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完了,他不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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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梟寒再次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了。
席唯一正趴在他的床前。
昏迷前的記憶回到腦海裡,御梟寒伸手要碰席唯一的手收了回來。
終究還是被她看到了。
她看到他那麼可怕的樣子……她以後會更怕他吧?
“阿晴……”席唯一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噴嚏,立刻醒了過來。
御梟寒趕緊閉上眼睛。
席唯一替他壓了壓棉被,又俯身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蕭爵拿著藥走了進來,席唯一立刻著急的詢問,“你不是說,他今天一定會醒過來的嗎?”
蕭爵看了眼御梟寒,淡淡一笑,“今天不是還沒有過完嗎?你去實驗室把我的銀針給我拿過來,我給他再治療一下。”
“哦,好。”
席唯一立刻小跑著去了。
席唯一一離開,蕭爵就立刻拍了御梟寒一巴掌,“你確定要在醫生面前裝昏迷?”
御梟寒睜開眼睛,“誰在你面前裝?”
他只不過一時不知道如何面對席唯一?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想那麼多做什麼?席唯一這姑娘勇敢的很,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她要害怕你那個樣子,她能不要命的威脅那些暗衛讓她進去找你?她能在你撞牆的時候用身體保護你?”
御梟寒想起自己發瘋一般的撞向牆壁,最後因為席唯一用身體保護他,他直接撞到她肚子上。
他甚至把她撞吐血了。
“你給她檢查了沒有?她有沒有事?”
“檢查了,沒事沒事。你這麼急幹嘛?”
“對了,你眼睛恢復了?”
御梟寒點頭。
蕭爵感嘆,“你還真是個神人。我估計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好的,現在也就一個多星期一點你就恢復了。”
“不然你以為我那病毒沒點其他好處?”
“什麼意思?”蕭爵還真沒有反應過來。
御梟寒苦笑,“我受傷從來都比常人恢復的快和好。我估計是那病毒的作用。”
“也是。”
蕭爵回憶御梟寒發狂時候的樣子,他就好像那種神功大爆發一般,力量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百倍。
“你那病毒是怎麼中的?什麼時候中的?”
“中的?”
御梟寒聳聳肩,“從小被當做小白鼠的實驗物件……六歲?七歲?八歲?十歲?十五歲?太多太多了……誰知道呢?”
“你還真是命運多舛?那你知道是誰把你當做實驗物件的嗎?”
“不知道。”
御梟寒話鋒一轉,“不過,我已經把他炸死了。”
蕭爵:“……”
“你不知道是誰你就把人炸死了?”
蕭爵不理解了。
這是什麼發展?
御梟寒,“小時候被抓進了一個基地,裡面的那些人只有一個眼睛是看的到的。
計劃籌備了十幾年才逃跑出來的,能順利逃跑出來並且炸死他們已經是萬幸了。那還有時間和機會去檢視是誰啊?”
再說,那麼大的爆炸,估計都炸成灰了,能認得出來才有鬼了?
“原來如此。”
蕭爵對御梟寒豎起大拇指。
牛逼!
狠人!
聽到席唯一上樓的腳步聲,御梟寒再次躺下。
蕭爵不解,“你幹嘛?你老婆都擔心死你了,你在裝什麼?”
御梟寒說,“我可以醒,但是你別告訴她,我眼睛恢復了。”
蕭爵:“……”
“為什麼呀?你眼睛恢復了不是好事嗎?”
“噓……你小聲一點。”
御梟寒作賊心虛的很。
他就是貪戀席唯一這段時間的照顧和陪伴。
希望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如果他眼睛好了,是不是又會變成以前那樣了?
【就是因為你看不見,我們才要住在一起啊!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直到你恢復為止。】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直到你恢復為止。】
他恢復了。
她就會離開他了吧?
捨不得。
更放不下。
所以明知道自己卑鄙無恥混蛋至極,還是要把她留在身邊。
“隨你吧,你是病人你最大。”
再說,別人兩口子的事情。
他也沒權利干涉。
“謝謝,你趕緊走。”
御梟寒揮手趕人。
“嘿,你這是卸磨殺驢了啊?”蕭爵說,“我高低得再給你扎兩針,你老婆才會信好吧?”
御梟寒立刻點頭答應,“你說的也是。”
蕭爵:“……”
真是絕了。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御梟寒?
“蕭醫生,針拿來了。”
席唯一跑的氣喘吁吁的。
看到御梟寒醒來了,又立刻撲過去抱住他,“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御梟寒看著懷裡的女孩兒,眼神貪戀著她的一切,大手摸摸她的小腦袋,最後落在她脖子上的傷痕處。
其實不是很嚴重的一條傷痕,上了藥,經過兩天的恢復也已經結痂了。
可御梟寒的大手還是在上面摸了又摸,心疼又自責,“你這兒怎麼受傷了?”
“不小心劃傷的?”
席唯一撒謊就臉色不自在。
“我記得是我咬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劃傷的。”
生怕他自責內疚,席唯一趕緊轉移話題,“哎呀,不要說這個了,就是小小小小的一刀小口子,已經好了。你快讓蕭爵再給你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在御梟寒的眼色下,蕭爵裝模作樣的給御梟寒紮了幾針。
“他沒事了,聽厲少天說他發作一次可以隔兩個月左右。希望我可以在這兩個月裡有研究效果吧。”
“所以他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眼睛,經歷過這次有點影響,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恢復了。”
“嗯,好。”席唯一乖巧點頭。
“那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恢復,是多久啊?”
蕭爵和御梟寒同時心虛的別過頭。
“咳咳……咳咳……”蕭爵半握拳頭在嘴邊,沒好氣的說,“這個得看御梟寒個人自己了。”
御梟寒更心虛了:“……”
席唯一以為他是擔心眼睛需要更長的時間來恢復,心情低落,還貼心安慰他。
“沒事的,老公。多久我都陪你。”
“你也不要擔心,你會好的。”
“他擔心?他擔心個屁?他不擔心……哦,也是擔心的。”
就是此擔心非彼擔心。
席唯一完全聽不懂,“蕭醫生,你們醫生說話也和開處方單一樣外人都聽不懂的嗎?”
蕭爵:“……”
完了,他不乾淨了。
他墮落了,他已經開始幫病人騙病人家屬了。
他再也不是乾乾淨淨的了。
天殺的御梟寒。
他的一世清白毀他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