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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孟舒衝動下是真的想將當年之事全盤托出。

可就在真相呼之欲出之時,謝景初又像被人觸了逆鱗,用力將身旁的凳子踹飛,發出一陣巨大的響動。

甚至那掉落下來的凳子腿,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孟舒的肩膀,疼的她‘嘶’了一聲,理智被瞬間拉回到現實。

“你想說什麼?”謝景初臉上是難以壓抑的怒氣,“想解釋當年你做的那些事都是誤會嗎?”

“你無情悔婚是誤會,讓人將我打的半死是誤會,或者你當眾羞辱我只是一個全力考舉的書呆子、廢物是誤會,亦或者,你自薦枕蓆,爬上沈淮序的床也是誤會?”

他越說情緒就越激動,聲音也吼的越大。

實在氣不過,索性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掐住孟舒的脖子,將她抵到窗邊。

導致她大半個身子都懸在窗外,可眼睛卻猶如一潭死水,彷彿再也掀不起半點波瀾。

她累了,這些天和謝景初的相處,比獨自生活的這三年都要煎熬。

“你說話啊!”謝景初見她這樣更加氣憤,“剛才不是還想解釋嗎?讓我好好聽聽,你要怎麼圓下當年做的那些腌臢事!”

孟舒睫毛忽閃一瞬,“奴婢沒有什麼好說,爺若是心裡氣不過,大可將奴婢從此處扔下,以洩心頭之恨。”

謝景初手指緊了又緊,孟舒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憋紅,呼吸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縱使這樣,她也未曾有半分求饒,硬的就像一塊刀槍不入的鐵板。

忽然,男人將她猛地扯回,甩到地上。

又拿起一方乾淨的帕子擦拭手掌,語氣不屑道:“殺你,爺還怕髒了自己的手。”

“更何況,你欠下的那些,可不是你這條賤命能抵的。”

“爺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

謝景初將剛剛擦完手的帕子狠狠扔向她,“這幾日莫要出現在我面前,看到你就煩!”

他無情的轉身離開,就像三年前孟舒拋棄他時那樣。

過了許久,還是外面的店小二進來收拾桌子,孟舒才回過神來。

她踉踉蹌蹌的從地上起身,扶著肩膀上被砸傷的位置,失魂落魄的從酒樓離開。

更是萬分慶幸今日謝景初的發瘋,讓她沒有腦子一熱將真相吐露,否則後果不見得比現在好多少。

從前她與謝景初之間身份便是懸殊,如今孟家倒臺,她成了罪人之後,又是官妓籍貫,只能是懸殊至極了。

這幾日不用去謝氏園伺候,正好可以忙一忙鋪子那邊的事。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覺。

回到中街巷尾的那個窘迫的小房子,荼蕪正在裡面打掃,見她突然回來,驚訝的小跑迎來。

“姑娘,你不是說最近都不能回來嗎?”

孟舒聲音有氣無力,“你怎麼在這?我不是叫你去東街的香料鋪子嗎?”

荼蕪察覺到她臉色不對,伸手去扶時才發現她肩膀有傷。

“呀,姑娘,你肩膀怎麼了?”

說著就趕緊扶她回屋,又找來藥酒。

掀開衣服才看到那一片淤紫,小丫頭眼窩子淺,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姑娘,這……是不是謝家那位打的?”

孟舒接過藥酒,若無其事的自己塗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姑娘!”荼蕪氣憤,“你還瞞著我,我看到他時就知道,你的苦日子要來了,只是沒想到他這麼過分,竟對姑娘下這麼重的手。”

“當年明明是他們謝家咄咄逼人,他為何就將所有怨氣都撒在姑娘你一個人身上,有本事去找……”

“荼蕪!”孟舒厲聲喝止,“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荼蕪深深低下了頭,咬著嘴唇不敢再多言。

“我自然知曉將一切都說出來才解氣,可從我孟家被人拿捏在手裡的那一刻起,便容不得我意氣用事。”

孟舒將剛才那身衣服換了下來,又接著道:“你別忘了,孟展還在邊疆受苦,前幾日染了疫病,差點去見爹孃,如今我在謝景初身邊,無非是換他手裡能救孟展的藥罷了。”

“我打聽過了,孟展這病至多月餘便能痊癒,謝景初也至多月餘就要回江南,我再苦,也不過這一個月的事。”

荼蕪聽孟舒這樣說,更加心疼,可她知道,她家大姑娘最討厭哭哭啼啼。

哪怕是孟家出了這樣大的事,可以說天都塌了,孟舒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始終頭腦清晰的處理著一切,在暴風雨中掙扎著活下去。

“對了,香料鋪子你去過沒有?”換過衣服後,孟舒問到正事。

荼蕪趕緊吸了吸鼻子,用力點頭,“去過了,姑娘,劉媽媽挺靠譜的,找的那個掌櫃我也見過了,並且表明了自己是背後東家派來的,掌櫃的對我很尊敬,讓我幫他打理鋪子,順便管賬。”

“管賬?”孟舒有些疑惑,“他竟肯將賬簿交給你?”

荼蕪再次點頭,“是啊,我也挺意外的,當時就問了那人,可那人說,原本已走投無路,是姑娘您信任他,將這樣一間鋪子交給他一個外人打理,他不敢說能做到知恩圖報,但絕不會恩將仇報。”

孟舒微微頷首,“倒是個性情中人。”

“荼蕪,我先睡一會,傍晚時分去你那邊,有幾味香要密調,調好後你幫我送去攬月閣,作為這個月的焚香新品。”

“明日你我再早起,將一些常規香料調好、制好,送去鋪子那邊,作為開張的招牌。”

荼蕪會意,連忙扶著她躺到床上,但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道:“對了,姑娘,掌櫃的說,鋪子開張怎麼也得有個名字,問您想好沒?若是定好,他要安排開張牌匾的。”

“原來咱家所有的鋪子都題孟記,如今這名號怕是不能再用。”

孟舒手肘撐著床面,思慮片刻,“就叫拂香齋吧。”

荼蕪眼珠轉了轉,“姑娘,這個名字好啊,光聽這三個字就彷彿聞到了一陣香氣呢。”

“好了,我真的要先睡了。”

孟舒實在撐不住了,肩膀疼,眼皮也沉。

可每每當她熟睡之後,夢裡總會浮現出當年那些畫面。

輝煌氣派的王府門口,謝景初手裡攥著中榜的告示,被打的渾身是傷,雨水混合著血水,染紅了他樸素的外衣,縱然這樣,也不肯鬆開死死抓住她裙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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