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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以安緊蹙的眉心無法舒展,“那本王憑什麼相信你,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這段時間,我反思了很多少遍,論才華論樣貌論家世,我哪個都不比楚白蓮差,你為什麼更喜歡她呢。”
“謝晚凝,你還以為你是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謝家嫡女嗎?”
“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講條件。”
“起碼,我現在大小是個御前管事,而你,景以安,只是個階下囚。”
她雙手環胸,挺直背脊,對上景以安的眼神中,堆滿了嫌棄之色。
“呵呵呵~”
“終於本王裝了嗎?”
“本王還以為,你是要一直捧著本王呢。”
景以安不怒反笑,斜著頭,戲虐的眸光在她臉上肆意打量,就彷彿是看某種珍奇玩物般,閒庭信步般評頭論足,“果然,還是你不裝,比較好玩。”
“說吧,你這次又想玩什麼把戲。”
“誰讓本王最近,別的事兒沒有,就是有得閒。”
長臂一伸,景以安就要把她藍入懷中。
她只面無表情的躲過對方伸過來的鹹豬手,謝晚凝環顧四周,確定這裡還沒人發現之後,抵著嗓音似在怒吼,“你不想死得太長,最好老實點兒。”
“太后能護你一時,可胡不了你一世。”
“瞧王妃這話說得多見外啊,本王除了母后,這不還是有你的嘛。”
接收到景以安有意到拉絲兒的目光之後,謝晚凝只覺胃裡翻騰,一個沒忍住直接嘔了出來,“嘔~”
“謝晚凝,你不會!”
“你別忘了自己已婚身份,你怎麼可以跟景雋勾搭在一起,還懷上孽種!”
她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小腹,翻了個白眼,“王爺想得可真多,畢竟咱們之間也算有點矯情,王爺可得把自己藏好了,一旦東窗事發,雜家這個人卑言輕的奴才可保不住你。”
她轉身要走,現在跟除了膽子,什麼都一無是處的景以安計較什麼。
景以安得死,但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死了。
貓戲老鼠還得有一段時間呢,她這麼多長時間都等了,可不差讓景以安多留些時日,弄個太后不得不接受的處死理由才行。
最好,連太后一起下去,不是更有趣。
“你去哪兒了?”
這邊她這才從假山後面走出來,那邊,一道明黃身影已經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心臟的位置,謝晚凝翻了個白眼,“皇上這麼快就跟楚妃成事兒了?”
一個暴戾敲在頭頂,她本能捂頭,“打人不打頭,皇上您這麼快就出來了,這讓楚妃寢殿裡的人怎麼想?讓楚妃怎麼想?讓後宮妃嬪怎麼想?”
“皇上,您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您吃各宮娘娘的不要吃多了,那方面不行了?”
生怕景雋聽不懂她的言下之意,還望對方下身看了眼。
“那你要不要試試?”
一聲輕笑自耳畔傳來,下一瞬,她只覺雙腳離地,整個人就已經被景雋捶在宮牆上,眼見著景以安從不遠的地方溜走,她這才認命開口:“難道皇上只對男人有興趣?”
“陛下,取向問題是病,得治。”
“胡說八道什麼,朕是要跟喜歡的人幹那種事兒,不許胡思亂想。”
眼見著景雋哄著耳尖跑遠了,她的身子從硃紅宮牆上滑下來,臉上還帶著明媚笑靨:男人,真好玩。
這不,她剛想最上去,趁沒人在逗景雋兩句,太后身邊的譚嬤嬤就找來了,“寧公公,這算找到您了,太后讓您過去一趟。”
“朕也許久沒向母后請安了。”
景雋自譚嬤嬤身後走來,一副一直在這裡模樣。
譚嬤嬤看看皇帝,看看謝晚凝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慈安宮。
見禮後,殷太后看著乖順站在景雋身後服侍的謝晚凝,不禁清了清嗓子,“咳!皇帝,你玩得花哀家本不該管,但這事兒到底不好外傳。”
她和景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錯愕神色。
太后再次乾咳出聲:“現在宮裡到處都是你們二人的謠言,哀家這也是鎮壓無力。”
“就讓小寧子在哀家這裡住幾天吧。”
住幾天,任由景以安對她發癲嗎?
想到這裡,她立即躬身上前:“啟稟太后娘娘,奴才身正不怕影子斜。”
“今天我小寧子,不妨把話放在這裡了,誰有什麼意見,儘管上來跟我說明白,可別來陛下面對說三道四。”
現在左右伺候的人不少,謝晚凝有特意加重了嗓音,所有人都你看看我看看你的,從對方眼底看到了瞭然的神色。
“咳!”
景雋乾咳一聲,“如果你們都太閒的嘴,朕不介意讓有些人永遠張不開嘴。”
這回好了,本來沒什麼的事情,都被景雋這一表態而變得微妙起來,又皇帝在的地方還好,自從初六景雋開朝後,這個傳聞,好像就以不可控制的瘋漲蔓延,一發不可收拾。
“什麼?小寧子都懷孕了?”
“太監怎麼可能懷孕,你可別造謠!”
“怎麼可能是造謠,我遠方表叔家的三表哥就在無極殿當差,這可是我那表哥親眼所見,陛下一夜十六次,勇猛異常。”
“男人就是男人,不可能懷孕。”
“要我說,那寧公公可不像什麼太監,你們見過比太監還美的太監嗎?”
以宮女說得言之鑿鑿,“我都看到寧公公孕吐了。”
另一個宮女啃啃點頭,“昨天我在御花園可是見過寧公公,那肚子鼓鼓的,都快顯懷了呢。”
“你們可少說點吧,萬一寧公公真是個女人,等寧公公誕下皇長子後,那可就是主子了。”
“還好,我沒得罪過寧公公……”
謝晚凝聽後黑沉著一張俏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肚子上忽然多了一隻手,她猛地回頭看向手的主人,“你也信這些謠言?”
“是不是謠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真能懷……”
江暮雲說著,另一隻手已經搭上她手腕上的脈搏。
她翻了個白眼,“我要是走那條路,現在還能只是個太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