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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

罈子人面色猙獰,表情痛苦,這罈子與它一體,現在卻被生生破開,對它而言,無異於開膛破肚,只不過被扼住了喉嚨,它發不出大響動。

張之維的金光咒造詣很高,金光鋒利無比,這罈子無法阻擋,隨著“咔嚓”一聲,壇身破碎,露出裡面的場景。

血肉,罈子裡裝滿了腥臭發黑的血肉。

在血肉中間,還有一具小小的,蒼白的軀體。

隨著壇身破碎,嘶吼聲也戛然而止,掙扎不休的罈子人,沒了動靜。

“不人不鬼,死了?!”

張之維以為罈子人死了,定睛一看,卻發現罈子人靜靜地望著他。

那張慘白如紙的臉上,眼神清澈,再不復先前的怨毒詭譎。

看著罈子人那清澈如稚童般的眼神,張之維一怔:“這是……”

而後,便見到罈子被破開後,裡面那些黑色的血肉在飛速腐化,那被血肉包裹的蒼白身軀也在腐化,一點點化為黑灰。

彌留之際,那看起來陰森恐怖的罈子人,眼神迷茫,嘴裡在喃喃自語:

“媽媽……我好疼……媽媽去給我買糖……媽媽不見了……不見了……他們帶我去找媽媽……他們把我放在黑罐罐裡……疼……疼……”

罈子人語無倫次,斷斷續續地低語著,聲音越來越小。

越來越小。

直至消失不見。

張之維眼眸低垂,靜靜看著罈子人飛速腐敗,血肉化作黑灰,只剩下一具枯骨。

這是一個小孩的屍骸。

從罈子人死前回光返照般的隻言片語中。

張之維有了些許瞭解。

大抵上是罈子人在媽媽去給他買糖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了,然後被人塞進了罈子裡,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吃糖……出去後,我燒給你!”

張之維凝視著那具小小的枯骨好一會兒,收回目光,來到角落,檢查了下那群看起來有些痴傻的孩童。

發現他們並無大礙,只是被下了藥,暫時迷了心智,頓時鬆了一口氣,還有救就好。

隨後,張之維又來到那個失去四肢形同海豹的孩童面前,檢查了一番,發現這孩子眼歪嘴斜,毫無神智,已經被折磨的瘋了。

“這些孩子,該如何處理?”

張之維嘆了口氣,看向三等車廂方向,此事到現在,師父半點沒過問,很顯然是全交給他處理了。

見此情形,張之維也沒去麻煩張靜清,哪能什麼事都交找師父?

“若是在後世,大可報警處理,但現在是在民國,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處理?”

思忖了片刻,看著這截車廂裡的滿地血腥,張之維想起《功夫》裡斧頭幫的處理方式,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洗地吧,他也沒辦法。

不過這些個孩子大部分都是在火車上偷來的,民國的巡捕再無能,也不至於找不到丟失孩子的父母吧。

想好後,張之維散去一身金光,堂而皇之的走出煤炭車廂。

這次,他沒有再用能力排開人群,而是隨大眾,在擁擠的過道上擠來擠去,走走停停。

這場面,恍惚間讓張之維想起了前世上班早高峰時的地鐵。

“嗯……仔細想想,還是地鐵要擁擠些,這火車的三等車廂再擠,還是能過人的,早高峰的地鐵,那是動彈不得!”

這時,張之維耳朵一動,隱約聽到人群中有人在哭訴自己丟了孩子。

料想是拍花子拍走孩子的父母。

張之維沒去提醒,他沒殺那兩個火車司機,估計過不了多久,這兩人就會叫來火車上的巡捕,那時候,那些孩童也會得到拯救。

花了點時間,回到二等車廂的座位前。

那對年輕的夫妻懷抱著孩子,依舊還在睡覺。

師父張靜清在座位上閉目打坐,對剛才張之維的回來,睜眼看了眼張之維:

“解決了?”

“解決了,不過,師父,我遇到了一個裝在罈子裡的人,會吹紙成刀,刀槍不入,好像是用這個鈴鐺操控的!”

張之維把那個法器鈴鐺遞給張靜清看,又把煤炭車廂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張靜清聽完,拿著鈴鐺把玩了一會兒,說道:“聽過養小鬼嗎?”

張之維點頭:“聽過,聽說在南洋那邊,養小鬼又叫古曼童,具體操作是用嬰兒的魂魄,養在骨牌上,再用自己的血去餵養他們,能夠帶來好運,增加財運!”

張靜清說道:“是有這個說法,不過南洋那邊養小鬼的邪術,連咱們中原左道的皮毛都算不上。”

“一般來說,中原左道養小鬼分兩種,一種無實體,專對付人的‘性’,一種有實體,專對付人的‘命’,你剛才遇到的,就是後者!”

“而要製作這樣的小鬼,首先得找一個十二歲以下的孩童,將其困在一個特質的罈子裡,在罈子裡裝滿特製的藥水,潰爛他們的面板,然後給他吃加了藥的生肉,一盆一盆的吃。”

“如果能承受的住藥性,完成這一系列的步驟,而不被折磨致死,那就取他一縷魂魄封印這鈴鐺裡,再在罈子上裹滿符布,封存七七四十九天。”

“到了期限後,再將其解封,如果養成了,這小鬼就會成為一個趁手的工具,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會化紙成刀,一般的異人,遠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啊,這種小鬼想要養成,成功率很低,每個環節,都大機率夭折,你見到的那個壇中小鬼,為師估摸著,大概得用百來個孩童才能製作成功!”

張靜清沒有表情的說著。

張之維沒有表情的聽著。

說完後,師徒倆相對無言,只有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音。

片刻後,張之維道:“那個拍花子的頭頭,死前說他們是漕幫的人!”

張靜清點頭:“漕幫很大,裡面有左道妖人,不意外!”

“有多大?”張之維問,“有咱們天師府大嗎?”

“你說呢?”

張靜清看向張之維,目光平靜,面無表情,但卻藏著盛怒。

張之維的處理方式,他很滿意,但張之維拿天師府對比漕幫的說法,他很不喜歡。

面對師父的反問,張之維沒有絲毫猶豫,輕抬起手,翻轉手掌,輕輕下壓,做出易如反掌的姿勢,一臉理所應當道:

“一群下九流中的腌臢玩意兒,只配聞我們天師府的屁,弟子翻手就滅了他們!”

但剛說完,張之維就看到師父幽幽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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