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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笑晏晏,和那男人說著什麼,並不真心的笑,可他看著就是不痛快。

她似乎察覺到什麼,有些怔忪的回頭,對上他的視線,她眼裡閃過一抹慌張,她匆匆回頭,和那男人說了句話告辭,然後低垂著頭回到宴席中來。

大夫人笑著道:“雪君難得來,你可要好好陪陪她……”

謝羨予道:“我剛從詔獄過來,先去更衣。”

大夫人聞言皺眉,看一眼他一塵不染的衣袍,到底還是點了頭:“那你快去快回。”

謝羨予拱手行禮,然後轉身離去。

不知是不是婉若的錯覺,她覺得謝羨予走的時候,好像冷颼颼的掃了她一眼。

婉若覺得心驚肉跳,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自己哪裡惹到他了?

難不成是他察覺了今日三夫人的事不對勁,看出她的算計了?

素月突然走上前來,壓低了聲音在婉若耳邊道:“大公子讓姑娘回去。”

婉若只好點頭。

好在婉若並不起眼,她離席也沒人注意。

到了松鶴居,謝羨予站在窗前負手而立,已經在等著了。

婉若走進來:“表兄。”

他回頭看她,點漆的眸子好像要將她看穿。

婉若沒由來的心口一緊,謹慎的問著:“表兄突然尋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他緩步向她走近,那雙清潤的眸子無形之中帶著強勢的壓迫,逼的她想要後退。

婉若袖中的手掐緊,緊抿著唇站在原地。

“那個男人是誰?”

婉若愣了一下:“什麼?”

她看著他幽深的眸子,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問的不是袁兆。

婉若悄悄鬆了一口氣,從善如流的回答:“方才與我說話的人?他是赴宴的舉子,我也不清楚是誰,只是桃林中遇到,問路罷了。”

婉若避重就輕,本來也沒發生什麼。

他抬手,撫上她的臉,拇指的指腹壓在她的唇瓣上,映上一點硃紅,眸光諱莫如深:“是麼?”

婉若心臟被攥緊,有些透不過氣來:“怎麼了嗎?”

她討厭極了這種感覺,旁人都說謝羨予是清風霽月溫潤如玉的君子,可只有婉若知道,他陰晴不定,睚眥必報,極會磋磨人!

她甚至有時候後悔當初怎麼就選擇勾引他。

本以為他是謝家最好說話的人,沒曾想是最麻煩的,這一年來她在他跟前無時無刻不膽戰心驚。

他盯著她的唇:“我記得你不喜歡用這樣豔麗的顏色。”

她今日不單用了鮮豔的口脂,還用了香粉,一靠近便能聞到清冽的茉莉花香。

她往日裡總是穿的素淨,用最素淨的妝容,穿最素淨的裙子,他送她的首飾她從來不戴,極力的要把自己變成謝家的一個透明人,生怕被人注意。

上一次見她這樣用心思打扮,還是一年前,他初見她的時候。

婉若呼吸一滯,她這點旁人都沒察覺的小心思,謝羨予卻一眼看破。

她強自鎮定:“今日春日宴,我只想圖個好彩頭,表兄若是不喜歡,我下次不用這樣的口脂就是了。”

謝羨予臉色不善,顯然並沒有因此消氣。

她也有些不耐煩了,忍無可忍的道:“還是表兄覺得我連尋常女子的愛美之心都不配有了?今日春日宴,哪個姑娘不是穿紅戴綠打扮的漂亮?我也沒搶任何人的風頭,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非要來挑我的刺!”

婉若破罐子破摔,真想就此和他鬧掰了算了。

謝羨予抿了抿唇:“我沒想挑刺。”

婉若愣住了,他怎麼突然這麼好脾氣?

“三夫人是怎麼回事?”他問。

婉若眨了眨眼:“三夫人?是鬧賊的事嗎?”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就是聽說家裡鬧賊才趕回來的,這賊還是她發現的,他猜到這事兒多半不簡單。

但她和他裝相,他也懶得多問了,本來也不算什麼大事,隨她鬧吧。

她被他盯的心裡發虛,避開他的目光:“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卻被他抓住胳膊給帶了回來,他低頭,在她耳邊沉聲道:“收拾乾淨些,別讓人抓住把柄。”

然後鬆開她,大步走了出去。

婉若呆愣在原地,怔怔的轉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茫然。

她自認為很會算計人心,可她從來看不透謝羨予。

她今日的確做了壞事,她以為他會對鬧賊的事嚴加審問,畢竟事關謝家名譽,茲事體大,可他卻輕輕放過。

反而對她悄悄換掉的口脂揪著不放,莫名其妙。

謝羨予回到了宴席上,不少人舉著酒杯圍上來,和謝羨予寒暄。

謝羨予雖說才入仕三年,卻已經在朝中身居要職,這次江南鹽稅案辦的漂亮,更是讓他大顯風頭,想要恭維的人自然不少。

謝羨予簇擁在人群中,很快看不到婉若了。

婉若也並沒有在宴席上久留,只吃了兩口就回去了,她今日要做的事已經做了,也沒功夫在那強行融入不屬於自己的宴席。

等到夜幕降臨,宴席才終於散場。

“羨兒。”大夫人剛送走了賓客。

“母親。”

“你覺得雪君如何?”

“母親做主就是。”謝羨予神色未變,但顯然沒有耐心聊這些。

他的婚事無非是為了給家族挑選宗婦,他母親做了半輩子的宗婦,自然比他更懂得挑誰合適。

大夫人又道:“那長公主的獨女端敏郡主呢?長公主也極看重你,但我覺得郡主未免有些驕縱了,怕她日後進門擔不起宗婦的職責。”

謝羨予眉頭微蹙,想起之前在宮中見過一次的端敏郡主,的確驕橫,若是她做主母,怕是婉若以後日子不好過。

“郡主是皇家女,難免牽涉黨爭,如今太子未定,朝中也風波不斷,皇族的人少牽涉的好。”

大夫人點頭:“如此說來,江家倒是最合適的,江家向來只做純臣,從不牽涉黨爭。”

謝羨予眸底浮現一抹諷刺,卻沒多說什麼,只淡淡道:“母親做主就是。”

謝羨予告退。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夫人神色有些複雜,喃喃道:“這孩子,越長大越是看不穿了。”

竹青上前道:“大公子如今身在朝局,自然是要比以前沉穩些了,夫人別多慮了,婚事的事,大公子不也讓夫人做主嗎?”

大夫人扯了扯唇角:“大概是我多心吧。”

謝羨予回到松鶴居,神色不虞,眸底鬱郁沉沉的,氣氛壓抑。

下人們都謹慎的伺候著。

慶安端著茶進來,試探著問:“要不,小的去請表姑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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