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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色又是明顯的不好看了,虞念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又怎麼得罪他了。

她有所顧慮不對嗎?

這個小區人多嘴雜的,別說是其他男人了,就是虞倦洲來都會引來左鄰右舍的一頓八卦——

“知道的是姐弟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情侶呢。”

“是啊,她弟弟還挺黏她姐的。”

要不就是背地裡議論江擇,只因為江擇登門了幾次。

“挺招男人的啊。”

“長得好看可不就招人?”

鄰居嘴碎,但也都不是有太壞心思的,平時挺熱心的,遇上什麼事也喜歡幫襯一把,所以對於一些個背後議論虞念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不作回應。

可再多個江年宴進進出出,那性質就不同了。

“跟能不能見光沒關係,鄰居們肯定覺得我太隨便了。”虞念著實頭疼,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定要這麼做。

“或許可以這樣,你下次想什麼時候來就提前跟我說。”

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但這句話說出來,好像惹得江年宴更不高興了。他挑眉強調,“提前跟你說?你很忙嗎?”

虞念:……

倒也不是。

沉默了良久,她才開口,“你可以不管不顧,因為你不在乎。我不行,就算咱倆的關係有多見不得光,我也想在外人面前維持住一份臉面。”

她沒抬頭,沒去看他的眼神。“在你眼裡我的臉面不值錢,但別人不在乎的東西我自己不能不在乎吧,我還沒到自暴自棄的程度。”

頭頂的男人沒吱聲。

虞念哪怕斂著眸的都能感受到明顯的壓力,來自於江年宴。她清楚這番話會引的他的不悅,可她實在是不能不說。

在他心裡她低賤,她不堪,她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可以出賣自己,沒了千金大戶的骨氣。

她承認。

所以虞念就在等,等著江年宴毫不留情地斥責她說,你躺我身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臉面?臉面這個東西早就被你扔了,現在才想著撿起來?晚了!

她在等著江年宴的怒火中燒。

可遲遲沒等來。

虞念下意識抬眼看他。

卻見江年宴眸光深沉黑魆,深不可測,一時間無法揣測出他有沒有動怒。虞念沒與他對視太久,又斂眸。

就聽江年宴問,“我是別人?”

虞念一愣,啊?

“嗯?”

虞念這才反應過來,“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別人不在乎那是別人的事,你怎麼知道我不在乎?”江年宴肅了口吻。

虞念覺得腦子裡有點亂。

江年宴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了,拍了一下她,“起來。”

“幹什麼?”虞念條件反射。

又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不會是這個時間他就想……要吧?

她的驚慌落在男人眼睛裡,他嗤笑,“你想現在要我也能滿足你。”

嚇得虞念趕緊起身,衝著他擺手,“不用不用,我、我肚子還不舒服呢。”

江年宴似笑非笑,“做那種事還廢肚子呢?”

“肚子疼狀態就會不佳,影響了我的情緒不算什麼,到時候弄得你不開心多不好。”虞念強行歡笑的。

強詞奪理。

江年宴譏笑,他將腕錶摘了順勢放茶几上,起了身。

虞念連連後退,“宴少,別……”

江年宴解袖釦的動作滯了一下,眼皮一抬看她,似笑非笑,“虞念,你是不是忘了系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虞念一臉警覺。

江年宴慢悠悠地繼續解袖釦,“只要我有需要,你就不能拒絕。”

虞念垂落在一側的手下意識攥緊。

江年宴好整以暇,“過來。”

語氣倒是沒有不悅,可他越是輕柔,背裡藏著的陰鷙就越是可怕。虞念緩步上前,一顆心慢慢攀升、攀升到嗓子眼裡,吊著。

江年宴伸手拉過她,俯臉在她耳畔含笑命令,“解開領帶。”

“宴少——”

“最好聽話。”江年宴語氣淡淡。

虞念硬著頭皮,抬手一點點幫他解開領帶,手指微顫。她相信江年宴不是看不出她的牴觸,也不是沒感覺到她手指的顫抖,但仍舊這麼迫著她,就是在憤怒於她剛剛的話吧。

或者就是這麼身體力行地讓她看清一個事實:只要他想,她就得把好不容易拾回的臉皮重新踩在腳底下,肆意踐踏。

領帶解開,她下意識攥得緊,江年宴見狀沉笑,將領帶一點一點從她手裡拽出來,虞念這才反應過來,鬆了手。

男人微微收緊手臂,她就貼他近了些。他低頭看她,嗓音低又蠱惑的,“想怎麼吃?”

虞唸的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頭皮也像是被針扎的似的,陣陣竄麻地疼。正不知道怎麼回應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暗自鬆了口氣,“有、有電話。”

江年宴微微鬆了手。

虞念心有所願,想著這通電話要是喬敏打來的就好了,約她出去吃飯或者逛街之類,哪怕叫她臨時當司機去接駕也成,再或者是黃太……

是虞倦洲。

虞念接電話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了江年宴,他走上前,靠近了她。虞念只覺得後背一下緊了,果然,男人從背後將她摟住,結實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

虞念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她寧願沒有這通電話。

虞倦洲問她到家了沒有,都跟司霆遠聊了什麼。虞念這個時候哪有閒聊的心情?背後的男人大手不老實,探進她的衣襟裡。

她想跟虞倦洲說現在不方便通電話,可又怕虞倦洲生疑,再直接殺上了家門,那就成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了。

就只能強忍著跟虞倦洲簡單交代了一番。

虞倦洲在那頭聽完,問她,“你是不舒服?”

“不是。”虞念趕忙否認,“就是感覺有點累,想休息了。”

實際上她身後的男人愈發放肆,低著臉,薄唇貼著她的臉頰一路順下,大有逼得她發瘋的架勢。

江年宴是骨子裡壞透了的人。

關於這點就連他自己都承認。

曾經巫山雲雨後他緊緊摟著她,她在他眼裡看見了瘋狂的東西。他咬著她的耳垂,氣息粗沉,“虞念,我怎麼弄你都不夠,真想弄死你得了。”

他瘋狂,野性,盡數都藏在骨子裡,令她心驚膽戰。

像是此時此刻背後的他可以肆意妄為,因為在他心裡根本就是無拘,他不在乎虞倦洲是否知道,甚至說,他有意要讓所有人知道,表面上的千金小姐,背地裡卻是任由他踐踏的殘枝敗柳。

虞倦洲聽了這話非但沒掛電話,反倒挺擔心,“喝酒了?”

虞念趕緊說沒有,就是昨晚沒睡好現在困了。

天都沒黑透,她這麼說很大程度會被人認作是藉口,但虞倦洲心疼虞念,也沒質疑她的話,輕嘆,“那你早點休息,我原本還想著帶你去看場電影呢,你喜歡的那部電影上映了。”

“電影也不著急看。”虞念儘量站直,卻又要縮脖子儘量避開男人的氣息。

江年宴微微偏頭看她,見她臉頰微紅,耳垂粉紅得可愛,嘴角就忍不住彎起,低頭忍不住親吻。

虞念忍不住驚喘一聲,很快捂住嘴。

“怎麼了?”虞倦洲關切地問,

“不小心撞腿了。”虞念只能撒謊。

虞倦洲在手機那頭低笑,“在家裡也能撞著,太粗心了。”又生怕她真是難受,輕聲說,“如果真不舒服的話要隨時打給我,我帶你去醫院。”

虞念嗯了一聲,想著趕緊掛電話。

因為很明顯的江年宴已經沒什麼耐性了。

虞倦洲在那頭卻繼續說,“司霆遠的建議你不用考慮,方遠還裝不下你嗎?沒必要去給司家工作,司家的複雜情況你也瞭解。”

腰間男人的手勁加大,耳畔是江年宴沉沉的嗓音,“再不掛,我不保證他聽不見。”

虞唸的心臟快從胸腔裡蹦出來了,跟手機那頭說,“我知道,我也在考慮當中還沒答應,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你——”

“阿洲,我累了想休息,改天等你空了叫上喬敏咱們一起看電影吧。”

虞倦洲其實很想說等今晚應酬完來找她,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來家裡,似乎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徹底放鬆下來。

可聽著她語氣懨懨的也不便強求,輕聲說,“好,你好好休息。”

通話結束後,江年宴倒沒她想象中的餓虎撲食,反倒是從身後將她摟住。

但僅僅就是摟住,沒有進一步的行為了。

他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語氣似輕,“作為你弟弟,虞倦洲越界了。”

“你也說了,他是我弟。”虞念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卻不是因為害怕,單單是因為男人呼落下來的氣息,灼熱又深沉。

“是嗎?”江年宴低笑。

虞念心口一掀。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江年宴轉過來,他凝視她的臉,似笑非笑的,“那你呢?有沒有想過越界?”

虞念頭皮陣陣發麻,她下意識嚥了下口水,“在我心裡他就是我弟弟,始終都是。”

“那就好。”江年宴意外地揚唇展笑,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你要記住,有時候你只有承認親情,這份關係才能更長久些,否則……”

他沒說之後的話,可就這半截話就能讓虞念不寒而慄的。

“行了,想吃什麼?”江年宴語氣輕鬆。

虞念還陷在緊繃的情緒裡,沒跟上他的節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宴少我不想……”

然後頓住。

撞上江年宴揶揄的神情。

“想吃什麼?”虞念不確定地問。

江年宴雙臂交叉環抱,姿態悠閒,“回來就跑洗手間,吃的那點東西還有嗎?”

虞念一下糗了。

真就沒什麼了。

本來吃得就不多,又鬧了肚子。她早就餓了,奈何一來礙於江年宴在這,二來她就想任性地吃點可口的,反正橫豎都是鬧肚子,先過了嘴癮再說吧。

誰知道江年宴能一直不走呢。

此時此刻她被江年宴解剖個乾淨,也對,除了虞倦洲就是他了,能這麼一針見血地戳穿她的尷尬。

她自小到大的毛病,在他倆眼裡是毫無保留的。

見江年宴還在等著她回答,她一清嗓子,“想吃——”

“辛辣、多油食品不能吃,想點外賣就別說了。”江年宴打斷她的話。

虞唸的滿腔熱情被人狠狠澆了一盆冷,嘴巴張了又合的,好半天,“那……我就不說了。”

江年宴忍不住笑了。

意外的沒惱沒怒,將袖挽起,露出精壯的小臂,轉身去了廚房。虞念在原地怔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緊跟其後。

江年宴站在水池旁洗了個手,抽出廚房用紙擦淨後去開了冰箱。虞念站在門口,小聲說,“我其實……也不餓,真的。”

他要幹什麼?做飯?

虞念覺得自己一定是出幻覺了,江年宴能做飯?

在虞家的時候他也會時不時給她弄一兩樣小零食吃吃,可論做飯她倒沒見過,虞家有廚子也不用旁人。

可虞念有預感他做飯不好吃,他身手利落是不假,但拿菜刀切菜就生疏得很。還是在虞家的時候,有次廚房裡缺人,正好阿宴經過就被廚師給逮住了,要他幫忙切點菜。

那菜刀讓阿宴給掄的,一菜刀砍下去菜稀碎。

嚇得廚師趕緊奪過菜刀說,“我是讓你切菜,不是去砍人。”

這一幕就被虞念一絲不差地看在眼裡,笑得別提多歡實了。阿宴就顯得挺尷尬的,難得解釋了一句,“我只會那麼拿刀。”

這一句解釋虞念聽在耳朵裡倒是挺心疼的,是啊,一個本該無拘無束的少年,像他那個年齡,手裡捧著的應該是課本,再或者是籃球,而不是刀子和滿眼的警覺。

虞念當時忍不住輕輕摟住他給與寬慰。

其實她不大會安慰人,所以那時候說出來的話就是:你也別沮喪,你長大之後又不做廚師,刀功好不好無所謂啊。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可真是夠可以的了,換做她是阿宴聽見那番寬慰,早就抬腿就是一腳,能把她踹多遠就是多遠了。

江年宴從冰箱裡拿了些菜出來,不算多,但尚在新鮮。他沒看虞念,但豈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打發走,然後叫上一頓外賣。

反正家裡有藥,她也能豁出去。

於是他不疾不徐地回了句,“我還沒吃飯,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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