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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跟男朋友見面,黎青酒嘴上嚷嚷著睡覺,卻拉著池予聊到凌晨三點多,要他將這一個多月在劇組的事統統講給她聽。

池予趁機跟她算賬:“說好了經常去劇組探班,黎小九,你自己說的話你是不是忘了?”

他拍的是一部大型古裝權謀劇,進組待了四個多月,將近五個月,黎青酒去探班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要不然他們這次也不會分別一個多月。

黎青酒心虛:“還不是因為你突然爆火,關注度太高,我怕被人……”

池予打斷她:“藉口。”

“哎呀,池予哥哥,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多多去探班,好不好?”黎青酒抱著他又親又摸,夾著聲音哄了好一會兒才給他順了毛。

她知道池予就吃這套,還知道他從來不會真正生她的氣。

至於兩人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誰也不知道,再醒來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天光大亮。

昨夜下了場雪,雪地折射的光鋪在棉麻質地的窗簾上,一片白。

池予率先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然後到廚房煮粥。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是大包大攬,做飯、刷碗、打掃、洗衣服……什麼都幹,黎青酒負責當甩手掌櫃,享受成果就夠了。

聞到海鮮粥的香氣,半夢半醒的黎青酒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再也沒辦法賴床,遵從五臟廟的指令,下床梳洗,拉開虛掩的房門,眨著惺忪睡眼出去覓食。

她一眼就瞧見在廚房裡忙碌的男人,身上套著白色衛衣、淺灰色運動褲,脖子上掛著黑白條紋圍裙,手持不鏽鋼長柄杓在鍋中攪拌。

簡直賞心悅目。

黎青酒想到了“秀色可餐”四個字,咂咂嘴,趿拉著拖鞋小跑過去,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腰,深深地嗅一口他身上的氣息,是她熟悉的味道。

“我還以為你昨晚回來是我做的夢呢。”她嘟囔了一句。

池予聽得一陣心軟,把勺子放好,轉過身來攬住她的身子,低頭吻她。

記不清從昨晚見面到現在統共接了多少次吻,身體一接觸就想親吻,眼神一對上就想親吻,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也想親吻,隨時隨地。

大有一種將未見面的那段日子該有的親密全部補回來的架勢。

黎青酒墊著腳回應他,雙手圈緊他的脖子,掌心偶爾擦過他腦後的短髮,刺刺癢癢的觸感,連同她脊椎骨竄起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起傳遞到心間。

池予喘息漸重之際,門鎖突然傳來聲響,下一秒,大門從外面被推開。

一道尖銳的叫聲刺破了室內曖昧的氣氛:“你們這對狗男女,在我的房子裡做什麼!”

黎青酒嚇了一跳,慌忙從池予懷裡退開,拖鞋都掉了一隻,光著腳踩在地面,扭頭朝玄關的方向看去。

只見徹夜未歸的曾以晗一張臉慘白,頂著兩隻碩大的黑眼圈,食指顫巍巍地指著他們,上下嘴皮誇張地抖動幾下,而後,抬起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儼然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堪稱教科書級別的“捉姦在床”的表現。

黎青酒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插足了別人的感情。

池予扭身關了火,一臉淡定地糾正曾以晗的措辭:“首先,這是我租的房子,不是你的;其次,你的演技要是用在正道上,早就紅了,不至於現在還在演活不過兩集的丫鬟。”

十八線小明星曾以晗只覺得心臟被人紮了一刀,她捂著胸口,嘴巴張張合合,自知說不過毒舌的池予,轉而痛斥自己的好閨蜜:“黎青酒,管管你男朋友,他太過分了!”

池予嗤了一聲,胳膊彎掛在黎青酒的脖子上,回敬曾以晗:“你怎麼想的,拉她當幫手,她是我的人,明白?”

曾以晗吃了敗仗,連翻了兩個白眼,嘴裡唸叨著“狗男女”,腳下掄得飛快,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上一套家居服出來。

那對臭情侶已經坐在餐桌上吃飯。

她抻著脖子瞄了一眼,煮的海鮮粥,還蒸了餃子,薄皮大餡兒的韭菜雞蛋粉絲餃。

不用猜,肯定是池予的手藝,黎青酒只會煮泡麵和打火鍋。

曾以晗舔舔唇,彆彆扭扭地問:“有我的份兒嗎?”

黎青酒立刻殷勤地幫她拉開一張椅子:“我去給你拿碗筷。”

曾以晗輕咳一聲,順著臺階就下來了:“你坐著吧,我自己去拿。”

三人吃過飯,池予收拾碗筷去廚房清洗,曾以晗朝著他的背影問了句:“你怎麼不回自己的房子?”

池予在BJ另有一套房子,是公司幫忙租的,鬧中取靜的高檔小區。他行程排得滿,平時很少過去住,每次回來,黎青酒都會去那邊陪他。

眼下這套房也屬於高檔小區,每個月租金兩萬多。剛進娛樂圈、還沒混出名堂的曾以晗當然租不起,是池予付的租金,給他女朋友住的。曾以晗厚著臉皮沾了黎青酒的光。

雖然黎青酒名義上是她的小助理,實際上,黎青酒算是她半個金主爸爸。

黎青酒替池予回答:“他住的地方被曝光了,不能再住了,公司打算另給他找一套房子,目前還沒辦完手續,他暫住在這裡。”

曾以晗“嘖嘖”了兩聲:“這就是爆紅的代價嗎?”

*

下午,池予要去公司開會,助理杜鳴帶著司機過來接他。

池予套上羽絨服,戴好了帽子和口罩,黎青酒送他到門口,幫他整理好衣領,隔著口罩親了他一口:“雪天路滑,讓司機開慢點。外邊冷,你注意保暖,別感冒了,早點回來。”

“嗯。”

池予摸了摸她的腦袋,開門出去。

黎青酒一手扒著門框,目送他進電梯,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

曾以晗抱著一碗果切晃悠過來,嘴裡塞了顆草莓,說話聲含糊:“行了,人已經看不到了,還不快關門,再過一會兒凍感冒的人就是你了。”

黎青酒應景地打了個寒顫,趕緊把門關上,縮頭縮腦地搓搓手,張嘴正要說話,先打了個哈欠:“那個,你自己玩,我回房補覺,困死了。”

曾以晗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轉動著眼珠子在她身上掃了幾個來回。她早就發現了黎青酒脖子上的吻痕,玫紅色,鮮豔又密集,此刻見她萎靡不振,終於憋不住,揶揄道:“你倆昨晚是有多激烈,床都塌了吧。幸好我不在家,不然……不敢想,可能會有地動山搖的震感。”

黎青酒:“……”

門鈴聲在這時響起,曾以晗好歹算個公眾人物,支使黎青酒去看看誰來了。

黎青酒下意識以為是剛離開的池予忘了什麼東西折回來了,跑過去,從門鏡裡往外望了一眼,門外的人不是池予,是穿著工作服、戴著頭盔的跑腿小哥。

黎青酒開啟門。

跑腿小哥看她的眼神透著古怪,但還是盡職盡責地詢問:“請問是尾號2189的黎女士嗎?”

黎青酒:“我是。”

跑腿小哥把手裡的白色塑膠袋拎高:“麻煩給個五星好評,謝謝。”

黎青酒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塑膠袋上,她不記得自己叫過外賣……念頭還沒轉完,她就看清了半透明的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花花綠綠的方形盒子。

黎青酒頓時兩眼一黑,在心裡把池予那傢伙罵了一萬遍,硬著頭皮從跑腿小哥那裡接過東西,禮貌地擠出一個想死的微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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