩句:“命姐?命姐?你睡著了?”

面前的人只是枕著胳膊側著身子,綿長的呼吸著。

黑瞎子想一定是風太過溫柔,陽光斜斜照過來也不熱烈,他才會被染的不說話也不捉弄頌命,而是靜靜看著頌命的臉。

說點搞笑的,黑瞎子現在才發現頌命的長相是圓潤掛的,柔和的面部線條,長但不翹的睫毛,微挺但不尖的鼻樑,飽滿的唇形。

他開始想頌命的眼睛,好像也是前部圓溜溜的,尾部向上揚起。

很乖,完全沒有攻擊性,和醒著時候的頌命完全是兩個人,要是黑瞎子是以後的他,他一定會笑著說:“我家頌寶貝咋還能偽裝的和個好好學生一樣呢。”

但可惜不是,現在的黑瞎子會這麼說:“命姐你才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啊。”

黑瞎子拿出隨身帶著的墨鏡小心翼翼地戴到頌命臉上後,枕著胳膊也睡著了。

黃土高原的天在這時候還不是霧濛濛的,而是透著一股堪稱可愛的藍色,土地也不是隻有黃土和石頭,上面長著樺樹和楊樹。

樺樹林風一吹聲音大,嘩嘩的能響遍一個山谷。

可遠離人心的地方哪怕有連綿不斷的聲音都是讓人欣喜的,是讓人心安的。

萬般光點和森綠間,睡著的兩個人靠得極近。

未來如何苦澀,如何痛苦,如何危機四伏,如何身不由己;過去如何悽慘,如何黯淡,如何眾叛親離,如何偽裝自我,都與此刻的他們無關,他們現在就只是像這片天地間所有普通的旅人一樣,累了,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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