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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臉頰抽搐。

我也不想哪天被盜賊爬進來,或者運氣特別不好,我在左路第三進,右路第一進殺人了我都不知道。但是,你讓我裝全屋監控,不,全住宅監控,裝置聯網,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裝——

話說兩路三進,總共六個院子,N個房間,需要裝多少監控?

又需要什麼裝置,把所有的資訊總成到一起,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每個攝像頭的畫面,或者來回切換,可以輪流看見每個攝像頭畫面的?

這一套東西,加起來要多少錢,安裝、維護又需要多少錢?需要專業人士安裝嗎?監控上一定規模,需要和派出所聯網嗎?

沈樂忍不住詢問:

“裝監控要多少錢?”

“我想想啊……”

石光兵皺著眉頭不吭聲了。這個問題,對他一個片警,屬實有點難。

倒是旁邊的輔警笑了一聲。用手裡的長杆在地面上虛虛一劃,勾勒出一個兩塊磚乘以三塊磚的長方形。然後,抽一張紙,撕碎,在地磚上一小片一小片放下去:

“制高點,前門,後門,四個角。然後外牆每隔一段要裝一個,距離我想想……嗯,我沒看過你家圖紙,大概估計一下吧……”

啪啪,啪啪,啪啪,一氣亂點。最後,這位三十來歲的中年輔警,很肯定地下了結論:

“不考慮照院內和房間裡的話,光是外圍,至少要24個攝像頭。我家裡有親戚就是做這個的,一個攝像頭大概1000左右,配套的網路工程大概好幾萬,監控後端裝置一兩萬。再加上張力報警器,震動報警感測器……十萬?”

沈樂露出了貧窮的笑容。

十萬?

什麼十萬?

他兜裡一共就三萬,不,最近吃吃喝喝,採購各種木工工具和材料,已經不到三萬了。十萬塊錢,裝一套安保?

讓他考慮考慮,要不要賣掉兩樣老傢俱再說……不,還是等等,等他先吃完修復收益,給銅片儘量充能了再說!

老傢俱常有,銅片的能量不常有……這種可以逆轉近視眼,可以立刻止血生肌接骨,完全是超自然的力量,關鍵時刻說不好就是一條命。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拿出去換錢了?

“我還是先把牆頭拉一圈鐵絲網咖!——對了,拉鐵絲網要不要跟派出所報備?有工人推薦麼?還是我直接找人?”

“理論上是不要的……呃,你這房子,是保護建築麼?保護建築不能亂折騰的!”

“應該不是吧,我繼承遺產的時候,律師告訴我,不是保護建築。”

“律師……”

石光兵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分明寫著“律師的話也能信”。他沉吟了一下:

“你還是去查一下吧……上政府網站看一下,公示名單裡有沒有你這棟房子。或者去文保部門問問……還是住建局?你先不急,等我幫伱打聽下!”

沈樂摸摸自己的錢包,和錢包裡僅剩的三萬塊錢,只能敷衍地點點頭。唉,還不止是裝監控的事兒,就這套大宅,六個院子,他要打掃一遍需要多久?

一個掃地機器人,最多能打掃一個院子,六個院子就是六個掃地機器人。不對,掃地機器人上臺階、下臺階不太靈活,容易翻個四輪朝天,得設定一個打掃房子,一個打掃庭院。

除此之外,還要擦窗,擦門,擦傢俱,修瓦片,通下水……

就算是把不住的院子都鎖了,不住的房間都關了,每年也要至少兩次開窗通風,保養房子。這房子,光是日常保養,就是一筆巨大的費用啊!

他幾乎把愁容掛在了臉上,石光兵看了他一眼,奈何這會兒忙著,也不好亂出主意。一邊心裡掂量,一邊看平板,同時用對講機和同事們不停溝通。對講機裡,時不時傳來說話聲,應該是別的位置的警察也在搜尋:

“城隍廟找過了,沒有。”

“圓通禪院也找過了,也沒有。”

“大戲臺附近沒有。”

“一號巷的住宅找過了……二號巷……三號巷……”

“懷疑……”

“什麼?申請了專業人士過來?太好了!專業人士什麼時候到?哦,專業人士已經去孩子家找線索了?明白……”

他這裡負責溝通,年長一些的輔警,則舉著那根帶平板的長杆子,一個一個櫃子,不停地掃來掃去。沈樂好奇探頭:

“這是什麼?”

“生命探測儀。”

石光兵把平板往他的方向側了側,聲音疲憊而嘶啞:

“剛從消防隊借來的。”

哦……那倒是挺好,省得他到處找鑰匙開櫃子了。等等,鎖起來的櫃子,小孩本來就應該爬不進去的啊?

進屋,出屋,上樓,下樓。找完右路找左路,找完左路第一進的書齋,用生命探測儀在第二進的池塘裡攪了個遍,終於,三個人魚貫而行,踏入了左路最後一進。

“最後一個院子了,這裡再沒有,就真沒有了啊……”

沈樂嘟囔著。這個院落,是整座宅子面積最大的一個院子,中心矗立著一座不算小的假山,假山頂上,搭著一座木橋,通向院落正北名為“望仙樓”的樓閣。一看到假山,石光兵就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去:

“在這裡了!”

“哪裡有?”

“你看,小孩的鞋!”

他走近假山,在假山最下方,一塊蘭草披拂的石頭上,抓起一隻33碼的藍色童鞋,催促輔警舉起生命探測儀,繞著假山來來回回地掃圈。自己則是彎下腰,以童鞋為中心,去細細地尋找地面上的鞋印:

“這裡沒有……這裡也沒有……沒有……沒有……奇怪,為什麼還是沒有?”

整個院落花木蔥蘢,東南角一棵大樟樹綠葉披拂,落下的陰影籠罩了半個小院,除了正中的假山和通向假山的卵石小路,其他全都是泥地。

照理說,如果有孩子跑動玩耍,都爬到假山上了,周圍地面上,不可能連半個腳印都不留下。

可是,石光兵發揮他在警校裡學來的,足跡追蹤的最好成績,只差把整個院子的泥地舔了一遍,都沒找到半個腳印。

“難道鑽進假山裡去了?——什麼,山洞裡也沒有?”

“沒有啊……要不然,我們進樓裡找找?”

“等等!”

沈樂也跟著在院子裡轉了三圈,一無所獲。剛要去開樓門,胸口的銅片忽然一燙,他隨著一種莫名的感應,轉身、向前、仰頭:

“你們看!那不是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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