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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做何選擇?

瀧上憐奈她心裡其實對清野灰一點都不抱期望的。

因為一旦一場「演出」儀式被選定,那不管是強制徵召的,還是自行舉辦的演出。

哪怕是難度最低的那一檔,想要在「演出」途中進行修改,那需要的條件也極其的苛刻。

苛刻到了像是清野灰這個階級的神靈根本想都不敢想的。

但處在病急亂投醫狀態下的瀧上憐奈,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問了聲。

“具體是什麼辦法?”

“一句話來說就是…透過編寫遊戲劇本的方式,讓玩家和瀧上前輩你的信徒和平相處?”

當清野灰用有些天真的語調說出了這個方法時…

瀧上憐奈她是沒什麼反應,反而紗彌香她再次止不住輕捂著自己的嘴輕輕的笑了出來。

紗彌香笑的原因不是清野灰給出的這個方案過於離譜。

她是在笑自己剛才竟然真的因為…清野灰一臉正經的說什麼自己能救憐奈醬的信徒而緊張了一下。

緊張的原因就是如果清野灰真有辦法救下瀧上憐奈的信徒的話,那她的這位好友今後能夠依靠的人就不止有她了,還會多一個清野灰。

這種被迫分享,不…被奪走的感覺。

這可不行,這可是紗彌香最不想見到的情況。

但現在來看紗彌香的擔憂完全就是多餘的,清野灰一個最低階的神靈,怎麼可能會有救下憐奈醬信徒的方法。

瀧上憐奈她的反應則是更直接,或許是為了緩解她剛才悲傷的心情。

只見這位狐狸小姐突然站了起來,踮起自己的腳尖,用一隻手撐著桌面的方式,整個人的上半身橫越過了桌面之後,伸出了另一隻手直接以手刀的形式敲在了清野灰的腦袋上。

清野灰也沒躲,瀧上憐奈這一下手上並沒有用力。

為了配合她清野灰還裝出了‘有點疼’的表情。

“瀧上前輩我有說錯什麼嗎?”清野灰問。

“沒說錯什麼,但你太天真了…這根本不是什麼依靠遊戲劇本能解決的事情!”

瀧上憐奈她舉了一個最直接的例子說。

“就算你的劇本寫得再好,在一款有戰鬥元素的遊戲裡,一隻遇見一個頭上標註著是怪物或者敵人,名字顏色是紅色的角色你會怎麼辦?”

“如果是我的話有交談選項的話,肯定會上去談談的。”

清野灰是屬於那種好奇心超重的玩家,差不多會把遊戲裡能選的選項全部都選個遍的那種。

“那好你上去談了,那作為已經被「演出」標記為‘怪物’的我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是不是瀧上憐奈的戲癮上來了。

她突然表演了一個突然以極其嬌柔的坐姿甩坐在地上的弱女子,一邊抽泣一邊說。

“玩家大人不要殺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怪物而已。”

“但是呢如果你不殺我,你就沒辦法得到經驗值和獎勵,不得到經驗值就沒辦法升級通關這款遊戲,只能一直在新手村晃盪。”

“我知道這樣就相當於您遊戲白買了,但就算你遊戲白買了也不要殺我可以嗎?”

瀧上憐奈這三句臺詞是用林黛玉式的幽怨,差不多就是‘哥哥升不了級,倒是做小怪的妹妹的不對了。’這種口吻說出來的。

雖然帶著些許哭腔,但嘲諷感莫名其妙的拉滿了。

“那為什麼玩家一定要獲得經驗呢?”

清野灰又問了戲精上身的狐狸小姐,一個讓她立刻出戲的問題。

“清野君,你問的這個問題讓我懷疑你是不是沒玩過電子遊戲。”

瀧上憐奈上下打量著清野灰說。

“一個有著戰鬥,冒險,RPG要素的遊戲,玩家殺怪爆經驗值然後升級的系統不是基礎中的基礎嗎?”

“到時候「演出」的舞臺上肯定有這最基礎的系統,有了經驗和等級,玩家不去殺怪升級,難不成要和怪物談戀愛嗎?”

清野灰輕打了個響指,表示自己要說的就是這個。

“談戀愛嗎?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項,要是到時候瀧上前輩你的信徒真被「演出」選為了怪物的話。”

“那還請你麾下的信徒們在面對玩家的時候,在和那些玩家廝殺之前,給玩家們一個和她們談話的選項吧。”

“也許談到最後玩家會選擇和怪物做朋友也說不定。”

清野灰半開玩笑似的說。

“放過經驗獎勵,就為了和怪物做朋友?世界上真會有這麼無聊的玩家嗎?就算有也是佔極少數吧?”瀧上憐奈還是覺得清野灰是在胡扯。

“只要劇本足夠合適的話,那就絕對能讓玩家們願意和‘本應該變成他們經驗和獎勵的怪物’成為朋友。”

“甚至於讓玩家將那些‘怪物們’當成需要小心呵護的家人都有可能。”

“而且我指的不單單是一兩位怪物,而是在遊戲中的所有怪物。”

這位狐狸小姐聽到這裡,止不住‘哈?’了一聲。

她是打心底的不相信天底下能有什麼遊戲劇本,讓玩家們做出將怪物視為自己家人的行為。

如果清野灰說是讓一兩個怪物能做到這點,她還願意相信,但讓玩家將全遊戲所有的怪物都當成家人和朋友?

所以瀧上憐奈現在懷疑起了清野灰是不是腦袋有點問題。

又或者是孩子還太小,沒有見過玩家的可怕之處,才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

這就導致清野灰在這位狐狸小姐眼中的形象,突然就變得可愛了起來。

確實是真可愛啊,有一種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在強撐著裝成熟的那種感覺?

最反差萌的地方還是之前瀧上憐奈和清野灰接觸的時候,總感覺清野灰是個城府很深且腹黑的傢伙。

現在看來還是有幼稚的一面嘛。

瀧上憐奈越想看著清野灰的眼神就越發的‘慈祥’,說話的語調也有點像是幼兒園老師在帶孩子一樣的口吻,詢問起了清野灰。

“那清野君你說的那個讓玩家和怪物做朋友的劇本,具體是個什麼內容呢?”

“這個劇本暫時還停留在構想階段,需要我到瀧上前輩的國家勘探一番才能進一步的完善。”

清野灰所設想的這個劇本原型是前世一款名為《傳說之下》的遊戲。

一款讓清野灰玩到甚至無法透過眼淚看清螢幕的遊戲。

想必只要任何一位玩家認真的通關了《傳說之下》,都會將裡面的怪物當成是朋友或者家人來看待,而不是純粹的經驗和獎勵。

而清野灰選擇在這裡藏一手的原因。

一方面是清野灰確實是需要去這位狐狸小姐的國家勘探一下,才能最後敲定這場戲具體該怎麼演。

另一方面大概就是給那位紗彌香小姐一個臺階下吧。

紗彌香她從進屋開始就在提防…清野灰‘搶走’她的好友瀧上憐奈的可能性。

要是清野灰現在真給出了拯救這位狐狸小姐信徒的方案,並且瀧上憐奈毫不猶豫的採用了的話。

那到時候瀧上憐奈可以撲在懷裡哭的物件,可能就要多一個清野灰了。

“你意外的還挺嚴謹的嘛?好吧…說實話清野君我雖然對你不抱什麼期望,但你想去我的國家看看這點小忙我還會幫你的。”

瀧上憐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也不早了。

於是她拿著自己的手機對清野灰晃了晃後說…

“加個Line好友吧,晚點我會將我的信徒在遊戲裡的ID都發給你的,到時候你重點關照一下她們就行了。”

清野灰也沒推脫的加了瀧上憐奈還有紗彌香兩位偶像的Line,也不知道這是多少21Rain的粉絲夢寐以求的事。

在這之後紗彌香她就很靈性的將清野灰拉進了一個標題是‘夏諾爾去哪兒了?’的群組。

“在這個群組裡面的玩家,可全是一群被夏諾爾拋棄的怨女哦。”

紗彌香臉上始終都掛著那如聖母般的笑容後說。

“清野君你要是不想在現實裡…也被某些過激的‘女主角’關進地下室的話,最好還是在這個群組裡隱瞞自己真實的身份。”

“但應該隱瞞不了多久吧。”

清野灰瞅著這個人數多達一百三十多人的群組,裡面訊息重新整理的速度快到了驚人。

最可怕的是群組裡的玩家小姐們已經從‘我家的夏諾爾去哪了?’的階段,進化成了‘大家一起聯合起來研究一下夏諾爾到底跑哪去了!’

這種類似於魂學家一般,不談戀愛反而開始考古,深究夏諾爾這個角色的背景故事,藉此來搞明白自己家的小可愛在三週目到底跑哪去了的‘夏諾爾學家’。

按照這個趨勢,清野灰感覺自己要是不給玩家小姐們一個交代的話。

她們遲早會搞明白…不是夏諾爾失蹤了,而是她們被夏諾爾拋棄了,自家的小可愛另外去找新女人撒嬌去了的這個勁爆事實!

要是真的輪到那一天到來的話,群裡討論的內容可能就會‘夏諾爾去哪了’轉變成‘姐妹們聯合起來!把這個渣男綁起來扔到地下室,把他調教到徹底不敢再亂跑去找新女人為止!’

不過只要清野灰的計劃順利,能夠成功蹭上那位狐狸小姐下一次為了拯救自己信徒的「演出」。

那清野灰也能給這群焦躁不安的玩家小姐們,一個依然能讓她們再次感動得小珍珠直掉的三週目夏諾爾去哪兒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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