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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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莉婭似乎早已經看穿洛奇的心思。
她半透白絲包裹的玉足微曲，腦海裡面回憶起洛奇令人作嘔的動作，明明是勞倫斯家族的少爺，卻像是個蛆蟲似的盧。
甚至還會藉助洗澡的理由，趁機享受。
洛奇沉默。
義正言辭拒絕？
嗯……美少女提出給予獎勵什麼，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某位聖人，這種時候還要拒絕，絕對是有病。
但如果答應的話，或許將來對發展也會有些影響。
遊戲中的凱莉婭似乎有特殊的任務線，或許將來還需要她幫忙，來避免勞倫斯家族發生的悲劇。
這位精靈族的女僕小姐，在勞倫斯家族滅亡後，就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只能找到她的筆記本。
“洛奇，還不趕快給我滾出來，要我等你多久？”
後院傳來瑟琳娜的聲音。
這位老師脾氣不太好，性格似乎有些尖酸刻薄，準確來說針對洛奇是這樣的。
瑟琳娜對洛奇的印象本來就不好。
勞倫斯家族的蛀蟲，而且還猥瑣骯髒，做的那些下流行為，簡直是難以啟齒。
洛奇走到後院。
溫暖的陽光透過門前的兩棵楓樹，在地面灑下斑駁的影子，隨著微風的晃動，不斷搖曳。
瑟琳娜甚至沒有穿鞋子，歐美式的透明肉絲直接接觸草坪，捲髮隨著微風飄蕩，魔法長袍也輕微晃動。
陽光照在她化著濃妝的臉蛋，塗著口紅的嘴唇更加鮮豔。
“瑟琳娜小姐，我已經準備好了。”
洛奇收回目光，他能感受到體內的猩紅碎片，不知道是不是跟遊戲中相同，能獲得最頂尖的禱告魔法天賦。
瑟琳娜沒有回答，她邁出玉足走到洛奇的面前，動作隨意地取出一枚石頭：“這個東西你應該知道，把它握在手中，能夠提升禱告的成功率。”
這塊石頭上面鐫刻紋路，是提升禱告成功率的媒介。
像是禱告類的魔法，重要的是內心的禱告，如果天賦和勤奮同時具備，施展這種魔法，將會得心應手。
天空破碎後留下的碎片，同樣具備媒介的功效。
“瑟琳娜小姐，我不需要這枚石頭。”洛奇短暫沉默後，如實告知，多種媒介疊加，有時候會帶來反效果。
不需要？
瑟琳娜沒想到這種說辭。
果然是勞倫斯家族的蛀蟲，這份工作大概也只是陪這位廢物少爺無聊的打鬧。
瑟琳娜也沒想過洛奇會老實學習。
“洛奇，如果你只是打算糊弄，立刻就給我滾蛋，像你這種廢物，我真是從來沒見過！”
瑟琳娜尖聲喊道。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有韻味，即便是尖酸刻薄的感覺，也非常悅耳，跟前世某些群友分享的經典電影的女主，非常相似。
《尖酸刻薄的夫人，被抓住的二十四小時》，《這位夫人，你的老公沒見過你這一面吧？》……
充分的知識，讓洛奇腦海裡面已經有了畫面。
瑟琳娜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就有些類似。可惜這位是宮廷魔法師，強大的力量，讓這些情節不是這麼容易發生。
“瑟琳娜小姐，我的意思是……”
“住嘴，現在我命令伱，立刻握住這枚石頭，否則就立刻滾回去學習禮儀，先罰跪半個小時！”
沒有給洛奇絲毫辯解的餘地。
他短暫猶豫，還是選擇接過石頭。
現在不是辯解的時候，將來有機會，必須讓這位瑟琳娜小姐，感受到他的猩紅碎片，究竟有多麼粗暴。
瑟琳娜見洛奇握住石頭，開始講解：“禱告魔法的入門，需要在心中進行最忠誠的禱告，例如火焰元素……”
她說的這些都挺有用，洛奇聽得也很認真。
遊戲跟現實畢竟是兩碼事，從瑟琳娜說的話中能分析出來，禱告需要的是忠誠，只要能以禱告換來魔法，那麼就是合格的魔法師。
“普通的魔法師，大概會透過各種魔法知識，換取魔法力量。而禱告師則完全不同，所以透過禱告而來的魔法，會更加純粹……”
瑟琳娜說話的時候，輕輕彈了個響指。
搖曳的火焰從她指尖竄出。
“洛奇，你在聽麼？”
教導結束，瑟琳娜尖聲質問。
“嗯，我大概懂了，應該可以嘗試。”洛奇臉上露出笑容。
瑟琳娜眼神不善，她才剛把入門理論知識給講完，洛奇就說可以嘗試，雖然是廢物少爺的心血來潮，但她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宮廷魔法師教導這種廢物，真是對牛彈琴。
轉念一想她沒有繼續多說什麼，反正是沒什麼希望，如果洛奇有這方面的天賦，也不可能被徹底拋棄。
洛奇把石頭給放到草坪，然後彈了個響指，想要模仿瑟琳娜。
然而響指過後，沒有絲毫作用。
瑟琳娜眼神鄙夷，她沒想到廢物少爺這麼天真，現在才剛知道理論，就想要嘗試透過禱告的方式召喚火焰。
更何況他還扔掉媒介，真是自大。
“想要彈出火焰，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如果是你……勤加練習的話，半年的話可以實現。”
瑟琳娜看到洛奇還在繼續嘗試，開口說道。
然而洛奇似乎是根本就沒聽進去，二次嘗試失敗，還想要繼續。
“當年我在學習這招的時候，耗費了三天……”
啪—
清脆的響指聲傳來，火苗從洛奇的指尖竄出，瑟琳娜瞳孔劇烈顫抖，她的聲音也隨之戛然而止。
洛奇看著指尖的火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瑟琳娜小姐，是這樣做嗎，剛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沒什麼，我的意思是馬馬虎虎吧。”
巧合，絕對是巧合。
瑟琳娜不斷在內心告訴自己，即便是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快掌握吧？更何況洛奇沒有透過任何媒介。
仔細一想，這麼多年過去，或許是廢物少爺多年的沉澱？
結束禱告魔法的學習。
瑟琳娜告別後。
洛奇坐在皮沙發上面，對今天的成果非常滿意，猩紅碎片果然有效，照這種進度，很快就能成為魔法學徒。
聖德瑪麗城的鐘聲敲響，空靈的聲音迴盪在整座城市。
黃昏即將褪去，洛奇吃過飯後，便感覺睏意襲來。他的身體雖然在被猩紅碎片修補，但之前畢竟透支太多。
禱告魔法的學習過程，實在是太過消耗精力。
“凱莉婭，我需要洗澡……”
洛奇來到臥室準備換睡衣，透過鏡子，看向身後跪坐在木地板，整理衣物的女僕。
她即便是背影都能令人產生遐想。
跪坐的姿態，把腳底完全展現出來，隔著半透白絲，能看到嫩白的面板，完美級別的雪糕，連足弓都挑不出瑕疵。
“這個月是你最後的機會，你確定要用完麼？”
洛奇短暫沉默。
他想要拒絕，卻回憶起來，昨天實在是憋屈，涉及到尊嚴的問題，必須要弄清楚，是不是真的只堅持了五秒鐘。
今晚必須要親眼見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