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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景雋應允後,謝晚凝主動走出無極殿,那腳步如風的架勢,硬是將嚴凜落在身後。
嚴凜沉著臉警告:“軍中訓練,和你想象得不一樣。”
“只要不離開無極殿,什麼都行。”
她前世不光從過軍,還上過戰場,打過勝仗,禁軍日常訓練什麼的,還真沒讓謝晚凝放在眼裡……
如此三天下來,謝晚凝發現她好像太高估了原主這羸弱的身子了,現在她整個人都腫了一圈,訓練到一半的時候摔倒,被嚴凜嫌棄扔在太醫院門口,正巧江暮雲路過,對上她這一身侍衛常服又腫了一圈的臃腫模樣看了好久,才把她認出來,“你是小寧子?”
謝晚凝掙扎起身要走,卻被江暮雲拽到了沒人的地方:“你幹什麼了?居然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江暮雲自顧自的給她把脈,得出結論,“你是忽然增加了很多運動量嗎?”
“你這身子還沒恢復,這麼弄不是胡鬧嗎?”
“皇上讓我跟禁軍一起訓練,我不能離開無極殿,多謝江太醫關心,我不能被禁軍落下。”說著,她就要去追禁軍隊伍。
“你在這麼硬撐下去,你會死的,是這份差事重要,還是你的命更重要。”
謝晚凝被江暮雲這句話喚醒,終於開始重視現在的身子了,“那我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兒?我以前……”
想到前世的事情,好像和現在的身體無關,謝晚凝說了一半,就沒了聲響。
“就是你的身子不適應現在劇烈運動而做出的反抗而已,說白了你就是你這身子太虛。晚上到我這來針灸,今天先緩緩,你在硬抗下去,遲早暴斃身亡。”
“那我多久能好?”她焦急詢問。
“那個,謝謝。”
“我做這些,又不是求你這聲謝。”
江暮雲沒好氣的盯著她,對上她這副腫得有點小可愛的模樣,很是無奈,“我先送你回去。”
從早上開始就腹痛,謝晚凝一直憑毅力撐著,現在下身一股熱流湧出,她終於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兒了。
原主月事一直不準,幾個月來一次很正常,而她重生後就一直在忙,也沒工夫去想這些。
她動作僵硬地站在原地,紅著臉,僵硬的道:“這個,那個,我好像來月事了,能幫我下嗎?”
“找個沒人的地方等我。”
“有勞。”
謝晚凝環顧四周,果斷藏在不遠處的假山後。
那邊景雋和嚴凜慢悠悠的走來,嚴凜環顧四周,一副尋找什麼的樣子,“我記得就是這裡啊,小寧子這小子不會真這麼弱吧。”
“小寧子一個太監,本就不是正常人。”景雋一句話點醒嚴凜。
嚴凜急了,“不是,我真沒想到他這麼弱,再說陛下之前不是讓我用狠招,逼小寧子就範……我也是為了完成陛下的囑咐。”
“行了,先找人。”
嚴凜糾結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口,“皇上,您對小寧子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景雋離開這裡的背脊一僵,頭也不回的道:“不過是個麻痺那些人的幌子,朕很清楚該做什麼。”
“那皇上就不覺得這也太巧合了,這世上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
嚴凜不相信有這種巧合存在。
景雋頓住腳步,仰頭望天的同時,眯眼,深吸一口氣,“朕倒是希望她還在。”
“可當年是朕親手埋了她。”
“景以安那邊怎麼樣了?”景雋話鋒一轉,這讓在假山後捂著肚子苦苦忍耐的謝晚凝瞬間豎起耳朵,屏住呼吸。
沒想到,被禁軍丟在這裡,還有意外收穫。
“自是萬無一失,不過說到這個,小寧子應該不認識景以安吧。”嚴凜提出自己的疑問。
“他和凝凝認識,小寧子說過,害死凝凝的人,就是他的仇人。”
“那小寧子總是話裡話外跟屬下打聽景以安,是為了什麼?”
“大概想幫凝凝報仇吧。”
嚴凜的聲音一顫,得知這個真相之後,動搖了,“那……”
“做好你分內事,那些不用你管。”
“喏。”
謝晚凝一路鬼使神差的跟過去,就看到景雋和嚴凜消失在一個假山後,腹部一陣陣疼痛傳來,讓她只覺頭暈目眩,也不知在這裡暈睡了多久!
“晚晚,快醒醒?你怎麼能在這種地方睡著了,這些都是我幫你準備的,應該夠用一段時間。”江暮雲偷偷把一個大包袱塞給她,抬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很是憂心,把她從假山旁拽起來:“扶住我,我送你回去。”
“什麼人?”
下一刻,長劍出鞘劍尖直抵江暮雲裹得嚴嚴實實的脖頸!
可憐的小太醫被嚇得立即鬆了手裡的包袱,碩大的黑色包袱徑直下墜,就這麼掉到地上好像也沒什麼,偏生被嚴凜一把抓住,他提起碩大的黑色包袱一臉探究,“你們這大白天的,該不會在這裡交易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那個,這個……”
江暮雲失了分寸,還是謝晚凝第一個反應過來,抬手要把東西往回搶,“就是求江太醫從宮外幫我帶回來一些日用品,什麼沒好看的。”
“宮裡什麼沒有,你還要去宮外買?”
景雋不解。
謝晚凝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可能是奴才做平民做久了吧,這人啊,就是什麼沒有,就想得到什麼。”
“那朕可得看看,你從宮外都帶了什麼進宮。”
景雋抬手就把那個大布包拿了過去,謝晚凝蒼白著一張小臉,強做鎮定。
眼看景雋的手就要開啟包袱,江暮雲第一個頂不住了,“別,就是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會汙了皇上的眼。”
景雋才不會聽一個小太醫在這裡狡辯,手往包袱裡一伸一拉就帶出一串花花綠綠的錦布,他微微皺眉,懷疑的眸光在小寧子和江暮雲之間來回遊移,“早怎麼沒看出來,平時看著不吱聲不知氣兒的,你還玩得這麼花。”
謝晚凝提到嗓子眼的心一鬆,詫異看向江暮雲,她從江暮雲眼底看到了慶幸。
根正苗紅的皇上,根本不認識這是什麼,至於那個侍衛,就知道打打殺殺,比皇上還純情,更不知道這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