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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綢緞莊,說好聽點,是三皇子妃的嫁妝,但實際上,那也是為三皇子斂財的工具罷了。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祁秋年笑著,“我們是南邊來的,剛進京,琢磨著想做點吃食的生意,若是順當了,日後也想發展一點別的生意,到時候還請王老闆多照顧。”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王程留了個地址,祁秋年也招呼眾人收拾東西進城。

剛才的佛珠亮了相,進城門的時候倒是十分順利,只是官兵們對他們多了幾分探究的眼神。

“公子,我們先去找客棧?”

祁秋年揮手,“勞煩張大哥先看著貨物,我帶大源去尋個住處,到時候幾位兄弟也好修整一番再返鄉。”

張莫佩服祁秋年的面面俱到,拍著胸脯保證貨在人在。

祁秋年抱著煤球,帶著大源自如穿梭在京城的街巷裡,他沒去找客棧,直奔京城的官方牙行。

客棧人多眼雜,他們帶的東西不起眼,卻很重要,所以不如直接去找個固定的住所。

官方的牙行多少是有些眼高於頂的。

祁秋年也不計較這點小事兒,直接說了個地址,“這地方的宅院可在出售?”

那是他上輩子住的地方,小三進的院子,地理位置也合適,也住習慣了,要是這輩子能再買回來,那最好不過了。

更何況,那宅子還有個小秘密。

大源有些詫異,公子第一次進京,為什麼會對京城如此熟悉,不過他是一個合格的小廝,絕對不會對主家的事情多嘴多舌。

牙行的小吏見他如此熟悉京城,也收起了傲慢的語氣,“公子怕是早就打聽好了吧?那院子確實在售,前些日子才修整過,公子買下,今日便可入住了。”

祁秋年還是讓小吏帶他去那宅子看了一圈,討價還價一番,直接買了下來。

三進的小宅院,六千兩銀子,跟上輩子一樣的價格,饒是祁秋年不差錢,也狠狠地心疼了一把。

過戶手續順利,房契到手,大源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從前在村子裡,要是聽說哪家人有六十兩銀子的存款,那都得是村裡的大戶了,根本沒想過有一天他還能住進六千兩銀子的宅院。

他越來越覺得,當初把自己賣給公子是他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了。

宅子是被修整過的,牙行還送了門匾,祁宅。

祁秋年多花了些銀錢,讓牙行小吏找人幫忙買一些生活用品,還有柴米油鹽。

小吏看著他們幾大車的貨物,琢磨著,“公子,可要買一些僕人?我們牙行是正規的,奴僕都是家世清白的人家,生活所迫,才不得已賣身為奴,都是調教好的,帶回家就能做活兒。”

祁秋年考慮了一下,他來自後世,人口買賣,確實不在他三觀之內,但是來到這個時代,他也不得不入鄉隨俗,也只能暗自嘆息。

上輩子,他就是不想買什麼奴僕,和員工都是籤的勞動合同,結果沒想到也在奴僕手裡吃了暗虧,幾個做生意的秘方被洩露。

“選兩個機靈的小廝,兩個做飯灑掃的婆子,一個識字的賬房,再來四個護院,能做些體力活的。”

小吏忙不迭去選人了。

大源噘嘴,頹然,“公子,可是我伺候得不滿意了?公子為何還要買兩個小廝?”

祁秋年rua了一把大源的腦袋,大源雖然是他買回來的,卻情況不同,平常他也是當個弟弟,幫忙跑跑腿,做點輕鬆的小事就差不多了。

特別是上輩子大源拼死護主,這輩子他對大源也更好了幾分。

“讓你做祁宅的管家,買回來的人都歸你管,這還不好?”

大源瞬間就笑了,“好的公子,小的肯定把家裡管理得滴水不漏。”

他家中貧寒,家裡除了父母之外,還有一個大哥,一個小妹,父母重男輕女,大哥也是個拎不清的。

他父母最開始想把小妹賣給祁公子當小妾,祁公子沒同意,結果沒想到父母轉頭就把小妹賣給了村裡的地主做小妾。

那地主都五十歲了,比他爹還老。

他爹孃還說要拿賣小妹的錢給他和大哥娶媳婦兒,大哥二十多了,還沒娶妻,於是便不吭氣。

但他卻不同意,他和小妹的感情好,完全無法接受小妹去給那地主做小妾,聽說那地主還有打罵下人的習慣,那完全就是個火坑。

幸好他發現得早,於是便去求了祁公子,自賣為奴,讓祁公子把他小妹贖了回來。

如今小妹安置在祁公子在南安縣的宅子裡,成了祁公子的丫鬟,平常就給那宅子打掃收拾一下,不用再受爹孃的搓磨。

想到這,大源就更盡心了。

祁秋年笑著,“我好話說在前頭,做管家,你得先識字,我特意買了個識字的賬房,日後你就跟他識字算賬吧。”

大源更高興了,讀書識字,在他眼裡都是大戶人家才能學的,普通百姓要讀書,更是要砸鍋賣鐵,如今公子輕飄飄地一句話,他以後就能讀書識字了。

大源感動得眼眶紅紅,“公子,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學。”

祁秋年頗為欣慰,大源今年還不到十七歲,上輩子他也讓大源讀書識字了,後來幫他把生意管理得不錯,可見也是個可塑之才。

安頓下來之後,張莫和鏢局的一幫兄弟,休整了兩天就出發返鄉了。

祁秋年沒急著去見晏雲澈,在京城裡做出忙忙碌碌尋找商鋪的假象。

京城的商鋪可不比小地方想買就買,京城買商鋪,除了要人脈,還得要大量的金錢去疏通。

更何況,前幾日碰到的了晏雲耀的爪牙,是那天在城外涼茶鋪子見過的,估計也在背後使了壞。

一時半會兒,他這商鋪,還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了。

祁秋年不差錢,但不想做冤大頭,更何況,他還需要一個合理且讓人說不出錯的理由,才能去找晏雲澈。

如今,便正好。

裡裡外外打理得差不多了,祁秋年才寫了拜帖,親手做了幾份素食點心,然後帶著佛珠,去了佛子的行宮。

極樂苑,聽起來似乎不太正經。

開國皇帝是和尚出身,如今的百姓也大多信佛,極樂,便是西方極樂的意思。

佛子出家,那都是在皇家寺院,但皇家寺院並不在京城,所以京城得要有佛子的行宮,畢竟佛子他依舊是皇子,回京得有個住的地方。

極樂苑坐落在京城的內環,離皇宮很近。

越是靠近,祁秋年越是可以感受到周圍的氣勢和行走路人的氣質都不同了。

哪怕是穿著宮女裝的小宮女,走路都是四平八穩,目不斜視。

祁秋年收回打量的目光,走到極樂苑門口。

極樂苑連守門的都是佛家居士,“施主請止步。”

祁秋年規規矩矩行了個佛禮,拿出佛珠,“此前受悟心大師邀約,今日略帶薄禮,前來赴約。”

居士回禮,“施主請跟我來。”

祁秋年心中詫異一瞬,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佛珠。

是了,定然是佛珠的緣故。

就是不知道這串佛珠到底有什麼講究。

極樂苑處處禪意,空氣中都瀰漫著寺廟中獨有的氣息。

“施主的素食餐廳開業了?”晏雲澈頭也不抬,手中拿著畫筆,慢條斯理地給紙上的錦鯉點上了眼睛。

一條絢爛又夢幻的錦鯉躍然紙上,像是瞬間就有了生命力,靈動非常。

祁秋年怔了一瞬,他倒是不知道晏雲澈居然畫得一手如此好的丹青。

收回視線,躬身行禮,“草民拜見七皇子殿下。”

在大晉,除了正式場合,平日裡普通人見了官,見了權貴,也不必下跪,只需要躬身行禮就好。

但此刻,祁秋年態度十分端正,直接一揖到底。

他看不見晏雲澈的表情,卻能感受到那一抹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有些如芒在背的錯覺。

祁秋年:【果然,跟皇室打交道就是辛苦,怎麼還不喊免禮?腰都給撅酸了。】

一聲微不可察的輕笑過後是一聲免禮。

“此處沒有七皇子,只有悟心和尚,施主不必拘禮,請坐。”

祁秋年順杆兒就往上爬,念著佛號行了個佛禮才坐下。

說不客氣就不客氣,自顧自倒了一杯清茶,“在下也是進京之後才知道悟心法師原來是當朝七皇子,今日拜訪,不由得惶恐。”

【這麼說應該沒毛病,妥妥的,之前本來就是萍水相逢。】

晏雲澈斂下探究,“施主還沒回答貧僧最開始的問題。”

素食餐廳開業了嗎?

祁秋年扭捏做出幾分為難的模樣,“應該就快了,屆時肯定會通知大師。”

晏雲澈略微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當作回答。

之後便沒了響動,只剩下畫筆落在畫紙上的細微聲響。

祁秋年:“......?”

【按照正常情況,晏雲澈看見我的表情,不應該會問一句‘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這樣才好把話題開展下去,一言不發,是幾個意思?這和尚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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