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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想為夏芝求情,只是這件事情越發讓瑾瑤意識到得罪了主子,會面臨怎樣的結果。

哪怕已經進了府,避免了像薛家那樣的虐待,但還是舉步艱難。

夏芝這樣侍奉傅凌十多年的人都落到這樣的結果,更何況她呢?

半晌她搖了搖頭,“奴婢謝過二爺”

秋實見小丫頭確實嚇壞了,起身去灶間,準備給她熬碗蓮子羹壓壓驚。

待人走後,傅凌迫不及待地將人拉到屋內,關上了房門。

瑾瑤心裡極其複雜,既願意與傅凌親近,可又害怕太過親近。

太容易到手就不會珍惜,若日後他厭惡了自己該如何呢?

傅凌坐到下後,將人按在膝上,倏然掏出了個東西塞到她手裡。

冰冰涼涼又小巧,是個晶潤通透的乳白玉瓶。

“這是?”

傅凌笑得燦爛不羈,“爺託張太醫給開的方子,說是什麼用南海藥蓮加以黃芪、珍珠粉、丹參等亂七八糟研磨成粉製成膏,專對你背上的傷疤!”

瑾瑤雖沒用過這種好藥,但也聽說過南海藥蓮。

此物採摘極其困難,聽聞是皇家御用。

太醫還靠這樣的稀罕物用來討好宮裡的主子,怎麼可能輕易割愛?

以傅凌的性子定是從別人那搶來的。

這若是被老爺知道不定要挨多少打,傅凌才不管那麼多,拿著藥瓶笑道,“來,爺給你擦。”

灼熱的手覆上肩頭,指尖已觸到了衣襟,瑾瑤下意識揪緊了衣領,“二,二爺,這藥還是奴婢自己上吧。”

二人雖再過分的事都做過,可那到底是夜晚,現在是白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實在是太羞人了。

他動作未停下,一個嬌弱的小丫頭哪裡有什麼力氣,不過三兩下淡綠色的長裙就被一褪到底。

“二爺!”瑾瑤羞紅了臉,雙手擋在胸前,下意識背過了身子。

只是給後背上藥,有必要全給她脫了嗎?

光潔的肌膚如玉,白皙嫩滑,可惜背部的傷痕實在是太有礙觀瞻,小丫頭面紅過耳,耳廓處薄薄的面板透著粉嫩。

僅穿了一件靑荷色肚兜,下身是素錦裡褲,微垂著腦袋,白生生的頸上掛著一根紅繩。

傅凌一霎想起那夜,嚶嚀的哭泣和怯懦又生澀的反應。

一聲聲的“二爺”喚著他,輕輕軟軟直勾的人飄然欲仙,讓久經紅塵他都險些忍不住不管不顧要了她。

可一想母親的嚴苛,還是生生將那點念想壓了下去,不能因他的一晌貪歡就害了她一條命。

眼下他又忍不住升起了想逗弄的心思,長臂一伸,環住她的肩拉入懷中。

背部抵進一片熾熱的胸膛,他像禁錮一樣,牢牢掌控著她。

“怕什麼……爺還能吃了你不成?”聲音暗啞,帶著剋制的隱忍。

瑾瑤不怕被吃,是怕死!

冰涼的觸感從背後傳來又緩緩化開,傅凌指尖蘸取些白色藥膏,輕輕塗抹在她疤痕處。

他小心翼翼,塗得那樣認真,連最最微小的傷痕都沒放過,過了許久,瑾瑤緊張的心才慢慢放鬆了下來。

他似發覺了瑾瑤心頭所想,慢悠悠道:“爺又不是畜生,難不成還能拉著你白日宣淫?”

瑾瑤咬了下唇,這無怪她會這般想,在薛家時,薛家大爺可不管是白日夜晚……

擦完了,傅凌才將手移到她頸部的那根紅繩上,修長的指尖勾了勾,他問:“這個木雕有何特殊含義嗎?我瞧你一直都戴著。”

深褐色荷花木雕,不知是什麼木材所雕,卻入水不腐,不似金絲楠木那般亮眼,不似紫檀木那樣有光澤,表面永遠都是一層附著蠟似的霧濛濛。

薛陳氏不准許她身上有任何銀兩,卻唯獨沒拿走這塊木雕,只因它看起來不值錢。

指尖輕輕捏了捏荷花雕,瑾瑤微微搖頭,“奴婢也不知,我自小就戴著在身上。”

“那是何人給你的呢?”

瑾瑤還是搖頭,“奴婢不知,應是母親吧。”

“這麼說是她給你刻的?”

思緒不禁被拉得很遠,朦朦朧朧又久違的面龐浮現腦海。

這個女人瑾瑤真是又愛又恨。

愛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她只有這一個親人,恨是因為她以三兩銀子把她賣了。

讓她遭受八年慘無人道的虐打辱罵。

這樣的人能稱得上是母親嗎?

片刻,她苦澀一笑,“也許是吧。”

“瑤瑤……”傅凌心頭湧入一股難以名狀,按在她肩頭的掌心微微用力,“沒關係,以後忠伯侯府就是你的家,以後二爺罩著你!”

他是忠伯侯府嫡子,雖不用襲爵承擔起顯祖揚宗的重任,但功勳之家對門楣都極其嚴苛。

門閥士族利益牽扯甚多,自古朱門對朱門,竹門對竹門。

像他這樣的人,未來會娶一個官家女子為正妻,瑾瑤這種小奴婢連妾都算不上。

瑾瑤自也清楚,所以她從不敢肖想得到二爺的垂憐,更從未妄想做什麼通房或妾室。

她只要銀子,受了十六年的窮苦,只有錢能讓她獲得安全感。

瑾瑤乖巧一笑,“奴婢謝二爺抬愛。”

小姑娘笑吟吟的一雙眼睛眸似秋水清泉,白生生的頸下只有一件青荷色的肚兜遮體。

傅凌本只想給她上藥,眼睛卻不受控制往某高聳處看。

眸色漸深,喉嚨滾動,炙熱的手攬過腰身,不容她後退半步。

錦瑤又羞又怯,十六歲便是心路再多,能多到哪去呢?還是忍不住會害怕。

他欺身壓下,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溼潤的舌如一條小蛇,遊刃有餘又富有技巧的侵襲。

急不可耐中又帶著些許剋制。

這時外面傳來小廝的聲音,打破了一室旖旎曖昧。

“二爺,有位大娘說是來找瑾瑤姑娘的。”

唇瓣分離,銀絲牽連。

少年眼底緋色不消,他定定看著她,小丫頭唇瓣微腫,又安撫似的在她唇角,戀戀不捨吻了兩下才鬆開了人。

衣服被扔了一地,傅凌彎腰拾起,為瑾瑤穿上。

“可問來者?何人所為何事?”嗓音帶著些許谷欠未褪的暗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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