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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醒來。

冬藍端著藥喂她。

‘安心養病,你的一切我替你做’她腦海中一直迴盪著瑾瑤對她的那句挑釁。

她猛地抓住冬藍的手,咬牙切齒道:“那丫頭奸詐得很!方你不在她竟敢挑釁我,還說什麼她要代替我。”

“我們可是自小跟著二爺,她一個野丫頭,她算什麼東西!”

冬藍蹙眉,晦澀看了她一眼,將藥碗放置一旁,“你自小就好拔尖,瑾瑤她心思單純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啊,對了,昨個你娘派人捎話了,說你若不想在這待著,她求西府的薛大夫人,給你調到小漣大爺身邊去。”

“我不要!”夏芝紅了眼:“憑什麼要我走!我不走,漣大爺整日遊手好閒,每日飲酒尋妓,狎暱丫鬟,連漿洗房裡的下等丫鬟都不放過,我又沒做錯什麼,要走也是那野丫頭走!”

忠伯侯的正妻鄭老太君生了二子一女,大兒子為傅凌傅詔的父親,襲了爵位,二女兒外嫁,三兒子住西府。

這傅漣正是薛氏的兒子,鄭老太君的孫兒,平日行為最是不端。

傅凌雖也與丫鬟調笑,常把人往床上帶,但從不毀房裡姑娘清白。

而傅漣不同,光是去年就有五個丫鬟被薛氏灌了墮胎藥。

冬藍與夏芝關係本就不是太好,能在這端藥喂她,也是看在自小長大的情分上。

眼下又聽她抱怨,心有些不耐,“你既不想走,還不安分些,外頭正為下個月百花宴忙著呢,我可沒空聽你講這些。”

是時月黑天,晚風輕柔。

瑾瑤來到芙廷苑已快半個月了,按照傅凌的性子,早就該把人帶到榻上親親噥噥,能忍到十多天,實屬破天荒。

“瑤瑤……”

外面小榻上,瑾瑤迷迷糊糊聽裡面傅凌喚她,揉了揉惺忪睡眼,隨手披了件單薄的黛青色外衫,拿了燭臺去了裡屋。

“二爺可是要喝……”茶。

她撩開軟煙帷幔,就對上了傅凌那雙風流多情的眸子。

他上身半倚,微掀眼簾,素錦寢衣半敞,露出了緊實健碩的胸膛,看到瑾瑤,他一笑,拍了拍身側,“上來。”

前幾天她雖也被傅凌要求上去暖床,可很明顯今夜傅凌看她的眼神不一樣,而且他已經許多天沒去紅煙閣了,難道……

這副樣子像餓了多天的惡狼,好似下一刻就要撲過來,把她啃食殆盡。

換做以往,她就從了,畢竟她這種無父無母,出生卑賤的人,就算日後就嫁人也不過是嫁一個小廝,最多不過是個屠夫。

成親後洗衣做飯,生一大堆孩子,成為黃臉婆。

運氣好公婆死得早,運氣不好她還要受公婆的打罵,就像薛陳氏。

而傅凌身份高貴,長相風流俊逸,最重要的是出手大方,對下人賞賜從不吝嗇,隨手一個荷包珠釵就是外面尋常人家一年的花銷。

對於瑾瑤來說,不吃虧,像她這樣的野草,傅凌的抬愛無疑能為她遮風擋雨。

可沈夫人三令五申在前,她現在哪裡還敢。

躊躇片刻,她撂下帷幔,對裡面小聲道:“不早了,二爺早些休息,明個一早奴婢還得……”

沒說完,皓腕被抓住,整個人被拽進了帷幔裡,黑暗裡,炙熱的氣息壓下。

微弱的月光中,男人狹長的桃花眼晦暗,淡淡笑意裡帶著避無可避的風流,溫柔又多情。

“怕什麼,又不吃了你。”他輕輕地說,好像真的怕嚇到她。

瑾瑤拿不準他要做什麼,一動不敢亂動。

以她在薛家的經驗,男人在這種事情最敏感,隨便亂動惹惱了他,力量懸殊之下發生什麼根本不是她可以控制。

這次,她真的怕了,怕被沈夫人發現,怕自己會像夏芝一樣打得下不來床。

傅凌感受到懷中人和木頭沒兩樣僵硬的腰身。

劍眉微蹙,他有些不悅。

初見時這腰明明很軟,那夜月光皎潔,她被他逼在牆角,軟香暖玉抱了個滿懷,怎麼到了他床上,反倒僵得像塊木頭?

瑾瑤不知傅凌在想什麼,只見得他蹙著眉一直打量著自己,緊張的嚥了下津液,怯懦地喚道:“二爺……”

她聲音本身就嬌軟,當下害怕又帶著顫音,柔柔弱弱的直喊到了傅凌心裡,像喝了一杯香甜的美酒般滋潤。

“欸。”傅凌這才樂了,一笑,大手攬過她的腰身,蠱惑引誘著她:“來,再叫一次。”

夜深,二人穿的都是寢衣,面料很薄,傅凌的手緊緊錮著瑾瑤後腰,她整個人懸空被抱在懷裡,男人灼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面料,燙得她手足無措。

她並不是單純的丫鬟,她清楚地知道男子身體的所有反應,更懂討男子歡心。

還在薛家的時候,曾無數次想過用這種方式換得薛廷的幫助。

因為在生命面前,貞潔這種東西最不值錢。

更何況,那種情況,就算身子不給薛廷,也要給病懨懨整日咳著黃痰的肺癆鬼。

半晌,她顫抖著手,怯生生道:“二爺,奴,奴婢害怕。”

現在是在侯府,她不能再冒險了,沈夫人會打死她的。

男人正上頭的時候,說害怕無疑最掃興,傅凌也不例外,這朵小百合可是勾了他多日,這一口沒吃,還沒怎麼就害怕了。

他平日對她不夠好?

不識抬舉的,換做夏芝,都不用他說,勾勾手自己就上來了。

腰間的大手緊了些,他面色漸沉,“你怕是誤會了什麼。”

他俯下身,在瑾瑤耳畔低聲道:“爺我從不毀丫鬟的身子,這你也不行?”

不要身子?這話讓瑾瑤不可遏制地再次想起了那人。

昏暗的寺廟裡,金身佛像下,外面雨幕綿綿,那人的聲音如玉清洌,也說過同樣的話。

不要她身子,但卻要用她,不是因為怕毀她清白,而是嫌棄。

她不說話,傅凌直接當她預設。

外面燭火熄滅,薄雲遮月。

不知從哪出來的風,蕩起了軟煙帷幔,朦朦朧朧隱約滲出一片旖旎,粗重的喘息和一聲又一聲低啞的喟嘆。

“瑤瑤……”

又過了一會他又氣息不穩地說,“瑤瑤喜歡什麼,以後所有的東西都緊著你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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