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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雷知道,他要是真跪了,那霍家今日的臉面,就真成了人家的鞋底子。
可他要是不跪,那徐家勢必被他得罪了個乾淨。
林遠拿過一張椅子來坐了下來,抬頭滿臉戲謔,看著進退兩難的霍雷。
霍雷只覺得被釘在恥辱柱上,翻來覆去得架在火上烤。
眼見他不開口,徐家下人開始朝著他圍過來。
霍雷死死攥著拳頭,聲音像蚊子一般,叫了一聲爸爸。
林遠則挑眉頭,故意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
霍雷頓時火冒三丈,“你別太過分!”
“怎麼就過分了?你問問大家聽見了沒有?”
“沒有!沒聽見!”
“霍少,彆扭扭捏捏的啊!”
霍雷緊緊捏著拳頭深吸一口氣,今天這件事情不擺平的話,回頭霍家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可是如果叫出來了,回去家主一定不會放過他。
此時,霍中亭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霍雷則閉上眼睛,人命得喊起來:“爸爸!爸爸!爸爸!”
林遠哈哈大笑起來,緊跟著陰沉著一張臉怒道。
“滾!老子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
四周鬨堂大笑起來,而霍雷再也沒臉呆下去了。
霍中亭看著林遠,捏緊了拳頭,“林先生,果真好手段!”
林遠見了他一點都不怵。
“不敢當,開個玩笑,霍家主怎麼還生氣了?”
“不會這麼玩不起吧?”
霍中亭冷哼一聲,正要發作,徐老爺子連忙開口。
“快給尚武看看!”
林遠這才想起地上還躺著一個。
而徐尚武眼看著就快要不行了。
林遠給他推宮活血,掌心之中運轉起太玄功法來,一股股的真氣輸入到他的體內。
眾人不懂,只見到林遠將手覆蓋在徐尚武的胸口之處,輕輕一按,徐尚武的臉色好像就開始轉好了。
林遠騰出一隻手,按在他的風池穴和肺俞穴上,就這兩下,卻讓徐尚武直接緩過氣來。
這簡直太神了!
他看著林遠一臉震驚,小肚子不疼了,那種瀕死得感覺也蕩然無存。
媽呀,這小子怎麼做到的?!
“好傢伙,這小子有兩把刷子!”
林遠趁勢收回銀針,其中有人失聲喊道:“太玄針法,他是林家人!”
“原來是林書徽的兒子,神醫之後,怪不得!”
“可惜可惜啊!”
林遠忍不住回道:“我是林書徽的兒子,不過也不算是林家後人,畢竟我父親當初已經趕出林家。”
這話一出,林家棟的臉上掛不住了。
他訕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了。”
他乾巴巴的解釋,誰聽不懂。
這不就是瞧出林遠能力強,又上趕著往回拉攏。
“林書徽泉下有知,他兒子這麼能幹,一定也瞑目了。”
“說得沒錯。”吳家族老眼神閃過一抹幽光。
“當初林書徽做錯事,才被趕出京城,如今他兒子重新回來,可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林遠聽到後,頓時火氣直冒。
他上下打量吳家族老,見他眉眼之中有一股黑氣纏繞。
不過他看著倒是面色紅潤,估計是補藥吃太多,身體代謝不掉,日久天長,反而變成毒素。
都這個年紀了,還對年輕的肉體耿耿於懷呢!
林遠不能忍,“當年之事,真相如何,參與的人心裡都清楚,某些人不要以為自己位高權重,就真以為能顛倒黑白!”
“我要是查到蛛絲馬跡,定會替我父親一雪前恥,就怕……有些人沒命等到那一天!”
吳家族老心裡一沉,“小夥子你什麼意思?”
林遠笑笑:“有些人病入膏肓,還以為自己命比天長,別到時候……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徐尚武好了傷疤忘了痛,再一次跳出來。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別在這丟人現眼!這些人哪個都是你惹不起的!”
林遠點點頭:“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多謝徐公子提醒。”
徐尚武愣住了,提醒?
誰他麼要提醒你啊!
他抬頭一看四周,幾個世家家主滿面寒霜盯著他,頓時慌了神。
“不,我不是那意思,你小子敢陰我!”
林遠卻起身,“今日壽宴不多打擾,徐老,後會有期!”
徐老爺子未曾說話,吳家族老死死盯著他的背影,一雙眼裡犀利無比。
徐麗娜趕緊追了出去,道:“林遠,真是對不住,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徐尚武!”
林遠輕笑出聲:“算了,別節外生枝。”
今天的事他看出來了,徐家也是拉幫結派,徐麗娜孤身一人不知有多難。
不過,倒是讓他有個意外發現。
這幫人對林書徽十分忌憚,尤其是提到父親的時候,他們的臉也很難看。
他父親死了這麼多年,仍舊讓他們忌憚,也是出乎林遠的意料。
回過頭來,徐麗娜看著徐尚武,不由得捏緊拳頭。
她就知道這小子投靠了大伯!
不過,她可沒忘了今天的重頭戲。
徐家掌權人,她必須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