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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內心傳來的忐忑、不安還有驚懼。
“行...”
辰侜倒吸了一口冷氣，點了點頭。
不是他饞她...
而是他終於知道，那種可以猜透她心思的原因，究竟是為何了。
當初自己在看到那條白蛇的時候，也是一樣！
能感受到它心中的不甘，憤怒和不安。
要麼，她是那條白蛇！
要麼，她就是傳說中的...
妖！
在那些保安們的瞠目結舌之中，辰侜把她這位絕色大美人，領回了家。
但是沒到門口的時候，他驀然回首，停下了腳步。
“你叫什麼名字？”
辰侜點燃一根菸，努力平復內心的情緒。
“妾身，沒有名字...”
白衣美女一臉黯然地說道。
她用纖細的指節揉捏著自己的裙襬，嫩粉的指節微微泛白。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也很害怕。
辰侜陷入了沉思。
她在怕什麼呢？
怕自己轉手給她送到動物園？還是轉手交給748局？
不對，她應該不知道自己是748局的，如果知道，肯定不敢來白給啊。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他笑了笑，語氣柔和地說道。
還是那句話，萬物皆有靈。
辰侜從來不認為人類就高人一等。
其他生物也同樣是這顆星球的主人，自然也有生存的權力。
“還望公子為妾身取名。”
聽到他的話，白衣美人一臉期待地揚起小臉，莞爾一笑道。
“你這麼漂亮，又一襲白衣，就叫你白素...白靈素吧！”
他腦子裡老是想起那條白蛇，差點就把那位上仙的名字脫口而出了。
“白靈...素...”
白衣美人輕啟薄唇，呢喃著那個名字，然後微笑著朝辰侜盈盈一拜道：
“多謝公子賜名，從今日起，妾身就叫白靈素了！”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個名字。
“白靈素，你是妖嗎？”
辰侜努力保持語氣的平和，朝她問道。
“妖？”
她那雙清澈到不含任何雜質的眸子裡，充滿了疑惑。
而那雙單純的眸子，辰侜總感覺在誰眼中見過？
對，辰可欣！
想到這裡，辰侜立馬就對白靈素心生出一絲憐憫。
似乎辰侜對她的情緒，白靈素也能感知到一般。
她無比感激地朝辰侜再次一拜道：“多謝公子心生惻隱。
小女子無以為報，願意當作一名丫鬟，服侍公子。”
啊？
你在跟我演聊齋嗎？
辰侜哭笑不得道：“白靈素，你不必這麼拘謹，我問你，你的原生...嗯...本體，或者說【法相】，是什麼？”
“回稟公子，靈素的法相，是白蛇。
公子，你我在墓前，有一面之緣。可還記得妾身？”
“......”
辰侜用力嚥了口唾沫！
她不會真的是今天看到的那條白蛇吧！
這...一切解釋的通了！
怪不得，她說沒地可去了。
現代社會，平日裡都見不到蛇了！
她辣麼大，辣麼粗，辣麼長，又怎麼能藏得住？
似乎辰侜心中的驚懼再次被白靈素察覺。
她那雙美眸裡雲山霧繞，期期艾艾地朝著他再次拜倒道：
“公子，妾身真沒有害人之心，還望公子明察！”
聽到白靈素的話，辰侜這才連忙握著她的小手扶了起來。
她的小手，冰冰涼涼，滑嫩無比。
我擦，我特麼在想什麼？
似乎又察覺到了辰侜的情緒，白靈素的俏臉微微一紅，半帶羞赧地低著頭，用白色的衣袖，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那種感覺，給他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錯覺。
“靈素姑娘莫怪，實在是靈素姑娘太過驚豔，美若天仙，小生才會心生旖旎，但絕沒有孟浪之心，還望姑娘明鑑。”
辰侜暗暗慶幸，得虧自己文言文還過關，不然還真沒法跟她溝通。
聽到他的話，白靈素這才再次莞爾一笑。
笑不露齒，格外迷人。
“妾身見公子格外親切，不知公子法相是何物？”
白靈素的聲音，若空谷幽蘭，悅耳動聽。
“我？法相？”
這倒是把辰侜問住了，他撓了撓頭道：“靈素姑娘，我是人啊。”
“......”
白靈素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隔了半響，這才覺得他的確沒有欺瞞她的意思，這才幽幽說道：“不，公子不是人...”
而她後面的那句話，直接把辰侜給說懵了。
“公子是人非人，是蛇非蛇。
公子的法相，應該是龍......”
“你說...我是龍？”
他一臉懵逼地看著白靈素，直到她後面的那句話，才讓辰侜徹底震驚。
“公子若不是龍，為何能和靈素這條白蛇，心意相通呢？”
他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靈素，或許你說得對，或許我祖上是龍，亦或者說有龍的基因吧。
或許，我們常說，我們都是龍的傳人，又或許，是因為我實力過低，所以還沒有覺醒法相。”
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結。
日後再說。
當辰侜帶著白靈素回到別墅的時候。
那一刻，簡直是熱鬧非凡！
不僅僅門口的小小黑朝白靈素狂吠不止，就連貓哥也弓著身子，渾身炸毛，朝著白靈素髮出“浮浮”的聲音。
“小小黑，貓哥別鬧，這位是白靈素，自己人。”
聽到辰侜的話，貓哥立馬就眯著雙眼，停止了浮浮聲，但它目光警惕，還是保持著攻擊的狀態，緩緩繞著白靈素走了一圈，最後朝著還在狂吠不止的小小黑，來了個大逼竇。
Pia!(ｏ‵-′)ノ”(ノ﹏＜。)
別看貓哥塊頭只有小小黑的五分之一還不到，這一爪子下去，小小黑立馬抱著狗頭，發出了嗚嗚聲。
這還是貓哥沒伸出貓爪，否則小小黑估計狗頭不保，勢必皮開肉綻。
“小叔叔，你回來啦，這位是？”
從屋內走出辰可欣，此時也一臉好奇地看著白靈素遙遙相望。
白靈素看了她一眼，然後朝她盈盈一拜道：
“妾身白靈素，見過.......”
不等她把話說完，辰可欣直接微笑著走出門，拉著她的手，誇讚道：
“白靈素，好好聽的名字呀，姐姐你長得好漂亮。”
聽到辰可欣的話，白靈素露出悽婉一笑，再次欠身道：
“夫人。是老爺不嫌棄妾身，念妾身可憐，收留妾身。
還望夫人不棄，妾身願以夫人為主，以丫鬟之身，侍奉夫人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