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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種霸道總裁們全都愛上我的既視感。

虞念低低笑著。

前有江擇,後有許淮,現在又多了司家兩兄弟。暫且不說各個家世顯赫吧,就單說外形條件那都是萬里挑一,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如果虞念是個戀愛腦,必然會沉浸在男人們的糖衣炮彈中。

但麻煩也麻煩在她並非戀愛腦。

每個靠近她的男人,準確說是每個對她明確表示出有追求想法的男人,她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是:我們之間的利益互換是什麼?對於追求者來說,我對他的最大價值點在哪?

她相信愛情。

純粹,不帶絲毫雜質,認真而熱烈,一生一世一雙人。是那種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兩個人在一起只是因為愛,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

可她沒見過這種愛情。

她出身富貴,在她周圍,她認識的所有人裡面男女之情似乎都摻雜了利益。哪怕她那麼羨慕她父母的感情,她也不得不承認父母的結合也沒能逃脫家族利益。

她的父母,已經算是富貴圈中的楷模了。

卻也不是她所向往的愛情。

司霆遠給她的承諾聽著十分誘人。

她目光淺笑,冷不丁地問司霆遠,“司總,你愛我嗎?”

司霆遠聞言微微一怔。

見她似乎又被他的反應逗笑,司霆遠也忍不住微笑,“虞小姐想要愛情?我想這不難吧,如果虞小姐不討厭我,我想就會日久生情。”

“司總你看,在這方面你就沒你弟弟那麼會說話了。”虞念抿唇淺笑的,“至少司小公子能對我說出一句一見鍾情的話來。”

“你信?”

“至少好聽,也算是追求女孩的入門級準則。”

司霆遠恍悟,然後又狀似無奈地笑了笑。良久後他才說,“不怕被虞小姐笑話,我從沒在女人身上花過心思,所以在這方面表達上沒什麼經驗。”

虞念唔了一聲,點點頭,“司總的這番話聽著反倒高階些了。”

畢竟長得帥多金還沒有濫情史的男人已經瀕臨滅絕了。

“你不信?”司霆遠含笑,“沒初戀沒前女友沒婚約在身,我的感情生活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司霆遠的名聲在滬圈是出了名的,緋聞不纏身,虞念是聽說過的。

她微微一笑,“相信。”

“既然相信,那有沒有可能考慮一下我?”司霆遠發出邀請。

“我來猜猜司總心裡是怎麼想的,怎麼樣?”虞念冷不丁地說,“當然,如果說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司總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說。”

“司總目前正在面臨著聯姻的苦惱,我想司家長輩都恨不得將姑娘的照片送到司總的辦公桌上吧?”虞念輕聲說。

雖是問話,可明顯著語氣肯定、

司霆遠一怔,然後眸底深處有了一饒有興致,“繼續。”

“司家內部構架複雜,所以摻雜的利益也是多方面的。想跟司家聯姻的應該不少,可司總的考量是,對方一旦代表某方的利益,聯姻之後雖說有優勢,強強聯合不假,但同時弊端也會存在,司家,準確說司總的權益難保不會受到牽制。所以這結婚的物件司總必然是不想在那群姑娘裡面選。”

“我不在司家長輩的選擇範圍內,所以我不代表任何人的利益,虞家算是曾經的大門大戶,江南首富的名號又保證了我的出身,是最適合用來擺脫司家長輩繼續逼你相親的人選。”

虞念不疾不徐闡述著她的看法,整個過程裡司霆遠很有教養,沒有打斷的跡象,始終安靜地傾聽。

“如果不出意外,司總不但是想跟我試試,還極有可能會娶我進門。說是花瓶擺設也不完全,至少我比一般名媛能讓司總另眼相看得多,所以未來的生活不會太無趣。至於司總所提到的給虞家能東山再起的翅膀,我也相信這是司總的心中所想,畢竟也不能讓孃家人太難堪不是?但虞家自力更生和在司總的施捨下才能發展是性質不一樣的,前者虞家贏回的是儒商的風骨,後者虞家換來的只會是苟延殘喘。畢竟司總給了虞家機會的同時還要控制虞家的壯大,你總不會想被孃家勢力反噬吧。”

說到這兒,她抬眼看著司霆遠,似笑非笑地問,“不知道我這番理解對不對?”

司霆遠微微眯眼打量著她,半晌後忽地笑了,“你是真的不認為我會看上你?”

“看不看上我不在我認不認為,重點是,司總不是我喜歡的男人。”虞念直截了當說。

司霆遠眸底微微暗沉。

“如果要與司家聯姻,那我勢必會首選司總。外形條件是加分項,而且還是個輕易長在女人審美點上的男人。不過重要的是你是司家長子,現如今司家的掌權者,絕對是聯姻的最佳人選。”

虞念看出他眼裡的暗沉,沒半點懼怕之意。“所以司總你看,當我跟你在一起,我首先想到的只是你和你家族的條件,這就說明我對你的利益需求大過情感需求,所以說,司總並非我的良人。”

“有利益需求有什麼不好?”司霆遠不贊同她的說辭,“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想要長久,那就勢必存在利益價值相等,只用情感來維繫嗎?”

虞念微笑,“每個人的需求不同,司總想要的是一份能操縱的婚姻,而我想要的是愛情。”

僅僅就是愛情,刻骨銘心,至死難忘。

她知道是奢求,當今社會誰還會相信愛情?可她就是很執拗地想要那麼一份純粹的愛情。

司霆遠看了她良久,忽地笑了,“虞小姐也沒必要急著拒絕,我對你的承諾長期有效。”

“司總我……”

虞唸的話說到半截就卡住了。

從她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出去,看見了七八個人,眾星捧月的擁著一個男子。

男子一襲深色西裝衣褲,身形頎長偉岸,氣質清塵矜貴,眉眼清淡不苟言笑,卻極具權威。

虞念目光一矮,心頭也是一顫。

在男人的視線即將瞥到這邊時她忙撤回目光,心跳如雷,心想著他應該沒注意這邊吧,她所在的位置挺隱蔽的。

司霆遠覺得她神情有異,透過旁邊的玻璃折射看見了那人的身影,笑了笑,“還真巧。”

巧嗎?

虞念倒不這麼認為。

這種私隱極高又奢貴的會所能遇上他也不算意外。

可整個北市也不是隻有一家會所,怎麼就好死不死地在這裡遇上他了呢。

耳朵能捕捉到腳步聲,朝著這邊來了。

會所裡太安靜了,就連音樂聲也是淡淡的,不足以掩蓋男人一步步靠近的腳步聲。

虞念端起水杯喝水果茶,藉以遮藏心底的慌亂。

心裡還揣著僥倖呢。

或許他不是衝著她來的呢,或許他只是經過,或許……

“虞小姐,你好像很緊張?”司霆遠意味深長地問她。

虞念儘量壓著緊張愕情緒,微笑,“沒有啊,緊張什麼?”

實際上心臟還在狂跳,撞在胸腔上,連她的耳朵都能捕捉到撞擊聲,一下一下的。

司霆遠微微一笑,“也對,虞小姐跟江家退婚的主意都抱定了,也沒必要緊張江家人。”

這番話落進虞唸的耳朵裡,大腦就忽悠一下。

緊跟著就聽一道熟悉的嗓音落下來——

“司總好雅興啊。”

虞念頭皮一麻,沒抬頭。

低垂著臉做喝茶狀,目光所及男人筆挺的西裝褲,再稍微往上一點就是男人的窄腰。

虞念知道自己沒法藏,可在外界來看,她和江年宴沒有什麼關係,頂多就是多了她和江擇的那層關係而已,所以她如果熟絡地跟江年宴打招呼反倒不是那麼回事,至於司霆遠怎麼想,虞念已經顧不上了。

司霆遠站起身,主動伸手,“在這能遇上宴少,緣分。”

虞念心說,孽緣吧。

江年宴伸手與他相握,“來這跟幾位老朋友敘舊。”

就聽還有其他人在跟司霆遠打招呼,就是剛剛擁著江年宴的那群人。

虞念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彼此打完招呼也不見江年宴離開的架勢,他的嗓音落下來了,“司總這是在約會?”

虞念頭皮一緊。

司霆遠微笑,“有這個打算,但也要有這個榮幸才行。”

有人突然遲疑地開口,“這位不是……虞家千金嗎?是虞小姐吧?”

都被人cue了,虞念再裝死也不可能。她暗自深吸一口氣,將水杯放下來,再抬眼時整個人都是平靜。她起身,面帶微笑。

那人笑呵呵說,“看吧,我就瞅著眼熟呢,還真是虞小姐呢。”

旁邊有人附和,“司總,我看您可把心思收回來吧,虞小姐和江家有婚約在身,是江家要娶進門的媳婦兒,司總想要抱得美人歸可沒機會嘍。”

也不是所有人都清楚虞家和江家現如今的彎彎繞繞。

司霆遠微微一笑,“畢竟還沒嫁,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嗎?”

虞念下意識看向司霆遠,心裡一激靈。

他這是要幹什麼?

哪怕她不去看江年宴也能感受到周遭氣流的冷凝,驀地又想起上次江年宴盛怒之下將她扔封窯裡的情況,心口開始突突直跳。

後背一陣緊過一陣。

“才想起來,宴少,虞小姐要嫁的是您侄子江擇小少爺吧?”

江年宴沉默不語。

那人倒是沒眼力見,還喋喋不休呢,“虞小姐,您這嫁進去可不划算了,宴少這輩分大,您還得跟著江擇小少爺叫宴少一聲小叔呢,是吧?”

其他人附和,可不嗎?

虞念抿著唇,隱隱壓著盤旋在心頭的氣,剛想跟諸位說她與江家解除婚約的事,就聽江年宴開口了。

嗓音淡淡的,“虞家已經跟江家解除婚約了,虞小姐跟我的侄子江擇沒半點關係。”

周遭幾人紛紛愣住。

虞念也沒想到江年宴會這麼幹脆直接地澄清事實,一時間也愣住。

對於解除婚約這件事,光是靠她一人來說其實不會被外界相信和承認,頂多就當個八卦來傳傳而已,像是之前她公開宣告與江擇毫無關係時,外界也就頂多當個茶餘飯後來聽罷了。

因為江家沒表態,因為江家相比現在的虞家更有發言權。、

所以今天江年宴這麼一說,相當於是有江家人出面說明了這件事,雖說還不算正式對外宣佈,可也算是承認了退婚這件事是事實。

身邊的人說,“哎呀,那真是可惜啊,虞家和江家算是世交吧?能喜結連理也能成就一番佳話啊。”

虞念在旁輕聲說,“婚姻這種事也是要看緣分,無緣的話也不用強求。”

江年宴看著虞唸的臉,意味深長,“虞小姐的話沒錯,但有時候緣分這種東西也不能全靠老天爺去賞,像是司總,這不就是有心造緣嗎?”

虞念唇角的笑容略顯僵硬。

司霆遠始終面沾微笑,乾脆就岔開了這個話題,“宴少這是聚完要撤了?我們就不耽誤宴少的時間了。”

有結束寒暄的意味了。

江年宴面色平靜,他抬腕看了看,淡淡地說,“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虞小姐沒有離開的打算?我可以載虞小姐一程。”

虞念呼吸一窒。

太明目張膽了吧。

她剛想開口,司霆遠倒是笑著說道,“既然宴少也說了,虞小姐與江家已經解除婚約,那虞小姐的事就不勞宴少操心了,一會兒我會親自送虞小姐回家。”

虞念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管解釋或是不解釋,在這個場合下都不合適。

江年宴的眸光淡涼,落在司霆遠臉上也毫無溫度,他又看了虞念一眼,半晌後說,“告辭。”

話畢轉身就走了。

一群人紛紛跟司霆遠和虞念道別,跟著江年宴離開了。

虞唸的一隻手始終是搭在桌上的,可看似搭著,實則是藉機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等江年宴的身影徹底消失了後,她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掉一般,一下就坐回椅子上。

險些失了儀態,幸好穩住了。

可司霆遠的眼睛多毒,哪怕虞念掩藏得很好他也看出了端倪,其實早在上次晚宴的時候他就看出些什麼了。

怎麼說呢,硬要拿出證據沒有,完全是出於男人的直覺。同樣西是男人,司霆遠能看出江年宴看虞唸的眼神異常,哪怕江年宴再不動聲色,司霆遠也能感受到江年宴的不對勁。

會所門口有車輛來姐,七八輛豪車連成了排。

有人仗著跟江年宴關係近,說話就大膽了不少。

“就虞家小姐的美貌便宜別人就太可惜了,怎麼好好的聯姻就取消了呢?”

“我說宴少倒不如讓虞小姐跟著您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瞎說什麼呢?這哪能行?宴少是擇少爺的小叔,那也是虞小姐的小叔,在一起這不亂套了?”

“怎麼就不行?又沒嫁進江家。”

“這關係可不能亂,宴少會被人抓笑柄看的。”

“但是——”

“說夠沒有?”江年宴眉間悄然染上寒霜。

大家頓時都不敢多言了。

會所這邊,虞念已然沒了攀談的興致,江年宴已經離開會館半小時了,她的一顆心還是惶惶不安。

她不知道江年宴會怎麼對她,司霆遠剛剛的那番話肯定會讓他多想。

“我的提議虞小姐不妨好好考慮一下。”司霆遠似乎看出她的坐立不安,“京圈的氛圍不適合你,跟我在一起你就相當於回了滬圈,沒人敢為難你了。”

虞念抬眼看著司霆遠,他雖說面容平靜,可眸底有耀耀光亮。他自信又強大,有著跟江年宴不同的圈子,卻是她所熟悉的圈子。

有那麼一瞬她很想點頭,別管司霆遠的真正想法是什麼,可至少能帶她擺脫江年宴……

單單就是這麼一點,就足以成了誘惑她的最有利條件了。

司霆遠還在等著她的回答,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手機震動了一下。

虞念一個激靈。

她說了聲抱歉,然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臉色悄然發生了變化。

是江年宴發來的訊息,逐字逐句都透著強勢——

虞念,司霆遠幫不了你,別妄想了。我在地下車庫,過來。

虞念攥著手機的手指都在微顫。

心底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正在一點點被驅散。

被,黑暗驅散。

她甚至覺得眼前的那點光也在消失,她又重回迷霧之中,一眼看不到頭。

司霆遠察覺她有異樣,詢問她怎麼了。

手機又在手裡震動一下。

還是江年宴。

警告你,別考驗我的耐性。

虞念將手機一收,抬眼看司霆遠,“司總,實在不好意思,今天就先到這吧,日後你這邊有任何的決定都可以直接跟倦洲聯絡。”

“發生什麼事了?”看得出司霆遠並不想這麼早就結束。

虞念思量少許,“是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抱歉啊,改天我和倦洲請司總吃飯賠罪。”

她拿起包起身。

“既然是有事,那我送你。”司霆遠也起了身。

虞念忙說不用,又跟司霆遠道了別後匆匆忙忙離開了。

司霆遠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會所的地下車庫,面積不算大,畢竟能來這裡的都是會員,停車位上盡是豪車。

虞念剛一下來,不遠處就傳來一聲車鳴。靠牆位置的停車位上停著那輛眼熟的黑車,虞念緊張地嚥了一下口水。

就在那輛車上,不久前他強迫她進行了一場情慾廝磨,哪怕到了現在虞念再看到那輛車都雙腿泛軟後背發涼。

她跟那輛車就有數米距離,在她眼裡卻像是要歷經千山萬水似的,每一步都很艱難。

那輛車側面而停,很安靜地在那,像極了車內的男人,隔著一層車玻璃靜靜注視著她,等著她一步步走進他的世界,進到他為她設下的天羅地網裡。

虞念硬著頭皮,剛要往前走,手腕就被人從後面一下拉住。她驀然心驚,回頭一看更是驚愕。

竟是司霆遠。

不知什麼時候他追下來了,就這麼控住她的手腕,力道似強勢又似霸道的。

“司總……”一時間她惶惶不安,江年宴就在對面的車上。

司霆遠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對面的車子,然後視線落回虞唸的臉上,微微一笑,“這麼晚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司總,我真的——”

“是我的司機接你來的,不送你回去的話萬一你出什麼事我怎麼跟倦洲交代?”司霆遠溫和卻又堅持,說話間也沒放手,“畢竟兩家在談合作,我不想讓我的合作伙伴出事。”

這話就算是承諾了。

虞念豈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來?如果換做平常她肯定是心中大石終於落下,可現在她哪來的心思談這件事?

“司總說笑了,我怎麼能出事呢,真的——”

對面的車又鳴了一下,這次是伴著車鳴聲後座的車窗也緩緩落下,露出江年宴的側臉。鼻樑挺直,薄唇微抿,下頜線鋒利冰冷。

他轉頭看向虞念這邊,眼神較剛剛在會所裡更加淡漠,更是視司霆遠為無物,冰冷命令,“上車。”

虞念呼吸艱難,頭皮更是陣陣發緊。

江年宴這是開誠佈公的架勢,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打算在司霆遠面前裝什麼,撕開在公眾場合下的偽裝,露出最本來的面目。

以這種方式來告訴司霆遠,他跟她有關係。

虞念覺得難堪,心裡也是羞愧憤怒交加,她很想轉身就走,管他什麼司霆遠什麼江年宴的。

這種念頭太強烈了,強烈到她恨不得立馬就這麼做。

可做了之後呢?

江年宴能饒過她?司霆遠會不去揣測她和江年宴的關係?

少許虞念低聲說,“司總,放手吧。”

司霆遠沒有劍拔弩張的趨向,淡淡問她,“你怕他?”

虞念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司總這麼做會讓我很為難,所以,放手吧。”

“為難嗎?”司霆遠嗓音低柔,“沒事,跟我來。”

說著就拉著她朝著車子過去。

虞念驚愕,急得低聲問,“你要幹什麼?”

“別緊張。”司霆遠輕描淡寫地說。

本就沒有多遠的距離,就這樣司霆遠帶著虞念走到了車子前,與此同時司霆遠的司機也將車開到了旁邊,在那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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