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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獵你來辦吧。”
“喏。”
她連問都沒問一句,直接應下。
景雋不禁微微抬眸,“你知道春獵要準備什麼嗎?”
“大概知道一些,具體事項我得向這方面的人請教下,總體來說這個不難。”
她如實應聲,算算春獵時間,還有一個半月,時間也來得及。
“難怪當年誰都想娶你。”
景雋嘟喃一聲,滿眼惆悵,原本還想著這事兒能像昨晚那樣,二人秉燭夜談呢。
完全沒想到,這事兒人家門清得很。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下去準備?”
謝晚凝試探著看向景雋,景雋長臂一伸,將她抱在懷裡,“你陪我你一會兒能怎樣。”
“我這不是有差事要忙。”
“春獵還早,來得及。”
景雋不肯撒手,她無奈任由對方抱著,“陛下,您這不是耽誤我時間嘛。”
“我不管,你要陪我,事兒也得幹。”
“那我要幹不完呢。”
她無語望向天花板,原本還以為景雋這人真好,願意尊重她,給她時間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到頭來……
對上明顯臉色不對的小姑娘,景雋理所應當道:“我為你犧牲這麼大,我討點兒利息怎麼了。”
“要不?現在嫁我?”
他滿眼笑意的睨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小姑娘。
小姑娘翻了個白眼,“皇上,你是不是把你大婚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哪有這麼快。”
“是不是讓你成為我的人,你就不整天想著往外跑了。”
一看就是小姑娘誤會了,景雋立即解釋了一句。
“說話就說話,你怎麼還動手動腳的。”
意識到對方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瞬息緊繃了身子,好言提醒。
對上只要捂住嘴,就乖巧得不像話的小姑娘,景雋將她護在懷裡,眸光寵溺又無奈,“你不是看過那地方的書,不知道我為什麼?”
“可,可我們還沒成親。”
“我怕你等不到一年就跑了,怎麼辦呢?”
緋薄唇瓣在她耳畔遊走,她整個人都被吻得暈乎乎,輕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我不會,跑。”
“這麼猶豫,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捲鋪蓋跑路?”
她閉上眼睛,硬撐著抵抗住耳畔魔音入耳。
景雋看她這副受不住,卻不敢反抗的模樣,沒來由的覺得很好玩,逗弄的心思頓起,“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
謝晚凝一噎,她總不能說除了心裡不想之外,其他地方還挺受用的嘛。
況且現在也算有點捅破窗戶紙的意思了。
她要是在做出什麼過激反應,畢竟有之前六年情分在……
對上小姑娘羞紅的俏臉,景雋這才滿意鬆口,也沒捨得把這人放開,“那說說,你是怎麼不會跑咯?”
“我!”
可那句多少次到了嘴邊的話,現在還是說不出口。
根本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她將視線轉移到別處,“我的事情沒做完,當然不會走。”
“那要做完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這才是景雋最關注的事情。
她一愣,不解睨著好像有點過度恐懼某種東西的景雋,“事情辦好我也不會走。”
如果她還活著,當然不會走。
以前是沒想過和景雋在一起,可前世臨死前,她已經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然願意和他在一起相守白頭。
“那為什麼不走?”
景雋都快被她逗笑了,忽然就很想知道,她不走的原因是什麼。
那個答案,早已在心底呼之欲出。
可他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我答應過你,成,親。”
“這麼勉強?”
景雋對上小姑娘紅的都快能滴出血來的俏臉,心情大好,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勉強。”
怕景雋不相信,她還在景雋唇畔輕啄一口,然後動作飛快的用手堵住了景雋的嘴,“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明白吧。”
景雋搖搖頭,他怎麼越看越這小姑娘越好玩,“你之前和景以安也是這麼相處的?”
“才沒有!”
“沒有就沒有,你那麼大反應幹嘛?”
景雋滿眼狐疑的睨著她,“真沒有嗎?”
“我家教很嚴的。”
她不禁強調出聲。
景雋才不信,“你家教嚴的話,你家裡人能允許你跟我出去瘋跑?”
“女兒家的名聲當然重要,除非……”
“除非什麼?”
景雋也只是好奇一問。
謝晚凝把臉藏在對方懷裡,“已經有中意的人家了,當然不在意怎麼出去跑。”
“這麼說,你家裡人中意我?”
玩笑話說到自己頭頂,景雋的愣住,也只愣了兩息,很寬回神,“你知道你爹孃是這想法?”
她如實點頭,“以前是不知道,但我看上景以安之後,孃親就跟我說了。”
景雋只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感情從一開始他就是那個最好的選擇……
看景雋好像有點失落,她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如果皇上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退下了?”
“你該當值了。”
景雋沒好氣的提醒出聲。
要跑的謝晚凝背影一僵,立即跑了回來,為了緩解尷尬還輕咳了一聲,“那陛下開工吧。”
“捶背。”
以前自己批奏摺,小寧子在一旁站著,他也沒覺得什麼。
現在他要批奏摺,小姑娘在一旁站著,他就想給小姑娘找點事兒做。
謝晚凝時刻不忘自己的職責,立即順從的上前捶背,景雋看小姑娘乖巧得不像話,找毛病的話也說不出口了,自己看上的媳婦,還能怎麼辦,忍著唄。
冬去春來,眼看就要到了春獵的日子,謝晚凝忙得除了景雋特意吩咐過,或者親自去看她的時候,二人幾乎沒怎麼見面,眼看一切準備得宜,景雋換了個身錦袍,就把紮在監察司裡忙碌的謝晚凝丟進馬車。
看著馬車一路出宮,謝晚凝打了個哈欠,“事先宣告,我不穿女裝。”
景雋一噎,本想斥責兩句,可看她這憔悴的模樣,又狠不下心來說什麼,“城南有家飯館挺有特色,我這邊約了很長時間才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