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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手心的鮮血染透後,八卦鏡就像被開光了一樣,變得金光閃閃。

我的手也被老何鬆開。

他深深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隨後大步往外走:“跟我來!”

這一番操作,讓我完全懵了。

反應過來後,我趕緊跟著老何往外走。

這一邊老何已經先我一步回到了臥房,只見他已經將那泛著金光的八卦鏡,擺放在了康哥的正前方。

那圓形的鏡面,剛好對著剛哥的全身。

見我跟過來了他立刻讓我伸出手心,見我有些猶豫,他大聲道:“就拿你一點兒血,死不了的,多吃幾個雞蛋就補回來了!”

此刻的老何,跟剛才癲狂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來的目的是救康哥,就像老何說的一樣,要是他真出事兒了,那我以後的生活費和學費又是個大問題。

我剛把手心攤開遞給老何,他就一把拉過來。

我還反應過來,他直接伸出手指就往我的傷口上戳去。

傷口被撕裂的感覺,疼得我哎喲大叫一聲,老何不管那麼多,伸出沾滿我鮮血的手指,對著裹著康哥身體的人形冰柱子就點了上去。

當我的第一點血印在康哥額頭那一塊的時候,我聽到“哐啷”一聲。

接著,他頭頂的冰塊,瞬間就掉了一半下來。

見有了效果,老何臉上一陣興奮。他一把將我拉了過來,又在我的傷口上比剛才更用力地戳了一下。

我疼得撕心裂肺,感覺老何就沒把我當成個有血肉的人。

第二點,老何手指落在了康哥的咽喉處。

那一瞬間,康哥的冰凍的身體上,泛出一層白光,隨著他頭頂冰層的掉落,他重重的吐了一口冒著白煙的氣。

我突然感覺,原本低溫的臥室,此刻竟然沒有那麼寒冷了。

康哥看向老何和我,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應該是想說什麼,但可能是因為下半身還是被凍住的,所以沒有辦法開口。

我也沒想到,我的血竟然這麼有效果。

於是也不害怕疼了,直接對老何說:“繼續吧何警官,我不怕疼的,趕緊把康哥救出來!”

老何嗯了一聲,他二話不說,拉起我的手直接就往康哥的胸口處抹去。

這麼突然起來的一下子,讓我沒有任何心裡準備。

我的傷口接觸到冰面,痛苦的感覺瞬間就加倍了,當了三十幾年警察的老何根本不管我難不難受,他用力按壓著我的手心,直到那一層冰面上,全部塗滿了我的鮮血。

之後,他甩開了我的手,在整個人看上去好像很累。

我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另一隻手抓著那隻受傷的手,剛才被冰面那麼一刺激,真個手掌已經完全麻木了,傷口也像是血液被凝固了。

喘了幾口氣,我朝康哥那邊看去。

只見他身上的冰層已經劈裂了腰部,下面的冰層已經非常薄了。

康哥嘗試著動了一下雙手,並且扭動了一下身體。

他捏了捏自己的喉嚨,終於說出瞭解封后的第一句:“我操!這邪氣也太厲害了,差點兒老子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隨著屋子裡溫度的升高,他下半身的冰層終於劃開了。

八卦鏡裡射出一道金光,完全籠蓋在康哥身上,氣溫越來越高,剛才還瑟瑟發抖的身子,此刻完全感覺不到寒意了。

康哥原地扭動了幾下,慢慢朝我這邊走了一步,然後是第二步,老何嘖嘖了幾聲:“看來雲廣子過得沒錯,這小子果然是……”

剛說到這裡,康哥立刻咳嗽了一聲。

老何好像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閉了嘴。

我雖然在搓著手背,但是剛才康哥的話我還是聽到了。

我正要問什麼,康哥已經走到了臥房門邊,開啟了房間燈。

黑暗瞬間就被驅走,同時屋子裡很冷也消失地無影無蹤了。讓我尤為驚奇的是,康哥原本被冰層覆蓋,現在脫困後,身上竟然是全乾的,一點兒水珠也沒有。

我再看向地面,地上也完全沒有水漬。

那些冰層確實融化地非常快,但不管怎麼樣,地面也不可能幹得這麼快啊。

我問康哥到底發什麼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被困在冰層裡,而且為什麼用我的血可以破解這一切。

我看到康哥的眼神很明顯在迴避我。

而且老何也把頭轉向了一邊,他快步走到八卦鏡跟前,把那東西用布里三層外三層包裹起來了。

接過老何遞過來的包裹,康哥目光很堅定:

他看向屋子靠牆邊的那張床:“那床下面有東西,趁著我們三個都在,把床立起來,讓那東西見見光!”

在我們三個人的通力協作下,那張一米五的大上床被我們托出來,立到另一邊的牆上。當我們看到床底下的那些東西時候,都愣主了。

這張一米五的大床下,什麼沒有擺放著什麼東西,卻有無數個血紅的字。

這些字跟玉泉觀的混元殿裡,範藏九在神志不清的時候寫的那些字一樣,都是那種已經滅絕了的西夏文字。

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七郎神像。

當時範藏九把他帶到玉泉觀的時候,他自己也在混元殿留下了這些字跡。星月說過,當時見到他師傅的時候,對方的精神狀態也十分可怕。

這不是跟劉秀娟描述的情況一樣嗎?

那尊神像之前一直是放在這個房子裡的,那個時候這裡也是發生了巨大的響動,所以物業才會不斷接到鄰居投訴。

現在在周軒的床底下,又發現了這些紅色的西夏文字。

這麼多的巧合湊在一起,足以證明,那尊七郎神像裡,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而這些秘密,就寫在這些消失了八百多年的死亡文字裡!

我們將所有的文字都拍下來,康哥對我說:“鄭學禮怎麼說,他什麼時候能翻譯出這些文字?”

我搖搖頭:“這些文字全世界都沒幾個人認識,鄭老師也不會。不過過幾天會有一個考古界的知名教授來到南湖市,到時候我會和……”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我會負責接待!”

我沒有把要跟範小恬一起接待馬殷的事情講出來。

範小恬說過,範藏九之所以佈讓她繼續上學,是因為他算過範小恬命衝文昌星,我雖然不太懂這些道門術語,但總歸意思就是按道家所說,範小恬不能上學。

雖然覺得這做法挺操蛋的,不過這好歹也是人家的家務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插嘴。

康哥也是道門中人,我很害怕他把範小恬給大學老師當助理的事兒告訴範藏九,畢竟他就算再瞧不上範藏九,人家也是師兄師弟關係。

我只是個打工仔,沒必要多事。

“考古界知名教授?”

康哥默默唸叨了一下,不過好在他也沒多問,只是讓我當時多用心請教,一定要把這些西夏文的意思搞清楚。

把文字都拍完照,我們三個人又七手八腳地把床歸位。

離開小區的時候,老何說他明天還要上班先回去休息了,康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每次都這麼麻煩你,辛苦了!”

老何嗯了一聲:“下次喝酒的時候,找個好點兒的飯店,你這人太摳門了!”

說完這話,老何正要轉身離開。

他的目光突然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微微張了張嘴,好像要再說些什麼。

康哥忙道:“趕緊走吧,天都快亮了,你這個年紀了,別不要命了!”

老何的巡邏車開走後,我也跟著康哥上車離開。

坐在副駕駛上,我忍不住問看康哥:“你不是去找李秀娟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剛才你的樣子……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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