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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潘小閒兩腿發軟，還是堅持起來去吃早飯。
昨天晚上太瘋狂了，折騰了七次，餓得前胸貼後背，不吃飯不行。
趙香香躺在床上，徹底動彈不了了，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潘小閒坐在床邊，看到趙香香用最後一點力氣，拿走床上的一塊白布，中間有一小片鮮血。
染在了白布的中間，很好看，像是一朵紅色的牡丹花。
潘小閒看著趙香香小心翼翼疊好了白布，準備收藏起來，偷著樂了：“你還能起來嗎，一起去吃個早飯。”
趙香香白了他一眼：“你說呢！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輕點，我到現在還肚子疼。”
潘小閒嘿笑了，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讓女人疼的位置在肚子：“你想吃什麼，我買來帶給你。”
趙香香確實餓了：“我想吃粽子。”
門口的大街很熱鬧，賣什麼的都有，還沒到端午節，有個攤子在早上賣現包的粽子。
潘小閒趕緊穿著衣服出去了，不知道趙香香喜歡吃什麼口味，甜的鹹的都買來了。
趙香香穿好了衣服，扶著牆出去洗漱，等到潘小閒帶著早飯回來了，坐在房間的桌子旁邊一起吃。
趙香香拿起一個鹹粽子吃了起來，吃了幾口感覺粽子還不夠鹹，又蘸了一點鹽。
潘小閒看得嘴裡發鹹：“吃粽子的時候蘸糖倒是可以理解，你怎麼還蘸鹽，不怕齁嗎。”
趙香香餓壞了，沒有嘴說話，蘸了鹽以後感覺鹹粽子更好吃了。
趙香香接連吃了好幾個鹹粽子，一個甜粽子都沒吃，看來是喜歡吃鹹粽。
潘小閒搖了搖頭，沒有吃粽子，喝了一碗雲吞。
這碗雲吞裡摻了一些蟹黃，從揚州府傳過來的做法。
潘小閒吃完飯剛準備回女學堂，想起來一件事：“我上午去一趟柳先生家裡，把你安排進國子監的女學堂，你到時候可不能浪費了我的好意，一定要在大小考進入前十。”
趙香香肚子疼，一雙細長美腿沒有力氣，還是站起來堅持收拾碗筷。
趙香香是個女人，收拾家務本來就是她的本分。
趙香香很高興：“算你有良心，沒有白白把處女身體交給你。”
潘小閒有些臉紅，安排趙香香進入國子監女學堂讀書，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考慮，保住官帽子。
結果，卻又騙走了趙香香的處女身。
潘小閒咳了兩聲，掩飾心裡的尷尬：“只要能在大小考裡進入前十名，也不枉我忙前忙後幫你跑關係。”
趙香香堅定的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拼盡全力。”
有了趙香香這句承諾，潘小閒放心了，她過去本來就是一個學習很好的女神。
潘小閒離開了，忙著去找柳如是走關係，又忙前忙後的整理試卷，交給女學生刷題。
張鳳儀白天回來了，教訓了幾個偷看的男學生，發現女學生沒有嘰嘰喳喳的聊衣服首飾，全都是在認認真真的學習。
張鳳儀很滿意。
只不過，學習的方式很怪異，張鳳儀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學習方式。
潘小閒坐在前面，女學生全都是奮筆疾書，寫著一種類似大小考的考卷。
張鳳儀感覺很新鮮：“她們這是在幹嘛。”
潘小閒看著精神頭十足的張鳳儀，同樣是覺得很新鮮。
晚上不睡覺，白天不睡覺，張鳳儀反而比誰都要精神。
難道她不用睡覺。
潘小閒心想，女學生如果都能像張鳳儀一樣不用睡覺，白天晚上都用來刷題，考進前十名的女學生肯定不止三個人。
潘小閒說道：“刷題，只有做個卷王，那才能讓女學生提高名次。”
張鳳儀搖了搖頭：“你還是想著離開國子監以後，怎麼繼續在金陵當官，不會被髮配到鄉下當個小官。”
張鳳儀看到潘小閒還不服氣，冷著臉說道：“國子監裡的各省第一名都超過了十個人，女學生過去又沒參加過科舉考試，肯定競爭不過男學生。”
潘小閒沒有怨她說喪氣話，因為張鳳儀說的是實話，也是國子監所有官員的想法。
進入國子監的學生，除了憑關係進來的公子哥，還有很多真正的天才。
這些人全都透過了鄉試，鄉試省第一名比高考的省第一名還要難。
相當於省直屬機關公務員考試的第一名。
潘小閒想到省高考第一名都感到了很大的壓力，省公務員考試第一名更是壓得他喘不過氣了。
潘小閒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只要在我的安排下做個卷王，女學生全都能大幅提高自己的名次，陳圓圓、商景蘭、趙香香三個人還能進入前十名。”
張鳳儀看他還在堅持沒必要的想法，懶得理他了，沒有意義的堅持。
潘小閒見她不信，直接說道：“我這裡有往年大小考的考卷，還有答案，你如果不信可以考一考陳圓圓、商景蘭、趙香香。”
張鳳儀態度冷淡的說道：“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還就不信了，過去了幾天時間，你說的三個人真能進入前十名。”
張鳳儀挑選了一道考題，點名讓陳圓圓回答，寫在一張紙上交上來。
陳圓圓沒用多長時間，就把寫好的答案交了上來，墨水還沒幹。
可見答題的速度很快。
張鳳儀拿著陳圓圓交上來的答案，比對正確答案，很快就發現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張鳳儀驚訝了：“陳圓圓寫出來的答案，居然是和正確答案几乎一樣。”
唯一的差別，引用的典故不同。
最終的意思都對。
算是正確答案。
陳圓圓絕頂聰明，先後在圍棋比賽和鬥茶比賽裡贏了所有男學生，能夠回答出正確答案還是讓張鳳儀感到了驚訝。
張鳳儀又先後叫來了商景蘭和趙香香，隨便抽了一道考題，分別讓他們兩個人回答。
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
商景蘭和趙香香也是寫出了正確答案。
張鳳儀冷漠的臉容，驚愕了：“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可以讓女學生的名次快速提高，這也太快了，僅僅過去了幾天，拔苗助長都沒你快。”
潘小閒很滿意張鳳儀的驚愕，自豪的說道：“這就是卷王的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