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寧子,你要掐死陛下嗎?”
跪在外間的寒煙可是嫉妒壞了小寧子能得皇帝青睞,同樣都是潑人雪水,同樣都是故意的,憑啥小寧子能在皇上面前奴顏討好。
她就要在這裡跪著,還要看著,一個才來皇上面前沒幾個月的小太監騎在頭頂撒野。
寒煙越想越氣,越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鎖定正在服侍皇上的小寧子瞧,這不?
皇上後頸這麼大一塊青紫,小寧子是眼瞎了不成,這都敢瞞著不說。
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寒煙幾乎使盡吃奶的力氣,大喊出聲,生怕景雋這位苦主,聽不到小寧子的有意“隱瞞”。
“再往下邊一點兒。”
景雋完全沒聽到寒煙的喊聲似的,半眯著眼睛,一臉享受。
他在等,在等一個某人主動承認的契機。
奈何,某人完全一副聽不到的高深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寧子是主子,而他就是個面對職責,敢怒不敢言的奴才。
“皇上龍體重要,來人啊,快傳太醫。”
見景雋暈暈欲睡,寒煙一個箭步衝上來,就要去搶謝晚凝的手。
那圓滾滾的胸膛幾乎完全暴露在景雋面前,說時遲那時快,謝晚凝一個轉身,抱住景雋,結結實實的被寒煙從背後撞了個滿懷,寒煙脫力摔倒在地打了兩個滾,根本來不及爬起來,就發了瘋似的大喊大叫:“來人,快護駕,護駕!”
“小寧子對皇上圖謀不軌。”
謝晚凝立即彈起來,一雙驚慌的眸子仔細打量著景雋全身,反倒是景雋被這炙熱眸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乾咳:“咳,離朕遠點。”
謝晚凝這才注意到,自己拄在景雋胸前的手,耳尖紅紅的收回了手,垂眸請罪,“奴才只是一時情急,這才……”
“準備沐浴。”
就碰兩下而已,至於這麼嫌棄她?
謝晚凝神色悶悶,出門吩咐手下準備沐浴。
寒煙終於從地上爬起來,大步上前,“皇上,小寧子其心當誅,皇上後頸那麼大一塊青紫痕跡,你們都看不到嗎?”
“這都瞞著,這傷,不會是小寧子造成的吧。”
嚴凜上前,景雋首肯,嚴凜這才撩開景雋腦後墨髮,確實發現後頸青紫。
景雋卻無所謂的道:“是朕伏案太久,命小寧子不斷按出來的,這都大驚小怪,成何體統。”
“奴婢知錯。”
“滾,別出現在朕面前。”
謝晚凝回來的時候,就對上低著頭走出來的寒煙,在經過她的時候,狠狠威脅,“但願寧公公能在太后還這麼說。”
謝晚凝大步走向內殿,酒氣瀰漫,水霧蒸騰。
這一邊泡澡,一邊喝酒,是什麼毛病?
濃重的酒氣,燻得她擰眉靠近,“皇上可是有何不快,這大白天的。”
“時間久了,真會……”忘記一個人嗎?
最後幾個字,在心底氤氳瀰漫開來,她擰著眉頭走近,真不知道這都坐上龍椅了,還有什麼能讓一個皇帝青天白日的躲在湯泉裡飲酒,“都會忘的。”
她試探性的去拿景雋手裡的酒壺。
“朕如何?不用你管,搓背。”
“喏。”
對上已然醉了的景雋,望了眼腳下散落零碎的酒壺,她就出去這麼一會兒,就喝這麼多?
她不敢說,更不敢問。
只得默默拿起乾淨布巾,從肩膀處開始手法輕柔的幫景雋擦著背,偏瘦帶著淡淡肌肉紋理的身材,讓謝晚凝越擦越起勁,真看不出來,小策平時看起來高高瘦瘦的,脫了衣服……真不錯。
“唔!”
她擦得陶醉忘我,不覺已然來到景雋胸前,突然被堵住的唇,讓她剎那心跳加速,本能推開。
可她越推,對方抱得越緊,一路攻城略地打得她節節敗退,忽地“嘩啦”一聲巨響,整個身子沁入溫熱的湯泉裡,讓她猛地回神,一個手刀下去,被景雋隨手掐住脖子命脈,“昨晚……”
“什麼昨晚?”
“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她本能反駁,尖細的嗓音讓已經有點醒酒的景雋微愣,瞪大了眼睛想看清眼前人,奈何水霧太大,根本看不真切,一把鉗住她的如瀑長髮,她疼得眼淚都要下來了,為啥每次掐她脖子都這麼準,本能去打景雋的手,要在這麼下去,她這女兒身被扒怕是早晚的事情了。
“昨晚是你!”
對上帝王腥紅滿布的眸子,她咬緊牙關否定,“不是。”
“傷朕龍體,還想跑?”
“不跑等著捱打嗎……”
殷太后跟著告狀的寒煙過來,就聽到裡面令人想入非非的簡短對話,以及,似乎在證實一切的打鬥聲。
寒煙攥緊了拳頭,極力隱忍,“太后娘娘,現在也只有您才能阻止皇上鑄成大錯了。”
恨不得景雋鑄成大錯的殷太后,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這要是個誤會,可就不好了。”
“畢竟皇上已經成年,有點需求也是正常的。”
這不就是擺明了,不想進去嗎?
這可不行!
好歹掛著名義母親的名頭,就算皇上不是殷太后親生的,也必須管這事兒。
寒煙一咬牙,跪在殷太后面前,把頭磕得呯呯直響,“不是的,奴婢打聽過了,湯泉宮裡只有皇上和小寧子在,還請太后娘娘一定出面清理後宮。
老嬤嬤作勢上前去教訓寒煙,被殷太后一個眼神制止。
這會兒,正好得到寒煙訊息的殷寶珍提著繁瑣宮裝,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就聽到殿內令人想入非非的打鬥聲,一股腦衝上去,“誰敢攔著,本妃跟誰急!”
“娘娘,別衝動啊。”
浮萍緊緊拽著殷寶珍,真是為主子操碎了心。
殷寶珍好一派大義凜然,“本妃從小到大的家規告訴我,在我眼皮底下,不能讓這種事情繼續,哎呦!”
一腳踢倒厚重的門板上,殷寶珍一屁股摔倒在地。
寒煙緊緊抓著太后裙角,苦苦哀求,“太后娘娘!”
殷太后閉眼一招手,厚重的殿門被撞開,氤氳瀰漫中的暈暗宮殿,剎那被明媚陽光穿透,纖毫畢現。
依稀散去的迷霧中,只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湧動著,無休無止。
靜,寂靜。
剛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的眾人,在這一刻,徹底沒了聲響。
“皇帝哥哥,你,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