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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昨晚就派人盯上了庾慶,一直盯到現在,許沸和蟲兒對庾慶的稱呼多多少少竊聽到了一些,也確定了附近就庾慶三人,排除了起碼的風險,這才正式露面了。

一聽這話,一看這陣勢,庾慶心中咯噔,瞬間明白了點什麼,人家昨晚的好說話就是為了麻痺他,令他疏於防範。

他只是有些不明白,要對他不利的話,幹嘛還要等到今天?

‘士衡公子’明顯是蟲兒對他的稱呼,庾慶知道被對方聽到了,有點尷尬,再回頭,發現昨晚另三位已經閃身出現了,明顯將他們給圍了,當即辯解道:“誤會,這事是我多心了…”

斗笠女子直接打斷,“你我非親非故,無冤無仇,也沒招你惹你,突然跑出來,一見面就騙我,你這種人的話,你覺得我還會信嗎?”偏頭一個示意。

那三人立刻動手,許沸和蟲兒毫無還手之力,瞬間被拿下。

庾慶大驚,迅速拔劍,然劍還未出鞘,咣!便被那相貌平平的男人一擊給打飛,撞在石頭上,撞了個五臟六腑劇烈翻湧,嗆了口血砸落在地,還未爬起,那人已是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將他半張臉死死踩在了地上,居高臨下冷冷警告,“再敢妄動,踩碎你腦瓜子。”

一交手,庾慶就明白了,實力相差巨大,對方是玄級高手。

他已經被對方一腳給定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許沸和蟲兒驚呆了,也被嚇壞了。

斗笠女子朝他們抬了抬下巴,淡然道:“把他們帶開了問問。”

那婦人拎了蟲兒離去,許沸則被那個有點發福的男人給拎走了,兩人被分別帶開了問話。

庾慶也被扯了起來,臉上已經出現了被石頭扎破的口子,可見踩他臉的男人用力不小。

嘴能動了,庾慶立刻再次解釋,“誤會,這事真的是誤會…”

啪!那男人揮手就是一記耳光,將庾慶給抽了個暈頭轉向,“有讓你說話嗎?”

嗡嗡耳鳴的庾慶不得不閉嘴了,被摁在了石頭上,‘大’字型貼著,接受搜身。

那男人扯下了庾慶綁在身上的袋子,倒出了一堆東西,二十小袋靈米不用說,斗笠女子和那男人一看便認識,不過那男人還是將每袋靈米給捏了捏檢查。

倒出的還有幾百兩銀子的銀票,一束‘虹絲’,一些防身藥物,還有一根金屬軸筒,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小瓶點妖露。

那男人拿起點妖露的瓶子開啟確認後,眉頭挑了挑。

之後又開啟了金屬軸筒,倒出了卷好的字畫,攤開一看,發現只有半幅,偏頭看向斗笠女子。

斗笠女子走近了,拿了半幅字畫檢視後,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似乎就是普通字畫,但僅有半幅,還用金屬軸筒來儲存,顯然非同一般,定暗藏有玄機。

她當即抖著字畫問庾慶,“這半幅字畫是怎麼回事?”

庾慶抹了抹口角的鮮血,“不是半幅,是一幅畫的三分之一,是分家產用的。我家先輩將兒孫分了三房,各房當家的各持有一幅,我考上了舉人,要掌一房,故而保管了一幅。這次去京城,把三幅合一後,就要按慣例分家族買賣的分紅,今年估計十幾萬兩銀子是有的,我願意獻給諸位賠罪。”

什麼亂七八糟的,斗笠女子皺眉,大概聽懂了。

那男人擺弄著倒出的東西,對斗笠女子示意道:“這瓶是玄級點妖露,這是墨影弓上的弓弦,這藥都是行走江湖的救急藥,還有這些個靈米。老闆娘,正常赴京趕考的人怎會帶這些個東西,加上他的修為,更兼昨晚見面就騙人,這廝的話十有八九不可信。”

老闆娘?庾慶心頭翻轉了一下。

斗笠女子盯著庾慶,“你到底是不是赴京趕考的考生?”

庾慶苦笑:“昨夜只是為了面子盜用瞭解元郎的名諱,除此之外,句句屬實。”

那男人道:“那你這些東西怎麼解釋?”

庾慶眨了眨眼,他倒是想繼續糊弄,可問題是許沸和蟲兒被帶開審問了,真相怕是瞞不住,嘆道:“我並非只知讀書的書呆子,平常也修行,救急的一些藥物一直隨身有攜帶。這些靈米和點妖露,是之前列州州牧盧吉隗給我們送行搞猜謎遊戲時,列州的一位靈植師和解妖師拿出的獎勵。這弓弦是之前趕考隊伍遭受攻擊時,我從一名死去的大箭師的弓上卸下來的。”

斗笠女子和那男人相視一眼,無法確定庾慶說的是真是假,只能暫時等待,等另兩人的審問結果出來。

那半幅畫,斗笠女子依然拿在手上看,似乎想看出有沒有另藏玄機。

沒一會兒,驚魂未定的許沸和蟲兒都被帶了回來,那婦人笑道:“小姐,這廝名叫阿士衡,確實是考生。”又指向許沸,“他也是考生,有兩個考生。”

斗笠女子哦了聲,頗為意外,目光盯向了蟲兒。

婦人道:“這是個書童。”

斗笠女子當即不再言語了,踱步走開,揚手,鬆開了手指,讓風帶走了那半幅字畫。

打傷庾慶的男人立刻撿起地上的銀票,把點妖露和虹絲都往自己懷裡塞。

庾慶驟然感覺到了氣氛不對,沒想到擺出十幾萬兩銀子的誘惑還不夠,當機立斷,突兀一聲道:“你們此行要辦的事,我應該能幫上你們。”

他已經醞釀好了對質的詞,卻發現幾人居然不再向許沸和蟲兒核實他身上東西的來歷,言語間似乎只要能確認他們是考生就足夠了,其它的似乎並不關心。尤其是看到對方開始收斂他的財物時,他驟然察覺到了危險,方出此言。

此話一出,妙青堂四人皆愣了一下,皆慢慢回頭看向了他,包括那個斗笠女子。

見自己話似乎產生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庾慶暗鬆了口氣,知道自己蒙對了,這幾人果然有被什麼事困擾。

其實也不算蒙,有前因,他昨晚就發現斗笠女子似乎心事重重,何況對方也順口說過一句有要務,他當時還琢磨了一下幽角埠的人跑到古冢荒地來能有什麼要務。

許沸和蟲兒依然在驚懼中,並未察覺到什麼其它。

總之妙青堂四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庾慶身上,斗笠女子正兒八經轉身面對上了庾慶,問:“你幫我們?你知道我們要幹什麼?”

庾慶:“我粗通卜算之術,這次赴京,我已算到自己會有一劫,也算到自己遇險後要與一女人結緣,這個女人會幫我離開險境,如今看來,這個女人十有八九便是你了。”對著斗笠女子給出了肯定語氣。

突然冒出如此荒謬之言,別說妙青堂四人,就連許沸和蟲兒都徹底傻了眼,都想問問庾慶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斗笠女子忍不住噗嗤一聲,“既是新科舉人,又是修行中人,居然還是個神棍,你還想幹什麼?”

庾慶凝視著她,“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此番要做的事情對你來說非常重要,比對他們三個都重要!”

斗笠女子頓時與他四目相對,眼中閃過一絲驚疑。

略愣怔的婦人忽怒斥道:“廢話,不重要跑這裡來幹什麼?小姐,這小子嘴巴不老實,你別被他糊弄了。”

就因為她這句話,庾慶立刻對斗笠女子砸出一句,“你丈夫有麻煩!”嘴裡還備著一句萬一誤判後改口的話。

此話一出,妙青堂四人徹底驚呆了。

沒錯,斗笠女子的丈夫的確有麻煩。

斗笠女子名叫鐵妙青,是幽角埠妙青堂的老闆娘。

面相潑辣略顯豐腴的婦人名叫孫瓶,是妙青堂的掌櫃。和她有點夫妻相,同樣有點發福的男人是她丈夫,名叫朱上彪。另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也就是打傷庾慶的那個,名叫程山屏,和朱上彪都是妙青堂的夥計。

而妙青堂的老闆,也就是鐵妙青的丈夫,名叫顏許,已經是身中奇毒,危在旦夕。妙青堂上下正找不到施救之法,誰知這時,掌管幽角埠的幽崖突然發出了任務,給了鐵妙青希望,只要搶先完成了這次的任務,就可得到向幽崖提要求的獎勵,就可以請幽崖救自己的丈夫。

於是她便帶著人手趕來了古冢荒地。

妙青堂的人手並不多,除了留下的兩人照顧中毒的顏許,其他人她全部帶來了,就是眼前的三人。

突然安靜了,許沸和蟲兒頓時從四人反應中看出了點什麼,不由面面相覷,皆感覺‘阿士衡’突然變得有點玄乎。

鏘!鐵妙青突然拔劍,劍鋒驟然橫在了庾慶的脖子上,瞥了眼許沸,冷冷道:“看你們長相就不像,你不是考生,說,是誰派來的?”

她本能的懷疑庾慶是幽角埠哪家商鋪派來的,故而對妙青堂的情況知根知底,否則一個赴京趕考的素不相識的書生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丈夫有麻煩,真要有如此神算的話,那還了得?區區古冢荒地又豈能困住這等人物!

看反應,庾慶知道自己猜準了,哪怕劍架在了脖子上,也是一點都不慌了,“告訴我,你此行要幹什麼。如果我幫不了你,你再殺我也不遲,說出來又不會損失什麼。”

程山屏喝道:“閉嘴!你自己連安全離開古冢地都做不到,還敢大言不慚說幫我們。老闆娘,此人巧言令色,必然有詐,當立刻殺之,以免被其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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