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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探查，讓凌海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發現令牌的一絲蹤跡。
接著一次又一次釋放神念，可不論如何都沒有絲毫髮現。
“這怎麼可能......”
陷入沉思的凌海低聲呢喃道。
“海叔，怎麼了？”
見狀，凌霄開口問道。
“在整個萬法聖界我都沒有發現令牌的樣子。”
凌海搖了搖頭沉聲道。
“什麼！以海叔你的實力，怎麼會？”
凌霄很是震驚，瞳孔猛地一縮，在他看來，以凌海的實力，整個萬法聖界都將沒有秘密才是。
可如今連凌海都找不到令牌在哪，這讓凌霄一陣難以置信。
一旁妙靈兒則是一臉怪異，似乎還有著一絲疑惑與不理解。
或許只有陸銘知道她為何是這等表情。
與眾人不同的便是凌羽了，他一臉平靜，似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他便看向陸銘，見後者若有若無的笑意，他雙眸閃過光芒，好似明白了什麼。
“看來大哥這是鐵了心讓我靠自己找令牌啊。”
凌羽內心苦笑道。
沒錯，正是陸銘將令牌的位置全部遮蔽了，以至於凌海完全察覺不到令牌的資訊。
“連海叔都找不到令牌，小羽，你打算怎麼找呢？”
凌霄看向凌羽，臉上笑意有點怪異。
“這還不簡單？像這種東西一般都掌握在大勢力手中。
既然夜族有，那凌天殿或者齊族說不定也有唄。”
還不等凌羽回答，妙靈兒立馬搶答道。
“誒？你還真別說，妙靈兒，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嘛。”
聞言，凌羽雙眼立馬亮了起來，眼神帶著深意地打量著妙靈兒。
“切，本姑娘何止聰明，以後你會有機會見識本姑娘的本事的。”
雖然不屑於凌羽的誇獎，但是妙靈兒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那咱們先去哪個勢力？”
對於妙靈兒的話，凌霄也是點頭贊同。
“先去齊族吧。”
凌羽立馬回應道，他感覺凌天殿和陸銘應該存在某種聯絡，還是先不管比較好。
其餘幾人也沒有異議。
“既然確定方向了，那咱們就走吧。”
見幾人已經商量好了，陸銘便帶著凌羽消失在原地。
顯然是往齊族而去了。
“靠，又不帶我！”
見陸銘二人瞬間消失，妙靈兒生氣地跺了跺腳，隨即立馬跟上。
留下凌霄和凌海二人看了看彼此，隨後也瞬間消失。
......
凌天殿。
一處奢華大殿內。
風清元眼神複雜的望向窗外的遠方。
那是夜族的方向。
“老夜，抱歉，縱然我有心救下夜天傲，但那位前輩不讓我插手，這便是夜天傲的命啊......”
風清元略帶悲慼之色地低聲呢喃道。
心中盡是無奈。
正當他沉思之時，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大殿中。
來人雙眼佈滿血絲，一臉強制壓下的怒意夾雜著些許憔悴。
“老夜......”
見夜千刃到來，風清元面色略顯複雜，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安慰？有什麼用。
鼓勵夜千刃去報仇？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風殿主，你可知是何人殺了我兒。”
夜千刃聲音冰冷，連對風清元的稱呼都變了。顯然是將風清元列入了懷疑物件的名單裡。
“老夜，你懷疑是我？”
風清元笑著搖了搖頭。
這笑容很是無奈。
他能理解為什麼夜千刃會懷疑他，因為在明面上，或者說在夜千刃的認知裡，只有他風清元敢這麼做。
其餘人或其餘勢力根本得罪不起夜千刃。
聞言，夜千刃語氣冰冷地沉聲道：“我不希望是你。”
他的眼中確實有一抹希冀，希望這不是風清元乾的。
“我可以用道心起誓，並非我所為。”
“那是誰？”
聞言，夜千刃的態度略微好轉，同時心中也鬆了口氣。
似慶幸兇手不是風清元。
他不希望兇手是風清元，也害怕兇手是風清元。
本以他二人的情誼，夜千刃萬萬不能懷疑到風清元頭上。
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還有誰敢這麼做，誰能這麼做。
在他毫無察覺下抹去那道靈魂印記，這等實力，他只能想到風清元一人。
“你若向他尋仇，無異於......尋死。”
風清元聲音低沉，面色凝重。
“倘若風老哥你與我一起呢？”
聞言，風清元忽地一愣。
在他看來，一邊是上界凌天殿總部殿主，一邊是自己的多年好友。
這可如何抉擇。
思索之際，他腦海中浮現出夜族婚宴大殿內的一幕。
是陸銘說出“與你何干”的一幕。
這一刻，風清元突然明白了什麼。
“原來殿主一直在告訴我如何做，不僅僅是當時在夜族婚宴上的選擇......
婚宴上插手王巖隱秘之事、峽谷入口欲插足夜天傲追殺之事，以及現在夜千刃求助復仇一事。
殿主都在告訴我，讓我不要過多涉及。
嘶～僅用隨意說出的四個字卻一直都在告知我如何選擇嗎，或者說，這也是在警示我。”
想到這，風清元感到一陣涼意升起，對於陸銘更是敬畏了。
他猜想，若是違反了陸銘對他的警示，將有大恐怖發生。
念及此處，風清元神色凝重地看向夜千刃：
“老夜，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就算我們加起來，也跟送死沒什麼區別。”
聞言，夜千刃瞳孔一縮：“風老哥，這怎麼可能，在此界，就連那兩個都對你充滿忌憚。
怎麼可能還有連你都殺不了的人？”
“那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存在，他遠超我們對於強者的定義。
或許這就是夜天傲的命吧，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風清元話音落下，夜千刃便愣在了原地。
雖然風清元在說話時儘量掩飾了眼中的恐懼，但還是被夜千刃發現了。
所以夜千刃知道，風清元沒有騙他。
呆滯了許久，夜千刃才緩緩回過神來：
“多謝了風老哥，我先告辭了。”
苦澀的聲音自夜千刃嘴裡傳出，隨即便消失在大殿中。
看著夜千刃消失的位置，風清元嘆了口氣：
“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吧......”
......
齊族。
成群浮島懸於仙山之上，氤氳的靈氣與高空盤旋的仙禽彰顯著這一片仙家之地。
外圍的浮島上，五道身影忽地出現在一座凌天大門前。
大門的牌匾上赫然寫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齊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