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顧錦洲,我煩死你這種不講道理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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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不斷沖刷身體,顧錦洲眼中暴虐的激情褪去,理智回籠。
他隨便擦了擦頭髮,回到臥室。
床上的小女人睡意濃甜,白皙的臉蛋透著紅暈,露在外面的香肩密密麻麻布滿愛恨,驚心怵目彰顯著男人的佔有慾。
顧錦洲坐在床邊,像是冷漠陰暗的怪物在守護自己的小新娘,他啞著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我愛你。
在拳擊室只要了她兩次而已。
唉。
又怎麼捨得真的傷害她,那豈不是往自己心窩捅刀子。
即便他恨死了她惱死了她,也捨不得蹭破她一點皮。
顧錦洲摟著她的腰,耳朵聽著她的心跳,陰鷙癲狂的眼眸微微闔上,俊美驚豔的五官覆著一層深深的倦怠,死也要死在蘇阮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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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蘇阮阮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昨晚她好像被鬼壓床了,喘氣有些困難。
麻蛋。
顧錦洲這個狐狸精太會勾引人了。
早晚有一天被他榨乾,小命嗚呼。
穆心兒受人之託,上門陪蘇阮阮。
蘇阮阮穿著白色睡袍,一雙白玉無瑕的腿蜷縮在貴妃榻,嬌媚不失清純,人間尤物不外如是。
穆心兒笑眯眯摸了一把她光潔的小腿,嘖嘖,昨晚的痕跡清晰可見呢!
“顧太子沒有做死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去去去!穆心兒你是站在哪邊的?”
“我當然站在你這一邊,你要是去偷情,我肯定站在門口替你把門。”
“……”
“你說厲少爵是不是一個傻逼?”穆心兒長相明媚大氣,性格豪爽奔放,全憑眼下那一顆淚痣為她平添幾分嫵媚的女人味兒。
蘇阮阮摟著抱枕,雪白嬌俏的臉蛋擱在抱枕上,清清柔柔的眼睛望著穆心兒。
穆心兒:“你半年前得了失心瘋,追在厲少爵屁股後面的時候,這個冷漠涼薄的男人都沒有正眼瞧過你吧。現在他後悔了?其實你才是他的正牌未婚妻,他後悔問題也不大,就是蘇瀾兒會淪為整個香江的笑柄。”
蘇阮阮說:“厲少爵怎麼可能讓蘇瀾兒成為整個香江的笑柄,你低估了厲少爵對蘇瀾兒的深情。他沒有後悔拒絕我的追求,昨晚的緋聞確實是意外。”
上輩子蘇瀾兒選擇了容修,縱然厲少爵不那麼愛蘇瀾兒了,他也沒有在媒體前公佈分手,始終如一的維護蘇瀾兒、給足了蘇瀾兒體面。
中午吃飯的時候。
穆心兒目前沒有孕吐反應,吃嘛嘛香。
突然她開口道:“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厲少爵和蘇瀾兒要訂婚了,就在半個月後。自從肚子裡懷了一個小貔貅,我的記性是越來越不好了。”
蘇阮阮懶得戳破她,你是現在才記性不好的嗎?
厲少爵和蘇瀾兒訂婚……
這件事完全超出了小說大綱啊!
自從蘇阮阮得知自己是一本小說裡的惡毒女配,上輩子被割腰子被囚禁死得悽悽慘慘,她前前後後研讀了好幾遍劇情想要逆天改命,無比確信原小說裡沒有厲少爵和蘇瀾兒訂婚這段。
但這並不是一件壞事。
容修會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跟厲少爵訂婚嗎?
只要他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他就不會無動於衷。
他肯定會做些什麼。
雖然這件事情中穆心兒會受到傷害,是長痛不如短痛,總好過被送進瘋人院吧!
穆心兒離開銀湖莊園前,說了句:“厚顏無恥的蘇家該不會給你發邀請函吧?”
送走穆心兒沒多久,蘇阮阮收到了蘇瀾兒傳送的電子邀請函。
呵。
真是厚顏無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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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集團。
頂樓總裁辦公室。
顧錦洲看到突然出現的嬌俏身影,恍惚了一秒,隨後走過去把人摟在懷裡。
男人薄唇微微上揚,低沉性感的聲線呢喃:“寶寶,你來公司陪我了?我還以為自己太想你,出現了幻覺。”
蘇阮阮眯起眼眸,臉上的笑容溫靜輕淡,“你再亂摸,我就離開。”
顧錦洲立馬老實了,漆黑深邃的眼眸緊緊攥著她的視線,俊美清貴的五官笑得神魂顛倒,散發著頂級雄性荷爾蒙,強勢引誘卻又不主動,這個男人該死的令人著迷!
蘇阮阮感覺嘴唇溼溼熱熱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流口水了,原來是顧錦洲在磨咬她的唇珠。
她在顧錦洲面前不經常佩戴腦子,無論是主動撩,還是被動撩,反應都會慢一拍。
小時候阮阮的遲鈍感更明顯,她害怕轟隆隆的打雷聲,站在玻璃窗前僵硬半天,才會害怕的要求顧錦洲抱抱。但一般情況下,顧錦洲會在打雷前找到阮阮,把她抱在懷裡,捂住一對小耳朵。
顧錦洲親吻著她的唇瓣,頂多重重磨了幾下軟糯的唇珠,沒有什麼陰鷙瘋批的舉動,極度剋制冷靜,沒讓弄壞她的暴虐情緒衝出來。
蘇阮阮暈眩了幾分鐘,才告知顧錦洲來意。
“厲少爵和蘇瀾兒要訂婚?”他的聲音有些詫異。
蘇阮阮凝視著顧錦洲,想要從他那張矜貴淡漠的臉龐看出什麼端倪。
但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她驚訝是因為小說劇情脫軌了。
而他在驚訝什麼?
顧錦洲親了親她白皙柔靜的眉心,低沉的聲音漫不經心解釋道:“厲家老爺子不喜歡蘇瀾兒,只要老爺子活著一天,他就不會讓蘇瀾兒進厲家的門。你說他們訂婚了,難道厲少爵把老爺子毒死了?”
蘇阮阮:“…不可能吧,只是訂婚,又不是結婚。”
“蘇瀾兒給我發了邀請函,看來我要挑一件漂亮的禮服去參加訂婚宴,場面一定會很精彩。”
顧錦洲冷不丁笑出聲,狹長冷沉的眸子極度不悅,接吻後曖昧繾綣的語氣都變得陰柔涼薄,“寶貝,如果你要去搶厲少爵,我一定會弄死他,再反反覆覆壓在床上折磨你,還跳什麼舞,這麼白皙美麗的腿就是用來給我玩的,這輩子你就只能當我的禁臠。”
“我,我沒有。”
蘇阮阮雪白妖嬈的臉蛋黏著幾縷髮絲,又嬌氣又鬱悶,她真的沒有那種心思,顧錦洲憑什麼發瘋嚇唬她。
“顧錦洲,我煩死你這種不講道理的模樣了!”
“那你喜歡誰跟你講道理?厲少爵嗎?”他聲音冷沉的幾乎可以擰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